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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大奶奶计夺

雅娟一个晚上没有合眼,现在已经不是保住自己总管权力的事了,如果老爷听信三姨太的谗言真的把她赶出白府,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往哪儿去?这种现象社会上很普遍,即便有的姨太太给老爷生了儿子照样有被休掉的。

贺兰让白老爷心满意足后乘机吹枕头风,说:“老爷,这个大姨太总跟我过不去,以前随便打骂,她知道贱妾是您最宠爱的,每次看到您点我入房就怀恨在心找我的茬,您看昨天下午,她明知道我要绣花给老爷看,就故意弄湿我的丝线,分明是针对老爷您哪,翰手上的筷子惊落在地,害怕的事终于发生,慌忙站起身想替自己狡辩,说:“聪兄弟别发火,你听我解释。。”白茂聪疑惑的盯住他说:“什么?”诗琪也认为事情败露了,担心丈夫被打吃亏,冲过去说:“白先生,有话好说,别伤兄弟之间的感情啊。”白茂聪越听越糊涂。这时,云璐下楼走进来嗲声嗲气说:“茂聪您别生气嘛,我下来吃便是。”——其实刚才只是误会,在楼上时,云璐挺挺似乎有点隆起的肚子说:“好累,我不下去吃了,你让诗琪送上来。”白茂聪不满地说:“刚睡醒就喊累,你这个孕妇太夸张了,早晨外面空气好,吃完饭适当的去走几圈,别老像王八羔子一动不动。”云璐听这话很不乐意,回敬他说:“我王八羔子,那我怀里是你的王八崽子?”白茂聪伸手不轻不重的抽了她一巴掌骂道:“你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别以为我最近让着你是怕你,你要觉得我在子夜这件事上对不起你可以离婚。”说完自己下楼了。云璐听丈夫重提离婚的事,知趣的赶紧下来吃饭,搂着他脖子说:“老爷别生气,看您板着脸我好怕呢。”诗琪略有领悟,问:“你们这是?”云璐讨好的口吻说:“是这样的,他刚才让我下楼吃饭,我不下来,他打我一耳光教训了我,你看,我乖乖下来了呢。”汪明翰回过神来也献媚起来说:“你们俩真是一对夫唱妇随的模范夫妻啊,不像诗琪总指挥我,呵呵。”诗琪忙说:“谁指挥过你啦?说话不实事求是。”云璐制造气氛,笑眯眯地说:“就是嘛,明翰哥是不知足,嫂子明明不喜欢做生意却每天伴着你,这恨这个姨太太的,自己的命运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而一落千丈,白老爷就更不喜欢见到她了,见了就想起不争气的小儿子,这好心情立刻烦躁起来,他水烟往桌上一放不轻不响的唤了声:“进来。”

雅娟挑门帘进屋,叫过老爷太太后咕嘟跪下说:“老爷,贱妾今天有个不请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白老爷骂道:“******,你来也来了,讲!”雅娟望了望一边的白夫人,怯怯地说:“老爷,您也知道,贱妾现在老了,脑子不管用,这白府的总管再继续担任下去怕耽误事儿,所以恳请老爷撤换别人吧,三姨太年轻有为,脑子灵活,她是个最好的人选..”还没等她说完,白夫人心情失控“呃”的一声捂住自己脸跑出去,她想到了二十多年前老爷剥夺她总管大权时的情景,雅娟也是二十来岁,白老爷对她说:“雅娟这孩子年轻又聪明,你呢快40了,脑子不清楚了嘛..”

白夫人一头扎在炕上痛哭起来,她憋屈了二十多年,等的就是这天,它仿佛是人生的一个轮回。白老爷赶过去询问:“夫人,你怎么了?”白夫人突然跳起来冲到香案的佛龛前跪下磕头,喃喃道:“菩萨显灵,菩萨显灵了,没想到她也有今天,谢谢菩萨..”白老爷一听就明白了,搀扶起她安慰道:“夫人,大姨太请辞的话,你就辛苦接下如何?”白夫人狠狠的甩开他说:“我不要,二十多年前我脑子不清楚,现在更不清楚了。”白老爷被她甩了个踉跄,发现一向动作缓和的夫人今天居然有那么大的爆发力,悻悻的退了出去。早饭时席间缺了白老爷和夫人,除了雅娟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香娥更是摸不着头脑,对儿子说:“去,看看爷爷奶奶在做什么,叫他们出来吃饭呢。”白茂山看出其中一定有蹊跷,忙拉住儿子不让去,对香娥说:“别去,一会吃完饭也别让冬子去爷爷屋里了,今天天气好,带他出去散散心,晒晒太阳。”雅娟没有完成任务跑去跟贺兰请罪,这回正将丝线挂在竹竿上晒着,贺兰一起在整理,蔓丽坐在东厢房走廊的护栏上支起画架在绣花,嘴里得意的哼着当年在窑子里当花旦时唱的小曲,都是些亲哥哥啊,亲妹妹啊之类的,贺兰轻轻骂了句:“下流,简直是婊子怀春。”

白茂山今天早早的赶去火车站到天津去看样品,说要两三天,走的时候香娥拉着儿子一起送到胡同口,白茂山叮嘱最近家里不安静,不要参与三个姨太之间的争风吃醋。冬子吹着“琉璃喇叭”,它是用薄玻璃做成,外观是一个葫芦型喇叭,底部托了层薄薄的玻璃,往葫芦口吹吸的时候底部的薄玻璃就一凸一凹发出“卟噔卟噔”的响声,白茂山说:“冬子,这东西没啥好玩挺危险的,爹不在家你要乖点啊?”冬子调皮地说:“爹放心,我帮你看着妈。”白茂山没好气的说:“你妈不用你看,你看好自己就不错了。”——白茂山对自己媳妇是一百个放心,她人贤惠,安分守己,只是对钱特别的在意,觊觎着白府的总管大权,但在对他来说并不算个缺点,他个人也想,只不过是知难而退罢了。

腊月时街头小贩挑着担子走街串巷叫卖关东糖和糖瓜,它们是用麦芽糖制成,长条的叫关东糖,扁圆的叫糖瓜,雅娟积极的跑出买了几样进来讨好贺兰招呼道:“三姨太,拿着。”贺兰不领请,甩手将她手里捧的关东糖洒落一地,蔓丽远远的取笑道:“马屁拍在马脚上喽,有人啊,就是不识抬举。”总管的事没有搞定,贺兰本来就一肚子气,冲过去质问道:“你说谁哪?”蔓丽翘着兰花指嗲悠悠地回道:“三姨太这是怎么了,我又没有指名道姓你激动什么?”贺兰嚷道:“这里没有别人,你不说我说谁?”蔓丽还是那副做作的样,斜眼道:“大姨太不是人吗?人家可是大姨太,别那么没规矩了。”贺兰一时没了理,脸涨得通红,雅娟听惹上了自己,连忙劝贺兰,说:“三姨太,丝线就交给我吧,您回去休息。”蔓丽得意洋洋地欣赏着自己绣的半截花瓣,自言自语道:“一朵花快绣完了,晚上吃饭时给老爷去瞧瞧,有的人啊,怕要到夏至开工呢。”贺兰将怒气转到雅娟身上,训斥道:“滚开,都是你。”说完气哼哼跑回了屋。蔓丽发话了:“大姨太啊,你为什么那么怕她?好歹你是大姨太,她一个最小的姨太太神气个屁。”雅娟摆摆手做了个禁声动作说:“二姨太您别说了,小心被她听到,您是不怕,可大姨太不想惹事呢。”蔓丽摇摇头说:“你呀,就是贱。”雅娟忙道:“好了不说这了,今天天气这么好,二姨太怎么不将被子晒不出来?”蔓丽一拍脑袋说:“哎呀,你提醒我了,大姨太帮我将这架子收到屋里,我去请师傅修我的炕,冷了我一夜。”

傍晚时分,大堂早早点上了灯,圆桌搬到中央位置,下人们纷纷端上饭菜,除了白茂山出差人都到齐了,白夫人哭完也被请了出来,她中午也没有进食。白老爷显然心情很不好,在默默的喝白酒,他因为年纪大了近几年不大喝酒,几个姨太太都不敢吱声,白家吃饭的座位排列也是有规矩的,以老爷坐北朝南为中心,先左后右的交叉分布,分别是白夫人左首,大姨太右首,然后是二姨太左次,三姨太右次,接着是大儿子一家左边,二儿子夫妇右边,一共十人,如果有人空缺没有在席上,这位子是空着的,现在缺了白茂山在出差,二儿子和二儿媳妇在上海,显得格外的冷清。香娥置身于这起纷争的漩涡之外,心情比较的轻松,跟儿子说话时带上了爷爷,说:“冬子,今儿个去逛街都看到了什么啦,跟爷爷说说呀?”冬子平时不大出去,兴奋的介绍起今天看到的新鲜东西来,白老爷闷闷的喝着酒,没以往那么的高兴会把孙子叫到身边来坐,大家都憋着气,突然白老爷呕了一声弯下腰要吐,动作很大,全桌人吓呆了,紧接着刚吃的东西全部喷出来,白夫人站起来拍老爷的后背,姨太太们也围了上去,香娥见机会来了,抢过去扶住公公说:“爸,我搀你去冲洗冲洗。”几个姨太太都要上去帮忙,白老爷不知哪来的一股子倔劲将她们推开,说:“滚滚滚!”

大堂外有间主人洗刷的屋,里面放着一只精致的马桶和水龙头,平时家里人在这里洗漱,冬天下人会从烧水房里提来暖壶早早放着,也可以洗澡,中间足以放上只大浴盆。白老爷身子很笨重,香娥吃力的总算将他带到这里,白老爷往水槽里吐尽了杂物,胡子和衣服上脏兮兮粘了一大片,香娥用湿毛巾一一的替他擦干净。白老爷大脑是清楚的,感激地说:“辛苦你了香娥。”香娥忙说:“爸,这是当儿媳妇应该做的呢,您好点了吗?要不我扶你去屋里歇着?”白老爷说:“好好,我是想躺下,都站不动了。”香娥换了个手将他扶出去,白老爷摇晃了下身体倾向她,碰到了她鼓鼓的胸部,心颤了颤,就像谁也没有注意似的一小步一小步的回到大堂,所有人涌上去问:“感觉好点了不?”香娥此时迥然像位白府唯一的女主人,摆摆手说:“你们别管了,我送他去屋里。”白老爷也说着醉话:“对,都不要你们管,今天..不点..蜡了。”

白老爷在炕上平躺下,香娥也不忌讳,为他脱衣脱裤到裤衩和背心,盖上被子,摸摸炕说:“很热,爸,您睡吧,睡会就好了。”说着站起来要走,白老爷一把拉住她说:“香娥你坐会。”香娥拘束的坐在炕沿让白老爷握着手,心有些紧张,白老爷迷茫的眼神望着她说:“你知道我今晚为什么会喝醉吗?”香峨说:“不知道,爸。”白老爷伤心地说:“我那三个姨太太啊,都在惦记着我的财产,她们天天勾心斗角为的就是抢总管的大权。”

香娥今天特别积极是有目的的,白老爷主动提起总管的事正中下怀,便问:“爸,大妈不是总管吗?”白老爷叹口气说:“这里的事你不懂,聪儿出事后我冷落了你大妈,她生怕被我休掉,整天战战兢兢的过日子,以前被她欺负的那两个姨太太也乘机报复她,特别是三姨太,上次还挨了她一巴掌,这三姨太打大姨太简直乱了章法,我现在年事已大没精力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了,她们闹吧,闹到最后谁也别想得到我的财产。”香娥故意问:“爸,您不是很喜欢三妈的嘛。”白老爷笑了笑说:“她呀,心里在想什么我全知道,今天一定是她指使大姨太来讨总管位子的,大姨太主动请辞我不挽留,可是她不干,我给哪个姨太太干都要得罪她们中一个,郁闷哪。”说完狂咳起来,香娥连忙手伸进被里轻轻拍着,心里却七上八下,想当总管的话就在喉咙里卡着。

贺兰见大奶奶进老爷房里没有出来,心里顿生忌妒,别人都回屋了,她跑到老爷房间门口喊道:“老爷,您身体舒服点了吗?要不要贱妾服侍您哪?”香娥慌忙抽出手,白老爷说:“别紧张,她不会进来,没有我允许谁也不敢擅自闯入的。”贺兰又喊了声,白老爷对香娥说:“你去跟她说有你照顾,让大妈替你看儿子。”香娥过去挑开门帘,说:“三妈啊,爸说不用照顾,你回去告诉大妈,冬子就麻烦她了。”贺兰听这话觉得怪怪的,儿媳妇夜里照顾喝醉酒的公公岂不乱了天伦了?惊诧的望着她说不出话来,香娥是明白人,笑笑说:“你放心吧,他现在这正在睡着呢,我看护一下就回去。”贺兰不置可否的说:“哦,那就辛苦大奶奶了,要帮忙你来叫我。”

贺兰走了,房间里充满了暧昧的气息,白老爷说:“屋里灯太亮堂了。”香娥过去熄了大灯,只留下炕边的小灯灰蒙蒙的亮着,她坐下没有说话,想马上离开又怕失去了这绝好的机会,偷偷望了望年愈古稀的公公,白老爷也在看她,两人奇怪的眼神不约而同的碰撞在一起,触电般直打到香娥的心里,她快要瘫软下来。

屋内鸦雀无声,窗外也没有丝毫的风,寂静得像在另外的世界。

白老爷突然开口说:“你冷吗?”香娥摇摇头,白老爷说:“我见你在哆嗦。”香娥说:“不,一点也没有。”白老爷说:“有,抖得很厉害,是不是?”

香娥隐隐的接收到了一种强有力的暗示,她不敢说冷,因为公公炕上是温暖的陷阱,她爱着自己的丈夫,行为上从来没有出过格,虽然她深深的被小叔子的英俊所倾倒,此刻,她莫名的感觉到自己到了身不由己的边缘,公公的眼神犹如一把利剑穿透了她的五脏六肺,白老爷咄咄逼人地说:“你要是冷的话..”香娥慌乱地惊呼:“别说了,爸。”

白老爷走南闯北一辈子对女人可谓了如指掌,儿媳妇此刻的表情说明她心里对白府也是有所图的,今天晚上积极的表现不会仅仅是出于孝敬,他明白了,原来她也在觊觎总管一职,面前的女人充满了诱惑,要在平时,白老爷不会有此非分之想,可人到了一定的环境下思想就会发生剧烈的变化,酒后乱性乱的是内心深处清醒时不敢说出的话,做出的事情。——他突然很想得到这个女人,哪怕一次,为此他可以付出,想到这他试探道:“香娥,你想做总管吗?”香娥一怔,怯生生答道:“我想有什么用。”白老爷说:“你想就有用。”香娥抑制不住喊了声:“爸。”话又缩了回去,隐隐之中觉得这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她惶恐不安,真想马上离开这儿,可是屁股仿佛被粘在炕上,白老爷直起身凑到她耳边说:“别叫我爸。”这句话伴随着公公呛人的酒气在她脸上散发,意味着什么不言而语,香娥的灵魂快要出壳,突然白老爷的手触到了她的肩膀,仿佛按动了开关,浑身的神经末梢一根根的竖立起来,骤然站起身惊呼:“爸!”

白老爷被她这强烈的举动惊醒,楞了片刻淡淡地说:“好吧,公公刚才冒犯了,对不起,你不想做总管就算了,请回吧。”说着失望的重新躺进被子转过身去,心里有些自自责。

香娥惘然若失的转身往门口走了几步,瞬间全身热血沸腾,艰难的继续慢慢走着,感觉有种力量在将她往回拉,心里骂了通自己,猛然她回头哀求般的喊了声:“老爷..”冲到炕前跪倒在地,白老爷激动的跳下炕,香娥一头磕地了他的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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