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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主仆之

白茂山直截了当的砸蔓丽的房门,里面没有人答应,糊着纱屉子的大方格窗户微微支起着,他冒失的凑近往里瞧,透过外面的残月隐隐的看得见里面炕席上是空的,喃喃骂了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人都失踪了?”白夫人问:“二姨太也不在屋里?”白茂山警惕的往四周巡视了遍,发现南边倒坐房管家的房间窗户紧闭,这么热的天关窗户睡觉很不寻常,不由的走过去,白夫人小声问:“你疯啦,这也去找?”说着对远远望着的孙伯挥手示意走开,孙伯大概明白了点事情吓得往后院跑躲在拱门后面偷看,白联合国发展峰会25日开幕,联合国成立70周年系列峰会的大幕就此正式开启。中、美、俄等超过150个国家的元首或政府首脑将与会,创下规模之最。峰会期间,除了共寻国际发展合作,商议国际重大问题外,多国还想借着主要大国首脑齐聚一堂的机会或是寻找外交突破口,或是积极游说宣扬自己的主张。领导人还未到齐,一场外交战已经在预热。

据法新社报道,罗马教皇方济各周五在联合国发展峰会上发表“历史性”讲话,84岁的古巴领导人劳尔·卡斯特罗当天出席联大会议,为这位美古融冰的斡旋者“捧场”。这是古巴领导人15年来首次出席联大会议。下周一,劳尔将在奥巴马的联大演讲结束几小时后发表讲话。美国《国会山报》称,他的演讲将呼吁美国结束对古巴的贸易禁运。报道称,奥巴马和劳尔周一或周二可能在联合国展开非正式的“相遇外交”。古巴前领导人菲德尔·卡斯特罗1960年出席联大会议时,发表了联大历史上最长的4小时29分讲话谴责美国。

“普京和奥巴马要在联大间隙会面”,白宫和克里姆林宫24日对外宣布了这一消息。俄罗斯《商业咨询日报》说,这是乌克兰危机后关系持续紧张的俄美两国首脑两年来首次正式会面。英国广播公司称,奥巴马认为“不试探一下高层接触是否能够取得进展是不负责任的”。据英国《卫报》报道,就此次会面,华盛顿与莫斯科发出相互矛盾的信息。白宫发言人欧内斯特表示,“奥普会”的首要议题是讨论乌克兰东部局势,两人还将讨论俄在叙加强军事存在问题;但普京新闻秘书佩斯科夫则说,两人的首要议题是叙利亚问题,如果时间允许才会讨论乌克兰。

普京周四接受美国哥伦比亚广播公司“60分钟”节目采访时,重申俄方在叙利亚问题上的立场——巩固叙利亚合法政府是解决叙利亚危机的唯一解决之道。而美国则在乌克兰问题上给了俄罗斯下马威。美国防长卡特24日表示,美国将很快开始训练乌军。美已投入2。44亿美元向乌提供装备和军事训练。美国媒体在报道时特意强调“奥普会”是俄方“一再要求的”。子给了她路费,就这样诗琪坚定了信念即使找不到丈夫,也要向白家讨个说法。那天上午她千辛万苦找到白府,之前没来过,只知道白府里有白老板和白茂聪的母亲大姨太,是当年这个恶魔跟着汪明翰去上海前见过。白府的大门萧瑟的敞开着,胡同里推来一辆装着蔬菜的轱辘车在白府门口停下,推车的是白府的伙夫,问道:“小姐你找谁?”诗琪答:“请问这里是白府吗?”伙夫道:“是啊,找对了,你还没告诉我找谁呢。”诗琪问:“这里有白老板吗?”伙夫道:“你问的是我们大少爷啊,他去外地了,不过家里有其他人,你进去自个儿找吧。”诗琪拘束的踏进院子里,大堂上刚刚吃过早饭,白老爷坐着在喝茶抽大烟,管家见了伙夫推车进来跑过去帮忙,问诗琪:“嗨,这位太太你找谁?”诗琪答道:“白老板。”管家带她去大堂见过老爷,对诗琪说:“这位是白府的老爷,白老板的爹。”诗琪谨慎的向白老爷欠欠身问:“白老爷好,请问白茂聪是您什么人?白色的白,茂盛的茂,聪明的聪。”白老爷扫了她眼,一身布衣短褂像个佣人没把她当回事,懒洋洋的喷了口烟说:“我是他爹。”诗琪楞了片刻哇的大哭起来瘫软在地,在场的所有人惊诧不已,连忙搀扶她起来,白夫人说:“这位小姐你且起来说话,有什么冤情只管说。”白老爷问:“到底怎么回事,我们这谁欺负你了?”贺兰上前数落道:“你这女人真是丧门星,在大清早的跑到人家里来哭,是你爹娘死了还是咋的,那也不要哭到白府来。”白老爷呵斥道:“三姨太,话别说那么难听,让她情绪稳定些自然会说。”白夫人问:“小姐,你能先告诉我叫什么名字吗?”诗琪哽咽道:“诗琪。”蔓丽这回开口道:“好熟悉的名字,像是哪里听见过。”香娥猛然尖叫道:“云璐上次来白府告状,说茂聪杀了一个叫汪什么的媳妇就叫诗琪,不是死了吗?”蔓丽记性好说:“汪明翰,就是跟茂聪一起去上海的那人。”白夫人紧张的捏着佛珠念叨着:“阿弥陀佛。”白老爷站起来一步步的拐杖撑过去,见了鬼似的问:“你真的是被我儿杀死的人?”贺兰插话问:“那你怎么又活了?原来你没死,那个云璐在说谎。”诗琪闻听此言将衬衫往上一掀露出腹部,大声道:“你们好好看看,还会以为是说谎吗?”众人一看,诗琪的腹部犹如竖着爬了一根长长的蜈蚣,白老爷惊得连退几步瘫坐在椅子上,哆嗦着喊道:“快、快把衣服放下来,吓死我了。”香娥叫了声“哎呀我的娘啊”转过身,白夫人抑制不住愤怒,手一扯佛珠瞬间四处散落,捶胸顿足喊道:“造孽,造孽,大姨太生逆子败坏白家清誉,十八代也赎不回这个罪孽!”白老爷没有吭声,他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无神,大家惊呼:“老爷病了,快去请大夫!”大夫赶来把脉,白老爷只是受了惊吓而已,等他回转过来神对诗琪说:“你的丈夫被我大儿子派到洛阳做工去了,还有云璐和你的姨妈,已经去快一个月了,这样吧,你先住下,等我大儿子来了再说。”

白茂山知道了事情经过,又看了诗琪腹部的刀疤后大怒,咒骂道:“这个畜生不可活!”

白夫人没了佛珠捏,双手合一祈祷着:“菩萨行行好收了他吧,早收早投胎重新做人。”

诗琪说要去洛阳找丈夫,白茂山冷静的认为现在不合适让她去,目前工厂里正在忙碌棉军装的活,汪明翰和云璐现在是如胶似漆,突然见了诗琪定然会方寸大乱,那里的人际关系已经够乱的了,便想过阵子带她去。下午的时候贺兰去蔓丽的屋里,神经兮兮的关上门对她说:“姐啊,我们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你知道不知道?”蔓丽摸不着头脑问:“咋啦,又出什么事惹上我们了?”贺兰说:“今天早晨的事你忘记啦?这管家捏着咱姐妹的把柄,若当真有一天我们不从他,这厮去老爷那告发,我们不就完啦?”蔓丽说:“告发我们他不也完啦?”贺兰说:“他完不完是他的事,只怕我们从了他被人发现。”蔓丽问:“那你有什么好办法?”贺兰说:“该下决心了,这个男人必须从我们眼前彻底消失。”蔓丽问:“让老爷赶他走?”贺兰说:“赶他走,他肯走吗?他走之前把你我出卖了怎么办?”

“那——”蔓丽似乎听明白,倒吸口冷气。

“他不死,我们就得倒霉。”贺兰杀气腾腾的说。

蔓丽怯生生问:“我们俩杀得了他吗?被发现可是要枪毙的。”贺兰早就想好了主意,狠狠的说,“毒死这娘娘腔,他不是爱喝酒吗?不过这需要两人配合,毒酒我来准备,你晚上偷偷到他房间里去约会让他喝下,我晚上在老爷那抽不出时间。”贺兰这个安排是有心计的,白老爷几乎每天晚上点她的蜡,让蔓丽去实施自己在老爷屋里,这样即便被追查起来,自己也没有杀人机会。蔓丽跳起来逃到角落说:“不不,我不干,我宁可被老爷赶出去,你回去吧,就当我什么也不知道。”贺兰再三劝说无果,可她杀意已决,而且必须拖蔓丽下水。下午就去农贸市场买来酒和老鼠药,偷偷的在自己屋里调制好,晚饭前她在窗口趴着等管家出现,蔓丽说来与她打招呼道:“三姨太看什么呢,还不去大堂吃饭?”贺兰应道:“我就来,你自个去吧。”

管家在屋里听到两个姨太声音探出头朝贺兰笑,他这回无所事事,晚饭的菜吃主人剩下,桌子撤下来让女佣挑好的放篮子里,点完蜡走的时候拿回去吃,他认为这既能节省开支,又能吃到好的,贺兰朝他招手,管家屁颠屁颠的跑过去问:“三姨太还不去吃饭啊,是不是想我了?”贺兰拿出包东西从窗口递给他说:“这是二姨太刚才让我转交给你的,说她半夜去你这,让你多喝点。”管家惊喜的问:“是酒?她自己为什么不送?”贺兰说:“别罗嗦,大家等我吃饭了,你要不要,不要我还给她。”管家忙接过说:“要要,谢谢三姨太,嘿嘿,你什么时候半夜来我屋啊?”贺兰说:“哪天老爷不点我,我就来,你等着吧,我会让你舒服得像神仙一样,今晚就安心陪二姨太。”

贺兰去吃饭了,管家回屋打开包裹看是北平上等二锅头,自言自语道:“真******告了桃花运了,哎,真想现在就喝一口。”他拧开闻了闻却不敢喝,一会喝点蜡酒气冲出来怕恼了白老爷。

贺兰对今天晚上能够被老爷点到很有把握,昨晚没点是因为身体突然不好,一会设法让三姨太半夜去约会管家便大功告成,而自己在老爷屋里对管家的死毫无关系,想到这洋洋自得起来,杀人太容易了,她甚至希望案发后二姨太被警察抓走,这样在白府只剩下大奶奶一个对手了。晚上点蜡开始,贺兰和蔓丽虔诚的跪在地上,手心举过头顶候着,管家偷看望了望两个姨太太高耸的胸部,其中一对今晚将属于他的,能够分享老爷的女人心里美滋滋的,一声跑了调的阴柔之音颤栗着在大堂的半空中回旋:“点蜡——”

大堂上下一片肃静,堂内是舞台,堂门外是观众席,尽管这种戏每晚要上演,但仿佛每晚都会有不一样的精彩,而真正的演员只有一个人,他就是白老爷,无论他之前有多么的疲态,这时候定然是精神矍铄、鹤发童颜,他接过管家递来的白蜡烛,故意动作迟缓的先是朝大家巡视一遍显示他的权威,当他看到底下人的屏息凝神,用迫不及待的目光投下他手中的那根燃烧的蜡烛时,心里很希望把他们的胃口吊得更足,不过他如今有些遗憾,因为每晚的点蜡都没有悬念,三姨太是唯一的幸运儿,尽管二姨太依然跪着,突然他来了兴致,想换个口味点二姨太,也顺便与她说些真心话,诗琪腹部上的刀疤让他触景生情想起了二姨太的遭遇。

等待的时间未免太长了,诗琪作为白府重要的客人也站在大堂上观摩,她很好奇,一时忘记了自己的痛苦,长这么大没见过如此阵势,他只觉得汪明翰在女人方面的贪婪,白茂聪在女人上的霸气,却远远没有眼前这位耄耋老人的神圣不可侵犯,就像个皇帝。

贺兰乘这时小声对身边的蔓丽说:“管家刚才让你今晚半夜去他屋,还威胁你如果不去就要你好看。”蔓丽没有吱声,想起三姨太说要杀他,不由的浑身打颤,白老爷已经走到她们的跟前,贺兰胸有成竹的等候着,猛的听到二姨太的一声惨叫,她转过脸去看,趴在地上谢恩的不是她,顿时如雷轰顶,毒酒已经交给管家,这意味着今晚他死了,自己便有作案时间了。

蔓丽搀扶老爷进房,堂上堂下曲终人散,贺兰仍然跪着不敢面对现实,一个佣人提了只篮子出来交给管家说:“好菜都挑给你了,酒没有留下。”管家提了篮子兴冲冲回去喝酒了,贺兰追过去说:“不好意思,管家,那瓶酒你还给我,明天我给你买更好的。”管家骂了句:“扯蛋,还说二姨太半夜来我屋,人家去陪老爷了,不行,晚上你来,而且必须来。”香娥跑过来喊道:“三妈,我娘唤你去。”贺兰急着要讨回毒酒,忙问:“什么事?告诉她,我一会就去。”白夫人远远的招手喊道:“三姨太你现在过来。”香娥推着她说:“去吧,夫人让你去,你还磨磨蹭蹭的。”白夫人对贺兰说:“我有件事请你帮忙,本来让二姨太做的,她去老爷屋里了。”贺兰捂着肚子说:“哎呀,大娘,我肚子疼,您让大奶奶做吧。”白夫人训斥道:“你现在丈着老爷喜欢,我的话可以不听了是不是?大奶奶要去陪诗琪,她出事你负责吗?”香娥说怪话道:“三妈,我看到刚才你在跟管家说话,是不是有重要的事走不脱?”贺兰红着脸说:“大奶奶,这话可不许胡说,主人跟下人怎么回有事?我不像有的人不懂辈分和伦理。”香娥知道这是在戳她的脊梁骨,想发怒又不敢对号入座,拉着诗琪走了。白茂山从卫生间出来,白夫人喊住他说:“茂山你来的正好,与三姨太一块到我屋里来,有件东西让你们搬动下。”贺兰心想只是搬件东西又有大少爷在应该很快的,就随白夫人去了房间。

白夫人的禅房里有尊较大的泥佛像,她突然觉得好像歪了,心里思忖着怪不得白府流年不顺,原来是这佛像歪了,亵渎了神灵。白茂山与贺兰站在香案上慢慢移着,贺兰心不在焉手重了些,佛像手里捏着一枝荷花被她折断,白茂山斥道:“你这女人毛手毛脚的,搬个东西也不会,成心的是吧?”贺兰委屈的说:“没有,我为什么要成心?”白茂山多日没有打她有种乘机揍她一顿的冲动,白夫人跪在地上啜泣道:“白府又要犯事啦,菩萨,这个女人罪孽深重不要惩罚我啊。”说完头就往地上撞,白茂山抱起母亲安顿在椅子上,然后朝着贺兰一阵猛抽,白夫人要寻死是假,目的是让儿子教训贺兰,白夫人站起身凶神恶煞的指着贺兰道;“你这个罪人,在这儿跪到十二点后才能离开。”贺兰心里想着管家是不是喝了毒酒,可她逃不出去,白茂山在后面盯着,十二点的钟声响起,白夫人打了个哈欠说:“时辰到了,茂山,带她下去。”

白茂山和贺兰一起各自回屋,管家趴在窗户上兴奋的在唱歌,酒已经全部喝光,起初感觉味道很特别,他没喝过这么高级的酒,兴许就是这种滋味,温饱思****,他远远的望去白夫人的屋等三姨太回来。贺兰先是只当管家不存在的径直回屋里,偷眼望见白茂山也回了屋,就出来跑到管家门前问:“你酒喝了吗?”管家打趣道:“没呢,正等你来一起喝呢。”贺兰不安的望望白茂山的屋说:“你快把酒还给我,我明天保证给你两瓶,不,三瓶。”管家有点醉了,大笑起来,贺兰惊慌的说:“要死啊,我冒着风险跟你说话,大少爷还没睡呢。”管家说:“要还可以,你进来拿,门开着,呵呵。”贺兰知道这是花招,顾不得了,推门冲进去,被管家拦腰抱住就亲,贺兰无法挣脱任凭他将自己衣服一件件扯下,她瞥了眼桌子酒不在,便问:“酒呢?”管家说:“藏着,等你来喝呀。”贺兰已经被她剥了精光,说:“好,那你快点,完事就还给我。”

两人到了炕席上,贺兰躺着脑袋倒悬着四处寻找酒瓶子,黑暗下发现有瓶酒横在桌子的角落,像是空瓶子,她在呻吟中问:“你酒喝了?”一阵剧烈的膨胀,洪水淹没了她空旷的躯体,她问不下去了,刹那间,管家表情怪异的呛了下一股白沫从口中喷出,身体大山般倒覆下来,恶臭的泡沫流进她嘴里,贺兰知道他死了,是喝了那瓶毒酒,她被深陷着犹如孙悟空压在五指山下。

在白老爷的房间里,蔓丽脱了衣服激动的泪水伴着笑容站在白老爷面前,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掩盖住自己胸部的那只受伤的地方,白老爷满不在乎的说:“二姨太,你不必刻意的挡住,在这件事情上老爷错了,你知道为什么突然点你入房?”蔓丽坦然的放下手问:“贱妾不知道,请老爷明示。”白老爷搂住她拉到炕席上躺下说:“当我一看到诗琪肚子上的那根蜈蚣就想到了你的折磨,老爷再次向你道歉,以后我会经常点你,哎,人老了就会去反省自己做的那些事,在你们这三个姨太太中,我最对不起的是你,其次是大姨太,三姨太其实我是厌恶的,可你应该是知道的,她能够给我满足,在这方面你们都不如她,你太被动,大姨太属于生硬,在我人生的八十年光景中,只有一个女人能够替代她,可她却是别人的媳妇。。”蔓丽听出白老爷指的是大奶奶,堵住他嘴说:“老爷说的谁贱妾不想知道,对贱妾来说,与老爷的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开始吧,”

在诗琪的房间里,她与香娥一起睡着,睡不着推推香娥问:“大奶奶,始才你们在大堂里的仪式叫点蜡,我看着只觉得那是封建社会的陋习,现在都民国了,怎么还来这一套?”香娥揉揉惺忪的眼皮说:“这是白家的传统规矩,据茂山说他生下来时就有了,估计他爷爷也这样。”诗琪说:“那蜡烛的火苗摁在人手上不疼吗?“香娥笑笑说,“怎么会不疼,你没听见惨叫声?”诗琪道:“入房就入房,干嘛要玩这种糟践人的游戏?”香娥说:“男人的刺激呗,我们女人向来就是被男人玩弄的,对男人来说喜欢看我们女人卑微的样子,而女人其实骨子里也有一种让男人折磨的渴望。”她说到这想起了自己,不由得心旌荡漾,侧过身胸口对着诗琪后背靠住,诗琪挪了挪身说:“好热。”香娥像是中了邪,又靠过去伸手绕过她后背去触摸她腹部的刀疤,说道:“这回凸起的部分摸上去,细细的去感受犹如一座山脉令人遐想。”说话间手往上探,惊呼道:“啊,诗琪你?”诗琪坦然的说:“是的,就因为这个,我丈夫不喜欢我而喜欢了云璐。”她的话反倒让香娥伤感起来,说道:“男人喜欢女人的美,女人喜欢男人的丑,这究竟是什么道理?”——她想到了白老爷,仿佛与自己丈夫的俊朗相比较更容易激发起她内心深处的快感。

贺兰好不容易推开死去的管家,穿上衣服逃回自己屋里,直到这时她才无力的瘫软在地,等待她的将是什么结果不敢去想像,机关算尽却害了自己,这个时候她多么想哥哥出现在面前,找出他在上海的电话号码,第二天七点钟的时候她穿戴整齐打算去长途电话站。白老爷出来锻炼身体的时候,蔓丽跟了出来,想起昨晚点蜡时贺兰告诉她的话,往管家的屋扫了眼,出奇的安静,窗户是关着的,上回大少爷砸他的门时自己正在里面偷情,也是这样关着窗户怕外人看见,难道三姨太在里面?——她正思考着,贺兰从自己屋里出来,手腕上垮着香包跟她打招呼:“二姨太在啊,我出去买胭脂粉,早去早回今儿个的天气怕又是热日炎炎的,你要什么说说看,我替你捎来?”蔓丽大声说着:“不用了,我不大出去难道化妆。”走到她跟前小声问,“我昨晚去了老爷屋,那管家没跟你说什么吧?”贺兰装着很生气说:“没有见到他啊,你不知道,昨晚我算倒了大霉了,大娘让我同大少爷一起去搬佛像,说位置歪了,我这身段哪有力气啊,不慎把她的佛像手里的花折断了,被大少爷这顿毒打,还让我跪到十二点钟,回来就睡觉了。”蔓丽仍忧心忡忡的说:“他这个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我没有随他的愿,一会又不知如何威胁我,这日子过得太痛苦了,哎,不说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随便吧。”

吃早饭的时候,大堂上不见三姨太,白老爷问:“谁去叫声三姨太,是不是昨晚弄坏佛像被罚在闹情绪?”二姨太说:“她上街买胭脂粉了,说早点去避开中午的炎热。”白老爷应了声说:“对了,我打拳时看见她出去的,不管她,我们吃。”香娥说:“管家今天没看见他出来,我等着他的白府收支记录呢。”白夫人开口说:“这管家越来越不成话,昨天晚上点完蜡烛竟然追着三姨太说话,我让她做点事情灵魂也掉了,这佛像上的荷花才被她折断,怕是要惊动天庭,果真白府再有难,我非得赶她走不可。”白老爷哪里舍得三姨太走,婉言道:“夫人也不要上纲上线,弄坏东西是很可惜,赶明儿去工匠修复一下既可,若修复不了索性再去买一尊便罢。”白夫人怒道:“佛像应该叫‘请’,这回我佛珠断了线,这回佛像折了花,别说我迷信,茂山被人冤枉那天早晨,大门外的鸟巢里喜鹊也不见了,这是巧合吗?”白老爷不想跟她争辩,敷衍道:“好吧,那我们就等着瞧。”白夫人一本正经起来,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先谋才有后成,很多事情应该未雨绸缪,不能消极等待,等到出了事就只能唉声叹气的份了,我看白府是到了该整顿的时候了,老规矩不能松懈,主人是主人,仆人是仆人,长辈是长辈,晚辈是晚辈,忤逆不得。”他这话是含沙射影变着法子在指责白老爷染指儿媳妇的罪孽,白茂山闻出风向不想往这里说,挑眼望了望南房把矛头指向管家说:“管家现在是不太像话了,以前很勤快,起得早,现在你看简直是来享福的,别的不说了,你们看看,门窗紧闭,昨天我找他敲门,他死活不肯开,在搞什么名堂?”蔓丽蓦然的紧张起来,生怕被大少爷问她那天早晨怎么不在房间里,果然白茂山想起这事来问:“二妈,我忘记问你了,我昨天早晨回来时敲过你的门,你好像不在里面,上哪去啦?”香娥不想做法提这事连累到她以前的丑事上,忙替蔓丽圆滑道:“二妈一定上厕所了呗,这五、六点的能上哪?”蔓丽茅塞顿开连说:“对对,肚子疼。”白夫人数落了句:“昨天我让三姨太搬东西,她也推说肚子疼,是不是白府最近饮食不卫生啊?”说完话锋一转又说,“不过这天气是比较容易吃坏东西。”白茂山烦了,唤过旁边伺候着的女佣说:“去,把管家给我叫出来,看是不是也在闹肚子。”女佣跑出去喊管家,隔了会回来禀报道:“大少爷,没人答应,兴许是出去了吧?”白茂山板着脸问:“你看见他出去的?”他一拍桌子道,“你去后院叫个男仆出来给我砸门。”白老爷说:“没必要吧?现在又没事情让他干。”香娥帮丈夫说话道:“有事呢,我等着看他的支出记录呢,”

来了个膀大腰粗的伙夫,上得堂来请示白茂山:“大少爷,您是让下的砸开管家的门吗?”

白茂山斩钉截铁道:“砸!”

伙夫地动山摇般的砸门声传到大堂,堂内的人继续吃饭,仿佛那是悦耳的打击乐,突然它走调了,那是伙夫撕心裂肺的惨叫:“啊——”

他连滚带爬的跑上大堂喊道:“不、不好了,管家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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