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576100000064

第64章 哥哥相救大闹白府 旧恩说情

两天前贺昆仑接到贺兰的求救电话时,手头正好在忙白茂聪贩卖战略药品之事一时脱不开身,那日,他接到情报说白茂聪率领十余辆卡车浩浩荡荡的向苏州开拔,他估摸着是去运输日本人的药品,连忙调来苏沪二地的警察和宪兵沿路设卡等白茂聪回来时擒获,可是他等了两天两夜等来的是十余辆空车,而且白茂聪并不在车里,原来早在两天前这药品就经过水路驶往杭州,再由停泊在杭州湾的日本军舰派汽艇接货上舰,贺昆仑又一次扑了个空,所以料理完事就带上助手曹姬和另外一名亲信强子坐飞机赶来,这次他是带着被白茂聪玩弄的挫折前来白家报复的,同时准备带妹妹回上海。联合国发展峰会25日开幕,联合国成立70周年系列峰会的大幕就此正式开启。中、美、俄等超过150个国家的元首或政府首脑将与会,创下规模之最。峰会期间,除了共寻国际发展合作,商议国际重大问题外,多国还想借着主要大国首脑齐聚一堂的机会或是寻找外交突破口,或是积极游说宣扬自己的主张。领导人还未到齐,一场外交战已经在预热。

据法新社报道,罗马教皇方济各周五在联合国发展峰会上发表“历史性”讲话,84岁的古巴领导人劳尔·卡斯特罗当天出席联大会议,为这位美古融冰的斡旋者“捧场”。这是古巴领导人15年来首次出席联大会议。下周一,劳尔将在奥巴马的联大演讲结束几小时后发表讲话。美国《国会山报》称,他的演讲将呼吁美国结束对古巴的贸易禁运。报道称,奥巴马和劳尔周一或周二可能在联合国展开非正式的“相遇外交”。古巴前领导人菲德尔·卡斯特罗1960年出席联大会议时,发表了联大历史上最长的4小时29分讲话谴责美国。

“普京和奥巴马要在联大间隙会面”,白宫和克里姆林宫24日对外宣布了这一消息。俄罗斯《商业咨询日报》说,这是乌克兰危机后关系持续紧张的俄美两国首脑两年来首次正式会面。英国广播公司称,奥巴马认为“不试探一下高层接触是否能够取得进展是不负责任的”。据英国《卫报》报道,就此次会面,华盛顿与莫斯科发出相互矛盾的信息。白宫发言人欧内斯特表示,“奥普会”的首要议题是讨论乌克兰东部局势,两人还将讨论俄在叙加强军事存在问题;但普京新闻秘书佩斯科夫则说,两人的首要议题是叙利亚问题,如果时间允许才会讨论乌克兰。

普京周四接受美国哥伦比亚广播公司“60分钟”节目采访时,重申俄方在叙利亚问题上的立场——巩固叙利亚合法政府是解决叙利亚危机的唯一解决之道。而美国则在乌克兰问题上给了俄罗斯下马威。美国防长卡特24日表示,美国将很快开始训练乌军。美已投入2。44亿美元向乌提供装备和军事训练。美国媒体在报道时特意强调“奥普会”是俄方“一再要求的”。

白府门口有家丁守着,是管家遇难后临时设的岗,贺昆仑没有为难他,掏出复兴社证件说执行公务不用禀报,家丁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知道复兴社是干什么的,不敢违令只得放他们进府,一切是那么的平常,贺昆仑带手下直往妹妹房间而去,正好撞见夙敌白茂山让妹妹跪下,举枪对准他脑袋命令道:“给我妹妹跪下认错。”白茂山回过神坚定的说:“你不敢开枪。”贺昆仑打开保险盖恶狠狠说:“你大概忘记了令尊大人八十寿辰有个人中枪的事了吧?”这么一提醒加之拉枪栓的动作,白茂山慌了,认为贺昆仑这种恶棍是无法无天的,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缓和了语气说:“贺先生,别误会,你听我解释。”贺昆仑打断道:“解释个屁,先跪下再说,现在我数到三,你要不跪怕连后悔的机会也没有了。”他刚数到一,白茂山就朝贺兰咕咚跪下,这是他第二次向父母以外的人下跪,第一次是在上海为义兄林山被抓进监狱里,这一刻,仿佛是那次的延续锐气荡然无存,只感觉自己的膝盖酥酥的。贺兰顿时扬眉吐气,“啪啪“先给了他两巴掌说:“大少爷,你也有今天?”白茂山磕头道:“对不起,对不起,三妈,您大人有大量。”贺兰又给了他一巴掌说:“对不起就完了吗?昨天你把我关在死人房间里知道我有多么恐惧?今天我要让你的媳妇也受受罪,哈哈哈。”大笑完她向贺昆仑控诉了自己在白家的遭遇,贺昆仑气愤的一脚睬在白茂山手上说:“好,今天老子如法炮制也让你太太享受享受。”说完命令曹姬道:“你马上给我守住白府大门,任何人不得进出。”

这边发生了状况里面全然不知道,蔓丽在白夫人的吩咐下正在照顾老爷,贺昆仑让强子将白茂山押到大堂,随贺兰去抓白老爷,贺兰重重的敲门,蔓丽在里面问:“谁呀,老爷睡着呢。”贺兰平和的应道:“是我,三姨太。”白老爷骂道:“她不好好的在屋里呆着跑出来干嘛,放她进来。”蔓丽穿衣起来开门,贺兰只身先闯了进去,白老爷见她气势汹汹的样子怒道:“你找死啊,有这么进我屋的吗?”贺兰上前就给了他一巴掌命令的口吻道:“给我滚下来跪在地上。”白老爷听不懂了,身体还是光光的就跳下炕去抓拐杖要打,贺昆仑揪着蔓丽出现在他面前,一支黑洞洞的枪管指向他,白老爷簌簌发抖道:“是你?你要干什么?”贺昆仑吓唬他说:“我是来索你老命的,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白老爷骨头也软了,扔掉拐杖朝他跪下道:“贺先生饶命,我都八十了,不用开枪我也活不了几日了啊,您就让我再苟延残喘几日好不好?”贺昆仑笑道:“你求我没用,要求就求我妹妹。”白老爷如梦方醒,转向贺兰卑微的磕头,贺兰用脚踩住他的头嘲讽道:“你不是老爷吗?一把年纪的给孙辈的女子磕头,我都替你寒碜,起来吧,你这老东西,别折了我的寿。”贺昆仑一把抓起白老爷道:“走,去大堂,我有话要说。”白老爷苦苦哀求道:“贺先生,让我穿了衣服去罢。”贺兰踢了脚说:“就光着去,你这下流胚还知道穿衣服?”

香娥仍然跪在佛像前忏悔,白夫人训斥道:“以后你若胆敢再不守妇道,我就让茂山休妻,别以为我顾及白府的名誉不敢声张。”香娥早已经泣不成声的趴在地上,羞愧得无地自容,正在这时,房门被人踢开,贺昆仑闯进来举枪大声道;“你们俩都给我到大堂去。”白夫人挡在前面念诵阿弥陀佛后问:“是贺昆仑,骗了我们十万元还来这干什么?”贺兰上前就拧她的脸颊羞辱道:“你这个虚伪的假尼姑嘴上阿弥陀佛,心底里一肚子坏水,还拜什么佛,念什么经?”白夫人气愤的道:“你、你敢犯上?”贺昆仑枪顶在她胸口威胁道:“老实点,不然我让你胸部开个大洞。”白夫人退后几步,香娥抱住她说:“娘,他有枪,我们不要跟他对抗啊。”贺兰摸了摸香娥的脸说:“还是大奶奶识时务,一会我让哥奖励你,嘿嘿嘿。”说完一指白夫人怒目圆睁道,“你,老尼姑,给我砸这佛像。”白夫人脸色大变,双手合一默念道:“罪过罪过,阿弥陀佛。”贺昆仑撕开她的佛袍问:“你砸不砸,信不信我让你光屁股?”白夫人连忙跪下求饶道:“不,不,你们不可以亵渎神灵啊。”贺昆仑动手又去扯她佛袍,露出里面的内衣,香娥扑过去道:“娘,就听他们吧,菩萨在天上看着,他老人家是知道您难处的。”贺兰找来一只杯子递过去说:“拿这个扔,快点!”白夫人恍惚的抓起杯子望着佛像道:“菩萨,信佛是度人,您原谅我吧。”说完闭上眼睛胡乱将杯子扔向佛像,随着一声响,她跪地磕头战战兢兢。

贺兰羞辱完满意的将她们带到大堂上,全家人一字排开肃立着,白老爷最狼狈光着身。贺兰喊道:“听我口令,跪下!”所有被驯服的家人齐刷刷一起跪地,白老爷怯怯的说:“三姨太,看在我们的情分上让我穿上衣服好不好,看我这样像澡堂里出来?”贺兰朝他啐了口吐沫道:“老不死的,还称我三姨太,摆什么谱?”白老爷忙改口道:“不不不,姑奶奶,老奴向您请安了。”贺兰开心的咯咯笑起来说:“真有意思,听话,晚上我点你的蜡。”

贺昆仑用枪托起香娥下巴说:“好几年未见,你还是那么楚楚动人,站起来我瞧瞧。”香娥怯怯的站起,贺昆仑伸手去解开她衣服,白茂山抬头道;“贺先生,古人说,罪不及妻儿,你与我有仇只管朝我来,请不要碰我媳妇。”贺昆仑朝身后的强子使了个眼色,强子心领神会拔出腰间的匕首以迅雷之势朝白茂山脸上划出一道血痕,白茂山尖叫了声捂住伤口,贺兰说:“哥,你不是要对付仇人的太太吗?”贺昆仑兴奋的说:“真是个好主意,不过这事儿得请示人家丈夫。”说完蹲下身问白茂山:“尊敬的白先生,请您告诉我可不可以借用一下您太太?”白茂山没吱声,贺昆仑又看了眼强子,强子刚要动手,白茂山匐地喊道:“可以可以。”贺昆仑仍不满足问道:“可以什么?”白茂山咬咬牙吐出一句:“可以.借用我媳妇。”贺昆仑放声浪笑后道:“很好,这叫舍得了媳妇保得了命。你们的房间在哪里?”白茂山乖乖的说:“西屋第一间。”贺昆仑对强子说:“你好好看住这里不得松懈,一会也有你的份。”

贺昆仑带着香娥出去,贺兰不想冷场,让白夫人在大堂里爬圈子戏弄她,又用话侮辱白茂山道:“你这男人平时大义凛然的样子,原来也是个怕死鬼,脸上划了一刀就出卖媳妇,哦,对了,你媳妇几年前就跟你爹好上了,你大概是知道的吧?”白茂山忍不住掉下眼泪,这层窗户纸终于是被贺兰给捅破了,然而人格在黑洞洞的枪管没有尊严。贺兰饶有兴趣的问白老爷:“老爷,您说说看,您和香娥是啥时好上的?您要不说实话,嘿嘿,您老八十一岁就算到头了。”白老爷望望儿子胆怯的说:“忘记了。”贺兰拍了他一巴掌说:“不想活了我就成全你。”白老爷没有选择的余地,红着脸说:“大概是前年。”贺兰又问:“介绍详细点你们是怎么开始的,我喜欢听,相信这里也有人很想知道,记住,您说得越详细,活着的机会就越大,不要错过喔。”贺兰接过匕首在白老爷脸上轻轻的刮着说:“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再问你一句,你们是怎么开始的?”白老爷就像中了邪回忆起来。。

白茂山听不下去了,歇斯底里的吼道:“够了!”

门“啪”的被推开,香娥披头散发的闯进来跪在白茂山面前痛哭,贺昆仑踩进大堂美滋滋称赞道:“真******一流,强子,带她去吧。”白茂山紧紧的抓住香娥不放手,强子在后面强行拖了出去,白茂山跪过去几步趴在地上抱头大哭喊道:“我的香娥——”

刚才香娥在屋里喊救命被隔壁一直在睡觉的诗琪听到,从窗户探出头去察看,过了会见香娥逃了出来,后面出来一个男人居然是多年前逃亡到苏州店铺的贺昆仑,正在犹豫该不该叫住他,强子拉着香娥大堂出来,头缩了回去,等屋里又响起香娥的喊叫后,她偷偷跑到大堂往门缝里瞧满屋子的人,贺昆仑手里握着枪,一横心推门进去,贺兰回头欢喜的道:“啊,我把你给忘了,来来,跪下。”贺昆仑认出了她惊奇的问:“汪太太,您怎么在这儿?”诗琪不卑不亢的答道:“是的,请你把他们给放了。”贺兰道:“什么什么,你谁呀我们会听你的?”贺昆仑介绍道:“当年我被白老爷害得走投无路,后来流浪到苏州汪太太收留了我,要没有她就没有我的今天。”诗琪板着脸说:“贺先生,既然你还记得我,那就请你放了他们,我知道你是为贺兰小姐的事来的,但是俗话说的好,‘冤家宜解不宜结’,我看你们也惩罚的差不多了,适可而止吧,如果说我以前对你还有点恩的话,那么今天你听我的就算还了情好不好?”贺兰的怨气还未完全消除,对哥哥说:“哥,不要听她的,这一单归一单,白家人欺负我就得受惩罚,香娥还没有被关在死人房间里呢。”贺昆仑痛苦的思想斗争了半晌说:“一日有恩,终身回报,汪太太的话要听的,不过我妹妹遭受白家惨无人道的迫害,这个帐也是要还的,我看这样吧,我妹妹被人无端关在死人房间里口吐白沫差点死去,总应该有个了结吧?”诗琪说:“我说句公道话,关贺兰小姐确实不对,但是你刚才已经惩罚过她了,就现在你的手下还在实施强暴,是不是可以停止了?”贺兰抢过话说:“今天凌晨我也被白茂山侮辱过,别以为我不知道,所以他的媳妇是罪有应得。”

强子带着披头散发的香娥回来,白茂山一下抱住她痛哭连说:“我无能对不起你。”

贺昆仑大手一挥说:“好吧,我妹妹的遭遇全是白茂山他们夫妇的过,罪不及其他家人,我可以放过别人,但是今天晚上他太太必须以牙还牙在死人房间也关一晚上,这样大家才公平。”白茂山冲到贺昆仑面前说:“不,要关就关我,我是主谋,跟我媳妇无关。”白夫人拉过儿子说:“茂山,那里脏,死过人的啊,你就别逞英雄了,你要有个三长两短让娘怎么活啊?”香娥抱住丈夫哭道:“茂山,我怕,我不要关黑屋。”她又去恳求诗琪道,“诗琪小姐,您行行好,替我说说情吧,我胆子一直很小,关一晚怕要没命的。”诗琪对贺昆仑说:“贺先生,既然你采纳了我的意见,又何必拖泥带水的?”贺昆仑面有难色答道:“汪太太,其他人我都放了,如果连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怕我妹妹不答应。”说完他大声宣布,“除了白茂山的太太,其他人回自己屋吧,别让我改变主意喔。”话音刚落,白夫人和曼丽迅速跑出大堂,白茂山本能的跑到门口又站住回头去看香娥,强子用枪顶住他恫吓道:“我数到三,1、2。。”白茂山潸然离去,香娥扑过去喊道:“茂山,别抛下我——”强子朝白老爷一瞪眼睛问:“你还不滚?赤条条的很好看吗?”白老爷双手挡住自己下身咕咚跪下道:“先生,你们就饶了我儿媳妇好吗?如果你们要杀人,那就杀我吧。”说着两道泪水夺眶而出,沾湿了他花白的胡须。强子不信邪把枪对准白老爷额头道:“好,我成全你,数到三你还不滚,我肯定开枪。”白老爷往前顶了顶泰然自若的说:“来吧,如果我的死可以救她。”香娥尖叫道:“老爷,不要——”贺昆仑死死的抱住她嘲笑说:“你们俩还挺感动人的。”强子开始数数:“1、2。。3!”白老爷大声疾呼:“香娥——”

枪没有响,强子沮丧的说:“有种,全白府里就数你是男人,凭这个我让活下去,起来吧。”贺昆仑说:“强子,不用让他滚了,你把白府所有的人包括佣人一起赶到大堂来。”贺兰说:“哥,我去骗他们来吧。”没一会工夫所有人挤到大堂,白夫人和白茂山也回来了,白茂山刚才回到自己房里捶胸顿足,强子道:“你,回去。”白茂山一踏进大堂就抱住香娥,香娥有点生他的气身子挺着没有回应。

下人们以为白老爷今天又要训话懒散着在大堂里会合,看到白老爷没穿衣服个个目瞪口呆,不知发生什么事情了。贺昆仑训话:“大家听好了,从现在开始到第二天上午八点,你们这些人在这里委屈一下,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谁要是试图出这扇门半步,我们就在门外,出来一个开枪杀一个,我说话算话,听明白了吗?”贺兰是个用心的人,拔掉了白府与外界联络的电话线,强子抱来一捆麻绳剪成数段,包括主仆在内二十几口人手脚相连绑在了一起,唯独没有绑香娥,她感觉不对劲问:“怎么不把我和大家绑一起?”贺昆仑笑道:“你急什么,你自有去处。”香娥知道这个去处是管家的屋里,忙跪下道:“贺先生行行好,你们折磨也折磨过我了,就不要把我关那儿了好吗?”贺兰训斥道:“别罗嗦,再罗嗦我让白府的下人奸你。”香娥道:“三妈,平时我对你不薄,你因何对我如此狠毒?”贺兰大声道:“哥,扒她衣服喂下人。”香娥衣服很可被扯烂,在所有白府下人面前赤裸裸站着,底下一片嘘唏声。强子将她捆扎完毕抱出大堂,香娥拼命挣扎,天色已近黄昏,西天的云层遮盖住落下的夕阳,白府大院黑沉沉一片,两只乌鸦飞过,伴随着香娥凄惨的呼叫。大堂内白老爷悲痛得头直撞地上,额头瞬间肿起与大块,白夫人看了心疼,她被捆在较远的位置,焦急的喊道:“老爷,您别这样,身体要急啊,今儿个你都两餐没吃过,保护体力啊,熬到第二天他们会放了我们的。”诗琪也被捆着,忿忿的说:“真没想到贺昆仑是这样的人,早知道当初我不救他了,哪还有今天的他。”白茂山没有吭声,他为自己今天的表现感到内疚和不耻。

香娥被放在管家脏兮兮的炕席上,双脚丑陋的分别绑在两边的钩子上,然后一起离开,贺兰银铃般的笑声消失在门外,吧嗒,门被锁上,屋里漆黑一片,香娥努力让自己不要害怕,即使有敲门声那一定是贺兰在装神弄鬼,门真的敲响了,就像今天凌晨她吓唬贺兰的那种木鱼声,她簌簌发抖,漆黑中漫无目标的喊道:“不要吓我,不要吓我啊!”——是贺兰的声音:“大奶奶,我们走啦,您耐心的等管家来找您谈心吧,我们后会有期。”香娥喊道:“三姨太不要走啊,把我放下来,我可以保证让老爷对您既往不咎,真的,我有这个能力。”——没有人再回答她,只有成群的蚊子嗡嗡的在她周围飞来飞去,被叮着又疼又痒,她知道今天晚上自己一丝不挂慷慨的成为这些蚊子的美餐了,不知过了多久,她腿上爬上一只小动物,尖锐的爪子一直散步到她的小腹部,玩捉迷藏似的在她臀部与小腹之间来回,她歇斯底里的喊叫起来:“老鼠,老鼠——”

贺昆仑带着手下和妹妹离开白府准备坐火车回上海,他们来的时候是搭飞机到的北平,是个朋友的专机,本来他是想过一夜再离开,听妹妹说白府有点蜡的游戏,很想尝试一下当回老爷的滋味,曹姬提醒他说:“副站长,您妹妹有杀人的嫌疑,案子还未了,万一警察前来寻问案情,您的所作所为就暴露了,虽说我们是复兴社的人,但如此违法之事一旦被政敌抓住把柄也够你喝一壶的了,我劝您适可而止,别图一时快活耽误了前程。”贺昆仑认为有道理,此番前来主要是救妹妹,该罚的罚了,任何事情做过火了往往会引火烧身,何况这白老爷在北平也是个知名人士。贺兰说:“哥,今天真过瘾,就是时间太短了。”曹姬白了眼她说:“你这是害你哥哥,他一个党国栋梁,如此龌龊勾当传出去坏了他名声,也坏了我们复兴社名声,老板在这方面管的是很严的。”强子问:“曹姐,你不会告发吧?”曹姬打了他下说:“去你的,我虽然反对却也不至于出卖上司,你小子不要拍马屁。”贺昆仑说:“我们可说好啊,万一上面追查下来都说没那回事啊,谁要出卖我,别怪老子心狠手辣。”

白府,不一样的夜晚,特别的宁静,大堂里的人饥肠辘辘,晚饭没有吃过,有的人感觉无聊在睡觉,冬子与下人捆在一块,他今天目睹了一切,也目睹了自己母亲的遭遇,父亲的软弱和奶奶的自私,也听到了爷爷令人不耻的故事,以前他曾经弄不明白父亲每次出差总要叮嘱他守住母亲,而他又总是不以为然,如今他豁然开朗,这段时间没有人想起他,仿佛他是不存在的,或者仅仅是个下人混迹在他们之中,他恐惧的注视着这一切,白茂山回头看见他说道:“儿子,不要怕,有爸在,我们很快就能自由,坚持住。”说完朝大家喊道,“大家别坐以待毙啊,捆在一起的试着给对方解开,只要有一人松了绳我们就得救了,我现在宣布,谁先挣脱我给他一千元的奖励。”此话一出大家热闹的拉拉扯扯起来,白老爷昏睡中时不时咕噜着说梦话:“四姨太、四姨太。。”下人们在相互解绳扣,二十几个人的手脚是捆绑在一起的,白老爷被弄醒第一句话说:“四姨太在喊我,你们听——”白夫人知道他是指香娥,数落道:“闭嘴吧你,别给我丢人,做梦也不看看地方。”

大堂上挂着一只壁钟,每小时敲一次,现在是凌晨三点,差不多所有人都睡着了,白夫人做了个恶梦,十八罗汉奉命前来抓拿她,惩办损毁佛像之罪,无论她怎么解释也无济于事,睡着之前她在想天下如何有那么巧合之事,上次贺兰无意中扳下佛像手中的荷花,而她这回随意往佛像一扔杯子,正中佛像那只断了荷花的手指头,兰花指缺了一节,冥冥之中透着因果,在梦中她拼命跑,十八罗汉将她围在其中,结果把自己给吓醒,直呼:“我有罪,我有罪。”白茂山与母亲背对背捆绑在一起,问道:“娘,你做恶梦了?”白夫人悲伤的说:“还好是梦,要不就被菩萨要了去,哎,几十年的修行毁于一旦。”白茂山安慰道:“娘,今儿个发生的事全是贺昆仑和那个下贱的贺兰所为,于您何干?”白夫人叹口气说:“这坏女人非要逼我用杯子砸佛像,我不肯就要剥我衣服,娘七十多岁的人了,怎么禁得起如此羞辱只能就范,这怕是得罪了菩萨。”白茂山说:“娘,您不要气,待天亮他们放了我们后,我去上海找弟弟,他是上海青帮的人,与那贺昆仑是死敌,我求他替我们报仇。”白夫人沉默良久说:“事到如今也顾不得其他了,娘支持你去找他,不过你不要具体参与,他与日本人有联系,你不要沾上很危险的,让茂聪去干吧,他打砸抢是行家,只是担心他会不会拒绝帮我们?”白茂山说:“肯不肯都要去试试,这次诗琪也帮过我们,我想先带她去洛阳见丈夫还了她的愿,然后再去上海找弟弟。”白夫人问:“不知道香娥在干什么,是关在黑屋里还是。。”白茂山就怕提起她,怯生生说:“娘,这会我算是丢人丢到家了。”白夫人小声说:“你爹一把年纪了,你不要去为难他,他毕竟是你爹,没有他哪有你,哎,是我没有管住他,娘向你说声对不住了。”白茂山答道:“娘,我没有怪爹,事情过后我们谁也别提这事,全当是贺兰逼着爹胡说八道,根本没有这回事儿,大家今后好做人。”白夫人说:“儿啊,娘理解你的心情,也真难为你顾全这个家,对了,你也别去骂香娥,女人总是被动的。”白茂山愧疚的说:“儿子哪还有资格骂她,在她遭难时刻我不像个男人。”白夫人说:“茂山,你什么样的人娘从小就看出来的,别看你弟弟心眼坏,他对待女人是肯玩命的,你外表看铮铮铁骨的样,可你胆小怕事,不怪你,随我,我也胆子小,你弟弟随你爹,坏人一个。”

香娥在挣扎后稍稍的平静下来,猛然听到嘎吱的开门声,心骤然揪起来,问道:“谁?是三妈还是贺先生,你们不是走了吗?”她躺着艰难的抬头望去,门半着,蒙蒙的光亮背景下站着一个身体轮廓似曾相识的黑色人影,那不是贺昆仑他们,人影犹豫片刻慢慢朝她靠拢,香娥惊恐万状的问:“你是人是鬼?是管家吗?不不,别过来,我不是三妈,我没毒死你,啊,老爷,救命!”——她本能的喊出白老爷,顷刻间肚子内杂乱无章的东西翻滚,身躯僵硬的弯曲成一座陡峭的拱桥,震动着桥面上的一切,突然一声响,桥洞瀑布飞沙走石,须臾,桥彻底倒塌在泥潭之中余震——香娥有力的蹬着双脚,她微微有些意识,感觉到鬼已经上身,侵蚀了她的全部,往她的心钻去。。

人影原来是孙伯,贺兰去后院哄骗下人去大堂时,他正在茅坑拉肚子,拉完回屋睡觉根本没有注意后院只剩下他一个人,等半夜又被肚子疼醒起来上茅坑,发现有几个下人的屋门敞开着,好奇的摸进去看看,里面似乎没人,打开灯果然是空的,他去了另外几间都一样,心想是不是主人家连夜有大事在训话,便来到前院察看,很安静,大堂的门关着,里面也没有灯光,正在纳闷,仿佛听到倒座房里有人在喊叫,他胆子大不相信有什么鬼魂,走过去耳朵贴在南房的门板上细听里面动静,有人在哆嗦,那是一种严冬下牙齿打颤之声,他好奇的推开门,透过背后射来的月光看见有个女人赤裸裸的被固定在炕席上,忽的尖叫起来,一股臭烘烘的脏水直喷他一脸,连忙逃到门口去开灯,一看原来是大奶奶,歪着个嘴在抽风,丑陋的场面让他驻足看了半天,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昨天是三姨太太关在这里,现在轮到了大奶奶,他冲动的又走了过去。

在大堂内白夫人还在跟儿子说话,她问:“这帮人真的在外面监视着我们?”白茂山想了想说:“不会,如果香娥关在管家的屋里,说明他们必然已经走了,要么香娥没在那里。。”他不忍往下说了,白夫人紧张起来,问道:“他们不在外面那谁来放我们,难不成把我们饿死在这里?我倒可以坚持,你爹怎么吃得消?他两餐没有吃,又这把年纪了,我们得想想办法啊。”白茂山沮丧的说:“若有办法早就有了,大堂这么多人都没解开绳子。”

孙伯系着裤子逃回自己屋里装睡觉,又自责为什么不去救下她,可是救下她不就等于暴露自己干过坏事了,那就先去救别人,大堂内肯定有人——他犹豫了老半天熬到了凌晨五点多,天大亮了,他抓起把扫帚去前院装着要扫地,跑到大堂门前果然里面声音嘈杂,毅然推门进去,满堂的人半躺在地上手脚捆着,众人第一个反应就是救星来了。白茂山嚷道:“孙伯,你没被抓来啊,快,替我解绳子。”白夫人念叨着:“谢天谢地总算有漏网的。”白老爷醒着,大声命令道:“孙伯,先给老爷松绑。”孙伯给白老爷解开绳子死结,脱下自己的汗衫和裤衩给他穿上,光了个腚给其他人解绳子。

白老爷疯了似的光着脚往南房跑去,怅然的喊道:“香娥,老爷来救你了——”

这是白府从未有过的震撼之音,犹如午夜的幽灵在坟茔上空随风盘旋,穿透着万物生灵,大堂内的人纷纷解开绳子跑出大堂去看,白茂山奔到管家门口时,白老爷顿然力大无比的抱着光秃秃的香娥出来,一步一颤的往往自己的屋方向走,嘴里说道:“你坚持住,不能死啊。”所有人看见了,这时的香娥如一具怪胎弯曲在白老爷的手臂上,美丽的面容狰狞得让人恶心,与姣好的身躯形成强烈的反差,啧啧的惋惜声不断,白茂山说:“爹,香娥怎么了,您抱不动,让我来吧。”白老爷怒道:“滚开!”白夫人拉着冬子跑出来对下人喊道:“都回去,不许看。”

在白老爷屋里,香娥躺在炕席上盖了条毯子,脸部表情还是翻着白眼,嘴巴撇到了一边,白茂山上去拍她的脸喊道:“香娥醒醒。”白老爷吼道:“别动她,动坏了怎么办?快去请我家的大夫来!”六点钟的时候大夫来了,替香娥把了脉,脸部和身上各部位穴道扎了金针,又不停的按摩脸颊,经过个把小时紧张的努力,香娥的嘴巴恢复正常,眼睛也缓缓的可以自由转动,她虚弱的问:“我怎么了?”

大夫开了活血的处方让他们去抓药,白老爷握着他的手说:“大夫,真谢谢您了,您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哪,我这正忙着,出诊费用我会派人送上户。”大夫笑笑说:“白老爷客气了,本来就是小毛病,别钱不钱的,我们是老朋友了。”白老爷心里想着香娥,吩咐白夫人道:“夫人,你送送大夫。”大夫走了几步又停下,打开药箱拿出纸沙沙写上几行交给白老爷道:“这是给她治妇女病的,一日三次熬给她喝不能间断,喝三天。”大夫是个有经验的医生,全面检查了香娥身体后大致清楚了白家今天发生了什么祸事了,这中药里有消炎的,也有堕胎的成分,他没有说,怕主人脸上挂不住。

就在香娥睡着休养的时候,白老爷在大堂给白府全体人员开了个会议宣布:“这两天的事情谁也不许传到外面去,谁传我就开除谁,谁举报我有奖励。”等下人走后,白老爷对家人说:“香娥的不幸全是三姨太闹的,她人都离开了白府,我不希望谁还提这事。”白夫人接口道:“对,把它忘记吧,在当时的环境下谁说了什么,听到了什么都不算数。”白老爷应道:“夫人说的在理,枪顶着谁,谁都会害怕,这事就算了。”白茂山听得懂父母在唱双簧堵他这儿子的嘴,其实他也不想挑明,站起来说:“爹,娘,我听你们的,不过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打算等香娥身体好转后去上海找茂聪商量对付贺昆仑的事。”白老爷瞪大着眼睛问:“你想怎么做?别又惹贺昆仑来寻事。”白茂山激动的流下眼泪说:“爹,香娥遭罪,此仇必须报,不报我枉为男人!”白老爷鼻子哼了声说:“人家贺昆仑是特务,你和茂聪都不是对手,别把自己性命搭上又陪了香娥,不,我不同意。”白茂山不服气据理力争道:“你不同意没用,香娥是我媳妇,我有权力也有义务替她找回尊严。”白老爷朝他呸了下骂道:“尊严?你还有尊严?连香娥的尊严都给你丢尽了,你还好意思说去报仇,不是你同意贺昆仑借用你媳妇的吗?”白夫人一听这父子俩越说越暴露了,忙劝道:“你们父子俩怎么了,不是说好谁说了都不算数吗?”

同类推荐
  • 村长爱情传说

    村长爱情传说

    爱情是永恒的主题。就连早熟的毛都没长几根的小屁孩谈起爱情来,就像玩牌一样精通。然而阿黑太傻,用半辈子的痴情“杜撰”让人难以置信的爱情传说,居然久久都没“脱光”。村里太穷,男人们都出去找钱钱。于是,阿黑成了村里人见人爱的“香饽饽”。整天围着他团团转的,是一个有夫之妇和两个寂寞的女人。他们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演绎着平淡无奇的故事。某日酒后误事,逛算命一条街,上失足妇女的床……树欲静而风不止,平静生活起波澜,尤其是别人的婚外恋演变成离婚战之后,良家妇女夜深人静来敲阿黑的门,美艳泼妇当众出示她跟阿黑作爱的证据,阿黑一下子被推进感情的漩涡之中……小说心理刻画入微,情节环环相扣,结局出乎意料。
  • 愿做你的一米阳光

    愿做你的一米阳光

    那时的恋情,纯洁而青涩。她抬头,他低眉,然后相拥;她转身,他驻首,然后微笑;。相处的点点滴滴,占据了回忆。日出日落,见证了他们的携手。转身,他随时都在,她亦不离不弃。他说:“幸好有你,回忆不被没收”。她说:“幸好有你,让我这么眷恋”。直到这种美好的生活被打破……
  • 暗伤之千金归来

    暗伤之千金归来

    “你从来不是拖累,不是负担,你是我的生命的意义。”励仲墨深情款款的对如画倾诉着。如画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英俊挺拔的男子,强忍着要流出的泪水,哽咽道:“不见得,我们不是活在童话世界里。”“但是我们可以做个成人童话。”励仲墨握住如画的手,坚定的表态。“知道什么叫做刻骨铭心吗?我和你之间的纠缠就很刻骨铭心,你把一个少女的身心揉的粉碎,在她一生最美好的时光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噩梦,你怎么可以这样不知羞愧,不明事理的而要求她和你开始一段新的生活呢!”穆邵俊心一沉,安晨露所说的也是他极力不想提及的,他希望安晨露能够忘记过去,感受到他对她的好,可是少女时期经历的不幸是一辈子的,直至老死。
  • 凤凰泪

    凤凰泪

    [花雨授权]富豪公子邂逅凤凰般的女子,她有着让他一见倾心的绝俗美貌,万丈红尘中他只想得到她的芳心;自傲的她有一个不愿涉情的灵魂,直到她为救他而甘心舍命,才惊觉情根早已深种而无法自拔。可爱情的世界里会有一生一世吗?
  • 情犹未尽

    情犹未尽

    台湾作家[茉曦]的免费全本小说《情犹未尽》。
热门推荐
  • 夏之月

    夏之月

    本是只为期末考试发愁的女大学生,阴差阳错穿越到明末乱世的风月之地,又卷入烟花巷中的恩怨情仇,人生这份考卷从此完全改写,至于成绩如何,各位请看。
  • 墨染华发

    墨染华发

    你的青春是否曾经拥有,但已失去。青春是离别,又重逢,是舍弃多年后,再次携手前行。我们是否还有这样对青春的追忆,或是追悔……有这么一个修士的世界,有这么一群异能的青年,在地球村,会演绎出怎样的感动?看着他们,转而回忆怜惜或是憧憬祈愿着Ta的青春,你的青春……(都市-修真-青春-热血)
  • 网游之见习天神

    网游之见习天神

    读者们见过了传统网游,见过了网游穿越异界,那么,你们见过异界穿越网游么!林立,安德鲁大陆的唯一一名圣域巅峰,自创魔斗术,当他在空闲风暴中意外跳出自己所在的微观世界,穿越到了《混沌》这个游戏中,力量全失,这个异界的最强男人究竟会在这个游戏世界上演何种惊天动地的故事?我是11C,我也是怪物。玩家是我的敌人,11C的装备都免费给我。我可以给你们发任务,但我却不给你们报酬。要来组团杀我?来吧,我林立没怕过谁!因为,在这里,我就是天神!
  • 迫嫁弃妃

    迫嫁弃妃

    现代少女穿越千年,未婚丈夫变成冷漠仇人;冷面王爷迎娶尚书之女,只为让她痛不欲生。丈夫的爱恨交织、妒妇的勾心斗角、皇宫的尔虞我诈,让她渴望逃离。假死王妃逃离魔掌,却又被卷入两国的激烈交战……
  • Datura黑色曼陀罗

    Datura黑色曼陀罗

    璃沫说:“你对我真好,幸亏有你一直陪着我,即使妈咪和爸比都走了,都还有你在身边,我愿意把璃家所有的一切都给你,我相信你能帮我照顾好的。”他说:“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这些财产抢过来啊!”璃沫说:“我相信你”璃沫傻傻的笑,错过他冰冷的双眸-----------------“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欺骗我,为什么要夺走我的一切,难道你不爱我了?”璃沫看着眼前无情的男子,“是你自己太傻了,我从来没爱过你,只是想要我想要的东西而已,你父母好像也是死在这里哦,呵呵”原来一切只是欺骗,原来一切只是自己一厢情愿,转身跳入大海,‘如果还能活着,我一定要他双倍偿还,我要让那些骗我的人一并偿还’………………………………
  • 好莱坞演技派

    好莱坞演技派

    他在1998年的好莱坞仰望星空,凯特·温斯莱特、凯拉·奈特莉、艾米·亚当斯等一个个身影从他身边走过,奥斯卡向他轻轻招手,这一世他将带着曾经触不可及的梦想,向着好莱坞最顶峰前行。
  • 光脑龙修

    光脑龙修

    尹浩说:“光老头!你帮我炼十几二十把法宝出来吧!明天我要用来砸人。”身为光脑管家的光青宇说道:“好的!少爷,那还用不用炼上十几瓶丹药当饭吃。”尹浩笑眯眯的说道:“当然要了,还有给我弄个超级法阵出来。把那只该死的九爪青龙困住。”光脑管家光青宇说道:“好的,法宝,丹药,法阵都交给我了,少爷你只要好好的安心修炼就行了。”
  • 傲天狂龙

    傲天狂龙

    我华夏的守护神五爪金龙,在守护华夏的重任中,被光明主神联合黑暗主神暗算,从生在异大陆。来看看我们的守护神如何在异世大陆风起云涌,与各大主神争夺信仰、、、、、、、
  • 气度决定宽度

    气度决定宽度

    流水,为了“不”腐,为了奔向大海,或者只是为了“流”这一信念,就能忍受高山的阻挡。深涧的恐吓,忍受万里险途的劳苦、寂寞,忍受浊沙的污染。忍受烈日的烘烤,忍受人畜的啜饮,随着地势的起伏时急时缓,时分时合,可它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哪怕是九转十八弯,也不放弃信念,一路高歌着向东流去,直至大海。作为主宰着万物的人,更应该在不息的信念中学会忍耐忍让、忍受别人的诽谤,忍受,命运的不公。忍受挫折的打击,忍受富贵权势的诱惑。忍受生与死的考验,方能铸就自己人生的辉煌。忍,说时容易做时难。水,没有固定的形态。却以自己特有的方式适应着这个世界,可圆可方。能强能弱。它是柔韧的,“抽刀断水水更流”。
  • 是谁杀了谁

    是谁杀了谁

    一位普通的职员下班后,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晕倒,睁开眼身旁的一切事物都变得那么陌生,是他还是它,情节环环相扣。幕后黑手到底是谁?是情还是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