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要打架吗?从她救他的那一幕到刚才撕了他衣服的这一幕,她末灵单挑过群汉,徒手揍过狼王,长这么大还没有打不过的东西,此时她不在乎面前的男人是好是坏,也不关心自己的胸是否被他看过,就单是拿走她东西还想抵赖这件事,她就不打算让步或者原谅!还需要商量吗?不需要,欠债还钱、盗物还物,就是这样简单!
俊俏的眉宇渐渐收拢,如若不是老太祖的遗命在前,这男人还能好好地站着说话?他此时倒还挑衅起来了,哼!那她不介意用武力解决这件事。
一计粉拳突地猛然划过权秀锡的耳际,重重地捶在他身后的墙上,发出一声沉重地闷响。
权秀锡惊愕地昂视着末灵,这个瘦小的女人居然会有这么刚劲的力道,她身上的凛冽与冷啸把他这个还算刚健的男人气魄压得粉粹,她的眼睛低垂着他犹如蔑视苍生,虽然从她救下他那一刻开始,就已见识过她惊人的爆发力,但此时此刻她周身散发的气息犹如魔枭,她究竟是什么人?她——是个迷。
两个静默对视,各有所想,末灵的眼依然凌冽闪亮,而权秀锡眼里的惊诧慢慢退去,渐渐变得深沉。
末灵不在意权秀锡变幻的神色,她极力隐忍着揍人的冲动,按她的逻辑推断,这男人既然戴了四条长短不一的项链,证明他很爱项链,但他脖子上却没有一根是她的,是他藏起来了吗?还是原本就不是他拿的?他为什么一再转移话题,到底在隐瞒什么!
也许是神经高度集中,脑袋里一阵闷顿,末灵浑噩地踌躇了一下,却怎么也看不清那男人身上的一捆项链是怎么回事,为了看得更清楚,她就着权秀锡半蹲的高度,身体微微躬下,脸凑到他劲部咫尺之间。
一股松柏香气飘逸散来,一下钻进权秀锡的鼻腔,无比的清新怡人,她的喷的什么香水?从未闻过,不!不是香水!这样清淡绵长带着温热气息的味道,是她的体香。
这个黑黑的、不修边幅显得邋遢的女人居然有这种清净的体香,权秀锡莫名的眉头抖动了一下,斜眼看着勾在一侧的脑袋,皮肤上传来她吐气的温润触感。
她为什么突然又变得这么安静?
诧异间,女人伸过她那双纤长冰冷的手,挑起他颈上的一串串链条。
她手上的皮肤不算细腻,不!应该说不像女人的细腻,粗糙冰冷地划过他的皮肤,却异样地刺激了他的神经,权秀锡不由得身体一僵,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
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怦然骤跳的心跳声,口中的唾液腺居然分泌出一股清泉,这……她……他不会是荷尔蒙有了反应吧?只因她的一只冰冷小手碰到了自己,而且还是一个又黑又瘦脑袋还不正常的女人?
啊……阿西巴!怎么可能?权秀锡嗤牙暗咒了一声,但双手下传来重要部位的渐渐充实的反应,该死!他是太久没碰女人了吗?居然对面前这个跟“女人味”沾不上一点边,还要揍他的陌生女人有了反应!
这是传说中的被虐倾向?
“啪”一声脆响,权秀锡甩手给了自己一巴掌,他是权秀锡!是当红国际巨星权秀锡,身边美女多云朵,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性取向!
末灵惊了一跳,愕然问道:“你为什么打自己?”
哈,她还问他为什么打自己?这不明摆着吗?
“哼哼!”权秀锡闭上眼欲哭无泪地冷笑几声,沸腾的血液和思欲把全身憋出一层淡淡的红晕。
末灵也清晰地感受到了他升高的体温,那股温热带出一股奇异的香味,没闻过,但是味道还不错。
她略起身,奇怪地看着他,只是露了个上半身而已,他有必要打自己吗?男人练武的时候不都光臂光膀的嘛。难道他害羞?他这表情也不像是害羞啊。
算了,管他为什么,反正又没打她。
这些种种雄性的生理反应,没上过生理课的末灵不以为意地就这么翻了篇。
她继续研究着那些项链,手指翻转,无意间来去摩//擦着那滚烫的皮肤,一阵一阵的瘙痒刺激着一个正常男人快要崩溃的神经。
权秀锡定了定神,微微睁开眼,印入眼帘的却是一道浅V长裙里若隐有无的两蜂沟壑……
“小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危险?”原本和弦般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男人身上散发出了兽性的气息。
“不在。”末灵没管他说什么,言简意赅地总结了一句,伴着卷长的睫毛轻轻一扫,淡漠泰然地放开了那些项链。
不在?什么不在?她就这么无视他的语言,甚至包括他这么帅气的脸庞,还有他这健美的胸膛,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说了两个字“不在”,然后甩脸走人?她真不明白这是什么气氛吗?
作为一个偶像,作为一个还算不错的男人,自尊被一个又黑又瘦的臭丫头给踩了,哈!可笑!该死!丢人!
她到底是傻还是没心没肺还是故意戏弄?
荷尔蒙的火焰被践踏了自尊的气愤浇了一泼油,权秀锡火冒三丈地大手一揽,环住女人的腰,愤力一收将纤瘦的女人强拉进怀中。
女人一惊,力道也不小,猛烈地挣扎着,男人的手臂血管崩显,如狼狮般狠戾紧紧地收着,眼里是那种猎物飞掉的气恼和王者被践踏了尊严的愤怒。
“你是在玩我吗?”
权秀锡沉声道,邪肆的脸庞靠近末灵黝黑粗糙的小脸,薄唇扫过那张蜜饯似的唇,微微勾起,她不好看,但身上的味道他很喜欢,既然是她主动撕了他的衣服,他也不介意就这么继续下去。
不过有些事,在单纯的人面前如果做过了,就会就得扭曲,此时的末灵想起了那群摸她身体的男人,而面前的男人无疑是在做和他们一样的事,一样的让人恶心,她想也没想,十指一扣锁了权秀锡的琵琶筋,使他双臂麻痹无力,趁此一掠从他怀里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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