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听说的你,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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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时我曾看过一部外国电影,叫《爱情的牙齿》。
后来女主死在车轮底下。
后来女主对男主说:只有痛才能让我记住你。
后来,再没有后来。
那时候我是在宿舍里看的,都是些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
听到“只有痛才能让我记住你”时,满屋子里的人都愣了。
宿舍里有个男生,把电影拷贝下来,和她心仪的女生一起看。
那个女生窝在他哭了半天,他成功追到了她。
多年以后,我还是忘不了那句话。
多年以后,那对因悲剧电影而在一起的男女早就分了手,各自组建家庭。
多年以后,我已经痛过一次。
可我没能永远记住她。
傻丫头,我怕痛。
这一次,我一定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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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女孩们有长椅情结,那是大多数偶像剧里常用梗。
筱以烟如是。
薛之谦轻轻唤着她。
似乎傻了神情,筱以烟看着他,张口:“对不起。”
“我没有手机,不能联系你。医院我是肯定不会回去的,不用劝我。”
“倔脾气!”薛之谦斥笑。
把手机递给她,“去吃饭?”
筱以烟把散落的头发扎起来,午后微醺的阳光温柔的洒在脸颊,嘴角上扬:“好啊。”
这世界上能让心情快速变好的方法,就是美食了。
“话说你到底怎么了,一下子没见着就生病了。”
“可能是杭州太冷了吧,那晚没睡好,都觉得空气都是潮的。”筱以烟一笔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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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之谦最不喜欢的就是和筱以烟沉默,虽然她不是一个爱多嘴的人。
吃饭的气氛的确有点死气沉沉的,不对劲。
“丫头,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筱以烟手里的筷子停下,说:“难受。”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明明演技速成过了,那些专业老师都认可我了。还是觉得自己不属于这个职业。”在碗里随意拨弄了几下,停筷。
“没有代表作。”薛之谦不饿,早就吃完了。“你还没出道,不要想那些乱七八槽的东西。”
“嗯吧。活得开心点就好。”
薛之谦收拾碗筷:“这不明白嘛,就别烦了。”
“待会回家,梳洗一下,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家?是她家,还是薛之谦家?
薛之谦又补充一句:“毛球我把它交给宠物店暂时养着,回我家。”
筱筱刚想问为什么,又停下来。
薛之谦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是我不太放心你。如果不想去我家,你大可以住院。”
“去你家。”筱以烟答应的十分坚定,去医院对她跟下地狱差不多。她怎么可能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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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钟后。
薛之谦开车驶至服装超市门口等下:“因为工作原因,去陆家嘴那。不顺路,你去买几身衣服吧。”
筱以烟下车,没有让薛之谦陪同。
说了声“走了”,就径直往楼里跑。
买完衣服,筱以烟把惹眼的病号服换掉。
简单的校园风白T黑裤,很是减龄。
“怎么,不制服诱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