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臣的信口的赞许可是给了林倩倩莫大的鼓励,她索性将整个娇躯趴坐到了又臣腿上,美丽的螓首巧妙地埋进了又臣散发着迷人男性气味的颈间,让自个儿那对圆润的凝乳整个儿压在他的胸口,水蛇一般的身子性感地伏在又臣身上扭动,妖媚地柔蹭着他的骄傲,在他耳边饥渴地急吁着谄媚的气流。
“王爷满意倩倩的服侍吗?”
“嗯。”又臣半眯起眼睛,混浊不清地咕哝了一声。
“王爷……”她的纤手辗转探到又臣身下的骄傲,隔着一层亵裤撩情地蹭跥,如丝的媚眼充满了引诱的种子,“爷喜欢倩倩吗?今日、明日,还有以后的数日您都会留下来吗?”
又臣突地一个翻身,使得原本放肆地跨坐在他腿上的林倩倩狼狈地摔在榻椅上,束缚在他迫人心魂的伟岸的身躯之下。
林倩倩原本以为是她的煽情成功挑起了又臣的“性趣”,但直到发现又臣的眼神忽而变得入猎鹰一般的锐利阴鸷之后,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一个多少严重的错误,而与此同时,她的“浮想联翩”也瞬间消灭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窒息的胆颤与深深的恐惧。
又臣毫无怜香惜玉的打算,邪佞地倏然攫住美人一只****,诡谲的眼光透露着危险的讯号,他像是对待玩偶一般地使力猛然一掐——“呃——”林倩倩疼得差点儿淌出泪来,之前含媚的杏眸只是一味惊恐地瞠大,妖娆摄魂的身子蓦然变得僵硬。
又臣嘴角勾起的佞笑同他眸中冷绝的诡光不协调地浑然于一体,他的声音邪魅到能让人任何女人迷惑:“女人用身体勾引男人不算愚笨,而你的愚蠢则在于没有搞清”逢场作戏“这四个字的含义,”他毒蛊一般俊美的面容却冷鸷可怕,长指撩拨着身下美人亮泽的乌发,“不自量力的女人,懂我意思吗?”
就是有这么多不自量力的女人,就像檀溪苑那个该死的女人一样!但她较之与林倩倩还要可恶数千倍的一点就是,她竟然还是让他无法彻底从头脑里抽去,他离开王府了半月,而也整整想了她半月,甚至与她人欢爱的时候也不断晃动她的身影,那个贱女人就想像一个挥之不去的魔魇不依不饶地纠缠着他,直到最后自己只能妥协地认为身下的女人就是她!
多可笑的笑话,简直让他气愤地想狂吼!
又臣施之于林倩倩****上的力道生猛快要使她晕厥过去,她只得惊厥地讨饶:“倩倩明白了……倩倩明白了……以后、以后倩倩再也不敢了!”
又臣倏地松开了置于林倩倩胸脯上的桎梏,邪绝地在脸上勾勒出笑痕。
传说中的安王爷擅使权谋,未达目的不择手段,谈笑间便可致使政敌抄家灭门……但自半月前第一次亲眼见到又臣之时起,她就认定那些传闻统统只都是些无稽之谈,俊逸优雅的安王爷怎么可能冷血至如斯?
可现在她不得不信了,传闻中的事很可能都是事实,并非完全是空穴来风……
就在这时,房门外传来规则的叩门声,又臣顺势翻身下榻,若无其事地整理好敞开的衣襟,悠然自若地掸平微皱的锦袍,似乎适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进来!”他强势地命令。
进来的人是皇燕薇阁的鸨母,满脸堆笑地走进,浑身散发着的浓重的脂粉味缭绕在周围的空气之上,不过她似乎自我感觉良好,毫不在意自己身上荡漾出来的呛人香味。
“站住!有什么话就站在原地说!”又臣嫌恶地微微皱起眉心,甚为不给情面地厉声阻断了鸨母临近的脚步。
鸨母像是听不懂人话一样地瞪大了眼睛,霎时间吃惊地愣住,整个人傻在了当下。
在风月场上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她也算是颇见世面的人,做人不仅特别善于察言观色,而且待客处事也甚是能做到八面玲珑,正因如此,她对自己的洞察人心的本领及其有自信,她狡黠的眼珠滴溜溜地在眼眶里滚了个圈,自以为是地认为是由于她的贸然进入破坏了又臣的“性致”,所以王爷才会对她表现的那么厌恶。
想到这点的鸨母随后立马又换上了进门时那副阿谀迎奉的尊容,向又臣恭敬地欠身为礼,趋承献媚地好言问道:“奴家给安王爷请安,打搅到安王爷的雅兴真是小人的罪过啊!”
鸨母一脸的谄笑地问道:“不知道倩倩这几日的服侍对不对您的胃口啊?”
“差不多吧。”又臣眯起阒黯的俊眼,慵懒地瞅了眼鬓发散乱的林倩倩,随口地应了声,语气十分漫不经心。
趁赔笑的空档,鸨母适时向呆呆杵在一边的倩倩打了个暗眼,示意让她过去侍候又臣更衣。林倩倩显得有些措手不及,她赶忙仓促地将褪到腰际的纱衫套回半裸的身子上,慌手慌脚地爬下躺椅,颤抖着手侍候又臣更衣。
现在伫立在她面前的不再只是让她意乱情迷的性感伟岸的身躯,而更多的则是令她由衷畏惧的鹰聿力量!
“王爷果真是俊伟不凡,别说倩倩为您神魂颠倒,恐怕全京城的女子都对您仰慕已久吧!”鸨母圆滑地应承着,可心里却是焦急得紧,这个林倩倩已经算是这儿的王牌了,连她都不能让安王爷完全满意,那么她真的是没有办法再从京城里找出一个女人来代替了!
想起了来这最原始的目的后,老鸨急忙接着自个儿刚才的话茬继续说下去:“这不,现下外面还有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在外头等候您多时了,怎么劝都不肯走,说是如论如何也要见您一面才甘心呢!”
老鸨眉飞色舞地说着,其实是孟亭暗地里塞给了她丰厚的赏银,否则她才不会这么有空替阁外那个孟大美人报信嘞!
难道是她?他脑海里窜出的第一个映像竟然又是那个该死的女人!
不过稍加思索的又臣马上否定了自己的这一下意识的推论。怎么也不应该是她,现在她应该正被自己软禁在王府才对,而今又如何跑来皇燕薇阁找他?
那来者究竟是谁?这么晚来见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心底有个声音暗暗地作祟,虽然已被他的理智排除,但依然还不断地在他心头浮现——会不会确实是那个蠢女人偷溜出王府来这里找他?
其实这种推论并非完全没有可能,她也许还持有父王赐予的金牌,出了檀溪苑后她只要稍加打听就可以得知他半个月来一直留宿在皇燕薇阁,按此说来,假如硬要说是她也并非完全不可能!
重重的疑问使又臣越发想要马上揭开谜底,他伸手撇开身边的美人,径直走过满身“妖气”的鸨母身侧,根本是将林倩倩和老鸨整个儿当作了隐形人,全然视若无睹!
还在她们晃神的档上,又臣已经大迈步地离开了房间,鸨母和林倩倩不敢置信地对觑了一眼——“王爷反应好大啊……不要告诉我他们认识……”老鸨痴愣地长大着嘴,惊异过头的她不自觉地拉长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