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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怪汉奇童

如果你是第一次来洛城,打听当地人洛城最有名的风景名胜为何处?对方必然会告诉你,游洛城,北望塔,玩洛城,泪水街。

北望塔位水泪水街的北端,传为宋时一高姓大官所建,因此高姓大官最最宠爱的小妾来自北方胡地,思乡甚切,终日以泪洗面,这位大官便为其建造了高达七层的八角塔楼,着其小妾登高望乡,故后人称此塔为北望塔,而大官曾住之所前街名之泪水街。

北望塔受风雨堂管辖,泪水街却是福寿宫下属四堂之一金凤堂的地盘。

北望塔寺多,泪水街青楼多。

北望塔被周围鳞次栉比的寺庙所围,那位高姓大官的府邸早成尘埃,被大小作坊取代,再往南的泪水已成为洛城有名的花街。两边青楼相接,莺莺燕燕,吹拉弹唱与招客的女子那嗲得发腻的声音充斥街头。

泪水街最大的青楼当属怜奴家。怜奴家的姑娘不但在洛城最多,而且档次也最高,这里的当家红牌小蓉儿不但是洛城第一美人,还在南北八省九府十三城的争芳大会上争得红魁。

怜奴家的老鸨苏大娘站在二楼走廊,看着手下姑娘卖力地招呼着客人,与客人卿卿我我,她的心里很有一种成就感,不过她现在却在发愁,因为今天她收到金凤堂堂主白秋秋地命令,要她做好准备招呼一位客人,并且怜奴家的红牌小蓉儿必须亲自接待。

苏大娘惹不起金凤堂,而这泪水街又是金凤堂的管辖之地,自己不但每年要向金凤堂孝敬一批银子,更是连这青楼的经营都要受金凤堂的制肘。

在洛城,开青楼必须得有靠山,而自己虽然算是找到了福寿宫这个靠山,但她总不甘心自己苦心经营的青楼成为别人的下蛋母鸡,但是人在矮檐下,不能不低头。苏大娘轻轻叹了口气,想起了小蓉儿。

小蓉儿不但是个可怜的孩子,还是个懂事的孩子,自从自己收养她那天起,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虽然小蓉儿名响八省,却是清名在外,所谓卖艺不卖身,其自幼便由自己请名师授其琴舞之技,琴筝箫琶,无一不精,舞姿更是千变万化,亦媚亦清,就连自己看了也身受其染。女儿如此出色,让苏大娘深为高兴,可是她却知道女人越是漂亮,麻烦就越多,何况是色艺双绝的小蓉儿,不知有多少豪客公子,为睹小蓉儿芳容,闻其一曲,一掷千金,也不知有多少有钱有势的人,欲为小蓉儿赎身,收为己有。

因为小蓉儿,怜奴家生意兴隆,也因为怜奴家,使小蓉儿艳名远扬。

金凤堂苏大娘惹不起,她为小蓉儿担心,她把此事告诉了小蓉儿,小蓉儿毫不犹豫地一口应承下来,先不说苏大娘对自己关怀倍至,单其对自己的养育之恩就值得自己为其做任何事。

正思忖间,小蓉儿便听到苏大娘的声音:“蓉儿,白堂主的客人来了。”

小蓉儿暗叹一口气,启唇道:“大娘请客人进来吧。”

门被人推了开去,一个满身风尘的大汉走了进来。苏大娘轻轻退出房间,并带上了门。

大汉骨骼宽大,长相粗犷,皮肤略粗幽黑,显是经常风吹日晒的结果,再加上他那虎背熊腰,一看就是一个身怀蛮力的人,特别的是他的左眉心处有一道并不太明显的疤痕,这道疤痕把他的左眉分成了两部分,乍一看去,活像长了三条眼眉,但如果你看到他,肯定不会觉得可笑,因为那道疤痕,反让他更显豪气。

小蓉儿并没有站起来,也没有回身,她轻声道:“金凤堂是想要蓉儿献艺还是献身呢?”

大汉没料到对方有此一问,他呆了一呆,看着对方那俏小的背身,虽令人暇思,却透出一丝幽怨,是在自怜自哀吗?

大汉干笑一声,道:“姑娘为何有此一问?”

小蓉儿不紧不慢道:“难道爷来这怜奴家,不就是为了蓉儿么,既然来了,又为何不坦言相告呢?”

“姑娘是不是误会了?”大汉虽尽量收低了声音,但仍比小蓉儿的声音大了许多。

小蓉儿道:“你不是那金凤堂的客人么?”

“金凤堂?哦,我是要到福寿宫。”

小蓉儿站起身,转身看向大汉,大汉看到小蓉儿的容貌,呆住了,他为小蓉儿的美貌所震惊,天下间竟有如此美丽的可人儿。大汉不知道眼前的美人儿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反正比他见过的所有女子都漂亮百倍,看着对方幽幽眼神,他的心跳竟不听话的快了起来,他自信对女人从来不感兴趣,没有什么比武功更让自己兴奋百倍,更让自己付出青春,甚至生命,但看到眼前的女子,他才发现这世上原来还有这么美好的人儿,他那颗坚定的心好像被千百柔情占满了,他那目空一切的眼睛也亮了起来。

小蓉儿看到对方发呆的样子,心下暗叹,看来自己这十九年如玉之身是保不住了,她此时好像看淡了一切,对方反应如何,反而不太在意了。

大汉自寻个凳子坐了下来,看到了桌上的琵琶,他用力地揉了揉一脸的胡须,朗声道:“姑娘能否为在下弹奏一曲?”

小蓉儿看了大汉一眼,怎么看上去对方也不像一个雅音共赏的人,反倒是对自己色迷迷的动手动脚才算是合理,不过对方既然未如所想急色的占有自己,但对方的要求,自己不得不从,于是轻踏莲步,来到桌前,优雅地坐到桌前,抱起琵琶轻轻一拨,如流水击玉般的声音顿时充满房间。

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不但走廊里的人脚步停了下来,坐在院落饮洒作乐的姑娘和客人也都静了下来,更连在后廊房里爬在白晰娇嫩的肉体上激烈运动的嫖客的动作也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琵琶弦在那双纤细灵巧的手下发出动人的“叮咚”之声,连成一起变成一段人间难闻的曲子,萦绕在每个人的耳朵里,等一曲终了,人们还沉浸在那满含幽怨的曲子中。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好曲!老鸨,来酒。”一声高喝从小蓉儿的房间传出来。

众人这才如梦方醒般,纷纷对小蓉儿的弹奏赞不绝口,认为自己今趟银子花得值,不过心中都在猜测着能得小蓉儿青睐并之并弹上一曲的那人是何人?

小蓉儿仍抱着琵琶,一动不动地坐着。

大汉拿起酒壶对嘴便倒,豪迈不羁,却没再看小蓉儿一眼。

“老鸨,刚才弹奏的是那位姑娘?”门外有人打听道。

接着便听到苏大娘的声音:“是蓉儿姑娘。”

“好,这是十两银子,请那蓉儿姑娘来为我们小公子弹奏一曲。”

“这……这位大爷,蓉儿姑娘有客人。”

“哦,再给你十两。”

“这……”

“给!这是五十两。”

“啊,好大方,这人为了小蓉儿一曲竟愿掏出七十两银子。”有客人不知是惊叹还是羡慕道。

“这位大爷,实在是因为蓉儿房里那位客人是金凤堂的客人,奴家着惹不起啊。”苏大娘看着对方手里那白花花的银子,可她那里敢得罪这泪水街的地头蛇金凤堂啊,得罪了金凤堂,就是得罪了福寿宫啊。

“什么金凤堂银凤堂,老叶,你快把那姑娘请来,为本公子弹上一曲。”一个清脆稚嫩的声音。

“是,公子。”

“啊,客官,真的不行啊,这位小公子,求求你看在奴家的份上,等那位客官走了再让蓉儿陪你行不行,我把怜奴家的其它姑娘找来陪公子可好?”苏大娘求告着。

“不行,本公子就要听那小蓉儿弹的曲子,老叶,还不快点儿。”那清脆之声又道。

苏大娘堆满笑容的脸变了又变,她有些生气,这是谁家的败家子儿,小小年纪,便来青楼私混。可谁和银子有仇啊,要不是惧怕金凤堂,早把小蓉儿叫出来陪客了。

小蓉儿微微叹了口气,对端坐对面的大汉款然一笑,淡淡道:“这位爷,看来小女子是不能陪你了。”

大汉当然听到了门外的声音,他粗眉一扬,长身而起,扬声道:“不知那位朋友,要蓉儿姑娘相陪。”

门外喧噪的声音静了片刻,突然一声暴响,房间的门被人一脚给踢开。

小蓉儿看到一个黑衣寒面一脸阴沉的人站在门口,双目如电地扫视着屋内,冰冰的眼色从小蓉儿脸上一滑即过,当他的眼光落到大汉身上,双目精光一闪,阴声道:“这位朋友看来就是蓉儿姑娘的客人了,对不起,我家公子要蓉儿给弹上一曲。”黑衣人目光又落到小蓉儿面上,“请蓉儿姑娘移步。”

粗犷大汉迈步挡在了小蓉儿前面,双目怒瞪着黑衣人,高声道:“不行!”

黑衣人目露寒光,看向大汉:“阁下何人?”

“我是谁没必要让你知道,现在这位姑娘你们不能带走。”

黑衣人一声冷哼,毫无征兆地一拳向大汉眉心袭来,动作快若奔兔。粗犷大汉高喊道:“来得好!”身形竟不可思议得向后倒去,不,向后倒去的只是他的腰部以上,而腰步以下仍稳稳地站在原地。

黑人衣一拳击空,竟不停手,右脚疾快地踢向大汉左腿,大汉若风中摆柳,身子一斜,右腿单腿支地,左腿向后一缩,躲过了黑衣人的右脚,同时左手撑地,高喝一声,身形又以常人难以做到的姿势一扭,整个人又稳稳地站在了原地,场外的苏大娘和小蓉儿两人都看呆了,任谁也没有想到看似粗腰熊背的大汉身子竟如此柔软,做出如此不可思议的动作。

黑衣人两击落空,目光更加冰冷,他冷声道:“好功夫,阁下到底何人?”

大汉扭了扭头,大笑道:“你又是何人?”

黑衣人皱头一紧,刚要出手,只听门外有人道:“两位请住手。”

话音未落,场屋内已经多了一个女子,浅蓝衣裙,头戴凤钗,脸带笑容,看起为不过二十五六,女子抱拳对大汉和黑衣人一揖道:“两位,能否赏白秋秋一个薄面,请不要在泪水街打斗,如若二位有什么个人恩怨,请到洛城外解决。”

大汉摆摆手道:“我无所谓。”

黑衣人面色阴沉,不言不语。

“老叶,还不动手!”一声清喝从门外响起。

黑衣人身子一颤,猛然抬头看向大汉,低喝一声,双手化掌,出奇不意的向大汉拍去。

大汉脸色一变,竟也挥掌而出,耳闻“啪”一声轻响,两人一触即分,大汉大声道:“好内力。”

黑衣人阴沉的脸色变得瞬息万变,他牢牢地盯着大汉:“阁下到底何人?”

白秋秋面含春风的脸色变得如遭寒霜,她凤目瞪着黑衣人:“阁人何人,竟然不把我福寿宫放在眼里。”

黑衣人冷瞥一眼白秋秋,沉声道:“我姓叶,叫我老叶就好了。”

老叶?白秋秋思索着,她本未没听说过这号人,不过适才此人武功竟能和大汉战个旗鼓相当,看得出其身手不凡,但有如此身手者,怎么会籍籍无名?

“原来是叶壮士,不知叶壮士为何要苦苦相逼小蓉儿姑娘?”白秋秋如此年纪能成为福寿宫金凤堂堂主,当然不简单,她既然现身,就是要把事情弄个明白。

“是我让他请那什么蓉儿来给我吹上一曲的。”清脆声从门口响起,几人定睛一看,竟是一位翩翩绝世小公子,看起来也就十一二岁,粉刻玉雕,长相十分喜人,粉嫩小脸儿,红红润润的小唇,一双大眼又黑又亮,还有那细弯如月的眉痕,活像画中的招财童子走出来一般。一身华贵的衣服,白衫白裙红镶边,头束小结扎金簪,整个人一副神定气闲的小大人模样儿。

白秋秋感觉眼前此小童透着那么一股子古怪,但她还是客气道:“这位公子何人?”

“在下姓龙。”小公子抱拳道,那强作大人样儿让人感觉怎么看怎么好笑。

“原来是龙公子,在下福寿宫金凤堂白秋秋,蓉儿姑娘正在招待我宫贵客,希望龙公子大人大量,待稍后再由蓉儿姑娘来招待公子,不知龙公子以为如何?”白秋秋一边说着,心里一边琢磨,谁家有如此漂亮的孩子,这洛城如有如此招人小孩儿,我福寿宫应有耳闻才对,除非这龙公子不是洛城人,再说洛城龙姓只有一家,但生活普通,眼前此子衣服料子应是京城布衣坊的面料,能穿得起布衣坊的衣服,非富即贵。由此可见这位龙公子出身不一般,那位姓叶的应是这龙公子的手下,有如此手下,这龙公子的家世肯定不一般,不知这小公子来洛城所为何事。

“这个嘛——”龙公子故作沉吟状儿,双睛乱转,口角带笑,“只要福寿宫帮在下一个忙,在下就勉强同意白堂主的提议。”

“哦,不知龙公子所言何事?”白秋秋瞅了眼前这小公子一眼,心生一种怪诞之感。

龙公子拍了拍小额头,道:“是这么一个事,不知道白堂主可否见过一老一少,那老的是个瞎子,拄一绿竹杖,而那少的一身白衣,二十岁左右吧。”

白秋秋心下一惊,双目精光暴射,她肃声道:“龙公子可否告知在下与那二人如何关系?”

龙公子见白秋秋神态脸现讶异之色,转了转眼珠儿,道:“白堂主知道此二人?”

“知道。只要龙公子说出与此二人关系,在下就会告知公子此二人行踪。”白秋秋见小孩儿起了提防之心,忙温声细语道。

“这二人是我的仇人。”龙公子恨恨地道。

白秋秋看这小公子不似说谎,虽心存疑惑,却是不便详问,道:“我的确知道此二人,并且对方剑杀我福帮宫一堂主四强将,我福寿宫也正搜寻此二人,不过此二人行踪现全无,据我福寿宫所料,可能是已经出了洛城。”

龙公子盯着白秋秋,小眉头儿挤成了一团,两只小手握成两个小拳头,握得紧紧地,他高声道:“老叶,我们走。”

“慢着!”一声暴喝,一个高大的影子拦住了二人去路。

白秋秋一声,挡住二人的正是那铁塔般的粗犷大汉,见些情景,白秋秋脸色微变。

大汉笑呵呵地对那黑衣老叶道:“阁下武功高明,我方化雨甚是手痒,不知二位何时离开洛城,如有时间,老叶可否和我老方痛快的打一场?”

“天山白傲雪,关外方化雨”,这是说西陲北阴两大高手白傲雪和方化雨。没想到这大汉就是那方化雨,他为何入关成了福寿宫的贵宾?

老叶冷冰冰地看着方化雨,神态不动。

龙公子笑吟吟地抬头看着方化雨,脆声道:“原来你就是方化雨,我还以为方化雨是个长得十分英俊的书生样儿的人,原来如此斯文之名,竟是这般模样儿。”

方化雨闻言不愠不怒,哈哈一笑道:“我方化雨就一粗人,不过拿我和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来比,老方可不愿意。”

其实这方化雨长得并不难看,虽算不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也是浓眉大眼,方脸正口,自有一股豪气干云之态。

“老叶,如果你愿意就和他打一架吧。”龙公子倒背双手,原地踱了几步,这才道。

老叶盯着方化雨,冷声道:“那我们就在明天下午那北望塔一战。”

“好,好!”方化雨一脸兴奋地道,“很久没打过痛快架了,一言为定,明天午时,我在北望塔下等你。”

老叶没再言语。

龙公子笑嘻嘻地冲白秋秋、小蓉儿、苏大娘三人一揖道:“今天在下冒昧冲犯几位,还请原谅则个,今天的账算在下头上,小生告退。”

听着对方那文绉绉地话,小蓉儿和苏大娘都宛尔一笑。只有白秋秋一脸正容地道:“龙公子客气了,有空来怜奴家玩。”

龙公子点点头,转身后外走去,黑衣老叶跟在其身后。

看着二人离开,苏大娘长吁一口气。

白秋秋转向方化雨:“方大侠远来,小女子招待不周,发生今日之事,望勿介怀。”

方化雨哈哈笑道:“白堂主客气了。今日能闻得这位姑娘妙曲,能得遇那位老叶能打个痛快,老方高兴还来不及呢,何来介怀。”

白秋秋笑道:“方大侠大人大量,小女子感激不尽,现请移步到福寿堂,任总护法有请。”

“任小河要见我,那我们走吧。”言罢当先出了房门。

看着几人离去,苏大娘一脸关心地问默立一边的小蓉儿:“蓉儿,那大汉没有难为你吧。”

小蓉儿摇摇头,却是没有说话。

苏大娘看小蓉儿一脸痴呆模样儿,叹了口气:“蓉儿,今日之事实在难为你了。”

“大娘言重了,大娘对蓉儿恩同再造,蓉儿自当报答大娘。”小蓉儿好似刚刚回过神儿来,着急道。

闻听蓉儿此言,苏大娘这才放下心来,看了看脚下的破门,秀眉一拧,高声喊道:“老高。”

“来啦,大娘有何吩咐?”一个下人打扮的中年人来到门前,恭身问道,看到地上的破门,他脸露疑惑。

“刚才有没有一个长得好看的公子到楼下结账?”苏大娘问。

老高道:“有有,他不但结账,还多给了二十两,说是赔偿咱家的房门的。”

“这小子却是有钱得紧,不知是哪里来的贵公子,好啦,老高,你找人快来修理一下这门,看来得换新的了。”苏大娘道。

小蓉儿待众人走后,这才回到内间,来到一梳妆台前,打开一暗格,伸手掏出一罩着铜色布料的物事,揭开那布料,竟是一鸽笼,内有一只体形瘦小的灰鸽。小蓉儿俯案写了几个字,装入一细短竹管儿,系到灰鸽腿上,然后捧鸽来到窗前,推开窗扇,那只灰鸽抖抖翅膀,冲天而去,竟是快若闪电,比普通的鸽子速度快了不止一倍。

小蓉儿这才关上窗子,收好鸽笼,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中的自己,细细打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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