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过后,奇介鬼阳按照和上官的约定,为晩夏姑娘把了脉,施了针,也来了些比较特别的药方。
晩夏姑娘也确实感觉舒服了许多,精神也颇盈满了些,这会儿,正在为花草布水呢。
“夏儿……”那妇人见奇介鬼阳和上官在客厅中嬉笑交谈着,而晩夏却心不在焉地拨弄着花花草草,身为母亲,不免担忧起来。
“娘!”晩夏惊慌地颤了一下,把水瓢丢在了地上。
晩夏把心思都放在了奇介鬼阳的一颦一笑上,这突然听到有人唤她,可不得吓了一跳的?
“夏儿,你若是喜欢人家,就跟了去吧!”妇人幽幽地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了,可心中还是千般的不舍。
“娘,你说什么呢!”晩夏大囧,羞道。
“别以为娘看不出你的心思!你看上了那奇介公子吧?”妇人又瞥了一眼笑得开朗的奇介鬼阳,轻声道。
“可人家已有了佳人!”晩夏自卑起来。
“男人有个三妻四妾也是平常!况且那上官姑娘已是个难以受孕的女人了,奇介公子看着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家人怎么也不会让家中的香火断了的!你也不比那姑娘差,指不定将来还能做个平妻呢!”那妇人又是这般分析起来。
“可是娘,夏儿舍不得离开你们……”此时,晩夏似乎也是打定主意要和奇介鬼阳一起走了。
“傻孩子!爹娘也不能陪你一生一世,倒不如找个好人家嫁了,享享大户人家的日子!兴许,等你做了平妻,爹娘也能跟着富贵了!”妇人将晩夏揽在怀中,轻轻抚摸着晩夏的长发,就像在送走即将出嫁的女儿似的。
“晩夏姑娘!”突然,上官从客厅里出来了,站在这对母女的身后。
“上官姐姐!”晩夏想着刚才母亲说的话,就又不禁地害羞低下头去了。
“我有点事儿想求晩夏姑娘帮忙!”上官神情严肃着。
“姐姐有什么尽管吩咐就是了!”晩夏也认真起来。
“是这样的,我已记不得和我家官人的事了,所以决定再成亲一次,想麻烦姑娘为我们张罗一次简单的婚礼……”说着,上官就凑到了晩夏的耳边,说了许久。
“这……若是被发现……”晩夏羞红着脸道。
“难道晩夏姑娘不喜欢他么?”上官却如是说道。
晩夏沉思了一会儿,才点头回道:“好吧……”
“主子,白如泠,白堂主死了!”一个黑衣男子手捧信鸽,单膝跪地。
“什么?何人所为?”白如泠的功夫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并不弱,可如今却死了,让他多少有些惊讶的。
“白堂主是被人先奸后自杀的!在她的尸体旁发现了一封血书,请主子过目!”黑衣男子又将系在鸽子脚上的另一封用衣布当信写成的血书解了下来,递到了神秘人的手里。
神秘人看着这血书,手不住激动地颤抖起来,“终于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哈哈哈哈……我终于找到你啦!哈哈哈哈……”神秘人紧紧握着血书,大笑在树林之间……“王爷,那家人近日来了两个村外的人,一男一女,其中,那女子栗色长发,但戴着黑纱斗笠,属下无法确定是不是上官姑娘!”骆王暗部的人一年来一直都在盯着那家人的动向,今日终于有了发现。
“潇儿!一定是潇儿!继续盯着,本王这就去向皇上告假外出!不能再跟丢了!”整日烦恼着几月之后的亲事的骆王,近来都闭在房中赏画,今日听到了相隔了一年的上官的消息,一下又振奋起来,立刻出了房去,命人梳洗整衣,准备马车进宫面圣!
“上官绫潇,你到底在哪啊~”辗迟煊坐在马上,仰天长啸道。
在他的前方不远处,就是他与上官第一次相见的地方--成都的城门口!
他辗转了一年,苦苦寻找了一年,最终还是一个人回到了这里,回到了这个令人怀念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