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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孔子爱兰花

紫萱说:“我知道还有一回,在郑国你和徒弟走散了,一个郑国人向你的弟子们形容你是条丧家狗”。孔子说:“是啊,我听说后,欣然地同意了这种说法,我一个理想主义者,一个思想家,做学问才是我的本分,实在不该去淌政治的混水”。

紫萱问:“你难道不明白这世界上有两件东西最肮脏,一为政治,一为****吗?”。孔子说:“是啊,我就是被肮脏的政治所害,我得意的时候忘了形,喜欢高高在上,充分显示自己雍容华贵的贵族身份,没有以民为本,我太自我了,让我走到了穷途末路,我的弟子中除了颜渊始终相信我,其他人都反对我”。

紫萱说:“像你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我知道你喜欢读周易,预感到了自己的死亡,你在外流浪十四年,回到鲁国开始整理古代文献,你终于找到了你自己的位子,你不愧为圣人,你在你生命的终点,完成了你伟大精神的轮回,所以让后人敬仰你”。

孔子说:“听说你们现在有福彩,我可以帮你算卦中奖,那样你就会变成有钱人,可以去帮助穷人了”。紫萱说:“真的”。孔子说:“真的,我给你扑卦你等着”。

孔子神秘的进了内室,出来后给了紫萱一张纸说:“都写在上面了”。紫萱拿了纸道了谢走了出来,孔子的门关上了,紫萱忙把纸打开看,上面都是殷文,一点都看不懂。就返回去猛拍门叫道:“孔圣人,开开门吧。可那扇门却怎么也喊不开,只剩紫萱在叫喊”。

妈妈听到紫萱的喊声,忙起身到了紫萱的房间,摇着紫萱说:“你这丫头,半夜喊什么,又做梦了,怎么不到床上睡去”。

紫萱醒了,闻到兰花的香气越发陶醉了,不由想起了上学时经常唱的一首校园歌曲.我从山中来,带来兰花草带得兰花草,种在小园中,希望开花好,一日看三回,望得花时过;急坏看花人,苞也无一个,眼见秋天到,移兰供在家;明年春风回……紫萱想不知道梦里的孔子在十五岁就开始研究学问时,是否听到过这首兰花草,但不论如何,兰花已经有了千年的风霜。

清晨紫萱还在睡着,隐隐约约之间感觉床前站着一个人,以为是做梦,使劲揉了揉眼,睁眼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恐惧急速爬上了脊背,她腾的一下子坐了起来,这时来人却开口说:“妹妹,我吵醒你了,我是想和你说说我心里的苦痛,你的花睡衣真好看”。

紫萱知道妈妈去买菜了,可能虚掩着门,疯子阿云才进来了。阿云的头发脏得很,衣服破旧得看不出颜色,穿着一双多年前的旧塑料拖鞋,紫萱用小心翼翼的语气问:“阿云,你说吧,我听着”。她怕一不留神惹怒了阿云发起疯来。

阿云却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半天也没有说一句话,这时妈妈买菜回来了,在客厅喊:“紫萱啊,还不起来,早餐买回来了”。阿云似乎受了惊,飞也似的跑走了,屋子里留下了一阵污秽之气。

紫萱起床梳洗完后,就对妈妈说:“以后你去买菜把门关好”。妈妈是个心善不得了的人,就说:“你不要害怕,阿云不会伤害人的”。

紫萱吃过早餐,就开始打扫房间,她开了窗,望见隔壁阿云家的窗台上放着一盆正开放的栀子花,淡雅的花香正随风飘来,阿云正摘了往头上插,在这样的早晨看见阿云,似乎变成了正开放的栀子花。

紫萱想今天的阿云看起来很清醒,知道要找人聊聊,还知道爱美打扮自己,这时紫萱听到了自己的手机铃声:我从春天走来,你在秋天说要分开,说好不为你忧伤但心情怎会无恙,为何总是这样在我心中深藏着你,想要问你想不想,陪我到地老天荒……

紫萱忙接了,电话是昨天应聘的那个公司打来的,通知紫萱今天去报到。她忙换好衣服,又喷了点香水在衣服上,总感觉房间还停留有阿云的臭气,就拿来六神花露水喷洒着每一个角落,往床上也洒了不少,才放心的背上包,拿着遮阳小伞出了门。

虽然时间还早,温度却已经达到了三十六七度,上了公车,车就像一个焖罐子,把人都蒸得热腾腾的,紫萱不断地流着香汗,拿出纸巾来擦着,旁边一个男的提着一袋牛奶,端着一碗热干面在吃,紫萱尽量的离他远点,用一只手挡在他紧挨着的一边,怕有紧急刹车,他来不及防备把热干面泼到自己身上。

车晃动着,紫萱的心也七上八下,算好那男人很快吃完了。还没到站,紫萱就挤到门口站着,到了站下了车,紫萱就急急地往那公司走。

到了那公司,问一个正准备进去的女孩子,她说自己也是刚来的,于是两人一起进去了,见了老总,一个典型的广东人,老总问询了她们各自的工作经历,又拿出两张表来,要她们填。

紫萱和那个女孩子填好后,一个女秘书把她们带去了另一间办公室,并安排好了她们办公的位子。坐下后,那女孩子问:“你叫什么名字?住哪里啊?”,紫萱答:“我是紫萱,住在汉口”。那女孩子笑着说:“我叫甜甜,暂时住在远郊”。

紫萱微微笑了后,拿起桌上的一些介绍公司产品的介绍来看,甜甜也拿了资料来到紫萱旁边,两人看一会就说一会,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两人一见如故。办公室的气氛却不那么友好,充满的冷漠,紫萱环顾了四周一番,几个男士很有礼貌的,对紫萱点了点头。

女人们却只是冷眼扫视着,态度很阴霾。特别是紫萱对桌的那个女人,穿着蕾丝的黑小吊带,外面披着个黄色的镂空纱,对着镜子修着眉毛,眼却偷偷的瞄着紫萱和甜甜,有两个正闲聊着,有一个胖女人起身去倒水喝,有意无意地从紫萱身边,晃来晃去好几遍。紫萱心想幸好有甜甜一起,不然坐在这里尴尬死了。

甜甜偷偷递过一张纸来,紫萱看上面写着:这里怎么这样子,好严肃哦,幸好有你为伴。紫萱写:女人堆里不好混,我们是新人,凡事谨慎为好。

两人正用笔纸交流着,从门外进来一个女孩子,穿着时尚的白色套裙,剪着清爽的短发,进来后就坐在了甜甜的对面,她热情的打招呼:嘿,你们是新来的吧,我叫小熙。两人被小熙的突然招呼一下惊住了,呆呆了一会,紫萱才缓神过来说:哦,你好,我叫紫萱。

小熙说:“我去打杯水,一会聊”。小熙拿着走了,甜甜还在呆望着。每一会,小熙端着一杯水回来了,她边开包边说;“今天我出去办事,看见路边有卖栀子花的,花很新鲜,刚摘的还带着叶子,我就买了回来”。说着就把几支花插进了桌上的一个小花杯,往里面倒了刚打来的水,然后又拿了几朵花递给紫萱,紫萱说:“不用,我家有”。

小熙固执地说:“拿着,不值钱”。紫萱只好接了,怕一味的拒绝,小熙还以为瞧不起她。一时间栀子花味散满了每一个角落。一个高个男孩子在叫:小熙回来了就不一样,总喜欢买这种充满小家情调的小玩意,谁娶了你,家里就会到处充满的花香,味道不一样,真不一样。

小熙大喊:“嘿,你一个大男人哪那么多话,有这工夫追女孩子去,这话留着跟你以后的老婆说吧”。话一说完,办公室里立刻飞起了笑声,那修眉的女人,终于停下了修眉,放下镜子说;“小熙,你就是讨男人喜欢,真的”。

小熙反问:“咪咪你才更招男人爱,你看你穿得多性感,男人见了都会想入非非的”。咪咪说:“是吗?可我偏喜欢同性恋,我暗恋你好久了”。

说着去抓小熙的胸,小熙毫不示弱地一把推开她,嘴里骂到:“恶心死了,你好变态哦”。咪咪说:“是吗?我变态给你看看”。

两个女人在办公室里疯闹起来,那桌上的栀子花也成了武器,这个丢过去那个丢过来,刚才还鲜鲜的花,一下成了残枝败叶,被人在地上踩来睬去,紫萱想起了今天早晨看见阿云戴花的情景,想一个疯子都知道爱惜花,可明白人却买它弃它,她把小熙给的花夹进了书里。

时间不知不觉的到了中午,办公室的人三三两两出去吃饭了,紫萱和甜甜也准备去外面吃点东西,就一起坐了电梯下楼。

电梯到了四层的时候急忙忙冲进来一个人,差点撞倒了紫萱,紫萱刚准备发一顿火,那人却抬起头来说:是你,太巧了,刚才我太鲁莽,没有撞坏你吧。看着他那张青春洋溢的脸,紫萱一时语塞了,一旁的甜甜问:“你们认识啊?”,那男孩对甜甜说:“我叫于子路,在这里的一家公司工作,我和她是老熟人了”。

紫萱听了心里很不舒服,想说我不过和你一面之缘,怎么就成了老朋友呢?已经到了一层,紫萱的思想开了小差,忘了出电梯,那男孩出了电梯,一把把她拉了出来,紧接着问:“你们到哪里去?”,甜甜说:“我们准备去吃午餐”。那男孩子说:“我们三人一起去吧,我一个人吃饭没意思”。

紫萱一直沉默着没说一句话,于是三人相跟着来到附近的一家小巧而洁净的饭馆,服务员递上了菜单,上面有很多特色菜,但基本都很辣。

于子路问;“你们喜欢吃辣么?”,紫萱开口说:“喜欢,天热没胃口,正好开开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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