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回答道:“如果不是那次在爱达华州你对我说的一分钟的话,我是不会成功的。就是那一分钟改变了我的一生。”
把你的赞许告诉他
只有先尊敬别人,才能得到别人的尊敬,同时,你对对方的尊重一定要让他感觉到。
一位在纽约任教的老师决定告诉她的学生他们是如何重要,以此来表达对他们的赞许。具体应该怎样去做,她去请教了一位专家,专家建议她用这样一种方法:将学生逐一叫到讲台上,然后告诉大家这位同学对整个班级和对她的重要性,再给每人一条蓝色缎带,上面以金色的字写着:“我是重要的。”
这位老师想做一个班上的研究计划,来看看这样的行动对别人会造成怎样的冲击。她给每个学生3个缎带别针,叫他们出去给别人相同的感谢仪式,然后观察所产生的结果,一个星期后回到班级报告。
班上一个男孩子突然想起曾经指导他完成生活规划的一位年轻的公司主管,他想把这个别针送给这个主管。这个男孩子将一条蓝色缎带别在年轻主管的衬衫上,并且再多给了两个别针,接着解释说:“我们正在做一项研究,我们必须把蓝色缎带送给我们所感谢和尊敬的人,再给他们多余的别针,让他们也能向别人进行相同的感谢仪式。下次请告诉我,这么做产生的结果。”
这位年轻的主管很受启发,过了几天,这位年轻主管去看他的老板。尽管从某些角度而言,他的老板是个易怒、不易相处的同事,但他极富才华,年轻主管向老板表示十分仰慕他的创作天分,老板听了十分惊讶。这个年轻主管接着要求他接受蓝色缎带,并允许他帮他别上。一脸吃惊的老板爽快地答应了。
年轻主管小心地将缎带别在老板外套、心脏正上方的位置,并将所剩的别针送给他,然后问他:“您是否能帮我个忙?把这缎带也送给您所感谢的人。这是一个男孩子送我的,他正在进行一项研究。我们想让这个感谢的仪式延续下去,看看对大家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
当天晚上,那位老板回到家中,坐在14岁儿子的身旁,告诉他:“今天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在办公室的时候,有一个年轻的同事告诉我,他十分仰慕我的创造天分,还送我一条蓝色缎带。想想看,他认为我的创造天分如此值得尊敬,甚至将印有‘我很重要’的缎带别在我的夹克上,还多送我一个别针,让我能送给自己感谢尊敬的人,当我今晚开车回家时,就开始思索要把别针送给谁呢?我想到了你,你就是我要感谢的人。”
“这些日子以来,我回到家里并没有花许多精力来照顾你、陪你,我真是感到惭愧。有时我会因你的学习成绩不够好,房间太过脏乱而对你大吼大叫。但今晚,我只想坐在这儿,让你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除了你妈妈之外,你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好孩子,我爱你。”
他的孩子听了十分惊讶,开始呜咽啜泣,最后哭得无法自制,身体一直颤抖。他看着父亲,泪流满面地说:“爸,我原本计划明天要自杀,我以为你根本不爱我,现在我想那已经没有必要了。”
让他知道自己的优点
把别人的优点告诉他,比任何礼物都能产生更理想的效果,比任何礼物都有更多的意义。
在美国明尼苏达州圣玛丽学校里教三年级的一位老师,在她眼里,全班34个学生都是那么可爱,特别是马克·艾克路得,他外表干净整洁,有着与生俱来的乐天本质,尽管他会经常性地捣蛋,但好像这种捣蛋也是一种可爱。
马克常在课堂上喋喋不休地讲个不停。他的这位老师经常提醒他,未经许可的情况下,不要在课堂上交谈。而每当老师纠正他时,他都会非常诚恳地回答:“老师,谢谢你纠正我。”刚开始这位老师还在为不知该如何反应而为难,但后来这位老师好像也逐渐习惯了这样的感谢,毕竟,一天她都要听好几次。
有一天早上,马克又故态重演,这位老师对马克的屡教不改已失去耐心。她注视着马克,说了一句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说出的话:“如果你再说一个字,我就把你的嘴巴封起来。”这样的话刚一出口,这位老师就有些后悔,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对孩子说这样的话,但是如果这样真能制止住马克说话还能让她感到欣慰一些。
没料到,不到10秒钟,查克突然说:“马克又在说话了!”其实她并未交代任何一个学生帮她盯着马克,但既然已事先在全班同学面前宣布这项惩罚,那么她也只好照此执行。
这位老师走向桌子,打开抽屉,取出一卷胶带。一言不发地走向马克的座位,撕下两片胶带,在他嘴上粘了一个大“×”。然后就又走回到讲桌前。
这位老师忍不住偷着看了看马克的反应,他竟然向老师眨眼睛!老师也禁不住笑了出来!当她走回马克的座位撕去胶带,无奈地耸耸肩时,全班欢声雷动。被撕去胶带后,马克的第一句话竟是:“老师,谢谢你纠正我。”
那个学年结束后,这个老师也被调到中学教数学。刚好,马克又出现在她的班上。马克变得比以前更英俊,而且像以往一样彬彬有礼。由于中学的“新数学”并不容易,他必须专心听讲,所以不像从前那么多话。
有一个星期他们都在为一个新的数学概念“奋战”,到了星期五,这位老师察觉到学生自身的挫折感愈来愈深,彼此间显得有些对立。她想在争执加深前加以阻止。
这位老师要他们在两张纸上列出班上其他同学的名字,每个名字间留点空隙。然后又让他们把每位同学最好的地方写下来。
这项作业用掉了剩余的课堂时问,要求每个学生离开教室时必须把作业交给老师。查克微笑着走出教室。马克说:“老师,谢谢你的教导,周末愉快!”
这位老师趁着星期六的时间,把每位学生的名字分别写在一张张纸上,而且把其他人对他们的评语写上,有些人足足用掉了两张纸。礼拜一,就把每位学生的优点表发给他们。不久,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微笑。当时就听见有人小声说:“真的吗?”“我从来都不知道别人会这样觉得耶!”“我没想到别人竟然会这么喜欢我!”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在课堂上提到那些字条。至于学生会不会在课后或和他们的父母讨论那些字条,在这位老师看来已经不重要,因为这个活动已达到预期的效果,学生们又恢复了往日的欢笑。
学生们渐渐成长,各奔前程。数年后,有次这位老师在结束假期返家时,她的父亲沉痛地告诉她:“马克在越南战死了!丧礼就在明天。他的父母希望你能参加。”这位老师被这噩耗震惊了。因为在这之前,她从来没看过死于战役的军人。躺在棺木里的马克看起来如此英俊、如此成熟。那一刻她是多么希望马克能再和她说说话。
教堂挤满了马克的朋友,查克的妹妹唱了一首《为国之战赞美诗》。神父吟着祈祷文、喇叭手轻轻吹着。深爱着马克的人依序在马克的棺木旁绕一周,洒下圣水。
这位老师是最后一个对棺木画十字的人。她静站在那里,其中一个士兵,也就是护柩者之一向她走来,问道:“你是马克的数学老师吗?”老师点点头,继续凝视着棺木。士兵说:“马克经常向我谈起你。”
丧礼之后,马克的老同学大部分都前往查克的农舍用午餐。马克的父母也在那儿,显然是在等这位老师。他的父亲说:“我们想给你看样东西。”接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皮夹,他说这是他们在马克过世时从他身上找到的,“我们想你可能会认得。”
马克的父亲打开皮夹后,小心翼翼地取出两张破旧的笔记纸,显然这两张纸已被粘补、折了又折无数次。这位老师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正是她把马克同学们说他的好话列上的那两张纸。“非常谢谢你为他做的事。”马克的母亲说。“而且,如你所见,马克十分珍惜。”
马克的同学们开始聚集过来,查克羞怯地微笑着说道:“我也保留了那张表,就在我书桌最上面的抽屉里。”约翰的妻子说:“约翰要我把那张表放在结婚相簿里。”“我也有!”玛丽莲说:“夹在我的日记簿里。”然后另一个学生维琪,从她的袖珍书里取出皮夹,把她那破烂不堪的纸拿给大家看。“我随身带着。”维琪神色自若地说。“我想我们都保留着我们的表。”
这位老师忍不住坐下来开始哭泣,她为马克及那些再也见不到他的朋友们而哭泣。
大声说出别人想听的话
当对方需要你说些什么的时候,你就勇敢地按照对方期望的去说,这样做,的确可以产生奇迹。
凯斯医生是一个老派的乡村医生,在他治病的过程中经历了两个年轻人的故事,这就是约翰和露易丝的故事。
约翰是个大农场主,人高马大,沉默寡言,没受过什么教育。最早他是靠50头绵羊起家,兢兢业业干了10年后,已有了2000头羊以及足够饲养它们的牧场。接着,他在小镇的郊外买下了一个紫花苜蓿的牧场,在那儿喂养他的羊羔。45岁的时候,约翰已经是一个十分富有的人了。
约翰的妻子露易丝是个本地姑娘,读完了高中以后,在一家餐馆当招待员。有一年夏天,约翰第一次遇到露易丝,当时她20岁。之后不久,约翰就开始每天驾车从紫花苜蓿牧场开到镇上,10点钟准时与露易丝一起喝咖啡。约翰出发和到达的时间是非常精确的,好像他每一个行动的时间都是用钟表定过的,他的生活就像风车一样有条不紊,如同四季的更替一般可信而准确。
在约翰面前,露易丝如小鸟般地啁啾,跟他谈天气、庄稼以及无伤大雅的镇上的一些流言。每到这时,约翰只是看着她,微笑着,点点头,完了他会说:“我得去干活了,再见。”
他们就这样交往了三个月。一天早上,凯斯医生也到那里去喝咖啡,他听到了这两个年轻人的谈话。约翰说:“露易丝,我想让你嫁给我。”露易丝像是惊得噎住了,差点喷了咖啡。一时间,整个咖啡店似乎就剩下了他们俩。露易丝说:“我也许会答应你,可是我要考虑一两天。”约翰点了点头,喝了口咖啡,然后说:“我得去干活了,再见。”
十几天后,他们结婚了。在科罗拉多州的泉城度完蜜月后,他们在紫花苜蓿牧场安了家。露易丝让人重新刷了房子,用她从丹佛买来的各式各样的东西布置他们的家。整整一年,约翰家的工人就没断过,在这些工人的努力下,他们有了一个温馨漂亮得足以羡煞旁人的家。
看似非常幸福的小两口,其实生活并非事事顺心,这一点凯斯医生是知道的。约翰曾两次请凯斯医生出诊给露易丝看病。凯斯医生发现露易丝不快乐,身体也不太好。露易丝说她的头经常疼得厉害,可是凯斯医生并没有检查出她有什么毛病。
当凯斯医生第二次出诊时,顺便问了一下露易丝,约翰对她好不好。露易丝说:“没有比约翰更好的丈夫了——只是,他不怎么说话,其实女人也愿意聆听。”
又过了一段时间,凯斯医生又在镇上遇到了露易丝。露易丝对他说:“我想很多疼痛大概是我臆想出来的,我已决定要像约翰那样强壮和坚强。”
也许露易丝这次身体真的强壮起来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直到18个月以后,一天凌晨3点半,凯斯医生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惊醒。敲门的是约翰,他的车停在门外,发动机还在响着。“凯斯医生,露易丝病得很厉害,你得想想办法。”原来,露易丝就在车子里,疼得快要晕过去了。凯斯医生马上把露易丝安置到了他那个有四个床位的私家医院。
原来,这次露易丝的阑尾穿孔了。约翰急切地向医生打听露易丝的病情,手术后快到黎明的时候,凯斯医生对约翰说,24小时之内还很难说,不过露易丝好像已经渡过了危险期。约翰像孩子似的哭了,“她一定得好,医生,她一定得好。”
没想到的是,到傍晚的时候,露易丝的病情恶化了。凯斯医生给她输了两次血,可她还是越来越虚弱。
“我想我的身子太弱了,医生。”露易丝无力地对医生说。
“可我记得你说过,你要像约翰那样强壮和坚强。”
露易丝面无血色,微微地笑了笑:“约翰太强了,他根本就不需要我。如果他需要我,他会说的,不是吗?”
“露易丝,约翰确实需要你,不管他说没说。”
露易丝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
凯斯医生在另一个房间里对约翰说:“露易丝她不想好起来。”
“她必须好起来,医生。”约翰大叫道:“要不再给她输点血?”
凯斯医生解释说露易丝已经输过血了。
“我说的是输我的血,我很强壮,我的血够我们俩用。”
凯斯医生又把约翰引到大厅:“告诉我,你爱不爱这个姑娘。”
“如果不爱她,我就不会娶她了。”约翰说。
“你告诉过她吗?”
约翰对于医生的话有点迷惑了。“我不是尽力把我能给的都给了她吗?除此之外,我还能做什么?”
“跟她说说话。”
“我不善于言谈,医生,她知道这个!”约翰抓住凯斯医生的肩膀:“把我的血给她。”
医生想了一下,把约翰带到了实验室。他取了约翰的血样,检查。最后凯斯医生说:“好的,约翰,10分钟以后我们输血。”
医生来到露易丝的病房,告诉她约翰要把自己的血输给她,他看到露易丝颤抖了一下。凯斯医生替她把脉,她的脉动非常虚弱,凯斯医生这时已经断定,露易丝成功康复的希望是非常渺茫的。
待护士准备好一切,医生把约翰领到了露易丝的病房。手术台就在露易丝的床旁,中间拉起了一个帘子。
约翰伸出一只大而粗糙的手,握住了露易丝的手,对她说:“露易丝,我现在要让你好起来。”
露易丝没有看他,只是轻声说:“为什么?”
“你认为是为什么?”约翰提高了声音,“你是我的妻子呀。”
露易丝那边没有回答。护士把帘子放了下来,用棉签擦拭约翰的手臂,然后把针头扎了进去。约翰的肌肉骄傲地收缩着。“就快好了。”他对露易丝说。过了一会儿,他又问:“她怎么样了,医生?”
在帘子的另一边,凯斯医生把针头插进了露易丝的手腕,接着放开了管子上的夹子,凯斯医生的手搭在露易丝的另一只手腕上。
“还好,约翰。”他说。
“你觉得怎么样,露易丝?”约翰问道。
“还行。”露易丝低声说。
“输完一加仑血后,你就可以跟我一样大声说话了。”
露易丝的脉搏好像稍稍强了些。
“约翰。”她轻呼。
“嗯?”
“我爱你,约翰。”
一时的沉默。少顷,约翰说:“你一定要好起来!”
“为什么?”她细声地问。
“你一定要为我好起来,我需要你。”约翰犹豫了一下,声音哽咽了,“我爱你。”
露易丝的脉搏剧烈地跳动起来。
“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我从来没想过应该告诉你。”
露易丝的脉搏平稳起来。
“约翰,再说一次。”
约翰又踌躇了一下,然后重复了刚说过的话:“我爱你,露易丝,这个世界上你是我的最爱。我爱你,我需要你,上帝作证,我一定要让你好起来!”
医生把针头从露易丝的手腕中抽了出来,把血浆瓶和针头放在一边。他又检查了一下露易丝的脉搏。不可能!露易丝的脉搏变得平稳而有力起来。
“你怎么样了?”约翰问道,声音又一次失去了控制。露易丝没法回答,她在抽泣。
“她没事了。”凯斯医生说道,“你成功了,约翰。”医生给护士使了个眼色,护士把针头从约翰的手臂拔出,移走了手术台上的一个瓶子,把帘子拉开。护士和医生都离开了病房。
几分钟后,当凯斯医生再回到病房时,他看到约翰正握着露易丝的双手,跟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