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珊,看看这些线。有时候,你能看得见,但是大多数都隐藏在被子里。这些线使被子坚固耐用。如果生活就像一床被子,那么爱就是其中的线。你不可能随时随地看到它,但是它却实实在在地存在着。爱是内在的。”
苏珊仔细地听着,却无法明白母亲的话,直到来年的春天。那时候,她父亲得了重病,母亲在医院里待了一个月。当他们从医院回来的时候,都显得非常苍白,就像他们都得了一场重病一样。
他们回来之后,每天的清晨或黄昏,母亲都会搀扶着父亲在乡村的小路上漫步。父亲从未如此温和过,他们就像是天作之合。在小路旁边,有许多美丽的野花、绿草和树木,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温柔地照射在地面上,这一切形成了一幅世间最美好的画面。
医生说父亲将在两个月后康复。但是两个月之后,他仍然无法独立行走。全家人都很为他担心。
有一天,苏珊问父亲:“爸爸,你感觉怎么样?”
父亲温和地说:“苏珊,不用为我担心。跟你说吧,我喜欢与你妈妈一块散步的感觉。我喜欢这种生活。”从父亲的眼神里,苏珊看得出他对母亲的爱之深刻。
从那一刻起,她终于明白了,爱情就像是生活中被子里的一根线。爱情就在里面,使生活变得坚固而温暖。
婚姻是彼此的付出与关怀
有人说,夫妻关系是靠浪漫支撑着的,一旦浪漫到头了,那么婚姻也难以维持。其实真爱意味着两个真心许诺相守的人彼此长久的付出与关怀。
一位著名教授的父母是非常传统的一对夫妻,在别人看来他们的生活一点也谈不上浪漫,但是他们却在一起生活了55年。
一天早晨,母亲下楼去给父亲准备早餐时,突然心脏病发作倒地不起。父亲疯了似的抱起母亲往医院跑。但还是晚了一步,母亲再也没有醒来。
在葬礼上父亲一言不发,双眼迷茫,几乎没有眼泪。晚上做儿女的聚在他身边,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哀伤和对母亲深深的思念。父亲问做神父的一个儿子,母亲现在应该在哪里。于是这个儿子便开始讲人逝去后会到哪里,怎样生活,并猜测他的母亲可能会在的某个地方。父亲很用心地听着,突然说道:“带我去墓地。”“爸爸,”孩子们回答说:“现在已经夜里11点了,我们现在不能去墓地。”父亲目光呆滞,提高了嗓门并带着恼怒说:“请别和我争!别和一个刚刚失去55年发妻的老头子争论!”
孩子们都不说话了,屋子里一片寂静。他们此时也真的不知说什么好,过了一小会儿,便和父亲一起去了墓地。他们叫醒了守墓人,向他解释并得到了他的允许。大家打着手电筒来到了母亲的墓前。
抚摸着墓碑,父亲哽咽地对孩子们说:“知道吗?孩子们,55年美好的时光啊。不与你母亲这样的女人一起度过,还能谈论什么真爱呢?”他停了停,擦干泪水,又说:“她和我,我们一起渡过了经济危机;一起经历了失业和换岗;我们一起买了房子,从城里搬到现在的地方;我们共同分享看着儿女成家立业的喜悦;一起分担失去双方至亲的哀伤;我们一起在医院的等候室里祈祷,一起哭泣;我们面对痛苦相互支撑;我们宽恕对方所犯的错误……孩子们,现在一切都已过去,但我很高兴,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比我先走。她不必承受埋葬我的痛苦,不必在我离去后独自一人孤苦伶仃地生活,要经历这些的是我。我感谢上帝的安排。我如此爱她,怎么会舍得让她来承受这痛苦呢?”
听着父亲的一席话,兄妹几个泪流满面。他们拥抱父亲,父亲安慰他们说:“好了,孩子们,一切挺好。我们可以回家了。今天过得很好。”
幸福来自心心相印的默契
幸福的生活并不能用物质的多少来衡量,而是来自心心相印的默契。
卡伦莉是一个四年级的学生,爸爸是一个修鞋匠。刚开学的第一个星期二,放学之后,她从学校出来,沿着联合大街向市中心爸爸的修鞋店走去。然而,在到达爸爸的修鞋店之前,伍尔沃斯连锁店的橱窗像磁铁一样吸引了她的目光。橱窗正中显著的位置上摆放着一个红色格子花呢的书包,书包上那鲜艳的红色塑料手柄在秋日明亮的阳光下闪烁着绚丽多彩的光芒,书包的前面是一个嵌入式的铅笔盒,它的开口处镶着一条有着黄色拉环的拉链。她靠近橱窗,把脸贴在玻璃上,以便能够看清楚它上面的那两个扣环。它们也是用那种鲜艳的红色塑料做的,而且它们被恰到好处地安装在书包的盖子上。“如果我能有个这样的书包,那我不也就像珍妮特和我们班上其他女孩子一样了吗?”她想道。但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爸爸从来都没有说过要给她买这种书包。
想到这儿,卡伦莉气愤地从肩头把自己那个褐色的书包滑下来,然后使劲将它摔到前面的人行道上。在这秋天明媚的阳光下,这个皮书包一点儿光泽都没有,而书包上那黄铜做的扣环也是那么黯淡,没有一丝闪光。此刻,它就这么静静地躺在人行道上,像一头又老又丑的母牛,横亘在她和橱窗里的那个红色格子花呢书包之间。她的这个书包是爸爸自制的。
然而,无论她怎么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对爸爸说她不想要自己的这个书包。而且,那个红色格子花呢书包要3.98美元一个,对于她来说是买不起的。
第二天早晨,当卡伦莉醒来准备去上学的时候,她感到非常为难。因为这一天,珍妮特邀请他们班级所有的女孩放学后到她家里去喝下午茶。在这之前,卡伦莉不仅从来没有喝过下午茶,而且也从来没有去过珍妮特的家里,她不想背着这个破书包去那里。在他们班里,珍妮特是一个很讨大家喜欢的女孩,不仅如此,珍妮特还拥有一头漂亮的金色鬈发,她住在郊区的一栋单门独院里。她的爸爸在一家大公司里工作,而且还有自己的办公室。珍妮特也有一个从伍尔沃斯连锁店买来的配有铅笔盒的红色格子花呢书包。珍妮特简直拥有我们每一个人想要的任何东西。
那天上课的时间显得特别长,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卡伦莉与其他的7个女孩一起来到了珍妮特的家里。到了以后,卡伦莉感觉来这一趟真是不虚此行,大开了眼界。珍妮特的家比她想象的还要漂亮。看着她家豪华的装饰,卡伦莉感到就好像是在拜访一位公主似的。
珍妮特的妈妈端着一个银质的茶壶,帮着她为她们倒茶。而她们则几乎都在等待着吃饼干呢。就在这时候,门开了,珍妮特的爸爸走了进来。
“嗨!爸爸!”珍妮特张开双臂向他跑去迎接他。他没有看珍妮特,只是心不在焉地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哎,别把我的衣服弄皱了。”他一边说一边向后退了一步。
“哦,嗯,对不起,爸爸。”珍妮特说,“您想见见我的朋友吗?”
“我没有时间。”他不耐烦地说,同时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掏出来一摞报纸。
“凯瑟琳,”他对着珍妮特的妈妈粗鲁地问道,“我们家今天要干什么?”
他指的是这些孩子们。
“罗恩,”珍妮特的妈妈道歉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请原谅这些女孩子。”她说着离开了餐厅走进厨房。
顿时,这间漂亮的餐厅成了珍妮特父母争吵的回音室。
“你应该知道,我回到家里喜欢安静。”珍妮特的爸爸嚷道。
“是的,我知道,但是,这一次,我认为你不应该介意。”珍妮特的妈妈争辩道。
“如果我回到家里没有一个和睦安静的环境,又怎么能够指望我养家挣钱呢?我想让那些小孩立刻离开这儿!”
接下来,珍妮特的妈妈就没有作声了。然后,厨房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并且,她们听到沉重的脚步声向楼上走去。
一会儿,珍妮特的妈妈回到了餐厅。“姑娘们,我非常抱歉打断你们,”她低着头,眼睛不敢看着她们任何一个人,满怀歉意地说,“现在,大家赶快把饼干吃完,然后你们可以到珍妮特的房间里去玩,等你们的父母来接你们。”
于是,她们只好默默地吃完饼干喝完茶,然后又默默地走到珍妮特的房间里去了。珍妮特的床上盖着镶有荷叶边的床罩,窗户上挂着带有皱边的落地窗帘。不仅如此,她还有一台电视机、一台收音机和一台电唱机。长那么大卡伦莉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房间——真是太漂亮了。
看着看着,卡伦莉又想起了自己的房间——在那个墙上涂着廉价的、略有点晃眼的粉红色油漆的窝里,地板上铺着破烂不堪的油布,家具也都是别人用过的旧家具。她环视着这里,几分钟前,她还对它艳羡不已,而现在简直感觉到畏惧。
卡伦莉的思绪不禁又回到了她看到那个漂亮书包的下午。那天,当爸爸伸出双臂紧紧拥抱她的时候,他身上的粗布围裙把她的脸都磨疼了,想到这,她不禁抬起双手揉搓着自己的脸颊,她又想到了那块苹果卷饼,爸爸每次只买一块给她吃,而爸爸自己却从来都不舍得吃一口。而且,不论他每天有多少鞋子要修理,他总是要抽出一些时间和她说话,对爸爸来说,她好像是最重要的人。他总是慈爱地看着她,问长问短。
这时,卡伦莉的目光正好落在了珍妮特的那个红色格子花呢书包上,它正放在白色的写字台上。卡伦莉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满怀羡慕地抚摸着那个漂亮的红色塑料手柄。但是,她突然发现,它的上面布满了一道道划痕,不仅如此,那用来固定背带的铆钉也因为书籍太重的缘故而被拽了出来。仔细想来,这个书包,其实就像珍妮特的生活一样,并不是那么完美。
就在那一刻,卡伦特突然非常想回到家里去。她想和她的家人们一起围坐在厨房的桌子旁,大家一边吃着硬皮面包,一边开心地笑着,聊天儿……就这样,她一边想着,一边焦急地盼望着爸爸快点儿来接她。
真正的爱在自己心间
真正的爱,未必是浪漫的,但一定是真挚的;真正的爱,是在自己心间的。
那是一个忙碌的早晨,大约八点半,医院来了一位老人,看上去八十多岁,是来给拇指拆线的。他急切地对大夫说,9点钟他有一个重要的约会,希望她能照顾一下。
大夫先请老人坐下,看了看他的病历。心想,如果按照病历,老人应去找另一位大夫拆线,但那至少得等一个小时。出于对老人的尊重,正好当时这位大夫有一点空闲时间,她就来为老人拆线。
大夫拆开纱布,检查了一下老人的伤势,看到伤基本上已经痊愈,便小心翼翼地为老人拆了线,并为他敷上一些防止感染的药。
在治疗过程中,大夫和老人攀谈了几句。她问他是否已经和该为他拆线的大夫约定了时间。老人说没有,他知道那位大夫9点半以后才上班。这位大夫好奇地问:“那你还来这么早干什么呢?”老人不好意思地笑道:“我要在9点钟到康复室和我的妻子共进早餐。”
这一定是一对恩爱的老夫妻,大夫心里猜想,话题便转到老人妻子的健康上。老人告诉大夫,妻子已在康复室待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她患了老年痴呆症,谈话间,大夫已经为老人拆钱完毕。她问道:“如果你去迟了,你妻子是否会生气?”老人解释说:“那倒不会,至少在5年前,她就已经不知道我是谁了。”
大夫感到非常惊讶:“5年前就已经不认识你了?你每天早晨还坚持和她一起吃早饭,甚至不愿意迟到一分钟?”
老人笑了笑说:“是啊,每天早上9点钟与我的妻子共进早餐,是我最重要的一次约会,我怎么能失约呢?”
“可是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啊!”大夫几乎脱口而出。
老人再次笑了,笑得有点甜蜜,仿佛又回到了几十年前两人恩爱无比的甜蜜日子里,老人一字一句地对大夫说:“她的确已经不知道我是谁了,但是,我却清楚地知道她是谁啊!”
听了老人的话,大夫突然想掉眼泪,她心中默想:这不正是自己和很多人一生都在期望的那种爱吗?
主动去创造快乐
如果我们因为一些不愉快的人和事,从而认为所有的人和事都可能给自己带来麻烦,那么,我们就会紧张兮兮,毫无快乐可言。如果我们主动去接近能够给自己带来快乐的人,主动去做能够给自己带来快乐的事,那么,我们也就创造了快乐。记住,快乐需要靠自己去创造。
年轻的杰克第一次要坐火车从家乡佛勒斯诺去纽约旅行。临行前,他的父亲约翰逊放心不下,非常仔细认真地告诉他一些旅行的经验。
“你上火车后,好好选一个位置坐下,不要东张西望,”约翰逊告诉他的儿子,“火车开动后,会有两个穿制服的男人顺着道走来问你要车票,你不要理他们,他们是骗子。”
“我怎么认得出呢?”杰克不解地问。
“你又不是小孩,会认得的。”约翰逊似乎有点埋怨。
“是的,爸爸。”杰克点了点头。
“走不到20里,就会有一个和颜悦色的青年来到你跟前,敬你一支烟。你就说我不会,那烟卷是上了麻药的。”
“是的,爸爸。”杰克微微一怔,但照例点了点头说。
“你到餐车去,半路上就有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子故意和你撞个满怀,差点儿一把抱住你。她一定左一个对不起,右一个很抱歉。你自然冲动得一定会要跟她交朋友。但是,你要理智地走远些。那女子是个婊子。”
“是个什么?”杰克似乎没有听清楚。
“是个婊子,”约翰逊提高声音说,“进去吃饭,点两个好吃的菜,要是餐车里人挤,要是有一个美貌的女子与你同桌,与你对面而坐,你别朝她看。要是她逗你说话,你就装个聋子,这是唯一的摆脱之道。”约翰逊认真地告诫他的儿子。
“是的,爸爸。”杰克不禁有点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
“你从餐车回到座位去,经过吸烟间时,那里有一张牌桌,玩牌的是三个中年人,手上全戴着看来很值钱的戒指。他们要朝你点点头,其中一人请你加入,你就跟他们说,说—不—来—美—国—话。”
“是的,爸爸。”杰克又点了点头。
“我在外边走得多了,以上并非我无中生有的胡说。就告诉你这些吧!”“还有一件,”约翰逊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叮咛道,“晚上睡觉时,把钱从口袋里取出来放在鞋筒里,再把鞋放在枕头底下,头再枕上,别睡着了。”
“是的,爸爸,多谢您的指教!”杰克向他的爸爸深深地鞠了一躬。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第二天,杰克坐上了火车,横贯美洲向纽约而去。
结果,他发现那两个穿制服的人不是骗子,那个带麻药烟卷的青年没有来,那两个漂亮女子没碰上,吸烟间里也没有一桌牌。第一晚杰克把钱放在鞋筒里,把鞋放在枕头下,一夜未合眼。可是,到了第二晚他就全不理会那一套了。
在旅行的第二天,他自己主动请一个年轻人吸烟,那人竟高兴地接受了。在餐车里,他故意坐在一位年轻女子的对面。吸烟间里,他组织起了一桌扑克。火车离纽约还很远,杰克已认识车上的许多旅客了,而客人也都认识他了。火车经过俄亥俄州时,杰克与那个接受烟卷的青年,跟两个瓦沙尔女子大学的学生组成一个四人合唱队,大唱了一阵子,获得了旅客们的好评。
杰克觉得自己的旅行非常快乐。
看到儿子杰克从纽约回来了,他的爸爸约翰逊高兴地问他:“我看得出,你一路没有出什么岔子,你依我的话做了没有?”
“是的,爸爸!”杰克还是那样地做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