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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味道还真不赖。。。。。。”穆子罕首先切了一块牛排放在口中,一边大嚼着一边称赞:

“说实话,当时听见你说‘但愿不会烧焦’和‘我做的饭菜吃不死人’的时候,我还真是冷汗直冒呢!”他现在被美味“诱惑”所以理所当然的管不了那么多,实话也就自动自发的“溜达”了出来。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因为他的牛排中被翦聃下了一种名为“实话实说”的毒剂,所以自然而然也就“诚实”了不少——虽然不是他心甘情愿的。

“是吗?呵呵。”翦聃闻言并没有表现出一点点地不快,反而笑得更加灿烂了:

“那你就多吃点,尽量吃啊!你对我还有什么意见尽管提啊!”

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已经掉入她所铺设下的陷阱的穆子罕还悄悄感动了一下:

“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一个谦虚的人。。。。。。”他又往嘴里送了一口浓汤,继续说道: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因为你说我是HOMO所以对你没有什么好感。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因为被你下了药,所以对你产生了兴趣。。。。。。”他顿了一下,似乎是发现了自己的异常状况,这让翦聃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幸好他只是把这一切归结为自己的心情太好所以产生了一些平常不会有的行为,于是他继续自顾自和翦聃哈拉起来:

“其实在和你说完话之后,强迫你住过来只是突然之间冒出来的想法。因为我想和你一较高下,不过现在看来我的想法有些幼稚,毕竟你只是一个小女孩,应该也不会毒剂的研发有多少了解得。上午的那各时间就把它算作是意外把。所以现在你想回去的话我也不会拦着你的。”穆子罕好像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在说什么,也丝毫没有注意翦聃眼中闪烁的“杀机”,当然更听不到她内心的呐喊:

你这个死HOMO,竟敢说我是小孩,那不就是变相说我很无能吗?你死定了,哼哼!

于是乎,两个人之间原本和谐的气氛从翦聃这一边开始变得暗朝汹涌起来:

“是吗?可是你不是说只要着一个月我可以毫发无伤地离开,你就有人我挑选的条件吗?那我怎么会轻易离开呢?”

“呵呵,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离开的!你的反应早就在我的计算之内了。”说到这里穆子罕还夸张的张大了嘴巴,翦聃于是趁机往他的嘴里扔了片药片型毒剂,他于是没有防备得吞了下去: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他脸上的骄傲霎时就不见了踪影。

“呵呵!你管我?你不是说我们要一决高下的吗?现在不是才开始?你怕什么?”翦聃得意洋洋的看着脸色大变的他说到。

“你。。。。。。我就知道和你在一起一定会短寿!”穆子罕怒不可遏的说道。

“我现在还没有填饱肚子,不理你!”翦聃则是继续低下头吃晚餐,不再理他。穆子罕抓了抓头,忽然笑了出来:

“哈哈!你果然没有发现我给你下了药!”

“谁说的?你看看你自己汤匙里的是什么?”翦聃指着他正要放进嘴里得一匙浓汤说道。

“你。。。。。。你什么时候放回来的?”穆子罕看着自己汤匙中一个快要融化的胶囊说道。

“刚才啊!你说你会短寿,我当然要助你一臂之力了!”翦聃叉起一块海参放在嘴里慢条斯理的说道。

“好,我也不和你争吵,反正以后还有的是时间~!”穆子罕也不再继续作“深呼吸”运动,继续大快朵颐起自己面前的美食来。

隔壁单元的三个小魔女看到两个互相“倾轧”的不亦乐乎的两个人,都不由得“衷心祝福”起他们来:

“小聃那个‘恶妇’终于找到‘恶夫’了。”朵兰歆吸了一口西柚汁说道。

“是啊!子罕兄造福了一方‘百姓’啊!”谷夙回放着两个人互相下药的那一段录像,深有感触地说道。

“你说他们真的会不再迫害黎民百姓?”白木夕还有些怀疑。

“安拉!信我者的永生!”谷夙摆摆手说到:

“人家子罕兄已经‘亲口’告诉我了,只不过是现在时候未到!”

“亲口告诉你的?”朵兰歆闻言转过头看着死党。

“笨~!当然是我们小夙夙屡试不爽的读心术啦!”白木夕白了自家死党一眼:

“我这么高智商的人怎么会和你成了死党!?”她一幅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朵兰歆。

“你说什么?”一个忍者镖伴着话音飞了出去。

“呵呵!说你笨啊!”白木夕笑呵呵的躲闪开:

“耶~你没打到~”然后她朝她扮了个鬼脸,迅速的躲到了谷夙身后:

“有本事你再来啊!朝着老大来!”白木夕拍了拍谷夙的肩膀,又对她说到:

“老大你放心,有我在,她一定不会怎么样你的!”

“是吗?你的话很言不由衷哦!”谷夙稍稍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请了清嗓子说到:

“先声明,这幢房子是我花费了三十五万美金买的,房内的家具和摆设一共花费十九万美金,如果你们打坏了其中一样,可是要十倍报销的哦!呵呵,好了,你们可以开始了。”

“老大,提钱就远了!”白木夕闻言脸马上就垮了下来。

“就是啊,夙夙,干吗提钱,多伤感情。”朵兰歆闻言也放下了手中的忍者镖。

“呵呵,不伤感情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你们伤我新买的房子吗?顺便说一句,这房子和家具我买的时候可是有些你们的名字哦!”谷夙继续慢条斯理的说道。

“不是吧?”两个人这次站在了统一立场,异口同声地合奏。

“是!现在你们还要继续吗?”欠了欠身,谷夙看着不知何时站到了一起的两个人。

“那算了,我不想莫名其妙的被黑钱!”白木夕率先发表声明。

“只剩我一个就不好玩了,我也不玩了。”朵兰歆也收起了自己手里的忍者镖。

“这才对嘛!小夕夕和小多多好乖哦!”谷夙哄小孩子似的摸了摸两个人的头,然后说道:

“时间不早了,我们去睡吧!”说罢带头往位于二楼的卧室走去。

“为什么啊!人家还不觉得想睡啊!”朵兰歆和白木夕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两双脚却都很自觉地跟着她往楼上走去。

“因为早睡早起半夜里才可以看好戏啊!”谷夙回头朝她们眨了眨眼睛,人后一人送给她们一个飞吻,便钻进了走廊旁第一个门上挂着“冥王”牌子的卧室,朵兰歆和白木夕也各自钻进了自己的卧室里,毕竟,半夜还要起来看好戏嘛!

凌晨两点

翦聃给穆子罕三番两次下的毒剂开始发生作用了,首先发生作用的是“实话实说”的副作用:

“翦聃你给我起来!”穆子罕一阵浑厚的大吼,把翦聃和在隔壁的三个好伙伴全都震了起来——因为监控器的音响效果实在太好了。

“老大!听到没,那个大叔发飚了!”最先从床上弹起来的白木夕听到这震天价响后兴奋的连忙去敲谷夙的房门,朵兰歆也紧随其后的跟了过来:

“呵呵,终于开始了,我连睡衣都没有换,就等着这次‘世纪之战’呢!”果然,她身上还是穿着白天的那一身衣服。

“等等,就来喽!”半晌,门里才传出谷夙慵懒的声音,感情她老人家已经梦会周公去了。不一会,谷夙睡意朦胧的开门走了出来:

“人家听到了,你们是不是想把我的门砸坏啊!”

“老大阿,那个大叔发飚啦,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小聃啊!”尽管白木夕的语气中透露的是担心,但是她脸上的表情却是等着看好戏的那一款。

“我说小白啊!你的话很言不由衷阿!”谷夙看着她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贬损到。

“呵呵,被你看出来啦,那就快走吧,不然一会好戏就要被错过了。”白木夕闻言笑得更加灿烂,连忙推着谷夙往楼下走:

“朵朵已经帮我们准备宵夜去了。”

来到楼下,朵兰歆守着几盘甜点看着监控器的屏幕,屏幕上的穆子罕拽着睡眼朦胧的翦聃的衣领,正破口大骂着她:

“说!你倒是出于什么目的才潜入到我房间里的?”穆子罕凶狠的瞪着翦聃,她却是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什么。。。。。。什么钱。。。。。。我没有借你钱啊!”很明显,翦聃尚处于睡梦状态,但是穆帅哥却是处于审讯状态,也就是说他在FBI多年来养成的的习惯——拽着人家的衣领审问人家:

“你还敢狡辩?”穆子罕将她拽的离自己更近一些,希望通过眼神恐吓达到将她的“实话”审讯出来的目的,当然这也是他的职业习惯之一。直到此时,翦聃才明白过来,穆子罕的这一连串反应完全是“实话实说”的副作用,于是她偷偷的在心里窃笑不已,并且嘲笑他:

“原来你们就是这么审讯犯人的阿,难怪现在FBI的破案率那么低!”她眨了眨眼睛,打了个哈欠,悠哉游哉的顺势往他身上一靠:

“别忘了,是你请我来的,怎么可以对你尊贵的客人说这样的话?还不快去给我倒杯水?”她开始对他发号施令,因为她估算着时间来看,差不多是“为您服务”——也就是她往穆子罕嘴里扔的那片药片,的毒剂发作的时间了。

果不其然,他在听到简单的命令后,像只乖猫一样的迅速跑到了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气泡矿泉水,又迅速的转身回来递到她面前:

“您请用!”完全是毕恭毕敬的口吻。

“嗯!嗯?难道你想让我就这样喝吗?你要让你的主人自己开这么难开的瓶盖吗?”翦聃接过瓶子怒喝他道。

“是,抱歉!”穆子罕说罢又毕恭毕敬的将瓶子拿起来,三下两下就打开了瓶盖,然后递给她:

“您请用!”依旧是毕恭毕敬的口吻。

“嗯!嗯?难道你想让你的主人我就这样喝吗?这么大的瓶子口,难道你觉得我得嘴很大吗?你的主人我可是淑女耶~!”翦聃继续翻着白眼看他。

“是,请您稍等!”穆子罕再次接过瓶子,从客厅角落的酒柜中拿出一个玻璃被,到了多半杯水然后递到翦聃面前:

“您请用!”还是毕恭毕敬的口吻。

“嗯!这还差不多。”她优雅喝了一小口然后问到:

“现在几点了?”

“现在是凌晨两点三十分。”

“是吗?我想吃宵夜了,你去给我弄一点来。”

“请问您想用些什么?”穆子罕活像是高档餐厅中的特侍一样,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放在下胸前,彬彬有礼的问她。如果不是身上穿着睡衣的话,翦聃真的要以为自己是置身在高级餐厅中了:

“半份海鲜浓汤,半份蔬菜沙拉,两片土司,我要烤二十秒的,一碟草莓酱。”虽然她并不是很饿,但是碰到“服务态度”这么好的侍者,怎么忍心让人家“空手而归”?于是翦聃变点了一些吃起来不会让肚子感觉太饱胀的东西。

约摸过了二十分钟,就在翦聃快要躺在沙发上睡着的时候,穆子罕端着不锈钢的托盘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您点的半份海鲜浓汤。。。。。。半份蔬菜沙拉。。。。。。两片烤了二十秒的土司。。。。。。一碟草莓酱。。。。。。请您慢用。”他便说边往长桌上放东西,等到手里的托盘空了,他便将托盘往身后一背,站在原地等待翦聃的下一次“使唤”。

“嗯。。。。。。不错。。。。。。”她先舀了一匙浓汤,小心的放在嘴里,毕竟翦聃之前从未品尝过他的手艺,如果他的手艺像之前自己逗他时说的那样是:应该不会烧焦的话,自己还有“逃生”的机会!

“嗯。。。。。。”她紧闭着眼睛,生怕喝出什么不该喝出来的东西和味道。待到那匙汤下了肚子,满口余下的都是海鲜的鲜味和汤的可口,翦聃才放心的睁开眼睛,继续品尝下一道菜:

“嗯。。。。。。味道不错。。。。。。不对。。。。。。应该是味道太好了!简直和朵朵有的一比!”翦聃不住地称赞着。

“。。。。。。嗯。。。。。。你。。。。。。我。。。。。。”由于“为您服务”的作用已消失过了,所以穆子罕的头脑也变得清醒起来,当他看到自己双手拿着托盘背在身后,站在长桌前看着翦聃大吃特吃的时候,显得很是茫然。

“咦?你醒啦?你知道你自己有梦游的毛病吗?本来我们各自在各自的屋子里面睡觉睡得好好的,可是半夜的时候你非要把我拉起来说什么一定要让我尝尝你的手艺,人家说人家晚上吃得已经很饱了不想吃,你就拽着人家的衣领把人家从床上拖到了这里。然后你还模仿高级餐厅的服务员,非要让人家点菜,人家说你是不是在梦游你还凶人家。你还说如果不点菜你今天晚上就不让人家睡觉了,可是人家说人家点了菜也吃不下,可是你却和人家说如果吃不下的话就给人家吃什么‘毒剂’,人家不得已才各种东西都点了半份的。人家看你忙得不亦乐乎的,而且书上又说当碰到有梦游症的病人时不可以让病人不高兴,一定要让病人开心,而且还不可以对病人大喊大叫。所以人家就一直这么默默的强咽着你做的饭菜,不过幸好你做的饭菜味道都还不错,要不然的话就算是你今天晚上放过了人家,你做的食物也不会放过人家的。”

翦聃看到穆子罕的意识恢复了正常,于是干脆顺口就胡编了一套说词,在她的“供词”里,穆子罕变成了一个连睡梦中都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而她自己则是被形容的楚楚可怜。

“真。。。。。。真的吗?”穆子罕看着她一幅楚楚可怜的娇柔模样,又听到她形容自己的自己是多么的恶毒,内心里歉疚不已,以为自己正在上演着一部现代版的“公主被恶龙关在了高塔里,王子千辛万苦前来相救”的戏码:

公主当然就是翦聃,而恶龙自然是穆子罕啦,王子没有。

他很明显的完全忘记了晚餐是自己曾经和翦聃上演过怎样壮烈的一场“投毒大战”:

“你。。。。。。你想推卸责任吗?。。。。。。不过就算是你想得话,人家一个柔弱淑女也没有办法。。。。。。明天。。。。。。明天人家就搬回去住。。。。。。呜呜呜呜呜。。。。。。”翦聃为了更加强调自己弱者的地位和他强者的角色,还很“敬业”的将脸上的表情换上了一幅受委屈的小媳妇样子:

表现的对面前已经去了一大半江山的食物无心下咽,味如嚼蜡。放下手中的汤匙和叉子,低下头轻轻的抽泣了起来。

穆子罕一见他那颤抖的双肩,再也忍不住怜香惜玉的“本能”和“冲动”,将手里的托盘扔在桌子上,走过去把她从桌子边抱起来,像是哄小孩子一样,一遍拍着她的背一边劝慰着她:

“好了。。。。。。不要哭了。。。。。。”

“不用你管人家,反正人家那么幼稚,那么微不足道,可以轻易的被你玩弄与鼓掌之中,你干么还来管我?”翦聃于是抬起头开看着他说道。

由于工作关系有时需要装哭,所以现在已经练得驾轻就熟,不仅抽泣的声音,还留下了不少眼泪,看的穆子罕心疼不已,于是拍着翦聃背部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

“不。。。。。。不要哭了。。。。。。”

“你不拍啦,人家都快要被你拍扁啦!呜哇~人家真是命苦啊,不但要像人质一样被你囚禁在这里,被你欺负被你凶,还要被你用暴力相待。。。。。。就算是人家的老哥借了你得钱没有还你也不用这样对待人家啊!”由于穆子罕没有什么哄劝女孩子的“经验”,所以拍得翦聃快成了薄煎饼,于是她又一次“借题发挥”,凄惨的控诉他对待自己的暴力行为,弄的穆子罕左右都成不了人:

“是。。。。。。是我不对。。。。。。拜托你不要哭了。。。。。。”穆子罕被她弄得既心疼又心烦意乱,耐不住性子的低声吼了起来,这一下又给了翦聃“控诉”他“暴力行径”的证据:

“哇啊~!你还说你错了,可是你又凶人家。。。。。。哇啊~我好命苦啊!”于是她哭得更大声起来,还借机在穆子罕价值不菲的睡衣上间或抹个眼泪什么的,他虽然心疼自己的睡衣,但是又怕翦聃哭的更厉害,也只好任由他将自己睡衣的功能降低成和手帕的功能一样,并且还不时安慰自己:

没关系的,反正她不会在自己的衣服上面擦鼻涕!

哭了一回,或许是翦聃也觉得玩得腻了,便停下来静静的靠在他怀里盘算起新的鬼主意来。穆子罕见她靠在自己怀里一动不动,以为她睡着了,松了口气之后便想将她放在床上悄悄的退出去,没想到自己刚一动,翦聃竟再次哭了起来:

“哇啊。。。。。。你又想把我拽到客厅里去吗?哇啊。。。。。。人家不要啦!”

“你。。。。。。你怎么。。。。。。怎么又哭了啊?我没有别的意思啦,刚才我以为你睡着了所以才想要让你好好的睡,不再打扰你了,没想到你都还没有睡着。。。。。。你不要再哭啦,你。。。。。。你再哭得话。。。。。。我也。。。。。。呜哇~你怎么能这么看待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突然之间患上梦游症,还拽着你的衣领把你从床上拽到了客厅里,还逼着你吃我做的饭菜。。。。。。呜哇。。。。。。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然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总之对不起啦。。。。。。”说到这里,穆子罕出人意料的也跟着大哭起来,看得翦聃目瞪口呆:

“喂。。。。。。你怎么会。。。。。。”她的头脑快速的旋转着,想要找到穆子罕呈现此种“症状”得原因:

自己给他下的那两种毒剂的作用时间经过了,他给自己下的那种毒剂谁都没有服下去,那他又为什么突然间痛哭流涕成这个样子呢?难道是。。。。。。“为您服务”的副作用?

“不会吧!”翦聃想到这里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没想到这个“为您服务”的副作用竟然是会让人大哭?

“这可怎么办。。。。。。怎么办。。。。。。解毒剂。。。。。。解毒剂。。。。。。”翦聃想到这里连忙拽过自己的登山包,翻找着这种毒剂的解毒剂,可是翻遍了整个背包也没有找到:

“糟了,因为来的时候是抱着和他一决高下的打算来的,所以只带了毒剂,没有带解毒剂!”她突然间才想起来这么一个严酷的事实,眼看着穆子罕哭喊的声音越来越大,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坎坷”,翦聃只能抱着自己的登山包坐在一旁干着急:

“拜托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他没有再服用任何毒剂,这个副作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止,难道说他要哭上这一夜的吗?眼看着天越来越亮,翦聃也越来越着急:

“拜托你不要哭了!我还想睡觉啊!”马上就要抓狂的她不停得想着让穆子罕停止哭泣的办法,绞尽脑汁之后她决定“拼死一搏”:

随手从包里那一大堆得毒剂中拿出一瓶像是糖块的,顺手拿了一块,递到穆子罕面前强装温柔的对他说到:

“小罕乖乖,不要哭了,来,姐姐给你糖糖吃。。。。。。”

穆子罕在听到“糖”这个词时竟然奇迹般的停止了哭泣,真的是乖乖的伸出了手,把翦聃手里的那颗蓝色糖块状毒剂“据为己有”了:

“糖。。。。。。”他的表情和小孩子几乎没有区别,看得她哭笑不得:

原来“为您服务”的副作用是让人恢复婴儿时的状态,但是仅限于心理,身体没有变化。而穆子罕之所以刚才大哭个不停完全是因为“婴儿”想要被关心和被翦聃得哭泣所感染,现在他手里拿着翦聃给他的“糖”,当然也就“破涕为笑”了。

“呼。。。。。。你总算是不哭了!那把你手里的‘糖’还给姐姐吧!”简单见她不再哭泣,便伸手想要拿他手里的那块毒剂,谁知道穆子罕却把它攥得紧紧的,让她根本无从下手。毕竟是经常锻炼身体的人,穆子罕的手劲之大到可能就算是“四季”的四个好伙伴一起上也掰不开他紧攥着毒剂的手。在尝试多次之后,翦聃不得不改成用转移他注意力的方法来“智取”,只见她又从包里掏出一块更大的绿色长条状的毒剂,在穆子罕眼前晃了晃,果然,“小孩子”喜新厌旧的程度都很高,他马上就把手里那颗蓝色的“糖”放到了翦聃手里,她才好不容易松了口气,谁知道自己才一疏忽,就被他抢走了另一只手里那块绿色的毒剂“爱情苹果”。

也许是害怕她再次抢夺自己的“糖果”吧,穆子罕在拿到了“爱情苹果”的那一瞬间就很干脆地把它吞了下去,这一始料未及的发展让翦聃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呆呆得看着他把那条“糖果”吃完。又过了一会,她那严重受惊吓得大脑才开始恢复正常的运转:

“你。。。。。。你不可以吃啊!那个。。。。。。那个的作用相当于。。。。。。相当于****啊!”翦聃但手忙脚乱的冲上去扒开他的嘴,可是已经完全见不到一点毒剂的影子了,她当下如同被

点了穴一般,双手依旧扒着穆子罕的嘴巴,但是大脑已经完全停止了思考。片刻后,手指传来的阵阵疼痛才把她的思维连同灵魂一起从外太空“接”了回来:

只见穆子罕似乎也把她的手指当成了糖果,咬得正起劲。翦聃连忙推开他的头,把自己已经“齿痕累累”的手抽了回来。在思考力恢复的第一时间,她首先想到的就是——闪人!

于是她连睡衣都没有顾得及换,脸都没有洗,就这样披头散发的开始在“自己”的卧室里忙碌了起来:

把自己的衣服从穆子罕那诺大的衣柜中统统的翻了出来,顾不得折叠,就一股脑的全部塞进了箱子里,把自己放在浴室的瓶瓶罐罐也一股脑的全部都扔进了箱子。。。。。。

就在翦聃忙个不停的时候“爱情苹果”开始起效了:

正蹲在自己皮箱前胡乱收拾着东西的她突然觉得一直滚烫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在她颤栗的转过身的时候,正迎上穆子罕深邃热切的目光。本能的想要大喊出声的她,嘴巴却被他极有先见之明的捂了个密不透风:

“唔。。。。。。唔唔唔唔唔(你要干什么?)。。。。。。唔唔唔唔唔唔(你快点放开我!)。。。。。。”无奈自己此时所说的地球语言简直和火星语言有的一比,更何况她现在说的是地球人和外星人都听不懂的话。

穆子罕把她拉近身前,拥抱着她。身上的体温由于“爱情苹果”的作用变得好像是发了高烧一样,强制着被他抱在怀里得翦聃此时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索性自己也懒得在大呼小叫,不如干脆静静的等着看他下一步会有什么动静,到时候再找机会逃走。打定了主意,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足有五分钟:

“咦?原来你是不打算‘继续’的啊!”在穆子罕没有进行下一步“运动”的表现时,她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不过这一句不说还好,一说她才知道自己了自己的“死刑”是自己给自己判的,因为穆子罕闻言很优雅的微微一笑,用略带沙哑的性感嗓音接话到:

“原来你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其实我就是一直在等你的这句话呢,既然你已经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罢将她打横抱起来,像是仍行李一样扔在了床上,然后自己把翦聃摊了一床的零碎物品全部挥手扫到地上,自己也压了上去。

翦聃在感受到自己身上庞大的“压力”时,不禁脱口而出对他的贬损:

“喂!你这台人型压路机,拜托你减一下肥好不好,人家又不是大街上的马路!”

“是吗?不过你就快变成了。。。。。。”在听到她对自己“称赞”后穆子罕轻笑一声,旋即迅速的低头吻住了翦聃那两片柔软如棉的红唇,肆意的品尝着她那张“毒辣”小嘴里的甜美。翦聃没有防备的被她吻了个正着,双手不停的挥舞着。就在她胡乱得手舞足蹈时,左手碰到了一个玻璃瓶子,她偷偷的侧脸看了一下,原来是穆子罕的那一瓶“万能解毒剂”!

“太好了!”她在心里偷偷的乐开了花:

“不管有没有用,总之先试一下,万一误打误撞得正好可以把自己的‘爱情苹果’的毒解了呢?”想到这里,她便轻轻的打开了瓶盖,用手轻轻的沾了一点:

“他说过的,她的解毒剂只要一点就可以起效的!”

“你在干什么?”正在做“人工呼吸”运动(注:翦聃语)的穆子罕不幸的发现了她的小动作,于是一甩手,将那瓶解毒剂打翻到地上,然后举起翦聃沾了解毒剂的左手食指说道:

“你想要试试我的解毒剂吗?我是不介意借给你用得啦,但是你好没有说请哦!而且我的东西没有报酬是不会轻易借给别人用的!”说罢将她机械伸直的食指放进了自己的口中吸吮着,嘴巴还不停得说到:

“不过我对你是特别待遇的,就让你看看我的解毒剂对你的毒剂到底有没有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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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那年,她身披铠甲。他登楼送她思无邪,“来日你归来,许你一世安闲。”三年后,他下萧关百二十里筑栖凤楼百余待她而归。她颠沛流离,嗜酒如命。她回他身边,却做一侍。她喃喃而道,“萧关城下誓言可算?”他摇摇头,“不算。有萧瑜一日,当许卿一日之妻。”然而,一副毒药,一道圣旨。他失足瞎眼,,深谋远虑以他死换她生,让她远嫁幽燕。她侍奉着眼前的男子,她为她生的一子。他低声而道,“我东方宇轩哪里不如萧瑜?”她答,“有萧瑜一日,便有我一时,便足以。”他还她思无邪,赠她宝马。她星夜而归,只为与他一日欢愉。三年后,他举兵而出,他救下她,“我东方宇轩也肯以我死换你生!”她独登萧关,望血染处,“若有来生,我定还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