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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民的1911/方方(4)

邓玉麟见事不对,忙上前打听,“出了什么事?”一个街坊告诉他,像是有人扔了炸弹,屋里爆炸了。邓玉麟大惊,他想起自己走之前孙武正在查验火药,忙说:“是几号爆炸了?”街坊说:“像是14号。”

邓玉麟知道大事不好,不敢再往前走。他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亦不知有没有人被抓走,在这个节骨眼上,任何事情发生,都会影响大局。邓玉麟心急如焚,放眼四望,他认识的人一个不见。紧急间,想起刘公在长清里还有一住处,不知他们是否转移到了那里。想罢,拔腿即走。

邓玉麟心急火燎地赶到长清里,敲门时,开门的竟是刘公。邓玉麟悬着的心落了一半,他急道:“出了什么事?”

屋里还坐着李作栋。二人皆情绪低落,只是长吁短叹着。屋里一角,还坐着刘同,他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邓玉麟说:“到底怎么回事?”此时刘公方说:“炸药不慎爆炸,引了来俄国毛子。刘炳被抓了。最可怕的是,所有的文件全都被巡捕房搜索而去。”

邓玉麟顿时傻眼,他急道:“啊?这怎么办?”刘公说:“起义消息必定泄露,我们得做最坏的打算。”刘公说时,痛心疾首。

几个人一时间沉默。几个月来的忙碌辛苦、兴奋以及焦急的等待,或许就在这一声炸响中,灰飞烟灭。

刘公接着说:“巡捕一查就能查出14号是我租下的。我在1号的住房也难免被查。而所有人员名册都放在那里,我们必须把它取出来。如果这份名册被搜走,俄国巡捕房必将这名册交给官府,那我们的人,就将会被一网打尽,数年的革命基础必将尽毁。”

邓玉麟更是惊呆了。他知道,对于他们,这是比泄露起义计划更大的事。这次起义不成,还可有下次,而人员被抓,组织被毁,便再没机会。刘公说:“所以,我必须马上回家一趟,把那里的文件取出来。”邓玉麟说:“你不能去冒险,起义在即,你身负要职,不能有任何闪失。我去帮你取。”李作栋说:“你也不能去。孙武是我送到同仁医院的,他正在治疗。他有一个想法,急着要见你,你得赶紧过去一趟。”刘公说:“他一定有重要想法,你赶快去。这边我来解决。”

一边的刘同突然站了起来,说:“哥哥,我去。我去取出来。他们不会怀疑我。”李作栋说:“不行,你太小了,万一出了什么事,大家都不好交代。”刘同说:“那里是我家,我可以说,我不过是回家去呀。”刘公想了想,说:“也是。这样吧,你和你嫂子一起去。你们一个妇人,一个孩子,不过是家眷,若问你们,你们只咬定说是回家,其他什么都不知道。”刘同说:“我明白。”

邓玉麟和刘同叔嫂前后脚出门,他叫了黄包车,直奔同仁医院。孙武已经治疗结束,他的脸和胳膊都被白纱布裹缠,状态狼狈。此刻见着邓玉麟,连寒暄都没有了,急不可耐道:“你来得正好,情况危急,我一刻都静不下来。”邓玉麟说:“你的伤势如何?”孙武说:“先不谈伤。宝善里失事,我已知所有机密文件全部被俄国人搜走。”邓玉麟说:“他们不会这么快交给官府吧?”孙武斩钉截铁道:“不可怀有这样的侥幸,他们必定会马上转交给官府。如果官府拿到这些文件,必定得知我们的起义计划。所以,你必须马上过江,通知武昌军事指挥部,只有立即动手,才能死里求生。”邓玉麟说:“我完全同意。”孙武说:“你告诉他们,我的意见是今晚行动。”邓玉麟深知事态的严重性,连坐都没坐下,立即说:“我现在就过江。你要注意安全。”说罢便掉头出门。

便是邓玉麟与孙武谈话的时刻,更紧急的事发生了。

刘同和嫂子一起回到宝善里1号的家,正欲打开门锁,突然冲上几个巡捕,一把将他二人扭住。刘同大声喊叫和挣扎,声称自己是学生,只是回家。但这一切解释都无济于事。刘同和他的嫂子同时被捕,屋里也被强行搜查,那份重要的名册亦被搜缴而去。

消息立即传到长清里刘公处,刘公大惊失色。李作栋焦急道:“他们怎么能连小孩和妇人都抓呢?”刘公说:“看来事情比我们想象的更加严重。名册搜走,如不知地址,一时还抓不到人。现在的关键是,刘同虽然不是党人,但他是我弟弟,平时也听到许多机密,大多机关地址,他都知道。他年幼无知,不可能禁得起官吏的威逼拷问,难免会把他知道的全都说出来,这就势必危急汉口和武昌的各个革命机关。现在我们必须通知大家赶紧转移。”李作栋亦急道:“孙武住同仁医院的事,刘同也知道。”刘公说:“他也必须转移。先将他转移到德租界黄玉山家里,料敌人一时查不到那里去。”李作栋说:“我现在就去通知所有人。目前你最是危险,得赶紧找个安全地避下风头。”刘公说:“我知道。武汉暂不能留,我得避到乡下去。”李作栋说:“那最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秋风徐徐地吹动着,长江水势浩大,宽阔的江面显得很沉静。小小的浪舒缓地涌动,渔船划过,竟也不那么摇晃。

这天的下午,武昌小朝街85号没有任何异样。这是幢二层楼的房子。这样的灰砖房屋在武昌城里多的是,它不显山不露水,就仿佛一个穿着灰大褂的乡下人,永远抄着双手,以不动声色的面容立在这里看世间风云变幻。就算走得近了,也没人会去猜想,这楼里是否藏有蛟龙。

楼下住着房东。房东进进出出,买米买菜,烧火做饭,站在门口与邻人闲聊,偶尔也发发牢骚,一如所有的武昌人。但在楼上,却是起义的军事筹备组,并同时兼着起义指挥部。起义日期迫近,文学社的关键人物刘复基、蒋翊武、彭楚藩等人越来越频繁地相聚在此。他们永远在商量着起义的相关事宜。

这一天,他们仍然聚在这里,深谈起义的一些细节。

刘复基说:“起义的准备工作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但黄兴要求起义再延期数日,以等待十省共同发难。”彭楚藩说:“这样好倒是好,只是我们这边已经准备了这么久,再往后延,保密是个大问题。”刘复基说:“是啊。夜长梦多,我们已经延时了十日,官府也有所察觉。再继续延时,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我很担心。”

两人说着,望着蒋翊武,毕竟他是起义总指挥。蒋翊武没有回答,他也在考虑。他觉得刘复基他们说得对,但是,黄兴的意见也不能不听。黄兴的地位,他们都很清楚。用一个词,就是“举足轻重”。

恰是这静场时刻,有人闯了进来,进门便惊慌着说:“不好了,出大事了!是天大的事!”

人人都吓一跳,忙问又是什么事?来人说是宝善里那边出了事。刘复基急道:“怎么了?”来人说:“听说共进会那边炸药爆炸,引来了俄国巡捕。我们有人受了伤,好像是孙武,还有人被俄国巡捕当场抓走。其他情况尚不明了。”

蒋翊武、刘复基一干人全都愕然。蒋翊武道:“刘公呢?他在哪里?”来人说:“他家被搜了个彻底。他没被抓,想必是逃了。”

宝善里是政治筹备处,又是共进会总部,起义的大量机密都在那里,倘这些机密被泄露,整个起义必败无疑。在场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彭楚藩说:“赶紧派人过江了解情况。”刘复基沉默片刻,方说:“怕是来不及了。何况去了也未必能找到人。事已至此,我想起义计划很可能会被官府得知,我们必须考虑立即起事,方能力挽狂澜。”蒋翊武说:“不能急,更不能乱猜测,先观察观察再说。”彭楚藩亦说:“再观察到何时?万一众同志都被抓起来了呢?”刘复基说:“是呀。可怕的不仅是起义人名册被搜去,比这更可怕的是,如果我们被抓的同志经不起拷问,就有可能将所有机关地址供出,牵连的人便会成百上千,而我们也会面临被一网打尽的危险。以此看,只能先发制人。”蒋翊武说:“眼下情况未明,如此判断未免过早。”

先前所说黄兴要求延迟起义的事,此刻根本不可能考虑了。中心的问题已然转向,那便是:要不要马上起义。众人七嘴八舌,大多数人同意刘复基的观点:此为生死时刻,只能背水一战,马上起义。

总指挥蒋翊武一直沉默不语。事关重大,起义计划是否泄露亦不知晓,被捕同志向敌招供也是推测。如若提前起义,无他省同步呼应,仅由鄂省一家孤注一掷,清廷必会以举国之力前来围剿。如此这般,胜算会有多大?作为总指挥,他必须想到这些。一时间,蒋翊武心绪茫然。

邓玉麟便是在此时,闯进了他们的讨论中。众人顿如云霓再现,全都围了过去。蒋翊武更是直奔主题,说:“快,宝善里到底怎么样了?你在场吗?”一向沉着的刘复基亦按捺不住,急问道:“孙武呢?他怎么样?他是什么意见?”

邓玉麟明白他们业已听说宝善里的事故,便忙说:“孙武还算好,但情况不容乐观。最要命的是宝善里所有的起义文件全部被俄国人搜走。孙武让我转告军事指挥部,请考虑立即起义,不然所有人都面临危险。”

所有的猜测,都成现实。众人立即知道情况严重,错愕中一时说不出话来,于是将目光投向蒋翊武。蒋翊武紧锁眉头,仍然在考虑。

刘复基按捺不住,拔出枪来对着他,严厉道:“君为总司令,而今事态迫切如此,人人危在旦夕,你却还在犹豫不决。你怕死了吗?!”

蒋翊武仍然没有说话,他的心紧了一下,固然知道他们已没退路,但贸然起义是否就合适?会不会导致更多人头落地?他不敢轻率作决定。

邓玉麟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值此人命关天时刻,自己内部设若如此,后果将更不可预料。他说:“刘同年少,如他被捕,难保禁不起拷问。他经常出入我们机关,熟悉所有人,也知道各机关的地址,他要是招供,所有革命组织便会被全部毁灭。”他说着朝彭楚藩望了一眼,希望他能出来调和。

彭楚藩会意地接过他的眼神,便走上前,半开玩笑地拍了拍蒋翊武的头说:“诚如邓君所言,你是起义总司令,你的头怕是第一个不保。”

蒋翊武将头甩了一下,勃然怒道:“你们以为我怕死?!蒋某人什么时候怕过死?怕死我还革命?大好头颅,同拼一掷!好,既然大家一致认定,只有起事,才能死里求生,那就今夜吧。今夜我们起事!”

没有人计较蒋翊武的发怒,这正是他们所需要的怒气。众人立即激动起来,彼此抱拳互祝。

那个时候,我在做什么呢?

很久之后,我都在想这个事情。我问吴四贵,我们那天在做什么?吴四贵说,你好记性!那天我爸同意我念中学,你爸说你也应该去中学念书。可是你不肯,说长大想去当兵。你天天晃到工程兵那边找人教你玩枪。你爸气得骂你哩,说是宁可你接他的剃头挑子,也不让去你当兵。之后我就拖你到楚望台了。

吴四贵这一说,我想了起来。我是不应该忘记。那天我和吴四贵在楚望台坐了许久。我的心意吴四贵不懂。我想学打枪。因我知道,武昌将有大事发生。我全身心等待着这桩大事的到来,我想这件大事无论如何是应该有我参与的。工程兵的熊秉坤是邓玉麟的朋友,他虽只是八营的一个棚长,但他像邓大哥一样,脸上总有一种神秘的气息。熊秉坤大哥告诉我怎样拉枪栓怎么瞄准,我说如果能真打一枪就好了。熊大哥意味深长地说:“这个日子就快来了。”熊大哥说的日子是指什么?我仿佛明白,又仿佛不明白,只觉得那个日子就在我的眼前,我伸出手,随时可以捕捉到它。

我还记起了,那天我和吴四贵从楚望台回家时,路过工程八营,我拉着吴四贵要去找熊秉坤大哥。我想在吴四贵面前炫一手,因为我已经知道怎么瞄准怎么拉枪栓了。走近工八营,我们竟看到千家街开杂货店的杨洪胜大叔与正在当班的熊秉坤大哥说话。我奇怪他们俩怎么有话可说。突然之间,我发现杨大叔的脸上也散发着我熟悉的那种神秘。他们俩说着话,神情却古怪。难道有什么事要发生吗?我想。

我拉了吴四贵一把,说:“算了,今天太晚了。回家吧。”吴四贵说:“难道杨大叔也想当兵?老了一点吧。”我说:“你知道个屁呀!”

起义的时间业已决定:10月9日夜半行动。刘复基立即起草起义通知,总指挥蒋翊武则部署军事行动。蒋翊武说:“起义时间定为今夜十二点整,城内城外同时起事,以城外南湖炮声为信号;所有起义部队以左臂扎白布为标志;炮队攻击中和门,占据楚望台,并且要连夜携炮上蛇山,集中火力炮击督署及藩署,擒贼先擒王,击溃他们,让清军群龙无首;工程营则必须要夺下弹药库……”

所有人都面孔紧张地听着蒋翊武发令。亦有笔快者,速速地做着记录。刘复基将拟定的通知念了一遍,蒋翊武差人分头抄写,又指派联络员即刻送往各军营以及各机关。

蒋翊武指示:今晚的口令是“同心协力”。

决定一出,各人便分头开始行动。

这天最忙碌的人是邓玉麟。他领命与杨洪胜前去通知工八营准备行动,随后还要将储藏在胭脂路的炸弹搬运到杨洪胜位于千家街的杂货店,然后由杨洪胜分批送到工八营去。然而他最重要最重要的任务,则是前往南湖炮队送信。他得通知炮队夜半十二点准时放炮,这是起义的号令。整个武昌城以及蛰伏在夜色里的人们,都会竖起耳朵听取这个惊心动魄的炮声。这声音将会改变无数人的命运,甚至中国的命运。

邓玉麟忙了一通,准备出城时,天已很黑了。他与另两个联络员在约定地点会合。邓玉麟说:“城内都通知完了吗?”两联络员表示全部通知到了。邓玉麟说:“太好了,现在我们马上赶到南湖。”一个联络员说:“时间很充裕,炮队八标也应该有所准备。”

三人说罢赶紧朝城外而去。行至文昌门附近,发现城下气氛紧张,城门看守奇严。所有往来行人,都被一一仔细盘问和搜查,进出速度奇慢无比。邓玉麟赶紧拉了二人到僻静处,说:“看来出城很难。你们身上有没有可疑的东西?”一个联络员低声惊道:“糟糕,我身上还有一个炸弹。”邓玉麟的脸都白了,他急切道:“你怎么能随身带这个?赶紧处理掉。”

三人便急步从僻巷绕道,及至城边偏僻处,将炸弹扔进一条杂草深长的沟中。再向城门去,发现出城更难了,仿佛正在查找什么人。

邓玉麟见状不妙,说:“走中和门。”于是又朝中和门疾步而去。不时有军警严肃着面孔,显得紧张不堪的样子,来回奔走。邓玉麟说:“看来情况不妙,敌人一定得到了我们的大量文件,不然武昌城不会如此森严。我们必须赶紧离城。”

这想必是武昌城史上最恐怖的一个夜晚。一番艰难曲折,邓玉麟和两个联络员终于得以出城。城外空气新鲜,长吁一口气,仿佛能吐出满腹的污垢。夜空中的星点似乎比城里显得明亮。田野带着秋天的清新和温情,抚慰着这几个因紧张而汗流浃背的年轻人。他们没有停歇也没有说话,脚步匆匆地赶路。

这样的夜晚,星光和夜气都没有任何征兆透露给邓玉麟。他完全不知道,在他们行走的途中,城里正发生着什么样的事情。他们只顾埋头匆匆赶路,待赶到位于南湖的炮队,大门已关,四周已是格外静悄,夜色下,阒无人声。

邓玉麟凭借着对此道路的熟稔,越墙而入。待他找到炮队联络员,已近十二点。炮队的革命党人根本不知白天汉口发生了什么,亦不知今天的夜晚准备起义,他们业已沉睡在梦乡之中。联络员朝着俱已熄灯的营房说:“这时候一个个找人起床,怕是不可能吧?”

邓玉麟一行十分无奈,再看表时,起义时间已过。这夜的起义显然流产。他懊恼地蹲在墙根下,无法想象这个结局将会是什么,只能留待明天前去起义指挥部汇报,看看下一步应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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