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让他们回去吧,我还想到处看看!”
素素疑惑的看着她,直觉告诉她,小姐今天很奇怪,正准备离开,眼前一亮,“哇,小姐,你看,那位公子长得好漂亮啊!”
南宫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是一位银色衣袍的男子,眉宇间透着一股仙风傲骨气质,眉目如星,五官端正,胜如人间美男,而此时正抓着希荷手上的鞭子,浅笑道,“姑娘,再这样打下去,可是会出人命的!”
希荷被他的美貌所吸引,根本就没听到他的话。
男子放下鞭子,转身要走,但在看到南宫靑的时候脚步一顿。
“小姐,他往这边看,他在看你呢,他不会是看上你了吧!”素素高兴的喊道,好像得到美男垂涎的是自己般。
南宫靑别过目光,“别胡说八道,走吧!”
“好吧!”这样的美男,那个女孩子不喜欢,可是小姐为什么连看都懒得看一眼,虽然很舍不得,但是也没有办法。
男子看到她们走,急着追上去,而这时,披头散发的白浩堵了上来,指着希荷喊道,“这位大侠,只要你帮我教训这个女人,你想要多少钱,我都能给你!”
这一句话就把希荷唤醒来了,一鞭子劈过去,直把他的头发劈成两截,白浩看着短落的头发,心里那个惨兮兮,躲在男子背后,抓着他的手,誓死也不肯放手。“大侠,你不能走,你一走她非打死我不可。”
“放手!”眼见那抹青色的身影就要消失,男子十分着急,怎奈自己救了一个麻烦,死抓着他不放,无奈,一掌把他打晕,抽身离开。
可惜当他赶到那里的时候,南宫靑已不在。
素素不解,一路上都疑惑的看着南宫靑,终于忍不住问,“小姐,你为什么要躲着他,你们认识吗?”
“不认识,他不是好人!”南宫靑的声音带着几分着急,到底为何紧张,她也不知道。
素素虽不解,也不再过问,还未到家,管家就带着一帮人过来,看到南宫靑没事,才松了口气。南宫飞不放心女儿单独出门,所以一路上都有人跟着,得知遇到白浩,立即派人去。
为了不让父亲担心,南宫靑答应父亲,没有什么大事,绝不出门。
呆在家里也没什么事,除了看书就是抚琴练字,虽然单调,倒也惬意,南宫飞看到亭中抚琴的女儿,抚了抚胡子,露出满意的笑容,女儿一病就是十几年,除了素素,就再没见过其他人,自己就这么一个女儿,为她请了无数大夫,终于老天开眼了,在他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女儿。
“爹,你的身体不好,想看女儿,女儿找你就好了,你怎么亲自来了呢?”南宫靑停下来,起身扶着父亲。
南宫飞拍了拍手,“爹身体好多了,倒是你,身体才康复,怎么不好好休息呢?”
南宫靑扶着他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说,“爹放心,女儿的病已经好了,对了,靑儿昨天看了点医术,爹应该多喝点糖水,素素已经去端了,你先坐着,听听女儿新作的曲。”
“嗯”南宫飞点头,满意的笑了笑,眸中同样有股淡淡的哀伤。
琴声响起,婉转千度,柔美清爽,风中传递,花香惬意,仿若一副疗伤药剂,令人心旷神怡。
一曲作罢,就连端糖水进来的素素都听傻了。
“爹,感觉怎么样?”南宫靑问。
还在回味中的南宫飞并未回过神来,素素调皮的抢过话头,“这还有说吗?小姐的琴技高超,无人能敌!”
南宫飞这才点头,“是啊是啊,我的宝贝女儿是七夕国数一数二的高手。”
“哪里,女儿不过是懂了点皮毛而已,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只有有人欣赏,我就知足了。”
“对了啊,我怎么忘了啊!过几天有一个琴技大赛,小姐,你要不要去参加,听说夺冠的人有机会见到皇上呢?”素素激动的喊道。
南宫靑手微颤,转过话题说,“素素,还不把你糖水端给老爷喝。”
“哦”素素知道小姐是在生气了,撇了撇嘴,将糖水端给南宫飞,南宫飞一饮而尽,轻笑道,“素素说的也没错,三年一度的琴技大赛,难得撞上,靑儿,爹知道你不想攀龙附凤,爹也不希望你进宫,可是,你现在被白浩盯上,只怕只有进宫这条路了。”
原来他眼里的担忧就是因为这件事,那如果她让白浩对她死心呢?想了想,南宫靑说,“如果命中注定,女儿又能逃到哪里去。爹,你不必为女儿担心,女儿不是表面上那般柔弱。”
南宫飞叹了一口气,“爹这辈子已经对不起你娘了,不想让你受苦啊!是爹没用,没能好好的保护你……”
“不”南宫靑站起来,“你放心吧,你女儿绝不会有事的。”
南宫飞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点点头,“好,我相信你!”
素素两只眼睛在他们什么身上徘徊,这两父女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达成了什么共识一样,可是为什么她会不知道呢,她可是一直都在小姐身边啊。
让素素扶南宫飞回房,南宫靑也回到了房间,将一只猫幻化成自己的样子,然后按动床上的一个机关翻身到一个石室,石室内有一名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女子一看到她就迎上去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他怎么样?”眼眸撇到那张蛊惑人心的脸,他还是那样,沉睡不醒,呼吸平缓,应该没有什么大碍,那么要怎么做他才会醒来,心病需要心药医,难道让他醒来的唯一办法就是夺回天族吗?也不等对方回答,她恢复原貌(即冷无双,另一名女子才是真正的南宫靑),走过去,为他把脉,还是和原来一样。暗叹一口气,起身说道,“外面一切安好,只是,你父亲已经知道我不是他的亲生女儿,我也已经坦白了。”
“他会不会——?”南宫靑略显着急。
无双摇头,“没有,只是这个地方你们不能待了,我会带你们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无双脸色微变,“有人进来了。你好好养病,外面的事情你不用担心!”说罢,消失在石室中。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无双又回到了南宫靑的样子,她抱着猫从床上起来,畏惧的看着外面。而门外站着的,正是白日所见的男子。这个男子很陌生,记忆中不曾见过,为什么又是那么的熟悉,尤其是那双眼睛。
“寒弱弱,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男子轻笑,眼皮调皮的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