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蔡华伸用纸擦了擦****,可算是软了20%,这才把拉链拉了起来。
“主人,你在干什么?怎么人类是这样撒尿的?”笔精呱呱道。
“什么时候!”
蔡华伸被它吓了一跳,刚才画完画的时候笔套没套紧,还以为被某人发现自己打飞机了呢。
“闭上你的鸟嘴。”蔡华伸恼怒地吼。
他铺开纸张画好了房间场景,立刻就塞紧了笔精那嘴毛,免得被它吓了好事。
一挥烟,他消失在厕所。
艳红仍然扒在床上,无精打采地闭着眼睛,看似在闭目养神。
“你躺在床上做什么?”
艳红猛一下挣开眼睛,谁?谁在说话?她一抬头,竟发现蔡华伸躺翘着二郎腿,双手垫着头,正躺在她的床上做了个鬼脸。
“啊——”艳红像见了鬼一样从床上跳起来。
她惊容失色,哆嗦着脚退到门边摸了摸锁,发现仍然是反锁状态,又快跑到阳台窗户上检查了一下,还是反锁,这是她中途起来锁上的,免得蔡华伸不守信溜了进来。
但现在他还是进来了,她甚至想不出他到底是从哪里进的。
“你!你是人还是鬼呀?”艳红尽管控制着自己的恐惧,但脸色却黑得像木炭,显然是被吓坏了。
“把脉搏?听心跳?还是量体温?”蔡华伸翻身整个侧卧姿势,一边打着手势。
艳红的胆量居然不小,立刻摆脱了恐怖的阴影,奔过去抄起他的手腕,眼睛一直盯着他那张笑脸,以防突然之间变成个腐皮烂肉的尸脸。
把了一会脉后,发现的确有生命迹象。她盯着蔡华伸的脸不放,慢慢把耳朵贴到他胸膛上,听了一会,的确有心跳。
现在她总算有些放心了,但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呢?这个问题暂时无从考证,只能从审问开始。
“你从哪里进来的?”她失魂落魄地问,坐在床边,完全忘了躺在她床上的是一个认识不到两天的男人。
“你不觉得现在问这种问题很幼稚吗?”蔡华伸仰视着道。
“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我在想,我应该如何处置你。”蔡华伸单手垫头,用右食指搔着腮,眼珠一圈一圈地转着。
艳红的脸蛋就像刚被烤过一样,白里透红,吹弹可破,仿佛只要用舌头轻轻一舔,就能滴出血来。
蔡华伸已经忍不住了,一把将她拉了过来,用自己强壮的身躯压在她上面。她的身柔软得像蛇,处处充满弹性,皮肤不输给白暮雪,胸部也不输给沈天丽。蔡华伸越看越痴。
“你想干什么?”艳红像一只受惊的小鸟,好感毕竟是一回事,这种行径跟入室强奸几乎没有区别。
“没想干什么,就想瞧仔细一点罢了。”蔡华伸虽然压着她,但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盯着她的脸,好像她脸上有钱一样。
不过就算她脸上没钱,蔡华伸也要看的,这是举世无双第一车模的脸,一般人是不能近距离观察的,现在即使地上有一百斤钻石,蔡华伸也不会去捡,他只想看这张脸。
“呵!”艳红大感意外,“你脑袋没病吧?”
人家不动她,她说人家脑袋有病。有一种人就是喜欢找抽,艳红就是这种人。
所以她刚刚一开口,蔡华伸受不住那唇香的诱惑,强行吻上了她的嘴。
她急了,可是急有什么用,她越急蔡华伸反而越有成就感。对蔡华伸来说,泡妞就要得寸进尺,只要学会这招,泡妞必胜。
如果你盯着一个女孩子的脸看,她非旦不反感,反而还对你笑,那你就要把握机会,去搭一下她的肩膀。如果她不甩开你的手,依旧侃侃而谈,那你的机会来了,一定要拉拉她的手。如果她还是不甩开,你一定要露出一个含情脉脉的,风情万种的眼神,等她发现的时候,再适时去抱紧她,对她说一句“我爱你”,别怕肉麻。如果她还是不甩开,你的眼神可以再深情一点,然后就可以吻她的嘴了。
最关键的也就是在这里,嘴一定要用强吻,速度要快,慢了就会前功尽弃,因为女孩子一般比较害羞,如果你慢慢地靠过去,出于矜持心理,她肯定会躲开的,一躲开,就会把你推开,以后再说。而只要你把她吻了,她的心就有一半是你的了。另外一半去哪了?留着上床的时候用。
所以说速度要快,眼力要准,一击即中,干脆利落。假如她30秒后不再挣扎,反而抱着你的腰,那就可以安排时间去宾馆了。
蔡华伸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艳红挣扎了20多秒,最终还是熔化在他的热情之中。情到深处时,先别管对方有没有妻室儿女,也甭管有没有情侣,先上了再说。
同时蔡华伸的运气是比较好的,因为天时、地利、人和他同一时间全都有了,天时就是赶在2012年之前;地利就是有一张软绵绵的床;人和就是没人打扰。
所以这个时候动作一定要快。
眼见艳红已经被他吻得浑身瘫软,呼吸越来越急促,蔡华伸亮出了震动武林,惊世骇俗的杀手锏——超级无敌必杀技——偷内衣。
但他却忘了一件事,艳红根本就没穿。谁都知道艳红的裙衣里头是裸奔的,所以他这一偷差点把艳红那两个碗偷了出来。千万别误会,这不是吃饭的碗,而是实心碗,而且还是肉做的。
“嗯——”艳红的“碗”突然被人拉长再给弹了回来,痛得她发出一声呻吟。但疼痛过后又有说不出的舒畅感,就像处女刚刚破处时的感觉,这是她从来没有试过的。这弹就像打了兴奋剂,她连腰都扭动起来了。
没想到这一调情手段居然让蔡华伸无意中发明,一下子自信大增,瞬间扒光了身上的衣服。但艳红那条雪白的连衣袍裙他却没有急着动手,因为这件制服穿在她身上,更加能显示出其魅力与野性所在。
突然间艳红居然翻过身来,趁蔡华伸不注意把他压在下面,气喘吁吁道:“你有没有女朋友?”
蔡华伸老实巴巴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
艳红急道:“你自己有没有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有没有问你有没有男朋友?”蔡华伸反问。
艳红语塞,闭上了嘴。
蔡华伸又将她压倒,两手肆虐地侵袭着她全身每个角落,还勾起她一条腿,连脚趾都不放过,一张嘴就像老牛啃嫩草般贪婪地上下乱啃一通,啃得那株嫩草腰肢乱扭,连绵起伏。最为让他激情澎湃的,是把手掌伸进胸襟那个唇形破口子里时,一招暗度陈仓摸了个二筒。所以说色狼打麻将,什么清一色、绿一色、大四喜、大三元、九连宝灯、小宝六凤,不管什么牌,一定要听二筒,必糊。当然十三幺例外。
且说摸二筒的感觉,尤其是艳红这对令千万网民垂涎的二筒,就像两团新鲜出炉的叉烧包,首先握在手里时是软绵绵的,轻飘飘的,然后一口咬下去,是香的,这种香味引起食欲,令人兽性发狂。
发狂的蔡华伸,终于要进入关键时刻了。他托着艳红的腰,一倒勾给拽了起来,解开胸襟的上下两个扣子,像分尸一样扒掉,又把她推倒在床,抬起双腿弄成四脚朝天,狠狠一掀,晶莹胴体,完美无缺的身段尽收眼底。美中不足的是那片茂密的草原稍显黝黑,但这并不影向她的美丽,反正洞是用来打的,不是用来看的,他相信柳暗花明还有一春。
刮光了毛的小白兔,手感自然也另当别论,所以他把之前的经过又重复了一遍,整个人几乎要爽飞了。当然,被人搔的小白兔自然更爽,这种刺激可不是什么泰国按摩可以媲美的。
一场暴风雨过后,两人开始了心灵交流。这种心灵上的交流也不是单靠感觉的,还需要有肉体上的接触,只有“深入”接触,才能达成共鸣,才有高潮。
从艳红那天衣无缝的配合中,蔡华伸也发现了这是一只老妖精,她的经验并不在自己之下,总是可以在最适合的时间里扭动纤腰,摇摆雪臀,耸荡香肩,自模二筒,发出呻吟。还能在最关键的时刻变换姿势,以增强蔡华伸的持久力,享受更多迭起的高潮,从床板到桌面,从桌面到衣柜,从衣柜到窗帘,再从窗帘滚上床板,一直形影不离,难舍难分,全身每个细胞都尽情地享受着打洞所带来的欢悦。
经过长达两个小时的浴血奋战,两个人终于瘫了下来,艳红仰卧在蔡华伸的怀抱里,享受着激情后的爱抚!
只听艳红突然用手挡住了胸部,扁着嘴,瞪着显视屏前的人娇嗲嗲的说道:“哼,你们这群色狼,只管看书,也舍不得投多几票。更离谱的,人家慷慨大方地脱衣秀舞,累得满头大汗,有些帅哥居然还去找什么盗版看,也不肯来世纪文学网充点金币,讨厌,人家不依嘛!若是再这样,下一次姐姐就不脱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