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了?你到底是从哪里进来的?”艳红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用手摸着那胡荏刮得干干净净的脸腮。
蔡华伸握住她的手,生怕她放开了,空洞地望着天花板道:“这是天机,不可泄露,可以说是一种超能力吧。”
“超能力?”艳红干巴眼地看着他。
蔡华伸挑逗着道:“你信不信,我喜欢去哪里就去哪里?”
“我喜欢去哪里也可以去呀。”艳红不屑道。
“但我是用变的,你行吗?”蔡华伸微笑道。
“你真的会变?”艳红不可思议,对新奇百怪的事情,她总会有点兴趣,先不管真假。
“你不信就算了。”蔡华伸转过身去把头埋进枕头里。
艳红一下子急了起来,摇着他道:“你说清楚一点,我又没说不信。”
“你真的信?”蔡华伸回头道。
艳红想了会,道:“真的。”
“信就行了。”蔡华伸又把脸埋下去。
艳红恼怒地拍了他一个铁沙掌,荡起一声脆响,锁着眉头也转过身去背对着蔡华伸。
“想不想体验一次?”蔡华伸又转回身来。
“可以吗?”艳红喜笑颜开,好奇信总是让人产生动力。
蔡华伸抿嘴一笑,抬起她两条腿,又一次压在她身上轻轻地动起来。
“啊,你还来!”艳红的神态再次陷入模糊状态,只要男人的精力足够充沛,女人是永远也不会满足的。多多益善。
“做好准备了。”蔡华伸一边动一边勾来自己的裤子,拿出一张画好的画。
他深深一挺,艳红昂胸翘臀,****一声。就这么一叫的功夫,他们已经换了场景,这里不再是酒店的房间,也没有床,而是在蔡华伸的跑车里。
可怜艳红还在闭着眼睛享受,丝毫没有发现异常现象。
她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床好像没那么软了,而且地方小了很多。于是睁开眼睛一看,差点尖叫出声,被蔡华伸用嘴巴紧紧睹住。
但如果不让她说话的话,可能她会憋死。深深地抽动几下后,蔡华伸慢慢松开她的嘴,道:“怎么样?吃惊吗?”
“我们怎么会在这里?”艳红眼睛微闭,不管内心多么震惊,也走不出****的漩涡。
蔡华伸继续着他的动作,道:“等做完了你再问可以吗?我现在觉得很刺激,不能停了。”
艳红深有同感,不管蔡华伸是妖精还是鬼怪,如果他敢停下,自己第一个就不答应。
跑车停在酒店的地下停车场,盖着敞篷,车身一摇一摇的,偶尔几个过路人也可以猜到里面在干什么事,但一见是高级法拉利跑车,便乖乖走开了,想去偷看一下都没那胆子,何况现在还是天黑呢。
汽车摇了半个钟,两个人都快不行了。蔡华伸打开了敞篷,寒冷的空气侵袭而来。
“哇不要,你在做什么?”艳红面容失色,她可不想被人拍下这种丑闻。
“这不是更刺激吗?何况我知道你也快赶上了,加油吧。”蔡华伸加快了速度。
艳红羞得面红耳赤,但停下来吧,那更不行,在这浪尖上怎么可以说停就停呢?只好咬紧牙关坚持吧,祈祷快点上岸。
万赖俱寂,伸手不见五指,宽大无比的地下停车场里只有他们沉重的呼吸声。
“你到底是人还是鬼呀?”蔡华伸早已把敞篷盖了回来,艳红瘫在他怀里淡淡道。
她怀疑蔡华伸不是人的理由有两个,第一是居然真的会变,第二是他的持久力绝对不是正常人能有的。
蔡华伸把车座摇了起来,怀里抱着美人,柔着她的面包,意犹未尽的吻着她的嘴,缠着舌头。
艳红不时睁开眼睛,微张着眼睛打量面前那张脸,她有些担心这个帅哥会不会突然变成个外星怪物。可是这张俊脸越看越舒服,实在不忍心想到那里去。
久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去裤子那把笔精给扯了出来。
原来他转移时已经把两个人的衣物都给带上了。
“这个,是远古时代的神器,叫仙笔,又名神笔,法力可大着呢,我就是因为捡到了它,才有了这种不可思议的能力。”蔡华伸把仙笔晃在她眼前,神情很肃穆。
艳红自然认得这支笔,那粒钻石就是它画出来的。
尽管这种事情很匪夷所思,但眼见为实,她又无法否认。
凭着蔡华伸那条三寸不烂之舌,总算把她说服了。
“那你不是要什么东西就有什么东西了吗?”艳红兴奋道。
“那是当然。”蔡华伸得意道。
艳红笑开了花,体贴地勾着他的脖子,甜甜道:“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蔡华伸愣道。
“我要当你女朋友。”艳红笑得更加灿烂。
“这是我的荣幸。”蔡华伸自豪地笑道。
穿上了衣服,跟蔡华伸换了手机号码,艳红道:“那你以后会不会经常找我?”
“可以呀,只不过,车展结束了,估计你也要回北京了吧?”蔡华伸道。
艳红的脸色沉了下去,显得心事重重。
“别担心,不管你在哪里,我都可以找到你的。”蔡华伸安慰她道。
艳红的眼睛亮了亮,道:“对了,你可以随时变到我身边来的?”
蔡华伸道:“那不可能,我要变去一个地方,有个前提,就是要事先记住那个地方的环境,每一个细节和花纹都记住,而且为了避免有些地方相似而穿错地方,我必须在那地方做个特殊记号,刚才你也看到了,这也是我不得已弄脏你房间的墙壁的原因。”
艳红回想了一下,的确是如此。但她大失所望,道:“那你怎么找我?”
“别着急,我还有个法宝呢。”蔡华伸又晃着笔精的脑袋,“我这支笔啊,比狗还厉害,可以顺着一个人的气味一路找过去。”
“这!这不怎么可能吧?难道它还有鼻子吗?”艳红抢过笔来四脚朝天地找了个遍,哪里有什么鼻子。
蔡华伸夺了回来,脱去笔套,敲了几下,喊道:“小子,快醒醒,再不出来我可拔你的毛了。”
“额——”笔精打了个哈欠,道:“又什么事呀,睡得正香呢。”
“不用偷偷摸摸的了,这位是艳红姐姐,自己人,尽管说大声一点。”蔡华伸示意它发出声音,而不是用心灵传达。
“她不怕妖怪吗?”笔精呱呱的声音回荡在车内。
“奥——”一旁不明白蔡华伸自言自语唠什么的艳红捂着大嘴瞪大了眼睛,惊道:“居然还可以说话?”
蔡华伸也不管她那吃惊样,道:“笔精,变个青蛙给她瞧瞧,她说你没有鼻子。”
笔精“噗”一声,果然变了个青蛙,而且还跳到艳红面前做了个微笑的鬼脸,很是调皮。
“啊——”艳红心里一阵发怵,受惊之下,随手拿起蔡华伸的矿泉水瓶子砸过去,砸了个正着。
笔精歪了半边脸,苦道:“主人!这女的好彪悍啊,怎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蔡华伸笑道:“现在你相信它有鼻子了吧?”
看着蔡华伸那张俊脸,艳红的提防心大大减弱,反而对那只不可思议的青蛙好奇起来,还生出了怜悯之心。
“它还会变别的吗?”艳红道。
“这个!”蔡华伸被问倒,事实上他也没见过笔精变别的动物,只好道:“会倒是会,不过它就喜欢变青蛙,说青蛙的脸比较帅。
艳红打心里嗤之以鼻,哼道:“青蛙帅?那癞蛤蟆吃天鹅肉岂不是理所当然了?”
笔精当场翻了身子,翻得四脚朝天。
蔡华伸也是一阵无语。
“喂,你叫什么名字?”看它那傻样,艳红也不再惧怕了。
“我没有名字!同伴都叫我没用的笔精!”笔精无精打采地呱呱道。
“那你的同伴是谁?”艳红没完没了地问,倒把笔精当成了一个小娃儿。
“当然是妖精了,你怎么笨得像猪一样!”笔精不悦道。
“哈哈哈!太好玩了。”艳红竟笑了出来。
见笔精偷偷地对她使了个鄙视的眼神,嘀咕道:“说你笨你还得瑟!”
但这话被蔡华伸听到了,诧道:“得瑟?这词你从哪里学来的?”
笔精顺道鄙视了他一眼,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还不是跟你学的?”
蔡华伸心里暗暗佩服,平时看它挺笨的,学东西到是有天份。
打开手机看看竟然12点了,尽管正聊得起劲,但也不能呆在车子里过夜。
艳红打开车门一个人走回酒店,临走时不断叮嘱蔡华伸千万不要再勾搭别的女孩子,否则跟他急,途中还不时回头向蔡华伸抛眉献眼。
但蔡华伸怎么可能会把这种话放在心里,若是不勾搭别的女孩子,他该如何渡过这个桃花十三劫呀?
唉,天意,天意弄人也,连小仙都不介意,别人又能咋样?
踩着油门开出酒店,也是时候回学校跟老朋友聚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