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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囚

第二章囚

到得第二天下午,安徽的桐城派,福建的武夷山苗家,白蛇洞来的人熙熙攘攘,虽不都接到帖子,但是这种消息仿佛瘟疫,口口相传,一传十十传百,是以成百的江湖中人聚于此。不论是名门宿老,还是籍籍无名之辈,都是满身的尘土,堡内堡外支起了锅,烧煮着饭菜,搭起了凉棚,或者安顿休息或者吵嚷报仇。

魏老爷和老罗忙前忙后,面面相觑,措手不及地来这么多人,确实急了眼。麻脸女人在人群中逢人就控诉倭贼的罪行,个个汉子酒酣耳热,神情激荡,怒火中烧。“走,走,杀了那帮兔崽子们!”汉子们雄气的背影仿佛找斗的公鸡,可惜走了两步却又退了回来,高傲神气的背影大而小小而大,天地如此之大,又哪里去寻倭寇。有人端着酒碗,踉跄着在天井喊:“魏掌门出来!…杀贼去……”,接着就是众人喧哗附和。

魏老爷直摇头,想莽夫何以成事,待得人声稍静,站在书房外的门檐道:“各位豪杰,我神虎门遭此大难,你们前来,深表谢意。”说完抱拳作揖,下面众人鼎沸都说些武林同道,同气连枝之类的话,一团和气。

魏老爷接着道:“北有鞑靼,东有倭寇,海患已几十载,邪派气焰嚣张,我们中原人才济济,本可荡绝,而事非如愿,异见掣肘,瞻前顾后,可见……”

“嘭”,只听一声闷响,天井的人往堡子外跑了几个,看怎么回事。只见土木堡的木门顶端上插了一只箭,其势甚劲,箭头全部斜插进木门,翘起的箭尾悬挂着白布条上书“今夜死光”,此箭应是从高处射下,大家寻眼望去小黄岭上一人沿坡上行,转眼要翻岭而过,距离有数里之遥。一人道:“是他,蒙古四魔,古那干,一箭射十里,天上无鸟迹……”“放屁,你能看清……”

魏啸翻身上马,鞭子一挥窜了出去,魏寅不甘,怕被抢功,借了桐城派的快马在后面急急追赶,几个仆役也拥簇出发在后面护主。武林同道都攀上了堡子,远远看着飞驰的魏家二兄弟,滋起一溜黄色的烟尘,过了小黄岭消失在视线里。

翻过小黄岭就是刺槐坳,魏寅胯下汗血宝马,名不虚传很快追到了前面,大路上丢了一把硬弓,一个黝黑干瘦,满头的癞痢的少年,上身着泛青发白短衫,脚蹬着草鞋徐徐前行。他心道:“原以为是世外高人,闹了半天却是一个半大小子。”顿时胆大了起来:“给老子站住,是你射的箭吗?”,少年不理不睬,继续行路,“瘌痢头,老子说你呢?”

魏寅有意在魏啸和仆役面前显摆,一个鹞子翻身下马,伸手从后拿瘌痢头的颈后百劳穴,谁知瘌痢头似乎耳后长眼,轻巧地往旁边挪了一步,魏寅险些踉跄着撞上刺槐树,又上前锁拿几次,均扑了空。

魏啸在旁看得心惊,“此人武功路数奇怪,明明在他之上,却一味躲闪,似乎又有着老辣的杀招,只是一直隐忍不发。”虽有关节不能想通,却立即上前截在中间,喝道:“住手!”魏寅不满:“老三,不要欺人太甚,什么功劳都想抢!”,心中气闷,竟飞起一掌拍向魏啸胸口,魏啸哪想到会被突袭,眼看就要瞬时毙命于此。那少年本来身在人前,一个箭步向后飞纵,半空伸出两指点向魏寅后脑,魏寅只得连忙收势,一旁避开。

“二哥,你又何以至此?”魏啸脸色通红,气得立在原地身子微微发抖,魏寅又要上前,招呼几个仆役结了刀阵,把瘌痢头围在中间,瘌痢头低着头缓缓地往前走,刀阵圈子也缓缓地前移,魏寅也吃不准时机下手。此时,魏啸走到路边,拿起硬弓,看了又看走道魏寅旁边耳语说:“他的箭如此了得,为何把弓扔了?二哥,我们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走吧。”魏寅道:“哼,见着我们怕了,就想弃掉弓,哪能说射就射,说走就走的道理。”说完用刀摆了一个迎客式,意思是真刀真枪地斗斗,瘌痢头却侧身踢开一个仆役跃入小树林,几个仆役刷刷几刀就像砍在了云朵上,连衣襟都差得很远,瘌痢头很快就消失在刺槐的林子里。

魏寅也没有想追,从魏啸的手上拽过弓,翻身上马,招呼仆役回了土木堡。堡子里,大家嚷地天翻地覆,见魏寅回来了,纷纷问如何如何。魏寅夸大其词地渲染了一番,如何费尽力气战跑了恶贼,拿着弓炫耀。

魏掌门正和如本法师、桐城派的崔掌门小声商议抗倭之策,表示要从长计议,“计议个屁”,突然听到有人拆台,也不知是谁,声音极微却生生地被听到,但之前之后那人说的一个字也没有听见。魏老爷拉下脸来,跟魏寅耳语了几句。

“有种的出来讲。”魏寅手握着单刀,一副趾高气昂的脸谱挂在脸上,“声音大点,我听不见。”

“耳朵聋,眼睛也瞎了吗?”此时,顺着大家的眼光就像顺藤摸瓜,都瞄向一个戴着斗笠的,他就像一门穷亲戚,这时候恰又逢难,周围茶桌的人都纷纷避走撇清,活像森林里的独木,杵在一张八仙桌子上,屁股挨着沿坐,耷拉着两只脚,腿骨有点长。他看出了大家的心思,嘴角嗤地一声笑,取下了斗笠,魏寅一惊,瘌痢头怎么又回来了。

魏寅看出他独身而来,并没有什么援手,毕竟自己是主人,还是有几分恭敬:“请教这位兄弟怎么称呼,是何门派?”前面的事提也不提。

“无门无派,就是听不惯计议两字,上次不是魏老爷的策略才损兵折将?”瘌痢头扬起眉毛冷冷的讲。

“上次自是不同,是官兵溃退,我们中伏。”

“魏老爷是行伍出身,杀过的人头也有好几筐了吧,马在阵前都腿脚酸软,是何道理?”瘌痢头话里有话,“不过,甘让自己儿子当先锋,却也想不通。”随即抓抓让人恶心的脑壳,若有所思。“这也是正常,魏掌门出于公心,长子挂帅”,“是啊,这也有人挑事儿”众人议论。

魏老爷恢复了平时那副冷漠的嘴脸,不说话,盯着那瘌痢头少年,仿佛目光要透过去。什么事归在大义的口上,就不能蛮狠,否则师出无名,这小子虽是不敬,却也不好发作,心里却想会叫你好看。魏寅怕冒动讨不着好,自己在家的地位会日薄西山,但是这又是个立威请功的时候,于是退到一旁,暗中监视着少年,别让他跑了。

“老朽不才,实不堪出谋划策,还望如本大师……”魏老爷知道以退为进的法子,向来人多心杂,你若硬来,多半不服,一卸力,人众还会把你推上去。

下面马上闹起来了,对魏老爷的说辞表示强烈的不满,“魏老爷老当力壮,过的桥比我们走的路还多,他不统领怎么行?”“对啊,蛇无头不行,强龙难压地头蛇,还是魏老爷服众些!”

“都不要脸。”七嘴八舌的嚷嚷顿时被镇住了,果不其然还是那个瘌痢头,他双手笼在短打袖子里,“让你们出来个人,你们却又都缩头,其实心里都想的紧。”

“你是存心来找茬的吧?!”腾一下,魏寅一个鹞子翻身跃入场中,立在瘌痢头面前,泼皮一样的人物使出这漂亮的身法,很多人好字都窝在了嗓子眼儿。

“我来会会你是何方神圣,拔兵刃吧。”其实他看到瘌痢头身上并没有携带什么兵刃,但是自己拿手的就是刀法。

瘌痢头手伸出袖子,去方桌上拿茶壶倒水喝,“水烫了点。”端起杯子用嘴泯着。

“嚇!你没听到吗?”

“哦?你说什么?”魏寅一个上步,挥刀劈向他手中的茶杯。刀法沉稳老辣,如果出手相抗,则借机相斗,如果躲避也可窥其虚实,不致有欺客的名声。刀风扑面,瘌痢头见刀近到尺许,抛出茶杯,茶杯滴溜溜沿着刀面击打在刀柄上,嘭地一声碎成片,魏寅手却一麻,单刀没有落地,算是撑住了颜面,也是知道这样貌猥琐的瘌痢头不是泛泛之辈。

“啃啃!”第二个“啃”特别提高,听着震心,魏老爷疏通着喉咙又捏了下鼻子,意思叫魏寅停手,瘌痢头穿着草鞋,坐在了茶桌上,两只脚显得有点小,耷拉下来摆来摆去,看来个子也不高。

“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三哥,哈哈哈”

“我只有三弟,哪来的三哥?!”哼了一声。

魏寅见他在桌上,移动不便,又没有兵器,更想在人前长长脸,挺刀而上,游虎十六式的刀法讲究占得先机,一招猛虎下山,魏寅动如脱兔,自上而下瞬间就要将那少年砍做两半,那少年一低头刷地抽出怀里的软鞭,摆向魏寅的脖子,魏寅眼看就要得手,碰着如此一招只好矮身避过,软鞭一个回收却缠住了魏寅的单刀,往地上一掼,魏寅一个踉跄,少年软鞭也仿着猛虎下山的样式抽向魏寅。

向庄主虽不喜魏寅,但毕竟两家世交,让后辈子侄在外人面前出丑,自己的脸上也不好过。又自恃身份,一声喝:“住手!”挡在前面,抓向软鞭,不料软鞭上有绒刺,手被扎破但毕竟是老江湖,马上反应过来,须速胜,若有毒,可逼他交出解药。

魏寅爬起来,魏老爷远远地用鼻子哼了哼,当着这么多人,不便当面骂出来。有些汉子捂着嘴偷笑,魏寅哪里受得了,不与众人招呼,其实也都没有人注意他,都看着向庄主和少年,他像大海一样,涨潮时波涛汹涌,退潮却了无声息地走开。

向庄主身材臃肿,但是内力了得,近身短打的功夫更是一绝,一发力,瘌痢头往前一倾,旋即手松开软鞭,自是不稳,向庄主忙伸手上前去扶,瘌痢头用掌去格,与向庄主两掌相交,都有些错愕,向庄主掌力浑厚刚猛,而这位少年却是阴柔的路数,如同石头打在棉花上,都没有取胜的办法一样,向庄主使出擒手一把拿住少年手腕的大陵,经渠两穴,暗吐内力,少年苦于失了先机,左手被制,运气护住经脉,右手点向他乳根穴,向庄主早也料到,左手往下一格,却扑了个空,原来乃是虚招,瘌痢头一探肩点向他天突,天突位于喉下,锁骨之间,积聚任脉气血,向庄主见势,忙松开右手,矮身滚过一边,甚是狼狈。

魏老爷摸不透这小子的用意,是敌却又如何大张旗鼓,是友却又来搅场子,前面讲的话却有深意,一来向庄主为自己出头,二来怕他还会揭出什么伤疤来,心里打定主意,笑道:“好厉害的小贼!”,同时示意向庄主先休息。

瘌痢头冷哼,也嗤地一笑,道:“神虎门的手法果然厉害,这也是待客之道?”

魏老爷取了身旁人的一把单刀,提高声音道:“也许我是老了,江湖出了这么多的俊杰,我倒是眼生了,我的老骨头来会会。”魏老爷同样一个猛虎下山竖劈横扫,急于取胜,游虎十六式刚猛有力,占得先机就如海浪一波一波汹涌而来,众好汉连声叫好,要知道入门晚些的很少能见到魏老爷亲自使刀,平日里都是魏寅魏啸和老成的弟子教授,魏老爷除了脸上斜拉的刀疤,脸泛油光,大腹便便就是一个寻常的乡绅一样,因此众人差点直呼过瘾了,少年的软鞭也圆润自如,虽然稍稍吃力却也斗的旗鼓相当,少年很少以力硬拼,多是借力打力,巧劲居多,比较保守,人众在一旁看的暗自心惊,魏老爷刀法使完后反过来又重头来过,少年斗得久了,了然于胸,渐渐占得上风,魏老爷拼着刚猛的路子也还得体,只是每刀都像砍在空处,暗自着急,少年的软鞭牵着重刀来回游走,仿佛老农牵着蛮牛。软鞭在空中舞出如同一条凶恶的毒蛇,口口咬向都不致命犹有余地,但是又如鲠在喉,打斗正酣,忽听角落“啊”一声惨叫,一个小童跌入场子,少年怕伤着他往另外一侧辗转腾挪分了心,魏老爷抓住机会,飞身而上饿虎扑食,像一个肉球自空中展开,双手握刀从上而下劈来,尽使杀招,少年被挤到了茶桌边,往后一纵蹭着椅子没有站稳,向庄主道:“小心了。”移步欺到少年身后,作势要扶,却一手探向他背后大柕穴,一手去拿他左臂,少年闪躲无法,被点中穴位瘫软如泥,又封了几处穴道,张口叫骂都是不能了,下人端上来一盆清水,魏老爷洗了把手道:“带下去。”少年被拖着进了土木堡。

魏老爷知道胜之不武,但又觉着解释不免啰嗦,索性什么都不说,也许看不出什么来。

麻脸石四嫂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推进去,心里揪缩成了一团,还好没有出什么事,但是心里对土木堡的人又多了一分怨恨。只好在自己孩子身上发作:“狗娃,谁让你乱跑,你个挨刀子的!”一只手把他身上的衣裳抻了抻,一只手提着狗娃耳朵,狗娃被拎着耳朵走,嘴里哇啦哇啦求饶。

魏老爷看了看天色,晌午都阴郁的天,终于起风,悬浊在空中的云骨朵儿向四周发散,裹挟着雨意沉淀下来,雨滴像羊拉豆子,一出一出稀稀拉拉地这一片山坡,那一方树林地恣意,雨经天入地,似笼线,天地之间就是一个巨大的鸟笼,箩尽世间一切。

外面的棚子遮不了雨,都进了堡子,里面更是一团乱麻。缓缓从天而泻的还有埙声,长长短短,颤颤悠悠,有些年长的开始了议论,接着就是出奇的沉默,堡子里的人心交缠纷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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