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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难得的安宁(1)

直到第三天,叶潘钦一家才大发慈悲,既往不咎。公爵在许多方面照例一味自责,并真诚地等候惩罚,尽管如此,他还是从一开始就十分自信,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是不会当真生他气的,看来,她多半在生自己的气。因此,这么长时间的敌对,到了第三天,就使他的内心十分郁闷,而且百思不得其解。他之所以如此,还因为有其他情况,但主要是其中一个情况。这三天中,因为公爵犯了疑心病,(从不久前起,公爵就不断自责,认为自己走了两个极端:一是极端轻信,二是阴暗而又卑鄙的疑心。)而且这情况愈演愈烈。总之,在第三天结束的时候,坐在自己马车里跟叶夫根尼·柏夫洛维奇说话的那个怪女人发生的那件怪事,已经在他心里达到一种心神不定和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步。这个谜的实质,除了事情的其他方面以外,在公爵看来,还在于一个痛定思痛的问题:他是不是这件新的“荒唐透顶的事”的罪魁祸首,或者只是……不过,他没有说出这个人的名字。至于那几个缩写字母N.F.B.三个字母,他认为,不过是一种天真的淘气,甚至是一种非常幼稚的淘气,因此他对这个问题思前想后,非但于心有愧,甚至在某一方面上来说几乎是可耻的。

然而,在这个不像话的“晚会”后的第二天(他是使这次晚会造成“混乱”的罪魁祸首),清早,他很高兴地在自己的房间里接待了S公爵和阿杰莱达:“他们是顺道来访,主要是来了解一下他的健康状况。”他俩出来散步,顺道来看看他。阿杰莱达刚才看到公园里有一棵树,一棵美极了的古树,枝叶婆娑,满目青翠,树枝长长的、弯弯的,树上有个树洞,树干上有道裂缝。她拿定主意非把它画下来不可!因此她来访的头半个小时,讲来讲去几乎全是这话题。S公爵照例很客气、很可爱,问公爵一些过去的事,回想他俩初次相识时的一些情况,因此关于昨天的事几乎只字未提。最后,阿杰莱达熬不住了,微微一笑,承认他们这次来访是私下的,但是,她的坦白也就到此为止了,虽然从这个“私下”中,已经可以看出她的两位高堂,主要是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心里似乎特别不痛快。但是无论关于她,关于阿格拉娅,甚至关于伊凡·费道洛维奇,阿杰莱达和S公爵在这次来访中都只字未提。他俩离开他,继续散步时,也未邀请公爵同行。至于让他到他们那里做客,连个暗示都没有。关于这点,阿杰莱达甚至冒出一句非常典型的、足以说明问题的话:她讲到,她画了一幅水彩画,很想给他看看。“怎么能够尽快办到这点呢?等等!我今天就派人给您送来,要不,倘若郭略来,我就让他给您捎来,要不,明天我跟公爵出来散步,亲自给您带来吧。”她进退两难,终于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这样既巧妙,又对大家说得顺理成章,因此心里很高兴。

最后,已经差不多要告辞了,S公爵才好像突然想起来似的,说道:

“啊呀,对了,”他问,“亲爱的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您不知道昨天从马车里向叶夫根尼·柏夫洛维奇嚷嚷的那个女人是谁吗?”

“这是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公爵说,“难道您没认出来,这是她吗?至于跟她一起的那女人是谁,我就不知道了。”

“知道,听说了!”S公爵接口道,“但是这嚷嚷是什么意思呢?说真的,这对我是个谜。对我对别人都是个谜。”

S公爵说这话时带着非常而又明显的诧异神情。

“她说到叶夫根尼·柏夫洛维奇的什么期票,”公爵很平淡地回答道,“这些期票,应她之请,从一位放高利贷的人手里转给了罗戈任,罗戈任可以稍等,并不急于让叶夫根尼·柏夫洛维奇马上兑现。”

“听见了,听见了,我亲爱的公爵,不过,这不可能呀!叶夫根尼·柏夫洛维奇现在绝不可能出任何期票呀!他有这么多财产。当然,他过去因为轻浮也出过事,还是我出面给他解的围。但是他有这么多财产,却向一个放高利贷的人出期票借钱,而且还为这些期票如何兑现担心,这是不可能的。他也不可能跟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这么要好,居然跟她你我相称,更使我百思不得其解。他发誓说他简直莫名其妙,我完全相信他的话。但是问题在于,亲爱的公爵,我倒想问问您,您是否知道什么。也就是说,是否有什么传闻鬼使神差地传到您的耳朵里了?”

“不,我一无所知,我向您保证,我与这事毫无瓜葛。”

“哎呀,公爵,您这从哪儿说起呀!今天我都不认识您了。难道我会疑心您是这种事情的参与者吗?得了,您今天的心绪不好。”

他拥抱了公爵,并吻了他。

“什么‘这种’事情的参与者?我怎么看不出任何‘这种’事情?”

“毫无疑问,这女人在想方设法跟叶夫根尼·柏夫洛维奇过不去,并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他栽赃陷害,使人家认为他有一种他没有,也不可能有的品德。”S公爵相当冷淡地答道。

列夫·尼古拉耶维奇公爵很尴尬,但是他仍旧注意地、疑惑不解地望着S公爵,S公爵却闭上了嘴,不再做声。

“不会就是期票吧?不会当真跟昨天说的一模一样吧?”公爵终于不耐烦地喃喃道。

“您听我说,您想想,叶夫根尼·柏夫洛维奇跟她,再加上这个罗戈任,能有什么共同点呢?我再说一遍,他有一笔很大的财产,这我知道得一清二楚。他叔叔还可能留给他另一笔财产,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简直……”

S公爵突然又闭上嘴,显然因为他不想在公爵面前继续谈论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

“这么说,他一定认识她?”列夫·尼古拉耶维奇公爵沉默了一会儿,又突然问道。

“可能认识,他是个花花公子!但是话又说回来,即使认识,也是很早以前的事了,还在从前,也就是两三年以前。要知道,他也认识托茨基。至于现在,绝不可能有这种事,他俩永远不会您我相称!您自己也清楚,她一直不在本地,不在这里的任何地方。许多人还不知道她又出现了。我看到那辆马车也才两三天,极而言之,也就两三天罢了。”

“一辆非常漂亮的马车!”阿杰莱达说。

“是的,马车很漂亮。”

他俩走了,但是临别时,他俩对列夫·尼古拉耶维奇很友好,甚至可以说情同手足。

可是,对于本书主人公来说,这次拜访却包含着某种十分重大的意义。纵然从昨天夜里起(也许,更早些),他自己也非常怀疑,但是直到他俩来访之前,他还不能断然认定他的担心是完全正确的。现在已经越来越清楚了:S公爵对事情的解释当然是错误的,但毕竟也有几分道理,他毕竟懂得这里有阴谋。(公爵寻思,也许他心里已洞若观火,只是不想当面说出来罢了。所以故意做出这种错误的解释。)最清楚不过的是,现在竟有人(而且偏偏是这位S公爵)来找他,希望得到某些说明。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简直把他看做是这件阴谋的参加者了。此外,如果这一切果真如此,并且的确很重要的话,那么她一定抱有某种可怕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目的呢?简直可怕!“怎么才能阻止她这样做呢?要想阻止她是无论如何不可能的,如果她坚信这样做是对的话!”这点,公爵是知道的,而且屡试不爽。“真是疯子。疯子。”

但是这天上午不单单是这样,凑在一起的还有其他许许多多无法解释的问题,实在太多,太多了,而且都赶在同一时候,都要求立刻解决,因此公爵十分忧郁。后来,薇拉·列别杰夫抱着柳博奇卡找他来玩,一面笑,一面说东道西,才使他稍微分了点心。她来以后,紧接着,她的妹妹张大了小嘴也来了,她们走后,列别杰夫的儿子,那个中学生也来了,他硬说,《启示录》中有一颗星,名叫“苦涩”,也就是落在江河泉源上的那颗星,据他父亲解释,这也就是遍布欧洲的铁路网。公爵不相信列别杰夫会作这样的解释,于是决定一有适当的机会,直接去问问他本人。公爵从薇拉·列别杰夫那里听说,开历尔从昨天起就搬来跟他们同住了,从各种迹象看,他缠上他们后是不会轻易就走的,因为他在这里找到了搭档,跟伊沃尔金将军交上了朋友,不过他宣称,他之所以留在这里,仅仅为了充实自己的学识。总之,对于列别杰夫的几个孩子,公爵一天比一天喜欢他们了。郭略一整天都没露面:他一大早就上彼得堡去了。(列别杰夫天一亮也出了门,去办一点自己的私事。)但是公爵迫不及待地等待的,却是加夫里拉·阿尔达利翁内奇的来访,他今天肯定会来看他。

他直到傍晚六点多,大家刚吃完饭才来。公爵一看到他,心里就琢磨开了,至少这位先生肯定会正确无误地知道这件事情的全部底细,他身边有瓦尔瓦拉·阿尔达利翁诺芙娜和她的丈夫这样的帮手,怎么能不知道呢?但是公爵和加纳的关系总好像有点特别。比如,公爵虽然委托他办理蒲尔道夫司基的事,并且特别拜托他,请他多多费心,但是尽管公爵这么信任他以及他俩过去的那层关系,他们俩总好像还有某些过节,彼此难于启齿。公爵有时候觉得,加纳也许很想主动做出一些完全诚恳和友好的表示。比如,就拿现在说吧,他一进来,公爵就立刻感觉到,加纳坚信,此时此刻已经到了他们俩在一切问题上打破坚冰的时候了。(不过,加夫里拉·阿尔达利翁内奇似乎来去匆匆。他妹妹在列别杰夫家等他,他们急着要去办什么事。)

但是,如果加纳当真以为公爵会向他提出一连串迫不及待的问题,会不由得向他吐露心曲,倾诉衷肠,当然,那就大错特错了。在他来访的整整二十分钟内,公爵一直若有所思,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加纳满以为他会提出的种种问题,或者不如说,那个最主要的问题,看样子,他是不会提出来了。因此,加纳决定尽可能讲得藏而不露。他滔滔不绝地讲了整整二十分钟,一面说,一面笑,跟公爵十分亲热地聊着天,说得很快,也很随便,但是对于那个主要问题却只字不提。

加纳顺便谈到,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到伯夫洛夫司克来总共才三四天,可是已经引起了大家对她的普遍注意。她住在一条名叫水手街的什么地方,住在达里娅·阿列克谢耶芙娜的一座其貌不扬的小房子里,可是她的马车却在伯夫洛夫司克几乎名列第一。她周围已经聚集起了一大群喜欢拈花惹草的老少爷们,这些人有时就骑着马,前呼后拥,护送她的马车外出兜风。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像过去一样,十分挑剔,只有她看得上眼的人才允许登门。尽管如此,她身边还是形成了一大队人马,必要时,替她说话。给她撑腰的人有的是。在众多的别墅客中,有一位正式的未婚夫,为了她的缘故,已经跟自己的未婚妻大吵了一场;还有一位老将军,几乎诅咒了自己的儿子。她坐车出去兜风的时候,还经常带着一位千娇百媚的少女,这女孩才满十六岁,是达里娅·阿列克谢耶芙娜的一房远亲;这女孩歌唱得很好,因此每天傍晚,她们住的那座小房子就十分引人注目。但是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的作风非常正派,穿戴也不华丽,但款式却非常高雅,因此太太小姐们“对她的审美趣味。美貌和马车都十分羡慕”。

“昨天那件不寻常的举动,”加纳脱口说道,“当然是有预谋的,当然不应该算数。如果硬要对她吹毛求疵,除非存心找茬或者无事生非,不过,这是立刻就会发生的。”加纳最后说道。他以为公爵听到这话后一定会问他:“为什么他把昨天的那件事称为有预谋的?为什么会立刻发生?”但是公爵没有问这个。

关于叶夫根尼·柏夫洛维奇,也是加纳说到话头上自己提出来的,并没有人特意问他,这就叫人纳闷了,因为他平白无故地把叶夫根尼·柏夫洛维奇扯进了话题。照加夫里拉·阿尔达利翁内奇的看法,叶夫根尼·柏夫洛维奇并不认识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就是现在,也只能算是点头之交,因为三四天前,在一次散步的时候,他才被什么人介绍给她,他也未必会跟旁人一起到她家作客,恐怕一次也没有去过。关于欠条的事,倒也是可能的(这事,加纳知道得一清二楚)。叶夫根尼·柏夫洛维奇的财产当然很多,但是“庄园上的某些事也确实有点乱”。加纳谈到这个有趣的话题时,突然打住了。关于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昨天那桩出人意料的举动,除了上面捎带提到的一点以外,他只字未提。最后,瓦尔瓦拉·阿尔达利翁诺芙娜来叫加纳过去,她待了不多一会儿后就宣布(也没有人请她):叶夫根尼·柏夫洛维奇今天,也可能是明天,要到彼得堡去,她的丈夫(伊凡·彼得洛维奇·波奇成)也在彼得堡,差不多也是为了张罗叶夫根尼·柏夫洛维奇的那桩事去的,那儿的确出了点事。临走时,她又补充道,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今天的心绪极坏,但是最叫人纳闷的是,阿格拉娅跟全家所有的人都吵遍了。不但跟父母亲吵,甚至也跟两位姐姐吵,她说:“这非常不好。”把最后这条消息(对公爵意义十分重大)似乎捎带告诉他以后,兄妹俩就走了。关于“帕夫利谢夫公子”的事,加涅奇卡也只字未提,这也许因为假作谦虚,也许是“体谅公爵的感情”,但是公爵还是再一次向他表示了感谢,多谢他竭诚帮忙,圆满结束了这桩公案。

大家终于都走了,留下了他一个人,公爵感到很高兴。他走下凉台,穿过马路,走进公园;他要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但是这一“步”根本不是该想不该想的事,而是根本不必去想,拿定主意就行了:他突然非常想撇下这里的一切,干脆回去,哪来就回哪去,或者跑得更远些,跑到荒无人烟的穷乡僻壤,甚至不跟任何人告别,说走就走。他有一种预感,只要他留在这里,哪怕再待几天,他一定会无可挽回地被卷进这个是非世界,而这个是非世界今后就会落到他头上,由他承担全部责任。但是他还没有考虑十分钟,就立刻认定,逃跑是“不可能”的,这几乎是一种软弱的表现,许多问题摆在他面前,他现在没有任何权利不去解决它们,起码也应当竭尽全力,尽可能设法解决。他抱着这样的想法又回到别墅,恐怕外出散步还不到一刻钟。这时,他感到非常不幸。

列别杰夫还没有回来,因此,傍晚时分,开历尔便闯进了公爵住的屋子,不过他并没有醉意,他是来找公爵谈心和倾诉衷肠的。他跟公爵开门见山地说,他是来找公爵促膝谈心的,谈谈自己的一生,而他之所以留在伯夫洛夫司克,也是为此。要轰他走是根本办不到的:他无论如何不肯走。开历尔是准备来长谈的,而且准备得前言不对后语,但是,他的话几乎刚开头,就突然跳到了末尾,他声称,他已经“道德败坏,不可救药”(完全因为他不信仰至高无上的神的缘故)到了偷东西的地步。“您能想象到这点吗?”

“我说开历尔,我如果是您,倘若没有特别需要,最好不要承认这一点,”公爵开口道,“不过,您也许是故意贬低自己,说自己的坏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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