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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旧小说拿在手上的时候,曲羽才发现自己早已厌倦了小说,《天翻地覆》、《金光大道》、《高玉宝的故事》几本书,每每翻不到二十页,就只想瞌睡。《雷锋的故事》如读圣徒传、读《圣经》,他几乎不相信不少人当初曾把它作为精神食粮。他越读越空虚,又有一股频死感让他喘不过气来,他把它们堆在床头的墙角,不想再去动。

经过半年多的相处,他和孩子建立起了感情,半天不见孩子,他就放心不下。下班时间一到,他决不多耽搁,立即坐车回家,去托儿所接孩子,然后带着孩子在附近游荡。这十来个月的时间,他几乎经历了一次由死亡到复活的过程,现在能勉强平和地过日子。当初,李欣第一次教孩子称呼他“爸爸”的时候,曾引起他不小的心理震荡,他被震得一夜难眠。现在,小孩子使气不叫他“爸爸”,他反而不自在,千方百计地哄孩子叫,孩子几乎忘了叫妈妈。他时时感到对不住孩子的是自己始终缺钱,不能为孩子提供更好的衣食。春节的时候,他终于凑足一笔钱,为孩子买了架小电动车。

他头脑里老萦绕着父母、孩子的问题,夜里常在做梦,做令人心惊的梦,梦见全家淹没在一个由数千亿颗恒星构成的高速旋转的盘状星团的外层,随时可能被抛落在宇宙中消灭,自己用尽浑身力气却没能往星团的中央靠近。又梦见自己突然间患上了和曲商当初同样的病症:肠癌。他惊骇万状,忙追逐着一个据说是上帝的影子,将他抓住,哀求他放过自己——曲羽并不怕死,只是不该在此时死。上帝,曲羽在尽完人子、人父之责后,死一万次也不会拒绝!上帝冷笑一声,拂袖而去。他吓醒了,天一亮,他忙去附近医院挂号、排队、等候、检查,折腾了老半天,医生告诉他:没事。他才大致放心地回去。

他好不容易碰到昔日的朋友蒋小枫,蒋小枫依然有些神经质,娃娃像,不过眼神中也有了丝成熟感。他是老远就看见了曲羽的,曲羽躲避不及,只得相见。蒋小枫望着他身边的孩子,问:“他是你的吗?”

曲羽苦笑着没有回答,蒋小枫又说:“不错,一看就知道是你的翻版。”

“确切地讲,是盗版。”

蒋小枫不解,曲羽简单地把事情告诉了他,蒋小枫听完后问:“那么,今后你如何面对云婕,再过两年吧,她将刑满回家。”

这正是曲羽面临的难题,他不想把孩子交给云婕,因为她可能让自己的后代以后过得更狼狈,可又该怎么办好,他无话回答蒋小枫。蒋小枫打量他一阵,知道他仍然没有拥有可观的财富,说道:“我私下认为你的不成功在于用事不专与急躁,还在孤傲,是不是?另外,你努力这么久,可我发现你依然象只小船,好象只在时代潮流的浅水区胡乱地独自划行;你该尊重某些生存规则吧?”

曲羽沉默良久,蒋小枫问他打算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曲羽说道:“浅水区的的微澜,也把我呛够了,回岸得了。事到如今,该怎么办?就这么办吧。噢,你结婚了吗?”

蒋小枫笑笑,他告诉曲羽,他谈过两个女朋友,都没有成功,他现在只想独身,不想结婚,曲羽望他问:“你独身,对女子们来说不是太残酷了吗?”

蒋小枫告诉他,不知怎么搞的,没结交女朋友的时候,想结交,结交了女孩子后,他越来越发现自己对女子没有兴趣,现在每每和女孩子在一起,找话说比沙漠里找水还难,和她们约会,简直有如下地狱般难受。相反,每见到同龄的、漂亮的男孩,他就会魂不守舍,产生邪念,很想和对方亲近,他说自己有GAY的倾向和特征。曲羽不无感慨地说:“假如我当初是GAY,今天的结果就不会如此狼狈。”

蒋小枫坦率地说:“你大约不知道,当初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对你就有一种异样的,刻骨铭心的感觉,可总不敢大胆地冒犯你。”

曲羽点点头,表示似有觉察,说道:“青春可不会象CuO一样,氧化后可以被还原。现在对谁有兴趣,就大胆去爱吧,管他同性异性,只要自己快乐,对方快乐,没有妨及局外人就行。”

蒋小枫说,他去年和啤酒公司的一位男孩就有着真实的感情经历。男孩姓毕,比他小半岁,很潇洒、开朗,开口一笑,带着股女孩般的妩媚。他说好担心对方会象卫玠那样被人看杀。可他和他不在同一处工作,接近的机会少,偶尔见面时,互相都又有些自惭形秽。可受着一丝柔弱的、强烈的直觉牵引,二人开始由畏怯、试探到互相主动接近,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又心驰神荡:“我们朦朦胧胧的的感觉,就象股若有若无的、袭人的清香,象是来自咫尺,又似来自天边的空山幽谷中。我们追逐着清香,进入印着友谊标笺的迷障中,真的很美。有时,我看到他和别的男孩在一起,就很痛苦,甚至痛不欲生。我们的感情,有浓荫匝地的胜景,也有霜刀雪剑的伤痕,有时互相让对方感到失落,心如死灰,回过头来时,又温暖如春,环宇生辉。我们互相牵挂着,关心着,成了最亲密的、生死不渝的朋友。”

“你拥有了一场深刻的、成功的感情经历,应该向你祝贺。”

“可是我的位朋友上个月随父母去了日本,我们分手时大哭了一场,大约今生不能相见了。”

“那么,你以后恋爱时,如有可能,还是纠正自己的性别指向吧。”

“哈哟,你怎么学得如此的口齿无节?”

“朋友,我这不叫口齿无节,而是鼓励你学会‘情随事迁’才行。”

现在蒋小枫话多,曲羽话少,蒋小枫又谈到贺昌,曲羽才得知贺昌在半年前一个晚上带着位女孩外出在城郊遇到拦路抢劫,几名犯罪分子砍伤了他的胸部及腿部,逃之夭夭,至今人也没抓到。贺昌在住院疗伤时,又意外地查出了肝脏纤维化,现在躺在医院已有五个多月,做了肝移植,但效果不理想,也许所余的时间不多了。曲羽听着,立即怀疑所谓的“抢劫分子”多半是贺昌自己捅马蜂窝过度惹来的麻烦,或有咎由自取的份。蒋小枫告诉他,如今贺昌的妻子每天在照顾他,却每天都在和他争吵,没顾及他的病。

“为什么?”曲羽问。

原来贺昌的妻子是个醋坛子,因一直没住在中宁,以前从不知道贺昌的风流韵事,直到上半年才无意中得知他有位情人是湖南人,可她不知对方姓甚名谁,就心急如猫抓般地赶来,与贺昌吵开,闹得鸡犬不宁。啤酒公司里大都知道她的泼名了。现在,贺昌妻子对湖南二字还特别忌讳,若有谁稍有不慎说出湖南二字或与二字近音的词,她都会发无名火,找碴子。不巧的是负责贺昌医疗的有名女医生就是湖南人,贺昌的妻子曾为此和这位医生吵了一次,把这位医生气得不好,此事在医院里至今传为笑谈。如果能动员中央撤销湖南省的建制,她肯定会立马进京一趟,所幸她不知道贺昌还有很多的女人。蒋小枫将这些事告诉曲羽,曲羽不觉失笑。想到与贺昌的交情,准备到医院看看他。于是买上些水果和营养品,在蒋小枫的带领下,去贺昌所在的军分区医院。

重病缠身的贺昌躺在床上,仅一年半不见,曲羽几乎认不出了,眼前的贺昌瘦得皮包骨,眼眶深陷,他的夫人刚出去,一时半晌回不来。他指指床前摔碎的两只药瓶,开口就说风暴过了,好不容易安静了,接着从床上坐起,连连对曲羽的看望表示感谢。他已不想对谁隐瞒如今妻子对他的不敬,自我解嘲地说,这是他二十来年对近百个女人欠下的的风流债应该得到的一点报应。接着他指指孩子问:“是你的小孩子?”

“是。”曲羽回答。贺昌疑惑地望着曲羽,从旁边的柜里取出一袋糖果,塞到孩子手上,问:“不对啊?——你什么时候结婚的,为什么没告诉老朋友?”

曲羽不想再谈,说道:“蒋小枫知道事情的原委。”

蒋小枫向贺昌讲述了孩子的来历,贺昌听完,拍着床沿叹息:“曲羽,你为什么有此好运?告诉你,当年我曾许诺三十万让云婕为我生个孩子,她终究不。咳!我羡慕你死了。瞧,孩子多逗人,云婕生的孩子就是不同一般,假如孩子是我的,我一头撞在墙上也心甘情愿。”

“假如孩子是你的,我情愿给菩萨磕十二个响头。现在,曲羽只得认命。”

“孩子不是孙浩的,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好消息。”贺昌说。

曲羽听着很难堪。贺昌又掏出五百元,硬塞到小曲子荷包里,权作见面礼,再选了一个大雪梨放在孩子手上,出神地望着他,充满了羡慕。良久,他叹了口气总结式地说:“现在我才明白了,钱这东西,关键的时候真的什么用也没有,不必去强求,适可而止……你从普渡离开的事,我知道了。咳,那本中宁十二公正册,害了他人也害了我。算了,不说这些……不过,我贺某一生,算来也不虚,从三十六岁至今,每年消费六七个女人的贞操,不妨告诉你们,我曾打算从三十岁开始,每年让一位女人为我生育一个孩子,到我四十二岁时,凑满十二生肖……”

“你是担心中华民族会绝种吗?”

“听我说完吧。可是,迄今为止,我知道自己仅有六个,最大的不过九岁,当然没包括老婆为我生的。明年就四十二了,想来不无遗憾。”

“为什么有这样的异想?”曲羽不想问,还是问了句。

“我历来认为,物竞天择,有能力的个体才有资格大量生育后代,能力低下的没有必要繁殖。如此才能减少愚弱群体的数量,提高人口素质,加速人类进化的速度。而我贺昌的后代,虽然不可能个个精品,但决不会是些鸡毛蒜皮的人。为人类质量的提高,我是可以尽绵薄之力的。”

贺昌的话如同飓风扫过刚趋于平静的海面,曲羽心底阵阵起伏迭宕,好一阵才定住神,淡淡地说:“看来,你是壮志难……”

他猛地发现自己用词不当,停住了,贺昌却接着说下去:“是壮志难酬,你不必为我讳,是条汉就敢直面一切,何况我是贺昌?病能把我怎样,顶多让我消亡呗。除之而外,它能把我怎样?我活四十年,胜过某些人活四百年。”

从军分区医院出来,蒋小枫说:“你为目标花去的时间成本不算多,在中宁继续下去,争取搭上头班车或者二班车,进入先富起来的行列,还是不算晚。”

“头班车已错过,二班车正挤,我算挤够了。”曲羽想到当初范容芷老师说过的一段话,于是说:“抱定一个切实的平淡的观念自得其乐,更适合我辈命运层次的人。”

“你不担心被时代潮流淹没了吗?”

“仔细想来,淹没自有淹没的安乐与轻松,这些年在中宁的各个角落,我也碰到众多的淹没在边缘地带的人,如云婕的老父母、后勤服务部里的职工们,更如元陵公安分局吴秘书等人;还有,在穷得不可开交的普渡乡里的员工们,他们大都过得很自在,这其中尤其是你。可惜我一直对此形如愚瞽,枉结识了你。”

蒋小枫笑了笑:“我倒没有这样的感觉,你是在自我开释吧?”

“我不是作自我开释,而你却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了。”

他们一路走,一路聊,拐进那条窄窄的胡同,算命先生今天没开业,那两个卖饮料糕点零食的十四五岁姐弟俩还在坚守。小曲子吵着要饮料,蒋小枫掏钱买了个拉罐给他,三人继续走,拐了个角,蒋小枫忽然对曲羽说:“噢,那守摊点的姐弟俩,和云婕还很有关联呢。”

“什么关联?”曲羽随口问问。

“姐弟二人父亲已亡故多年,四年前他们的母亲也去世了。母亲死时,因为家里很穷,又缺亲友相帮,他们不知所措,云婕知道后,请人为他们料理了母亲的后事,后来又出资给他们弄了这个小摊点,让他们学会自食其力。这儿的邻居们在云婕进监狱后,才知晓这件事,我是半年前才听说的。姐弟二人特别胆小,自云婕入狱后,他们几乎不敢说自己认识云婕。”

曲羽听着蒋小枫说完,没有说一句话。

回到住处,他又陷入空虚的层层包围中,他拿起钢笔,仍用日记的方式来写作,抗争自救。他把今天的事,丁点不漏地写,重复地写,直到夜里二点钟,瞌睡才拖拖沓沓地来,他把笔一扔,躺下,睡意又象轻烟一样稀释开了。他心慌意乱地,发着抖。写日记的曲羽叫曲羽吗?不可思议!恍惚中,他感到自己即将消失、羽化,有如受到一阵狂飙的扫荡,要被吹得七零八落。他紧紧地抓住床沿,浑身热透——谁能救救曲羽?他有气无力地喊,周围寂静无声,顷刻间,又似有重重迭迭的回音从浩阔的空间传来,缥缈遥远,势若奔雷又细若蚊足。他使劲挣扎,想从令人奄息的海渊中浮起,终于一根头栽在床下,清醒了,恍如经历了几世几劫。

他大汗淋淋,几乎全身湿透。去浴间洗澡,可他子发软,连拧龙头的力量也严重匮乏。在浴室里坐了十来分钟,才站起身,将水龙头拧开,任冰凉的水冲下来,全当是醍醐贯顶。

天亮了,他还没有合上眼,又经历了一夜的精神浩劫,早早从床上起来,想给家里打个电话。他拨了村办公室的电话,至少半个小时后,村办公室的人才把他二姐叫来给他回拨电话。二姐告诉他,嫂子上周在家里和父母大吵了一场,改嫁到了外地,孩子也带去了。母亲气得病倒在床,父亲也病着,家里乱成了一团,母亲早就盼着他能尽快回家,不要再在外面飘着。曲羽听完,心烦意乱,他一点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更感到梦想的无聊。他失望之余,不想详细了解,关上手机,走到窗外,望着陌生而熟悉的中宁。中宁,果真不是曲羽的立命之所吗?他厌腻地回到屋里,小曲子已自行下床,满屋溜了。他望着孩子,说:“小曲子,跟爸爸回家吗?”

“跟爸爸回家。”小孩子茫然不解地说。

吃过早饭,他把孩子送到幼儿园,又在屋里想了一阵,决定离开中宁回老家,永远不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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