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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一个牧童要过庙前的大沟,不想绕路,看见菩萨高长个大,索性抱了菩萨架到沟上当作桥,几步就跨了过去,菩萨面前的听差秉告菩萨,这牧童太亵渎神明了,应该好好治他一下。谁知菩萨却说,要整就整那个磕头烧香的吧。听差们奇怪了,问为什么,菩萨说,因为这人还信我,整他,他会怕,那牧童不信我这一套,怎么吓得住他呢?所以要整还是整信的吧。我大概算是牧童,没信运动中阶级斗争的高调,也没信什么“忠诚”“交心”的那一套,所以没整到我头上。而郑明丰是信的,所以他挨了整。

挨了整,至今还不醒悟。给人平反了,他虽然不标榜自己,却还要称颂当日整人过来的那些菩萨,信条均功德无量,闹个做好不讨好,亏也吃了,好也做了,仍不得善终。还好,那些个理论没改造了我,要把我改造过去,我也就殉葬了。朝闻道夕死足矣,大概可以这么解释。我没死,只因没闻道。我只信过自己,自己亲身体验的一切。恐惧与心虚救了我……沉思闷想中,黑师傅不知不觉地走完了路……猛然间,迎面跌跌撞撞地跑来了一位老工人,几乎要栽倒在他们面前。一定神,黑师傅才看清,这正是“地下诊所”掌管钥匙的老师傅。小石先察觉,开了口:“老师傅,怎么啦?出什么事了?”老工人一脸张惶,十分惊讶,上气不接下气:“……不,不好了……项书记派了人来……要接管我们的……疗养所……还让我把钥匙交出来……我不从,找个机会跑出来了……”他转脸对着郑明丰,“郑书记,你是这里的老人儿了,又是市委领导,你来了,就要给我们作主……

……我是专门来求你的……我们这些老人,除开个儿孙外,就没人来管我们的旧病了,亏得有厉医生……”郑明丰连忙扶起他,说:“什么?接管?不是讲得好好的,说是承认这个诊所,配备仪器与助手……来了多少人?”老工人站稳了,沉下心来,说:“有十几个都是那班吃运动饭的,什么组织部、保卫处、还有医院的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黑师傅拳头一提,问。郑明丰把手一挥:“去,看看他们搞的什么鬼名堂……哄上压下,瞒天过海么?”

大家都把担子扔了,柴捆不扎实,一扔就散,木头滚了一路,谁也在乎不得了!郑明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几乎是小跑地抢在前头,后来,是小石携住他的肩,走起急步来。还好,离诊所只有几百米,这么紧张小跑,没一会儿就赶到了。可赶到的时候,已经迟了。一个干部模样的人正在指挥病号把各自铺盖捆好,看样子是想把人撵走,几乎所有的工人没听从,所以,随那位干部来的其他人竟动手了,把被盖掀得一塌糊涂。更叫人气炸的是,厉咏时的工作室已经打开了,一把小小的锁,值不了几个钱,对于他们更不当回事,早扭开扔到一边了。屋里面,也有人在装模作样地登记什么,把几千个病案扔得满地都是,各类病情的资料全弄到了一起。那竹子扎的书架,也倒了两个……小石首先冲了进去,厉声喝道:“不准乱动!”

他伏在桌上,可那迭文稿已不翼而飞了,不知是不是掉到地上,地上白花花的,不少纸片在飞,有的,已经踏得不像样了。几个干部模样的人,还在里面乱翻一气。郑明丰脸都气红了,他不顾自己喘不上气,随小石进了工作室,大声地喊道:“你们在干什么?想犯罪么?”来人中,大概几乎全都认识郑明丰,只是刚才一时忘形,竟没见到郑明丰进来,听郑明丰这么一喊,都住了手,有点慌张了。这时,那位登记的干部愣了一阵,而后装出一副笑脸迎了过来:“是郑书记来了,这完全是一场误会,误会。”“误会?你们怎么把这些资料乱加糟蹋?”郑明丰声色俱厉。“呵,这些同志不大懂,手脚重了点……”

“你说,你们来干什么?”郑明丰问。那干部陪着笑:“奉项书记的指示,我们是来支持这个诊所工作的。过去,名不正言不顺,党委放弃领导,是不对的。现在,项书记说,知错必改,所以,派我来加强党的领导,担任这个诊所的党小组长,是了,厉大夫党籍还是有的,一平反就会恢复了,另外再派一名党员,就可以成立个党小组了。今天我奉命前来,这些病人,大概是处于病态之中,误会了我们的好意,同我们对立起来……”郑明丰让这一番无耻的狡辩气得浑身直打哆嗦,一时不知怎么说好……黑师傅见过场面,还比较冷静、从他身后跨出一步,问:“你们这是来领导,还是捣鬼?”“清点病人,清理病案,还有检查诊所全部工作,这都是我的职权范围之内。厉大夫不在,我应当主动挑起担子来……当然,新来乍到,情况不熟悉,难免有点差错……可也别上纲上线,说是破坏呀!”那干部愈一本正经,愈是更加怄人!小石跳了起来:“这么辛辛苦苦归了档的病案,你们全搞乱了,扔了满地都是,什么用心?

还有大夫的文稿,搞哪去了?谁拿去,快交出来!真是卑鄙!”那干部一人对答如流:“人多手杂,清理起来不大懂行,乱了一点,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文稿,这又不是个人的私产,写出来,就是集体财产,往后,以诊所名义发表,不更加容易一些,更加体现出党的功德和社会主义精神?何必个人争名夺利。搞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他既然是我手下的党员、工作人员,他的工作,我就有权过问。你是哪的?

问这干什么?想图谋不轨?”郑明丰到底是老干部,很快就冷静下来,用炯炯的目光正视着那位假正经,真油滑的中年干部,压低了声音问:“这么说,你们这么做,都是得到项书记的具体指示的呶?”他指着遍地狼藉的病案、稿纸以及扔得到处都是的工人铺盖,加重了语气:“是不是?”这两句话,可谓杀中了血仓,那中年干部被问住了,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打着主意。这时,工人中有人喊了出来:“他是老专案组的骨干,工纠的打手!”“专案组又怎样?我一直是听党委的,紧跟中央的,不搞歪门邪道!”那干部似受了凌辱一般高叫起来,显得很不服气。郑明丰冷冷一笑:“原来如此!大概,你也办过厉咏时的专案吧?总而言之,像厉咏时这样的人,必须在你们约束之下,才有工作的权力?”

“郑书记说的对,正是这样。”那干部居然愚蠢得把反语正面听进去了。同这样的人,是无法把道理讲清的,他们脑子里有一套现成的思维方式……小石暗暗地对身边的人说,包括文稿出版问题,更是同他纠缠不清。郑明丰也看清了这一点,不屑于同这号人打交道,问道:“你们项书记来了么?”那干部赶忙回答:“他说,他随后就到。”“哼,时间安排得真好。这么说,他现在该到了。”郑明丰的话音未落,外面就响起了小车喇叭的声音,仿佛在通告在场的人:项尚梁书记驾到!果然,一分钟之内,项尚梁风度翩翩地走进了这个一度被他认为是非法的“地下诊所”,他旁若无人,大声喊道:“老何,你的接管进行得怎样?”原来,那位中年干部姓何,黑师傅猛然想起,厉咏时与耶枚都提到过这么一个人,是专案组的副组长,这家伙心狠手辣,坏事干绝……这时,他却一声不响,稳坐钓鱼台。郑明丰却走了上前,对项尚梁说:“你来了,快来看看你接收大员的丰功伟绩吧!”项尚梁猝不及防,几乎惊呆了,他不得不顾目一下诊所里一片凌乱的场景,面部肌肉不住地抽搐,不过,并没有变红,半晌,他跳了起来,走到那位姓何的干部面前,几乎要甩出耳光了:“你这是怎么搞的?谁让你这样来干工作的?简直是个草包、笨货!你是这里的所长,以后这里都归你管,你这岂不是败自己的家产?真叫人恼火!

好事全让你们搞坏了!”尽管他叫得很响,可谁也听得出他是装腔作势,而且寻不出词儿来!郑明丰又气又恨地说:“项尚梁,你就这样落实政策的么?你昨天告诉我的党委关于厉咏时的平反措施就是这么回事么?我算是明白了!这幕戏,也不必唱下去了!”项尚梁还沉得住气:“郑书记,都是这些笨货,完全领会错了党委的意图,让他们来支持厉大夫的工作,当好厉大夫的助手,可他们便弄糟了,我回去马上召开党委会,把这班人马撤换。你批评得对,这一工作搞得太仓促、太简单了。”“是他们领会错了你的意图,还是你本来就这么安排的呢?”郑明丰目光如电,直刺项尚梁心扉,“你一进来,不就高叫‘接管’么?”“这,这是用词不当。”郑明丰从口袋里掏出一份公函:“你对于出版部门征询出版厉大夫著作的公函,是不是同样有不当的想法呢?当然,不当的想法,用词也就同样不当了……”“这,这是怎么回事?”项尚梁有点沉不住了,“怎么到你手上了?”“这个,你就不必问了。”

郑明丰严肃地说,“一个有贡献,有作为的科技人员,在你的手下平不了反,也无法搞专业,最后迫不得已开了个非法的地下诊所--这就足够说明了一切。而你的平反,支持,就是继续控制他,压制他,甚至破坏他的工作,或者贪天之功,窃为己有。还美名曰‘加强党的领导’,今天的‘接管’,就同样又一次说明了一切!”听到郑明丰这么旗帜鲜明的批评,项尚梁咬了咬牙,倒平静下来,徐徐地说:“郑书记,我不理解你的话!我认为,派人来加强领导,提高管理水平,使这个诊所纳入正确的轨道,方向是正确的。你在市委工作会议上对我有直接指示。我正是照你的指示办。对于厉咏时这样的知识分子,不白之冤当然该平反,但不等于说一平反就说明这个人崇高纯洁,思想意识是百分百的无产阶级化了!

从而可以放任自流。不,我们需要的是他们的技术,而不是需要他们的思想,就像你说的赎卖政策一样,他们的思想从来就不是与我们合拍的,他们人也不是我们一条道的。难道你忘了,说你两次叛变的是谁?像这样的人,我们难道允许他称王称霸?”“两次叛变,是上面早已下了定论,再搜集材料的……”郑明丰艰难地说。“可也有人诬告你!我真不理解,同生死的战友可以不要,置你于死地的仇人却百般关怀,这个矿我可以不管了,你让那个诬蔑你在国民党和土匪面前叩头告饶的人来管吧,你也可以向他叩头告饶,说他诬告得好吧!”项尚梁终于肆无忌惮地说了一气!“你--我没有想到,居然说得出这样的话,无耻!”郑明丰气得全身直打哆嗦!“土匪?”黑师傅哆嗦了一下,不自觉地吐了出来。项尚梁一直就没认出他,听他提到这两个词,也不朝他看一眼,马上就接着说,“当日,厉大夫当卫生员,他不先救老郑,却先把土匪救活,这分明就有问题。后来,又是他,咬了老郑一口,说老郑向土匪叩头,叫土匪饶命!

像这样的异己分子,老郑今天还对他含情脉脉,我是逼上梁山,不得不挑明了!”黑师傅浑身一震,咬住牙,轻声问道:“那土匪又是怎么证明的呢?”“还不是与厉咏时写的一致。”黑师傅浑身发抖,又问:“这土匪现在在哪?”“外调人员找的,老何,你说说。”“还在深山里,现在大概死掉了。”那位姓何的干部说得很是轻松,爽快。这人愈是轻松,黑师傅愈是觉得他虚伪与无耻。因为黑师傅是知道这一切的,卅年,他一直没对人说,几分钟前,他也根本没有说出来的打算,因为在这风云变幻的政治风云里,动辄就得白赔一条命,划不来……可现在,他终于压不住了,也不顾周围的人对他投过的惊异目光,他只觉得,心口被什么抓得紧紧,马上就要碎了,他浑身大胀,爆炸一样地大吼:“放屁!我活着!我一直在矿上。”大家都愣住了。还是老奸巨猾的项尚梁敏感,他马上就盯住问:“你说什么?你就是那个土匪头子?”黑师傅不顾一切了,此时,他也没有什么后路可退,索性豁出来,拼个鱼死网破,说:“我就是那个土匪头子,千真万确,黄金无假!你们一直没发现我,没查出我,更没找过我……

你们刚才说的,净是假的,满嘴喷粪,坑害好人!”项尚梁用阴毒的目光逼住了他,想先发制人:“好哇!你这个土匪头子,居然隐藏下来三十年,与我们共产党斗法,今天还是斗不过,自己终于跳出来了!这很好!老何,还有你们,上!先把这家伙捆起来。”黑师傅把手往后一反,毫无惧色,说:“来,捆吧!”姓何的干部和同来几个人准备动手,这时,郑明丰似乎听出什么,走到黑师傅跟前,从容地说:“不用慌,先让人家把话讲完,再说,过了三十年,刑法上也有免诉的一条……我倒想听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怪我觉得你有点脸熟。”末一句是对黑师傅说的。“土匪头子的话不能信!”项尚梁叫了!可是,黑师傅还是开了口:“确实,我这个人,解放前,在土匪里面是混了多年,也捞了个小头目当,杀人越货,噬血成性……你们可以清算我的罪恶,我说了出来,也就成了砧板上的肉,串子上的鱼……但我心甘,我情愿,为了一个拯救过我的良心,拯救过我的人性的人去负罪、去死,我死而无怨!我杀过人、杀过过往商旅,杀过围子里的财东,也杀过无辜,旧社会,我不是人,所以,新社会来了,我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易,同剿匪的解放军为敌,郑书记身上的弹孔,有一个就是我打的,我死有余辜,你们今天尽可把我抓去,把我零刀碎剐,但我不能不讲几句,为厉大夫讲几句话。

”黑师傅一把抹干了泪,追叙起当日被那位小卫生员--厉大夫救活的情景,更讲到他清醒过后,又重新提起了枪,准备给郑明丰补枪的过程:“……我正要扣扳机,没想到那十三、四岁的小卫生员竟跳到我枪口跟前,用胸膛挡住了我的枪口,大骂了我一声:‘畜生!’开始,我怔住了,问他:‘你骂什么?’他说:‘我骂你是畜生,没人性的东西!’而后,他便说,是郑明丰叫他把我救醒,给我包扎的,当时,我手上的枪垂下来了,仍不敢相信:‘有这样的事?’谁知厉咏时没正面回答我的话,反叫一道去救活郑明丰。当时,我呆住了,我被这十几岁的孩子的勇气,以及他救人的心切所慑服了,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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