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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楚什波格的魔鬼(1)

尊敬的卡特琳娜·谢尔盖耶芙娜:

一直未有您的来信。

不知您那里是否安好!跟莫斯科的联系中断了近一个月,这让我倍加惦念。有时候难免想到最坏的事情,不知这个冬天莫斯科的给养供应是否充足,我们那个居住区严冬的取暖问题是否已经解决?

可是,就在我担心的时候,昨天,我得到了组织上转来的消息,告诉我说我们已经有了新的家。您已经搬出了涅古斯克大街2号?这是真的吗?一切来得这样快,让我感到多么的不真实,而且,我也没有收到来自你的亲笔消息!

虽然我从不怀疑从组织上得到的消息。我认为这是党和国家我们二人的莫大照顾和关怀!让我无法不将全部的精力投入到工程中,投入到伟大国家的建设中,我希望,您也是这样激动,这样骄傲吧!

但我还是感到有些不安。不明白这种焦虑从何而来……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受到这种消极情绪的困扰,控制我们整个心灵的应是一种积极向上的大无畏热情,而这些好消息恰恰是用来抵消它们的!

我们的确面对着一座无法征服的大山,但是,有了组织,有了您,我坚信没有攻不克的困难,也没有任何阻碍能够延迟我们建设伟大苏联的计划。我,这时更应该全身心投入到建设伟大苏联的工作之中。

我们的信使失去了“传信功能”,现在他因事滞留在了莫斯科,我只能利用那趟带来好消息的列车返回时传送我的信件。我会耐心等待您的亲笔信,多告诉我一些那里发生的一切,因为我这里,好消息的确太少太少,严冬使我们停滞不前,而真正的困境,我们或许还从未经历过……

……

致礼!

弗·希

1952.12.7草

瓦拉姆站在圆木栅栏门边朝山下望,山坡下面一公里以外的土路上,一个人影在移动着。这是一个年轻人,正以急行军的速度攀登陡坡,很快就消失在弯道上那排林木的后面。瓦拉姆感到畅快,因为他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见过一个活人了。

瓦拉姆在这座斯瓦罗夫斯卡雅郊外的大山--卡格拉山上度过了他的大半生时间,但他的好日子似乎刚刚开始。现在,他的名衔是卡格拉山地探险家、岩画艺术家和登山器械设计师。在行家眼里,无论登山运动还是地质学研究,他都是整个南俄地区数一数二的人物,靠着这门技艺他积累了财富和声誉。在他身后是一座新修建的全木质二层别墅,这是他逃离城市的庇护所。卡格拉就像一块巨大的磁石,把各种各样的人吸引过来,无论他们来自何方,全都是带着相同的目的,要把大山搬走。瓦拉姆已经不再是远来的这些生物的同类了,他是卡格拉的守护者,它的全权代理。觐见卡格拉的人都要经过他的严格查验,听从他的调遣。

初春时节,整个山庄里几乎只有他一个人,山坡的另一侧住着他的邻居们,他们不是富豪就是权贵,这些人家只有是在初夏才会露面,来山里度假。即使到了夏天山庄也寂寥得很,邻居们大都深居简出,习惯在晨昏时刻出没,移居山上这几年,瓦拉姆还从未跟任何邻居打过照面,更别谈结交为友。他打心里鄙视这些暴发户,为什么隐藏呢?隐身从来不是他的命运,他所关心的正相反,是挖掘、开拓,让隐藏的价值现出真身,露出原貌。只有他知道,背后这座大山埋藏着数不清的宝藏,就像上苍为他置备的珍宝库一样,等待他去一一打开。

一只山鹰落在屋后的松树上,似乎它也在等待着什么。瓦拉姆望着院子里四处摊摆的机械部件,那是几个怪模怪样支架和一台电动机。他得意地想,自己正准备组装这个新机械呢,老天爷立刻就给他派来了帮手。

“您好!”

年轻人来到在院门口时,主人正蹲在院子中央,专心致志地摆弄大大小小的机械部件。他略微抬了一下头,漫不经心地看了看来人。

“年轻人,这么早就跑到山上来,有何贵干?”

“是罗伯文斯基教授介绍我来的……”年轻人毕恭毕敬地说。院门开着,但他在栅栏前站定,未经主人许可,不越雷池一步。

瓦拉姆笑了起来,他知道是自己的外表让所有的人止步不前。谁会料到在这人迹罕至的大山深处会遇到像他这样道家打扮的人?他穿着一件黑色长衫,把一头浓密的黑发挽到脑后成了一个发髻,高挺的眉骨紧紧遮护着一双犀利的眼睛,连鬓的胡须连接下巴上的长髯,更添了几分威严。

“请进来吧。卡格拉人没有这么多礼节。”瓦拉姆站起身,显出自己高大魁硕的身形,礼让道:“看来,你这一趟走的路不近啊。”

“您就是瓦拉姆·尼古拉耶维奇教授?”

“教授”这个字眼让瓦拉姆嘿嘿笑了起来。“人们一般称我为工程师。不错,我是地地道道靠大山吃饭的。”

“我是巴维尔·斯坦科维奇,您就叫我巴沙吧。苏联历史研究会的研究员。”

久不见人,让瓦拉姆好好打量起面前的年轻人。小伙子神清气爽,虽然一身风尘,头脸带着疲惫相,但那张英俊的面孔令人印象深刻,炯炯有神的双眼透着智慧的光。瓦拉姆不禁暗自感叹,想到自己已届六十花甲,自己年轻的岁月如同隔世,年轻一代对他也形成了一种威胁,但他对自己的体魄抱有信心,力气全然不输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跟人打交道如同攀援一座陡峭的孤山,但他最后总是决定用最危险的方式了解他们。他的性格就是这样,他喜欢孤注一掷,铤而走险。

“历史研究会?研究卡格拉岩石的历史吗?”

“我需要找您了解些事情,是关于卡格拉山洞的。具体说,是当年开掘隧道时,工程人员发现和发掘的历史文物的情况。我希望实地考察这些地方。我感兴趣的更是那些已经被遗弃、被掩埋的山洞隧道。”

“可介绍人说,您是来看岩画的。”瓦拉姆瞪起眼睛。

“当然,我对岩画也很感兴趣,它也是我的研究课题,瓦拉姆·尼古拉耶维奇!”年轻人有些抱歉地解释道,“它们都同属于文化遗产。您的名望和学术地位远近闻名,我很需要您提供向导援助,当然,一切都是有偿的。”

瓦拉姆不置可否地看着他,最后摇了摇头。

“这不像您想的那样容易,年轻人。这块土地比起你的专题研究,要复杂多了。进山要懂得山里的规矩,懂得山神的道理、山里人的信条。此外还要做些硬功课。知道吗小伙子。你看那边--这条山路走到头,再翻过一座山,二十公里外就有一条暗道通往达腾吉斯坦,那是另一个国家了,它连接中亚的其他地方,内行都清楚这是条重要的交通要道。这是一条偷运链,任何违禁物资都能从这儿进出。所以,这里绝不是看上去那样平静。我自己从不轻易带人进山。金钱和诚信是不能放在一个天平上的。虽然我这里僻静得像俄罗斯中部的乡下,但一般人也是找不来的。不过,来我这儿的客人总要得到相应的礼遇,我不会要您白跑一趟的,您可以把那挎包放下了。”

年轻人听从地照做了。年轻人的外套有几处磨破,背包也囊内空空,根本不像是官方的调查员,倒像是一个长途跋涉的苦行者。

“我的先人常说,看一个人是不是撒谎,还要看他不说话时候是什么样子。”瓦拉姆指着摊在地上的机械部件,“劳动总能证明一切的。不要着急,巴沙,既然到了山上,一切都由不得我们做主了。”他指指天上,说。年轻人一脸困惑的样子让瓦拉姆笑了起来,他像长辈一样安慰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您来得正好,可谓天时地利,运气不错。您不会反对先帮我忙完手头的活计吧?我们就算做个交易?”

他抬起一个两米多高的轻合金框架,搭好梯子。“这个东西今天必须组装起来。我花了大半年鼓捣出来这个大家伙,不过是为了一个新发现的洞穴。我总是给特定勘探点单独制造工具。您也许听说过W-7型岩壁扫描机,那就是我的发明,能把曲折不平的岩画完整扫描出来。现在全世界的岩画爱好者都使用它。我还有各种各样的岩石开凿工具,能把整片岩石完整切下来,还有岩洞探测仪,使用回声法测定岩层的人工涂层的属性。眼下这个叫做力学伸张机,是人体力学的最新应用……”

瓦拉姆谈兴大作,津津有味地讲起他在卡格拉的历险,讲大山的历史和古老岩画中的神秘符号,还有一直流传至今的民族习俗和仪式。在他看来,年轻人所代表的那个世界必须屈尊就教,他说,这是他对所有外来人的态度,因为他们的世界太年轻了。瓦拉姆不无骄傲地说,他自己的生活完全在遵循古人的方式:他靠打猎和采摘山野蔬果为生,不像那些现代山民,他们只从城里的超市购买生活物资。巴沙听得毕恭毕敬,不时提出些问题请老师解答。事实上,共同的劳作消除了一老一少间的陌生和隔阂,两个人在一起,就像一个耐心而严厉的师傅在手把手向虚心好学的徒弟传艺。一切都让瓦拉姆感到满意。

两个人忙活了几个小时,组装、试验,最后又把机械拆改装成折叠便携的折叠部件,直到两人已经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巴维尔的活儿干得不错,虽然不过是打下手,但他悟性好,给瓦拉姆出了不少新点子。

日头已过中天,瓦拉姆引着巴沙到院子侧面的山泉取水口盥洗,自己则摇身一变成了大厨:他从木楼屋里端出一早腌制好的野兔肉,摆上烤肉架。木楼的大门神秘地半开着,一锅炖山鸡已溢出香气。直到一切均以齐备,瓦拉姆才正式拉开那扇厚重的对开大木门,彬彬有礼地弯腰鞠躬,请他的客人入席就餐,进入他的“栖身之所”。

这个不太起眼的小楼虽然房梁高耸,从外面看并不奢华,反而十分简陋,但一进入它的内部,就好像一下子跨越到了另一个空间--一个不大的门厅作为过渡,后面豁然是一间装饰着豪华枝形吊灯的大厅,拱形墙壁上的三个落地大窗让午后的阳光洒满古铜色的地板,起伏的台阶后面,一边是蜿蜒上升的楼梯,锃亮的古典式的楼梯扶手将视线引到二楼,楼梯上装饰着各式各样的装饰物:狩猎的动物头骨,岩画的复制品,甚至还有马科维奇的抽象画和夏加尔的人物;另一边则是装点着古董和民俗摆设的厨房,马赛克的隔板窗隔出一个不大的酒吧间,餐桌上摆放着一把古典式样的烛台,那古董看上去至少有一百年。

“这儿的气候,还算适应吧?”瓦拉姆在巴维尔脸上寻找着惊奇的深情,而这并不难,因为后者从未见过一幢全木质别墅,也从未想到大山深处的民宅会如此富丽堂皇,装饰华丽而精雕细刻。

瓦拉姆带着巴沙参观他客厅四周的展室,向年轻人讲解那些北欧维京人的化石,告诉他哪些是印度和孟加拉野蛮部落的石器时期的工具,而哪些是自然形成的水晶体,还有他十年前一次随国际科考团进入着名的龙舌兰洞偷采的矿石。瓦拉姆端着酒杯,洋洋自得地说,这些珍贵的收藏在他这里只能充当装饰品,因为它们完全无法同卡格拉的发掘相比。他的真正爱好是卡格拉,这里埋藏的东西,是稀世的矿藏,这就是他的秘密。岩画?仅仅是他进山的一把钥匙而已。真正带来财富的是地下的宝藏。积年形成的珍稀元素,给国际的大实验室提供比外太空还要纯粹的岩石样本。这些,只有熟练的眼睛才能辨别。瓦拉姆夸口道,跟他学习一年半载,收获完全可以同一个真正的大亨相比。

丰盛的“塞西亚式午餐”令人大快朵颐。瓦拉姆满意地看着年轻人狼吞虎咽,从身后高高低低的酒瓶中挑出一瓶果酒,“试试这个,它叫做‘野性的斯米尔卡’,还是塞西亚人流传下来的酿造工艺,稀世罕有的甘醇。古人进山打猎都要带上这酒,壮骨又壮胆。”淡绿色的酒液在两人的杯子里注满。

瓦拉姆没再提进山的事情。年轻人也不做恳求,酒饭之后依从主人的安排,在大厅旁边客人留宿的小屋里歇息。

只是他不曾预料,这次小憩将带他进入一场嗜血狂魔导演的噩梦。

黄昏降临连绵不绝的男高加索山脉,西天的一抹红霞将落日余晖射入车窗,红色的斑块在车厢的古铜色厢板上抖动。一位老年乘客拄着一根发亮的漆木拐杖,站在窗前向外眺望。老者年届七旬,但他苍老的面皮显得红润健康,一副眼睛架在鼻梁上,让他拥有一种唯我独尊的雍容之气。他目不转睛地望着眼前闪过的一切,熟悉的景物与记忆的印痕相互交叠,心情一时难以平静。

他有多少年没有回到巴赫拉玛尔了?这里还是他记忆中的样子吗?

列车终于驶进了一小块平原,缓缓停靠在站台上。他的衰老的腿脚突然摆脱了年龄的羁绊,他第一个走下扶梯,踏上故乡的土地。

他健步走在下车旅客的前面,不时以拐杖点击一下鹅卵石地面,像是在测试大地的真实程度。他不依赖拐杖,在大城市行走,用一根手杖来警示便道上那些缺少规矩的莽撞青年最合适不过,但在这块土地上,拐杖让他显示出一种不同寻常的高贵和风雅,十分吻合他回归故里的心境。走出车站,他回绝了几个围上来的出租车司机,快步离开了乱哄哄的广场。还好,这里的街巷虽然面目全非,但还保持了原来的走向。他要慢慢走,看风景,欣赏这座小城进入卡格拉大山阴影,进入黑夜的美妙感觉。有轨电车依旧沿着几十年前铺就的轨道嘎嘎前行。石板路上,悠闲的行人和相依相伴的年轻男女交错而过,空中浸润着来自大山和森林的清新空气,这一切对他老迈的躯壳来说实在是种难得的享受。

半个时辰后,老者出现在市中心的“卡格拉大饭店”的大堂里。

他等待的那个人,或许已经抵达?

在共和国首府这唯一一座五星级饭店的大堂里,零星几位客人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聊天。登记前台的男服务生热情接过老者的护照--这是一本外国护照,上面注明他的永久居住身份,用英文字母拼写的显然是俄罗斯名字。

“瓦西里·卡尔莫维奇·扎蒙尼德,噢,这儿有您的预定,是207号房间。”

扎蒙尼德先生颔首一笑,点点头。

“欢迎入住卡格拉大酒店,预祝您在这里过得愉快!”

老者并没有急于去自己的房间,他向前来引路的服务生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还要在大厅内待会儿。

难道他要在大堂里等他那位“陌生的老友”吗?他漫步走到靠着落地大窗的会客角,选了一个靠边的藤椅坐下,翻看着手边书报架上的杂志。卡格拉在变成世界级别的旅游地,这里到处是旅游公司的广告和漂亮的温泉、山上的一座十七世纪的古堡也被拍下来做了旅游风景地的标识。瓦西里·扎蒙尼德叫了一杯咖啡,慢慢啜饮,欣赏着街景,目光随意地停在饭店门口接送客人的那几个小生身上。他掏出一部小巧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弗廖尔·斯捷潘诺维奇教授?是我。”

“……”

“我很好。我想确认一下,是否有一个我的学生找过您?”

“……”

“对,就是他,那是我的老相识。”

“……”

“他当然愿意,他都好几年不出大山,快成活神仙了……他的个性我了解。只不过,他的怪癖,您或许知道,他……也许会引出点儿麻烦,但那个年轻人也不是一般对手。”

“……”

“哦?您确定?好,那就好。弗廖尔·斯捷潘诺维奇,我还需要一部车子,能登山那种,噢,太感谢了!……一旦忙完这里的一点私事,我最先要做的事就是拜访我们传奇的罗伯文斯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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