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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出使齐夏(1)

八月初一,帝颁旨,亲王皇甫珉,异姓王木霖,携余下一百零八名技师出使齐夏,一来为选驸马,二来为增两国友谊,互授技艺。此举声势浩大,可谓万众瞩目,于初一辰时一刻启程出发。

颜儿的身份是木王爷的贴身侍婢,一路随行,照顾他的衣食。

皇宫大门徐徐开启,颜儿挑起马车的窗帘,马车正穿过长长的方巷,宫门就在前方,朱漆宫门之上,铜钉在艳阳的照射之下闪闪烁烁。门外一方蓝天清澄如洗,宁静而悠远的白云自一端飘过,颜儿探出脑袋再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皇宫,华丽的宫廷内,层层红檐碧瓦,亦嵌于头顶的一方蓝天之中。还有那一抹颀长的身影正临风立于高楼之上,明黄色的袍角在风中飞舞,渐行渐远之中,颜儿依稀记起和他曾有过的一些回忆。

再见,皇甫靳。但愿我此去还能活着回来,因为,百转千回之后,我终有一日还是会向你要一个答案的。

宫外,木王府和八王府的车队已于宫门前分列数队,五彩旌旗,只见木霖一身华丽锦袍已端坐于千里名驹之上,衬得他无比的气宇轩昂。

颜儿再观另一边,却见一团烈焰在燃烧,因为迎着朝阳,颜儿无法睁眼,以一手挡在前额,定睛细看,原是皇甫珉骑着白马正款款行来。

一声斥马怒喝,两人同时扬鞭而起,胯下名驹吃痛嘶叫,扬起四蹄,率先冲出,迎风狂跑。马队开始启程,颜儿的马车也跟着徐徐前行,尘土飞扬,再次向后观望的时候,皇宫已消失于一片苍茫之间。

车马队伍一路无阻往西南方向行去,中间只在离京几十里处休憩吃饭,接着继续前行,直到酉时,队伍已经远离了京都范围。因为队伍浩荡,人数众多,无法投宿客栈,只得自行搭建帐篷,木霖眼看天色已暗,觅得一处空旷之地后,便命队伍停下驻扎。随行的厨子厨娘急忙搬出灶具生火煮饭。

颜儿也从马车上跳下,伸展了一下筋骨。

“没受过这苦吧?”

木霖见颜儿下了车,向她丢过来一个梨子。颜儿一个不备,还以为他掷了什么东西过来砸自己,忙用手去挡,梨子落了地,颜儿急忙蹲下身子去捡。

木霖摇头叹息道:“还以为你有多镇静,遇事可以时时不惊呢,没想到一个梨子就把你吓得失色了。”

颜儿捡起梨子走向一旁在洗菜的厨娘,刚想开口反驳,却听得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那是漂亮女人的特性,她们什么都不怕,就是怕别人砸花她们的脸,所以,遇到突发情况,首先要保护的就是自己那张脸。”

“看来八王爷对女人很是了解,不过你这一说很有道理,这女人不管漂不漂亮,对自己的这张脸总是格外小心,生怕破了相。”

颜儿回头看着这两个漂亮的男人,咬了一口梨,道:“难道你们男人就不要脸了?”

第七章出使齐夏颜儿说完扬起手中的梨,准备砸向并排而立的木霖和皇甫珉,两人不约而同地别过自己的脸,举手以衣袖相挡。颜儿却收回自己的手,再咬了一口梨子,脑海里却好似有什么一闪而过,觉得有什么事情好像一直被自己疏忽了。正想要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却听得皇甫珉不紧不慢的声音再次响起并打断了她的思路,“这丫头嘴挺毒的啊?这一句‘难道你们男人就不要脸了’一语双关问得甚好啊!”

皇甫珉一袭红衣在渐渐深沉的夜色中分外灼目,有士兵捡了柴禾生起了火,火光映出一片通红,堪比皇甫珉的一身红衣,近似妖异。

“你对本王很好奇?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偷偷地看本王?”皇甫珉一脸认真,以无比正经的样子问颜儿。

“咳咳咳……”颜儿刚刚吞下还在喉咙中间的那一口梨就卡在了那里,她一手拍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扶着腰。

“你没事吧?”皇甫珉向颜儿的方向移动,他问得可真是无辜。

“她被你的话吓到了。”木霖口齿不清,看来也在吃梨。

“咳咳……”颜儿直起身子,小脸之上一片通红,抚着还是气喘吁吁的胸口道,“八王爷,您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偷看您了?”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啊!”皇甫珉答得理直气壮,说完又加了一句,“怎么你看东西是一只眼睛又一只眼睛地看的吗?”

颜儿抚了抚自己的前额,那里好似在隐隐作痛。她后悔了,后悔向皇甫靳举荐皇甫珉为使臣了。她仿佛已经预料到了这漫漫长路,这位八王爷将会给她带来一次又一次的“惊喜”!

“敢问王爷,您怎么就知道我在偷看您,这是不是说明您也在偷看我啊?”

“是啊,本王……哦,不,本王没有偷偷地看你,本王是光明正大地在看你,试问哪个男人不喜欢看长得漂亮的女人啊?”皇甫珉一边说一边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颜儿,继续着他的语不惊人死不休,“不过,你还不算女人,看你这还没长开似的平板一样的身子,最多只能说是女娃。”

颜儿气急,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你也别恼,本王阅女无数,你放心,凭你的资质,再过个一年半载,一定能蜕变成一个倾城倾国的绝色美人。”

颜儿往日伶牙俐齿,此刻却尽被这八王爷的玩世不恭给压得一字难言。

木霖摇头,走过来拍拍颜儿的肩膀说:“本王劝你多吃东西,少和八王爷斗嘴,你斗不过他的,想当年八王爷身边美人环绕,他一张利嘴就能摆平无数为他争风吃醋的女人。”

原来皇甫珉曾是个纵情酒色的浪荡子,也难怪刚才言语这么直接露骨地点评她的身材了。

“哈哈,木霖,咱们彼此彼此,你也正经不到哪里去。”

“我可没法和八王爷相提并论。”木霖一脸谦虚,真教颜儿气愤。

“要不然,等下等酒菜上来,咱们可以细数一下过往的风流艳史,看看木霖你是真谦虚还是假谦虚。”

颜儿看着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相互讥讽,还真是乐此不疲,想起自己的三姐,忍不住嘟囔:“真是无聊。”

“哎,丫头,就是因为无聊所以才找些事情来做啊,这一个多月的路程如今才开始呢,你要一本正经迟早被憋出病来。”

看来这皇甫珉不但嘴毒,耳朵还尖得很,这么小的一声嘟囔都被他听得一清二楚。

须臾,厨子厨娘端上了饭菜,木霖邀皇甫珉入了他的帐篷,颜儿在一旁端菜倒酒,服侍着两位尊贵的王爷。

“你不坐下来一起吃吗?”两个人竟是同时问。

颜儿的心小小地感动了一下,比起在皇宫里面对情绪不定、性情阴鸷易怒的皇甫靳,眼前这两位显然好相处多了。虽说她不清楚木霖对她到底抱有怎样的目的,但是,以目前来看他对她还算不错。至于那个喜欢穿红衣服的八王爷,除了话多了一点,嘴毒了一点,耳朵尖了一点,为人还算亲和。

“奴婢不敢,等下再吃就好。”颜儿退了一步,轻声回答。

皇甫珉低笑道:“现在开始自称奴婢了?刚刚那么凶地质问本王可没见你有做奴婢的样子。”

颜儿知道吵不过他,索性闭了嘴。木霖指着一旁的空位道:“坐下来吧,这赶路的哪有这么多讲究?以后每天和本王一起吃饭,立在旁边看着吃感觉真是不好。”

这木王爷,好像对颜儿越来越好了呢。

皇甫珉眼见木霖在向颜儿献殷勤,他也不甘落后,抄起一个鸡腿递给颜儿道:“来,吃个鸡腿。”

“王爷,谢谢您的好意,奴婢不吃鸡肉,一吃鸡肉就会头晕,严重的时候甚至会晕厥,打小好像就和鸡肉有仇。”颜儿摆摆手,看到那只大鸡腿忍不住皱眉,连连后退。

“你不能吃鸡肉?”木霖问道,说完又好像陷入了某种沉思中,“我记得有一个人也是不能吃鸡肉的,一吃鸡肉也会晕厥,但是一时之间就是想不起来那人是谁了。”

颜儿皱眉,心想有这种怪癖的人原来还不止自己一个哪。木霖眼底闪过一丝疑惑,拉着颜儿坐下,“那就多吃别的,不要让八王爷取笑你不长肉。”

颜儿的脸顿时变红,嘟嘴捡起银箸,低头佯装吃菜,不去理会身旁的两个男人。

木霖和皇甫珉举杯推盏好不快活,颜儿低头闷吃,心里不停地想,这两人原本应该算是情敌,按理说见了面应该会分外眼红,真没想到出了门倒也懂得关照和谐起来。

不过这到底是真和谐还是假和谐也唯有他们自己知道了,她可没那功夫没那心思去观察了,因为酒足饭饱之后她着实觉得太累,太想睡上一觉了。不知是因为一路上马车颠簸的缘故,还是因为这两日来在皇宫里所碰到和所发生的事情扰了心神,她感觉浑身酸疼无力。

一个哈欠打起,木霖瞅了她一眼,皇甫珉盯着她哧哧地笑:“喂,丫头,你先去睡,我们这里还早呢。”

颜儿揉了揉眼睛,问道:“你们要商量什么不让我知道的事情吗?”

木霖以食指弹了下她的脑门道:“快去睡,今天什么事都不商量。”

“你要不想回去也行,你在这里陪着我们,本王和木霖要在这里细数过往的风流艳史,你要喜欢听就坐在这里,顺便帮我们数着,看看最后谁胜出,如何?”皇甫珉道。

颜儿朝他吐舌头,惹得二人大笑。颜儿起了身,净了手,方出了帐篷,后面传来皇甫珉的戏谑声:“到底还是个孩子,一听这种事就羞得满脸通红地跑了。”

颜儿回头,帐内烛火通明,她居住的小帐篷就挨着木霖那帐篷搭建,颜儿胡乱地洗漱了一番便倒下入眠,耳内不时地接收到从木霖的帐篷内传出的皇甫珉的笑声,连日来不曾好好地睡过一个好觉,饶是那边的声响很大,颜儿还是沉沉睡着了。

颜儿醒来时,觉得自己的小腹很是疼痛,入眼处一片漆黑,一时竟想不起来自己已经出了皇宫,如今正在去往齐夏的路上。揉了揉小腹,突然之间感觉到身体有点异样,黑暗中,她一手摸向自己的身下,薄薄的被褥之上好像有着一片湿润。

手沾上了那片湿润,因为太暗看不清状况,也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她把手凑到鼻尖,一阵血腥味扑鼻而来。颜儿的心在黑暗中清晰地跳动了几下,脑海里闪过一些想法,让她在黑暗中开始莫名的兴奋。她摸索着起了身,从枕旁拿起睡前安放于一边的火种,擦亮之后点了白蜡,烛芯燃起,一束光亮照着小小的帐篷,很是明亮。

于是,她看到自己的手指和掌心处沾满了鲜血,血迹斑驳,触目惊心。

颜儿的大脑轰的一声,她觉得许久不曾流过眼泪的眼眶开始潮热,她转身扑向自己刚刚睡过的用木板支起的小床。掀开被子,荷藕色的被褥之上有一块血迹,难道……难道是癸水?

她的四肢开始颤抖,身下好似有温热的液体流出,她难以相信,借着灯光褪下裤子——洁白如霜的裤子上绽放着艳丽的鲜红色花朵,它们有着鲜活的生命,一如自己此刻的心脏,一记又一记地跳动。

真的,真的是癸水,是她的初潮,是她的第一次!

她居然会来癸水?她以为不会有了,再也不会有了。

那日在安宁宫偏殿的小密室里,那日,就是她差点成为庄妃的那一日,稳婆明明验出她是石女的,那么她怎么会来癸水呢?

惊魂未定,她想起了在皇陵的日子,也就是在去年的这个时候,林氏连并两个儿媳妇和颜儿一起坐在四合小院里缝制着衣服,因为那时柳氏的肚子已隆得高高的,临盆在即,所以,她们围坐在一起为未出世的孩子做着催生衣。

“唉,时间过得真是快啊,一转眼,我也是快做娘的人了。”柳氏抚着额前碎发,清秀俏丽的脸上有着即将为人母的温柔恬静。

“是啊,”李氏接过话,指着颜儿道,“想起我还是颜儿这般大的时候,被初来的癸水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还去问我奶娘,我这身上是不是受了什么伤。”

李氏说完,惹得林氏和柳氏好一阵笑,颜儿懵懂地看着她们问:“什么是癸水?”

她这一问,这三人又是一阵笑,最后林氏抚着她的头发道:“来癸水就证明你是大人了,看来我们的颜儿现在还是个孩子。”

颜儿还是似懂非懂,虽然她自幼在相府阅书无数,可是因为年幼,加之父亲对她的管教又特别严厉,所看所学都一一经他的手排查,对她无益的书籍向来是不让她沾手的。再说她当初的确还年幼,母亲尚未传教过她这些女孩儿的隐秘之事,如今由林氏教导方知要成为女子还得有此过程。

那日午后,林氏和李、柳两人很是细心地教导了颜儿这些事情,因为她们说,看颜儿这身形也应该要做大人了。那日后,颜儿也没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一直到后来进了宫,在浣衣局里她还为那些宫嫔清洗过这些衣物,自然更清楚了这道理。

很多次夜深人静的时候,颜儿想起守墓人,就会期待自己可以早日成为真正的女人,只有这样她才能更为自信地去面对他。可是,她一直没等来这一天,直到那日安宁宫里要成为庄妃之前的验身,才让她彻底绝望。当时她就想起林氏传教她这些事宜的时候,她问了一句:“婶娘,那有没有女人是不来癸水的?”

“那是石女,这一辈子都成不了真正的女人,无法成亲生育了。”

也因此,那日得知自己是石女的时候,颜儿才会如此绝望难受。可是,眼下她怎么又来癸水了呢?身下好似不停地有温热的液体流出,她按着当时林氏对她的教导,在细软里捡了些干净而又柔软的布料做了简单的处理和清理,在这个过程中她的心异常地激动。收拾妥当之后,她坐下来细想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经验丰富的稳婆为什么会验出她是石女?据稳婆自己所说,她干稳婆这行,替人接生,替富贵人家未过门的女子验身,干了不下三十年了,从未出过错。当时稳婆对着秦嬷嬷信誓旦旦的样子颜儿如今还记忆犹新,那稳婆到底是信口开河呢,还是故意为之?

如果是信口开河,颜儿可以权当那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只是,那会是一个误会吗?

颜儿凝视着帐篷内的唯一光源,蜡油滴下,烛心跳动的时候发出刺刺的声响,她的思绪有点乱,起身走到烛台边吹灭了蜡烛。和衣躺下,已没有了睡意,眼前交织着那天在安宁殿里的情景。

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的稳婆在最后离去的时候叹息道:“唉,可惜了这么朵娇花。”

现在想来,颜儿可没有在稳婆的眼里看到任何一丝真正的怜悯可惜。那,是一场阴谋吗?有人不想让她成为皇甫靳的妃子?

那稳婆在没和颜儿串通过的情况下,万一哪天颜儿第一次来癸水被人发现了,那稳婆就不怕犯欺君之罪吗?还有,那天稳婆又是怎么确定颜儿尚未来过癸水的,她就不怕颜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质问她吗,这样一来她不就露出马脚了?

不过颜儿随即又想,反正这件事的重点就是有人想要阻止她入住凤藻宫,只要以这个为前提,在验身的时候如果稳婆知道她来过癸水,那么他们肯定会有第二套方案。反正在最后,她的身体总会出现一个不能经人事的疾病来。那么,阻止她的那个人又是谁呢?

德、慧、贤、淑四妃中的一个?还是太后?还是另有其人?如果让皇甫靳知道有人从中作梗不让她成为他的妃子,他会怎么办?倘若接下来被他知道她并非石女,那么他又会采取什么行动?是再一次颁旨封妃强行要她入住凤藻宫,还是成全她继续站在他的身后成为他的谋士呢?

一念及此,颜儿倏地从床上弹起。这一路上,皇甫靳不可能不派暗卫跟随的,他们势必会注视着皇甫珉的一举一动,如果明日起来她不稍加注意,让人看出端倪,势必会将消息传入皇宫的。她急忙摸黑起来,将刚刚换下的衣裙以及沾了血液的被褥藏好,她必须得找个可以清洗的地方偷偷地将这些东西洗干净,千万不能让这些多嘴的厨娘仆役给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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