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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说——(7)

我放弃了抵抗,甚至还成了她的泄欲的帮凶,我不知道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给她的心理产生了什么样的阴影,还是我的这一席话刺激到了她的什么敏感的神经,可能是我多想了,可我想的又不是毫无道理。就这样,我们从客厅转战到了她的卧室,从那把木制的椅子上倒在了她的狭小的床上,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夏霓虹的嘴唇还紧紧地贴在我的唇上,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渴望一个男人身上的味道,我知道那件事情之后,她就已经变了,和从前的那个她,判若两人。

躺在了床上,我看着还压在我身上的夏霓虹,她一改之前的淑女的范儿,在床上给了我一次不一样的感觉,让我失去了在假装清纯的欲望,我躺在床上,看着夏霓虹卖力的想要从我身上夺走什么似的,我也许只有任由她摆布我。

她的嘴唇还在我的嘴唇之上,我渐渐感觉到呼吸不畅,她的双手开始探索我的身体其它方向的异常,我没有反抗的余地,这么多的方向的同时进攻,我已经没有了反抗的理由,这样的战斗没有后援,我轻声的要求她轻一点,可是她完全没有理会,或许这样的要求简直就是人质在向劫匪求饶。

我的衬衫已经被撕烂了,只剩下几根布条缠在我的身上,我的双手渐渐地护住了她的后背,她慢慢地格开了我的手臂,缓缓地褪下了她的紧身衣,我这时才看清她的紧身衣薄的就像一层纱一样,包裹着她的姣好的身材,让我忘记了反抗,她再一次扑倒在我的身上,品尝着我的嘴唇的滋味。

我不堪忍受,轻轻地捧起了她的头,问了她一句。

“你这样是第几次?”

她的回答很干脆:“第一次。”于是,她又不顾我的阻拦,强行吻着我的嘴唇。我很难想象这样的技巧,真的只是第一次,我很多时候都渴望这样的一刻,可是当这份可以品尝的情感放在嘴边的时候,我又有了望而却步的想法。

不多时候,我们就这样在这个房子里缠绵了半个小时,我和夏两个人满头的大汗,我揩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夏已经转过身去,正在整理自己的头发,我站起来,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肢,就像小时候抱着自己喜欢的娃娃一样,她习惯性的把头搭在了我的肩上,我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今天可以么?

晚上,我去找你。

等你。

就这样,我离开了她的家,回到了我的家,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屋子,我回去换了件衬衫,我从来没有想过偷情付出的代价竟然是一件我最喜欢的衬衫,不过我很喜欢她身上的气味,不是香水,而是她天生的体香,女人天生都有体香,就像男人天生就有汗臭一样,照镜子的时候我知道其实我没有什么值得吸引她的地方,可是看她当时的表现,我实在没有理由不相信是我个人的气质感染了她。可我为什么只对她有了反应?

我手中仅仅的我这一个刚买来的小纸包,我紧张的手心出汗,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征服她,我要试试。我还不想用我的丹丹体,不过试试也是好的。造个句子。

霓虹,我只是一个七站冠军,没有什么能力,要不我请你兜风,求你别再亲我了,我错了,真的,求你了。

这样的求饶方式我还是头一次尝试,就算我真的说出口了,看样子她也不一定肯放过我,谁叫我们在那一刻产生了某种默契,是的,假如现在在你的头脑里产生了某种想法,那么就请你别放弃,让它生根发芽,在日后的某一天,就一定会产生某种结果,不论是苦,还是涩,都请咽下,味道会很好。

坚信夏霓虹回来的信念让我一直等到了天黑,我撑着自己惺忪的睡眼,直到那个时刻,我已经没有了那样的欲望,我已经看不到任何的光明,我想再看她一眼,或许很多的时候我们的生活看起来已经没有了希望,但是,那个没有了牙的老头,又像让我坐过山车一样,我的某种思维又一次被点燃。

火再次燃起的时候,是在开门的一瞬间,我迎着夏的热热的一吻,趔趄的向后倒去,夏好像很熟悉我的房间的布局,她巧妙的绕过了我摆在床边的一把椅子,还有床桌,我顺势又压在了她的身下,她的身躯起到好处的盖住了我的身子,我的身前一片温暖,我经不住她的火热的吻,我喘不过起来。

你喜欢这张嘴么?我割下来送给你。

在你身上的,我就喜欢。

她的嘴还在吻着,左手还勾着我的脖颈,右手却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开始四下寻摸着什么,不一会儿,她就摸到了。

不要……这个,不太好吧?

怕什么,你不都是已经准备好了么?

你在说什么?

你都……嗯?再说,你手里一直攥着,我已经看见了。

老实告诉我,你这是第几次?

第一次。

胡说八道,你不是第一次。

对,这是跟你的第一次。但这完全可以是。

什么意思。

你心里清楚。

我……

我哑口无言,夏霓虹站起了身来,她换了一件衣服,显得身材更加火辣,还换了一双高跟鞋,派头完全不是那个让我感到有些强硬的赛车手,而是一个娇滴滴的小鸟依人。我也坐了起来,看着她用冷冷的目光看着我,让我后背发凉。

你说什么啊。

你还不清楚么?

说着,她很快,抬手就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我的头瞬间就歪向了一边。但当我的头回到正位的时候,她的热吻又贴了上来,让我猝不及防。

吻过之后,她问我。

当初你为什么不杀了她,或者打跑他?

我没有勇气,当时我真的很害怕。时至今日我感到很后悔,但真没想到原来那个人就是你。

你应该想到的。

我觉得我很没脸见你。

我也很后悔,你不介意我刚才打了你吧?

你做得对。

我想再做一次,可以么?

我的?

你的。

我起身拉上了窗帘,这个时候已经是夜晚了,窗外是灯火通明,我拥着夏霓虹****的身体,她的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像冒着火一样,滚烫的让人不敢触碰。夏依旧吸吮着我的嘴唇,我想要挣脱她的馋人的吻,可是,没有下文。

她终于放弃了对我的嘴唇的攻坚战,转而开始了对于我的身体其它部位的探索,我的嘴唇此刻就像一块没有了糖分的甘蔗渣滓,被她,挑剔的她撂在了一边,她一点一点的向下移去,我的身体暴露无遗,全部都在她的视线之内,她慢慢的品尝着我的身体,而我,就像她手里的一只毫无反应的布娃娃,被她搂抱,毫无反抗之力。而这样的战斗,刚刚开始。

她吮够了,留下在我的身上的斑斑口水就像古代战士身上的铠甲一样,闪闪发亮,我被要求躺在床上,像一具等待解剖的尸体一样,她就像一个主导的医师,慢慢的走向我,开始了她,细致的像凌迟一样的工作。

我就像一个战俘一样,被她俘虏,她接到命令任意的处置我的身体,她看着我的身体,我能从她的眼神之中看到一丝胜利的喜悦,和占有的满足,她俯下身子,像一个居高临下的女神,看着我这个凡眼肉胎的人,她微笑着包裹住了我的那棵挺拔的松树,我已经彻底的沦陷了,我丝毫不知道抵抗,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狗,只能用哀怨的眼光看着我的主人,而主人此刻却是怒性大发,她把自己所有的遭遇全部都化作了一个个暴躁粗鲁的动作,全部都发泄在了我的身上。你要是不明白,就算了,日后我会告诉你整个事情的原委,来龙与去脉。

她的动作愈发的疯狂起来,我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了,她还是不肯放过我,就这样,她在我身上发泄着她的愤怒已经快四十分钟了,就好像她是一个积攒了许多年愤怒的炸药包,只想着在我这个不会反抗的目标上施暴。而我,只能看着,默默地看着。

闹够了,她闹够了,疲惫的她伏在我的身上,大口的喘着气,我忍住了,没有出来,但是她看着我,眼神里还是没有掠过任何一丝有关屈服的感情色彩。

还没完?

当然。

你想把我怎么样?

我今晚不去了,直到把你征服为止。

我已经服了。

口服心不服。

真的,我还得检验。你别想用一两句话把我给打发了,我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我全都知道。

我不信。

你会相信我的,我要你为你的见死不救付出代价。

我只求你来个痛快的,我不想死的太痛苦。

好人死的越惨,其它人岂不是越同情?

我是坏人,我不是好人,好人有见死不救的么?

你是个特例。

说着,她的手又开始四下里寻摸着,我的全身都没能逃脱她的手掌心,她的手随即停在了我的****,她的手很温柔,就像一块高档的丝绸一样,让我的皮肤享受着这无尽的温暖,我渐渐又没有能力反抗。

你就没有勇气在碰我一下么?

我不敢。

我让你干。

你没有办法。

我讨厌你!

你在报复我?

是!

我一把搂住她的脖子,她还没来得及尖叫出声,就被我果断的压在了身下,我也学起了她的样子,不顾一切的亲吻着她的嘴唇,此刻我感觉我已经被吸血鬼灵魂附体了,已经彻底抛弃了自己胆小的外衣,就在这样的一个夜晚,我也同样品尝到了来自她身上的不一样的滋味。

她断断续续的说出要我松开她的要求,我没有理睬,我要她也尝尝这个滋味。

我想进入你的身体里,究竟对我是一个什么印象,你对我究竟是爱是恨。我想看看,你的内心世界。

用眼睛么?

不,用这里。我指了指下面。

会疼么?

你当初不知道么?

你!

啊啊啊,不疼不疼,我只看看就出来,不怕不怕……

那,你戴上眼镜,一定要看得清楚啊……

呵呵,好的,我戴上,我戴上……你近视么?

我不近视,我看你倒是有点儿……

嗯,你猜我多大度数?

二百五。

慢慢的,我的探头就钻进了夏霓虹温暖的身体里,就像一片温柔的泥沼一样,我深陷其中,难以自拔,这个词很好,用在我身上此刻很恰当,那时我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夏如痴如醉的表情,我一边动着身体,一边听着夏的细细的呢喃。

俊,我爱你,我的心是想着你的,我没有任何的抱怨,我知道你一定是有苦衷的,你有自己的难言之隐,我理解你,我知道你一定为我报了仇,我相信你是真的,从我再一次看见你的那一刻,我就坚信我是对的,同样的那一刻,我也真的爱上你了,不论你有什么样的过去,也终究是过去,让我们重新来吧,我永远对你没有恨意,你尽情的看吧,我就是这么想的,无怨无悔……

很快,我的“眼睛”就流出了眼泪……当我把“目光”从她的身体里挪走的时候,她真的流出了眼泪,那一刻,我也流泪了,她看着我说,她再也不想离开我了。

而我说,幸好,我戴了眼镜,才没能让我的眼泪流在你的心里,玷污你的纯洁。

我捧着她的头,吻干净了她的每一滴眼泪。

你看见了什么。

你的干净的一尘不染的心灵,让我感动,流了眼泪。

我想尝尝你的眼泪的味道。

不要啊……

她做的总是比说的要快很多,我总是赶不上她的步伐,瞬间,我的那些流在她身体里的眼泪,就进了她的温暖的胃里。我的眼泪,就这么找到了归宿。

我们互相见证了对方的眼泪,以后就要幸福的在一起,不管什么样的困难,我都要你出现在我的身边,我的眼泪在你的唇边,你的眼泪在我的心间,我们都要牢记着,放心,这一次我动了真感情,你不会不在乎我吧?

傻样,我都看见了你的真心,难道这还不够?我会待在你的身边,永远陪伴着你,直到我们两个人都垂垂老矣,还能在一起,再一次品尝对方的眼泪,不管是幸福,是苦涩,是委屈,还是愤怒,都要理解对方,我想,这就是爱的真谛,理解和包容,那一刻,我报了警,是我对你有了爱,今天我们又重逢,我们的爱,就这样,就算一无所有,但有了爱,就有了一切。

我能感受到你的心跳,因为你的眼泪,就在我的心间。

做完了爱,我和夏两个人躺在我的那张狭小的床上,我平躺在床的边缘,夏在里侧侧身看着我的脸,手依旧勾在我的脖子上,屋子里的空气显得有些沉闷,我的手竟然不自觉的在她的身上来回的移动,夏的表情突然像过电了一样,我轻轻地抚摸着她,她皮肤微微的颤抖着,我不知道她怎么了,只能动作更加轻柔一点,她还是看着黑暗中的我,我不知道我究竟是怎样被她一步一步的和她做了那件事,可是有一点是注定的了,那就是我无法在离开她了。因为那件事还有这件事,注定了好像我之前的无人问津是在等待着她的出现。

可是我究竟能不能和她永远的在一起,我想这个归缘分管了,其实在这之前我从来不相信什么缘分,因为缘分不是万金油,什么事情要是都往缘分上靠,那未免有些牵强,而且这样或许有点宿命论,作为一个理性思考世界的人,我不会这样的想。

不过夏霓虹的再次出现,让我不得不从新思考,我思考过的每一个细节。

也许我想,正是这些个说不清的巧合,才构成了我们的世界,精彩而又不乏,未知的,世界。

可是我还是我无法正面这个我爱着的女孩子,因为对于她我的心里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痛,一种你无法理解的痛,可能是我的内心有某种异样的情节促使着我,不要去碰这片雷区,可是我要是不踏过去,我就没有思考明白那样真实的事实。

你在想什么?

我和你以前的事情,我觉得我对不起你,无论那时还是现在。要是我当初……

没有当初,只有现在。

我任何时候都感觉对不起你。

那你为什么那是不报警,或者把他吓跑?

我没有勇气。

借口!

我这时只好选择了沉默,因为我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才能说出我心中的那个心结。

夏霓虹并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当时多么纠结的心里,而这一切,只能深埋在我的心里,让它烂掉,永远不能见天日,而我将用我的这一生的剩下的时间爱着这个我亏欠过的女孩儿。

可是我不知道我还会不会被我的这个心魔所左右,我只能听天由命了,在这问题上,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就像小鱼的下场是被大鱼吃掉,而我只能向前走着,没有回头看的机会。

我和她就这样在床上躺了一整夜,后半夜的时候,她说她有点冷,手开始在我的身上乱摸,当我的触点被她这么一刺激,我又开始了那个兴奋的举动,我看着夏霓虹的唯美的脸庞,内心却划过了一丝,不安的感觉。

借口!借口!借口!

夏霓虹一直在呢喃着,直到最后,她大声的喊着,像是宣泄,却更像是控诉。而我,只能安慰,却不知不觉中,给她带来了更大的伤害。我究竟在做什么?

可是她的每一次喊叫都像是来自心间,我知道她在向我发泄内心无尽的怒火,可是我却有想不出什么安抚的方法,只能给她送来痛并快乐着的快感,而她一边享受着,一边又从内心拒绝着,我不能明白此刻她内心的心情,就像我不能说出我心中的那个心结一样。此刻,两个纠结的人,共处在一张床上,纠结着彼此的纠结,我说不出,她却是一心想知道。

就这样,一个疯狂的夜晚,我知道其实她很想从中得到什么,可是真的什么都不想说,快要天亮的时候,我趴在她的耳边,悄悄地说,我会说的,但不是现在,我会告诉你我知道的所有的真相。

她笑了一下,知道我的这句话可能只是为了哄她开心,可是她显然还是相信了,因为她笑了,我不明白这笑里面究竟有多少不解的成份,可是我还是抱着她的身体,沉沉的进入梦乡,任梦的海浪,把我带到任何一个地方,我要远离这人间。

不过离开前,我要带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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