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燕早早来到饭店外面等着他,约莫过了一个小时,他醉醺醺地走从饭店里出来。他看到春燕站在车旁边便趔趔趄趄地朝她走过去。她胆怯地往后退了退。可他走过来并没有说什么,只翻着白眼看了看她,难看得如猪肝的脸想凑近她,可又转变念头离开了。他对她呵斥着说:“你上……上车。快点。”
春燕看着他的样子被吓坏了,呆呆地站着没敢动。当她忽然意识到可能有危险,正欲离开的时候,他已经走过来,他扯住她的胳膊说:“我——让你——上车,你他妈——的没有——听——到?上车。”说着他一把把他推进车里。
“我不坐你的车,你给我闪开。”她使劲挣脱着。
这使他已经把车门“咣当”关上。任凭她怎么敲打也弄不开了。过往的行人看着这不正常的一幕竟然只瞄一眼便漠视而过。她无助地敲打着车门,可这又有什么用呢?嫂子的眼神,嫂子的话里有话,她现在突然什么都明白了。可是一切似乎都晚了。
“你给——我安——静点,再闹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他翻着白眼凶狠狠地说,“只要你……听……话,什么事……都没……有的。要不然……”他狠狠地看着她。
这时,恐惧席卷她全身。她不喊不叫了,她知道喊也于事无补。她无望地缩成一团倚在车门上。
他开始发动汽车,不知道是他喝醉的缘故还是车不太好使,他打了好几次火竟没有成功。他愤怒地骂道:“连你都跟……我作对,今天……真的妈……的晦气。都是……你的……原……因。”他突然恼怒地指着她说。
她恐惧地本能地往车门又靠了靠。
车终于开着了,车像醉汉一样摇摇摆摆地在马路上穿行着。过往车辆的像躲避瘟疫一样和他们的车保持着距离。
“怎么也没有交警拦住它啊?交警你快点来啊?这有人醉酒驾车!”她从心里呼喊着。现在只有交警才能解救她,她用渴盼的眼神偷窥着路面。可是除了车辆连一个单独骑车的都没有。她近乎绝望。
车很快驶离市区。
这时,她已经因害怕浑身不自主地在发抖,她看了他一眼,他现在像疯了一样驾驶着,好像忘记了她的存在。“就这样就好,千万别出什么状况。”她在心里默念着。
可是,这并不如她所愿。车这时突然刹车停了下来。她警觉地看了看车外,这是一片空旷地杂草地,周围没一个人家,更别说人影了。“天啊,这是哪里啊?他停在这里想做什么?”她偷偷看了他一眼,她发现他趴在方向盘上睡熟了,她心中一阵窃喜。她打算打开车门逃走。但她用尽力气也没能打开车门。
“你别费力气了。车上有中控锁,你是开不开的。”她正用尽力气开车门,忽然从背后发出他冷冷的声音。她回头一看,他正冷笑着看着自己,面容狰狞可怕。
“本来我要以礼相待,对你,我是一心一意,没想到你那么冷酷地拒绝我。我告诉你我很生气,我的自尊心严重受创。你有点不识抬举,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就不客气了。今天你不跟我,也得跟我。来,宝贝。我来了。”他这时的醉意全无,他狞笑着对她狠狠地说着。
春燕此时不仅是恐惧,还有绝望,她知道危险就在眼前,她却无力逃避。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这样对我,难道我还不够苦吗你还要我经受这种折磨。是你,依风,是你给我的这一切,不是你我能在这里吗?不是你对我的背叛,我能逃避呢?你为什么阴魂不散的让晦气跟着我?本以为认识你觉得很幸运,本以为幸福从你认识那天开始延续,可谁想到却是一个又一个噩梦的开始。依风,我恨你,我恨你,恨你一辈子。她绝望的想着,眼泪禁不住流下来。
“你哭什么?”正要一步步靠近她的厂长,忽然停下来。
“我忽然想起了伤心事。”她打算分散他的注意力。
“这回可不是伤心的时候,快活点,我不喜欢流泪的女人。”他淫笑着扑向她。
“不,不,你闪开。你不能这样。厂长,你是个好人。你不应该这样的。”她用手胡乱地阻挡着,大声嚎叫着。
“我不是好人,你认错了。从我领你回工厂那天开始你就错了。美人,别害怕,以后跟了我保证你吃好的,穿好的。”他便撕扯她的衣服边奸笑着说。
“不,厂长。不是,大叔,我还小,我还在读书,求你放过我。我会好好工作的。我可以不要的工资的。求求你,你是好人。”她绝望地哀求着。
“美人,什么都晚了。今天我要定你了。”他继续实施着自己的暴行。
她见她说什么他都无动于衷,她不再喊了。她用自己的所有的力量抗拒着他,他一时无法得逞。他暴怒了,他抓住她的头猛劲地往车窗上碰着。
“让你反抗,现在没力气了吧?”他不停劲地碰着,嘴里还恶狠狠地喊着。春燕被撞得头痛欲裂,她依然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肩不放手。他几乎疯了,见她还步就范。他打开车门一脚把她踢出车外,狠狠地用脚踩她的脸,还不解气,他抽出皮带狠劲地在她身上抽打。她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任凭他抽打,但她没哭,也没喊救命。似乎没有疼痛,只有对命运的不公的愤慨。
“你怎么不喊啊?怎么不动了?动啊?我让你喊,让你动。真******,还没见过你这样让人费劲的女人呢?”他打累了,站在一旁指着一动不动地春燕说。
她早已被打得血肉模糊,衣衫褴褛,疼痛使她无力气说一句话。她蜷缩着身体,像一只等待上刑场的犯人一样。
“看着你这样子,老子也没什么兴趣了。真扫兴!告诉你,老子不吃你这一套。以后你小心着点。”他不解气地走上前又踢了她一脚,“别装了,快起来,上车。我们回去了。”
她似乎没听到他的说话声,一动没动。
“你******,听到没有?给我回车上去。”他狂喊着。
她依然没动,她疼痛得已无力再动,可她也不想动,她想还不如死去。或者他看到他这样愤然离开。
但他没走,他一手提住她的上衣领子打开车门把她扔了进去,就像在扔一个什么东西一样。
她像一个无生命的物体一样在座位上蜷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