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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响亮的耳光(1)

车子一停稳,珍妮花听到动静,从露台上探出头冲我招着手。

我爬上露台,出乎意料,她并没有在喝酒而是在画画。我与她认识这么久,从不知道她会画画。不过细想也不意外,她的父母原本是想将她培养成淑女的,所以凡是与淑女沾点边儿的事情都请人教过她。

珍妮花手握着画笔转过身来,微笑看着我。她上身穿着一件又大又宽的白色T恤,当然T恤前面布满斑斓颜料。下身光溜着两腿,头发也扎成两个羊角辫。看打扮,已经返璞归真,很有几分艺术家的不羁味道。

我饶有兴致地凑近画板一看,画的是燕栖台前面的凌海,一只白鸟正觅食,长长的嘴巴伸进水里。如果我是评委,一定会如此打分:衣着一百分,作品十分。这幅水粉画,也就是新手水平。

珍妮花洋洋得意地说:“赞美一句吧,我可是学了五年水粉画的。”

有时候时间并不能说明什么,除了证明你是个笨蛋。我是知道珍妮花的天赋不在于此的,但不想打击她的信心,认识这么久,难得她有个貌似高雅的爱好。于是我说:“与你很相称,画完后送给我吧。”

珍妮花调皮地挥动着画笔,说:“好,我会署上大名的。”

我乐了,说:“十年以后,也许这幅画值不少钱呢。”

珍妮花停住画笔,哈哈大笑,说:“夭夭,你真是太好人了,其实我知道自己的水平。”她扔下画笔,弯身拿起小几上的酒杯与酒瓶,说:“要不要喝一杯?”

我连忙摇头,现在一闻到酒味就想吐。

珍妮花自顾自地喝了一杯,感叹:“张冬键不在就是好,没有人再干涉我喝酒了。不过他在整天吵吵架也不错,时间可以过的快些。只是他的小桃,哦,天哪。”

想起昨天的事,珍妮花连忙又喝了一杯,一脸疑惑的表情。“她怎么会认为我对张冬键有兴趣?难道我是那种看起来饥不择食的女人吗?我读初中时,他才刚会走路呢。”

酒味飘进我鼻子里,我的肚子一阵叽咕,胃液上涌。喋喋不体的珍妮花终于注意到我的青白脸色,说:“可怜的夭夭,没有男人的滋润这么憔悴。”

我哭笑不得,不过这句话才符合珍妮花的逻辑,说:“现在的你,比我强很多吗?”

珍妮花自嘲地笑了笑,说:“当然不一样。我是施肥过度,营养过剩,所以现在休养生息。”

我被逗的哈哈大笑,不想闻酒味,于是去隔着点距离的摇椅上坐着。摇椅一荡一荡,眼前的天空也一荡一荡。“我可不是因为男人而憔悴,珍妮花,我碰到了难题。”

“哦?”珍妮花倚着栏杆,目光穿过酒杯看着我,“说来听听。”

我把商场老板卷款潜逃的情况,张冬键离开后可能会引起的网站诚信问题详细地说了一遍。之所以说的如此详细,是想让珍妮花充分了解我目前的状况,也为我第一次向她借钱铺路。

她听的很专注,等我说完,轻轻地啜一口酒,说:“那么你今天来,是希望得到我的帮助吧?”

“是的。我想向你借一笔钱,有启动资金,我就可以重新进另一家商场,也能保证网站正常运作。”我坦然承认。

珍妮花不紧不慢地说:“可是夭夭,你的商场柜台经营收益正好维持你的生活与网站的运作。你拿什么钱来还我呢?”

我愣了愣,说:“我们的网站……”我想告诉她网站最近节节高升的点击率,以及开始入驻的小广告。

“嘘。”珍妮花打断我,“网站是烧钱的好地方,夭夭,我虽然对此一点不懂,但你的网站离赚钱显然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而且,你们是否能坚持到赚钱那一天,我也表示怀疑。”

我说不出话来,珍妮花说的没有错,目前的我确实没有偿还借款的能力。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丫,不得不承认自己头脑简单,或者我将珍妮花想得太简单了。

以为凭着我与珍妮花的交情,借一个数目不大的款项应该问题不大。这点钱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一年购置的新衣服就值这个数。

我的心情就象抽离身体的温度计的水银柱,一点点地落下。然后听到珍妮花又说:“但我可以入股。”

我惊愕地抬起头:“入股?”

“对。”珍妮花点点头,“我也想找点事情亲自做做,我觉得可以尝试。”

我从惊愕中恢复过来,立刻判断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好过借钱,忍不住微笑:“很好,我同意,什么时候我们谈细节呢?”

珍妮花不紧不慢地说:“夭夭,你听我说完,首先我要你关闭或转让网站。我的财务顾问团的人,早就告诉我,如今网站多数是不良资产,以后也是。我要入股的,是你的品牌内衣公司,你要制定一个未来3-5年的发展方案,用来打动我的财务顾问。”

她丢了画笔,端起酒杯呷了一口,追加了一句,“而且,我要51%的股份。”

轻飘飘的一句,无异于在我头顶响了一个炸雷!我圆睁着眼睛,用陌生的眼神看着珍妮花。这个在我认知里,只会谈恋爱与做爱的女人。

珍妮花似乎读到我心里的话,轻笑一声,说:“夭夭,你是否以为我只懂得勾引男人?”

我微微沉吟,说:“到现在我还是这么认为。否则,怎么会说出这种明明不可能的话呢?”

“为什么不可能?”

“《都市俏佳人》网站是我与睿云的梦想,我不会因为多了个大股东就要关闭它或转卖它。参股内衣公司也可以,但51%显然不可能。”我有些上火,语气不善。

珍妮花晃着手中的酒杯,冷淡地耸耸肩:“夭夭,我真想帮助你,才如此直言相告!我的投资,从不涉足网站及类似的领域,很抱歉。投资人做任何投资,讲求的就是回报率,你甚至没有准备一份公司的财务报告,就来找我,我觉得是你太轻率了!”

她的话并没有错,可她哪里知道四年多时间,我与睿云如何坚持着、如何努力着。虽然我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话里还是透出一丝愠怒:“我与睿云几乎是胼手胝足在做,你凭什么张嘴要51%的股份?”

“但没有资金,就是把手脚磨断也没有用。”她冷淡地回了一句。

我一言不发地看着珍妮花,恼怒她的奚落,恼怒自己的无能,所以才送上门被她的奚落。但更气恼的是她所说的话一点都没错,没有钱我的网站能走多远?

珍妮花说:“夭夭,认真地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吧。”

“珍妮花,你不是很喜欢我的网站吗?”我无力地挣扎着。

“没错,截止今日,我仍旧很喜欢它。你的网站曾是我心灵的寄托,可心灵的寄托不意味着一定会投资呀!”珍妮花摊了摊双手,柳眉微蹙,似乎觉得我无理取闹,“夭夭,我仍旧很喜欢你呀,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闭上了嘴。这是第二个人告诉我,生意就是生意,梦想和友情在一桩生意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分量。可是,我却摸爬滚打近六年,才第一次意识到这个真理。

我狐疑地看着她,问:“你是否早有此心,只是在等着一个机会?”

“也许。”珍妮花莫测高深地笑着,“不过这确实是个机会。”

我嘿地冷笑一声:“确实是个机会,珍妮花,你的朋友快掉到井里了,你却拿出个小算盘拨个不停。”

尽管我说的极不客气,珍妮花却没有一点愠怒,说:“夭夭,生意不成没关系,你不会因为这件事,不将我当成朋友了吧?”

在这个问题上,我倒没有狭隘到这个程度。我曾经看不起的珍妮花,用如此清醒的态度来点醒我,犹如给我脸上来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我点点头:“你说的都没错,这不影响我俩的交情。但无论于私于公,你的条件我都不会答应。”

珍妮花耸耸肩说:“那么,下一步,你还打算找谁?”她对我现状是了如指掌,知道可帮我的人并不多。

父亲再婚时,从交付了存折的那日,我俩就已有了从此各扫门前雪的默契。詹元柏的家产我并不了解,以我与他的交情,他一定会温柔地说:夭夭,太多的不行,但可以借你个零头。”

只是这种借贷是欠着情的,多数还得用肉体来偿还。

看到我沉默不语,珍妮花了然地笑了笑,说:“夭夭,我给你一个建议,去找韩森吧,他一直等着你呢。而且他有这个能力帮你,甚至包括你的梦想。”

我干净利落地瞪她一眼,拿起包站起身来。珍妮花则继续说:“再说,我一直认为你应该找个男人,忘记那该死的秦尉。”

我知道此行目的已不可能达到,于是淡淡地说:“多谢你的建议。”我拔腿要走,珍妮花轻轻地叫了一声:“夭夭。”

我顿住脚步看着她,她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笑了笑,带着些惆怅。

我勉强回了她一个笑脸,然后一口气冲到楼下。珍妮花一直趴在露台的栏杆上看着我,我知道她在看我,但故意视而不见。

坐上车,心头的郁闷与恼怒发作了,我嘀咕一声:“珍妮花,你去死吧。”一踩油门,车子愤怒地冲了出去,然后在蜿蜒的小区道路上疾飞而过。幸好这个小区住的人少,而且他们出门也不会走路,所以我没有闯出什么祸。

开到外面的大道,夹在车流之中,无法肆意飙车,我的心情也随之慢慢地落了下来。人与情绪都变得懒洋洋的,没有进食的肚子咕咕叫着,我却完全没有任何食欲。

想起珍妮花的话,我无奈地笑了笑。是我对她抱着极大的期望,失望也是合情合理。珍妮花没有任何义务来帮我,即使是朋友也一样,友情不应该拿来做商业冒险。

我对自己的短浅释然了,心情却没有好转,随着车流漫不经心地飘着。

暮色四合。不知不觉就开到了“桃色夭夭”咖啡馆。咖啡馆关着门,灯光全无。外面的路灯光打在玻璃上,小半透了进去,大半折了回来,黑沉沉地屋里有种欲说还休的苍凉。

我很是纳闷,好好的咖啡馆怎么会关了门?停好车走过去,大门上贴着一张告示:因拆迁本店自11月19日起正式停止营业。

11月19号,正是今天。我心中颤动,这里有我最美好的回忆,也要化成一堆瓦砾吗?上天怎么可以这么残酷?泪水就这么一下子下来了,我无法拟制。秦尉已经离我而远,连话当年情的地方也要化为乌有。

这世间,原来什么都留不住。

我顺着木门,缓缓地蹲在地上,双手掩脸,泪水从手指缝里掉在地上,混着泥滚成一颗颗的灰珍珠。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感觉自己被凝固住了。如果能凝固在这一刻那也是快乐的事情,因为我永远不会看到我的熟悉的一切变成苍海桑田。

“夭夭。”有人轻声唤我,还用手轻轻地搭在我肩膀。

我缓缓地回过头来。

天已经全黑了,错落的华灯在远处重重叠叠,将自己影衬成一个黑暗的盲点。詹元柏的脸背着光,微笑也带着一种暗沉沉的味道,但给我的感觉如此的亲切。

“夭夭,你怎么在这里哭?”

我本来已止住了眼泪,而詹元柏的这句话却又勾起无限伤心,两颗泪又滚了出来。

詹元柏略带点嘲弄,“是因为你与秦尉相识的地方即将要消失吗?”他松开搭着我肩膀的手,在台阶上坐下,点燃一支烟。远处的霓虹为他打上光影,一种盛世华年的俊美,一种漫不经心的俊美。

我抹掉眼泪在他身边坐下。

“我再想,会不会有女人会因为我们相识的地方不在而哭。”他淡淡地说,吐出的烟浮起,被远处的光染上颜色。

我忍不住调侃他:“会的,酒吧拆迁时,一定会有很多女人来凭吊你们的一******。”

詹元柏呵呵笑了,揽住我的肩说:“我喜欢耍嘴皮子的夭夭,不喜欢掉眼泪的夭夭。”

我将头靠在他肩膀上,问:“这里什么时候会拆掉?”

“大概一个月后吧。”

我不无埋怨地说:“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一声?”

詹元柏轻笑一声,说:“夭夭,我大概半个月前发过短信给你哦。”

我脸红,最近的状况层出不穷,我都想不起上次什么时候看过手机短信了。“对不起!”

詹元柏偏过头来凝视着我,说:“你并不需要对我说对不起,事实上这个地方拆了我挺高兴的。记不记得我曾给你说过,一个很好的机缘,我决定盘下这个咖啡馆?”

我吃了一大惊,盯着他闪闪发亮的眼睛,“你别告诉我,你早知道了拆迁的消息,才盘下它吧?”

他微笑点头。“我曾用百万元,从某个人手里买了一个消息。”

百万元消息的价值,一定数倍于百万。我惊讶之余,悻悻地说,“你不是说因为想遇见我,才盘过来?”

詹元柏点了点我的鼻头,“我没说错啊!政府的政策,你应该知道,瞬息万变。我即使知道了这个消息,它也很有可能拆不成,或者再拖延上几年。你觉得就靠这个咖啡馆的营业额,我一年能收回多少投资?可这块地皮过户,花了我多少钱?”

我震惊!一桩生意明显有利可图,但是如果风险太大,詹元柏的意思,还是应该放弃。

可他为了一个可能,最终选择了冒这个风险,只能说他的胆量和眼光得到了理想的回报。一日中第二次,我听见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被我曾看不起的人。

“没有女人拒绝过我,夭夭,你是唯一的一个。”詹元柏微失落的眼神,落在我眼里。“詹元柏,并非如此,我想要爱情,但你只需要激情。我们想要的东西不一样。”

“可是你最终也没有得到爱情,你得到的不过是眼泪。”詹元柏伸手抹去我脸颊上残留的泪。“一个曾经那么无忧无虑的小姑娘,怎么变得那么爱流泪?为什么不再给我俩一个机会?”

我又是鼻子一酸,连忙转了话题:“元柏,拆迁后,这里会变成什么?”

詹元柏说:“不知道,也许是高楼,也许是绿化带,这个城市每天都在变。”拆迁之后的事儿,他自然不关心,他的生意只持续到拆迁这个时刻。

我伤感地说:“真舍不得这里……”

詹元柏揽着我的肩膀的手臂忽然一硬,片刻又恢复了正常。他抽烟,香烟在我额头上,一点红色明灭着。

“如果有一天酒吧也拆迁或是结束营业了,我也一定会难过的。也会想起,我在那里曾经遇到詹元柏。”我仰起头,正视着詹元柏说,“因为詹元柏,也是我在意的人。”

詹元柏凝视我良久,然后将烟蒂弹远,一点火星在空中划过落入草丛里。他拉起我的手,说:“来,让咖啡馆为夭夭再营业最后一晚。”

他打开木门,拧亮一盏射灯。我走到常做的位置坐下,习惯地偏头望着窗外的迎春花树。过了一会儿,詹元柏端来两杯咖啡,说:“我煮咖啡的水平有限,你将就着喝吧。”

闻到热腾腾的咖啡香味,我精神大振,一直在叽哩咕噜闹腾的肠胃也忽然宁静了许多,一下子觉得饥肠辘辘。我双手捧着咖啡杯,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一阵热辣之感。

我呵哧呵哧地喘着气,犹如奔奔一样,伸着舌头。詹元柏被我逗笑了,问:“是不是没吃晚饭?夭夭,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儿,你瞒不了我的。”

经过刚才拆迁内幕的刺激,我萌生了告诉他的想法,却又怕他误会我想借钱。于是,躲闪着他的眼神,对着咖啡吹气。

他拍拍我的肩,“一会再说,等我一下!”然后推开咖啡馆的大门走了出去。以前在酒吧上班时,我会偶有异想,想吃点特别的东西,詹元柏总是二话不说开车给我买来。他对我的好,我从未认真放在心上,却也从未忘记。

果然过着十来分钟,他回来,手里拎着几个蛋糕。我也不客气,一阵狼吞虎咽,什么礼仪风度都顾不得了。

詹元柏微笑地感叹:“你现在这样子真象以前的你呀。”

以前的我是天真未凿的,象个孩子般的,只知道抓住每一刻的欢热闹腾。这也是我吸引詹元柏跟秦尉的缘故,让他们忘记时间的流逝。但今时今日的我,就站在时光流逝的浪尖。

我好不容易咽下蛋糕,问他:“詹元柏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目光一动,露出思索的神色,然后淡淡地说:“谁知道,也许是因为你拒绝了我,也许是因为我真的爱上了你。”

我微微动容,内心寻思着,象他这样的人会有真心吗?“詹元柏,跟我说说你的故事。”

詹元柏深黑色的瞳仁更黑了。他摇着头,说:“我的故事太长,又算不上动听。夭夭,如果你想听,我们找个合适的时间,等你有心情来为我哭泣的时候。今晚,我们还是谈谈你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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