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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响亮的耳光(2)

如我所想,他是有故事的,只是我俩的时间总是不同步。詹元柏也许曾经希望我能来解读,如果不是秦尉出现,也许我也会成为解读他故事的人。但更大的概率,那时的我,也象他那些春风一度的情人一样,来自何处归于何处。

我将自己的境况,简单地说了一下,尽量不让他产生求助的联想。我没有提及珍妮花的名字,却将珍妮花的提议详细地陈述了一下,只说是一个愿意参与的朋友提出了条件。

詹元柏露出了然的表情,“夭夭,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拒绝了这个建议?”

我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他坦然地看着我,“如果你请求我的帮助,估计我的方案也与这个差不多。你的网站从一开始就缺乏一个定位,先天不足后天难以弥补,一举翻身需要祈求奇迹出现。互联网的确是个诱人的蛋糕,但需要强大的技术和资金支持,要保证永远能领先别人一小步。”

我张大的嘴巴再也没有闭上。虽然他的主题思想,和珍妮花一样,是要劝说我放弃网站,但他柔和的言语,更容易入耳。

詹元柏婉转地告诉我,也许接受那个朋友的方案,是我目前最佳的选择。但他还是给了我另一个台阶,“夭夭,我下一步的投资方向已定。但我有几个朋友却是打算寻找一个合适的网站,有投资的计划,我可以推荐一下!”

但是,他也暗示我,仅凭我网站目前的经营状况,即使想卖,也不会卖出一个理想的价格。

那夜我与詹元柏一起呆到深夜,喝了很多咖啡,说了很多话。然后“桃色夭夭”咖啡馆终于结束了最后一晚的营业。

我流恋的目光扫视着咖啡馆,木桌木椅木窗台,放着摄影杂志的小书架,推门时叮叮作响的风铃……这一切都会消失,它将存在我记忆里。

詹元柏锁上大门,暗光把告示影成败破的黄色。败破,很象我此刻的心境。

我们在黑漆漆的门前道别。詹元柏问,是否可以亲我一下?我搂住他的脖子,仰起脸闭上眼睛,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浮现多年以前那个午夜芬芳的亲吻。等了很久,詹元柏只是在我唇上轻轻一吻,然后紧紧地抱住我。

我们拥抱了很久。分开,清风拂着我的脸。詹元柏轻轻一笑,拍拍我的脸颊示意我该上车了。我发动车子,他站在咖啡馆门前目送我,在倒车镜里我看到他转身走入夜色里。这样的深夜,于他来说是每日生活的开始。

不管如何,我知道,我是喜欢过詹元柏的。

回到家,已是深夜,却发现睿云不知怎么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连忙把她推醒,她揉着眼睛问我:“夭夭,你去哪里了?手机都不带。”下午出门时匆匆忙忙,我竟落了手机在家,怪不得一点动静也无。

“我去找珍妮花了。”

睿云冰雪聪明,自然知道我找珍妮花何事,随之立刻清醒了,睁大眼睛问:“怎么样?”

“哦!她入股的前提是要求我们放弃网站,而且要求了内衣公司51%的股份。”

睿云惊愕片刻,勃然变色说:“哈!我还以为她只会勾引男人呢。”

“我现在还是这么认为,否则她又怎么会提出这么明知道不可为的方案?”这是我想不通的。我不认为珍妮花看中了这个我的破公司,但她为什么要求占51%股份呢?

睿云说:“我看她八成是赌死你只有这么一条路了。”

“可是她要这个内衣公司干什么?”我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可我抓不住某些飘忽的灵感。

睿云耸耸肩:“也许她想过一下公司CEO的瘾头?”

我哈的失笑:“如果是这样子,明天给她印一打CEO的名片。”这年头做CEO还不容易?

睿云也哈哈大笑,昨天连生变故的沉重心情顿时消却大半。我与睿云的性情相投,因为我们都极不正经,藐视困境。睿云的格言是:生活如此琐碎,活着只能欢笑,笑死比哭死强。

“我已经让何兰用马甲放出消息,说暗夜之毒狼花其人真伪性值得怀疑,在接下去几天,我们都会把网友的关注点集中在这方面的。”

我回过头来赞许地看着睿云。接二连三的打击,我仍然神经兮兮去凭吊我的初恋,她却早早抢占了先机。

即使将来张冬键被人戳穿,因为事先已爆出伪装舆论,网民们已有心理预期,到时候引起的受骗反弹不会太强,我们网站所牵连的诚信危机也会减轻。

“干的好,睿云。”我在她身边坐下,“我认为目前要把网友的注意力从暗夜之毒狼花引开。”一般来说,热点事件在红过冷却后,再炒热的概率非常小,因为风头已过,而网民都是贪图新鲜的。

睿云摇头,惋惜地说:“真可惜,我们费了这么大力气,本来暗夜之“毒狼花”还可以红上三个月左右。”

“事已至此,再想没有办法。我想过了,我们马上开展一个‘最美丽的胸’评比赛事,鼓励网友们将自己穿着胸衣的胸部写真发到网上,并通过网友投票评选中最美丽的胸。这个活动,可以吸引女网友参加,也会吸引男网友来评选。一举两得。”

睿云击掌说:“不错,这个主意很好,同时可以开展胸部保健的主题活动,我们可以邀请医院的专家、健身俱乐部的教练等人来参加。”

“这个大赛咱们还会设立奖品,这个奖品我去找内衣公司赞助。”我想到韩森。自从温玉伦的婚礼之后,他偶而会有打电话给我,言词恳切,依然邀请我出任高价情人之位。“或许我该去找一下韩森,如果他们提供奖品,那这个奖品够档次,也够吸引力。”

“好,奖品由你搞定,明天我会让何兰做个具体计划出来。”我与睿云说得性起,讨论细节到凌晨,才各自回房睡觉。

第二天大早起来,睿云又兴奋地跟我说,她昨晚做梦时都在想这个计划,如果这个计划策划完美,我们可以吸引一部分内衣广告。

我对这个计划也是很期待,但是完美的计划也要有财力来支持,离员工们发薪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该去哪里找钱呢?

我犹豫了很久,决定打电话给父亲。在他再婚的时候,我知道从此要自立更生了。这六年我也确实做到了这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没有找我父亲帮忙。但现在是我事业存亡的关键时刻,我顾不得这个双方默认的无字协议。

我在电话里把商场卷款潜逃的事情说了一下,并趁势提出借钱的请求。

父亲的声音有点不耐烦:“你有今日,我丝毫不奇怪,不是早叫你结束这个破网站吗?”

我尽量好声好气地说:“爸爸,至少现在我不能。这个网站我花了很多心血,此刻放弃等同于血本无归。”

“就是因为你花了很多心血,更要叫你结束它,我可不想看到你因此变得一无所有,流离失所。”父亲的声音更不耐烦了。

“爸爸,这个网站是我的梦想,我的所有。我已经知道过去错在哪里了,只有继续下去,我才有机会纠正这个错误呀!”我着急起来。

父亲嘿了一声,说:“姚淼,你知道梦想是什么吗?梦想的前提是先要吃饱穿暖才行。”他顿了顿,“梦想不是要让你变得一无所有。”

“我并没有一无所有,爸爸,事实上我的网站正进入良性发展轨道,我们的知名度逐渐上升,再过一段时间……”

父亲没好声色地打断我:“好了,好了,我不想听你这个破网站的事情。我只给你一个忠告,结束这访死的网站,它已经将你淘空了。”

不知道为何,一股怒火抓住了我,我变得口不择言:“那为什么不结束你那该死的婚姻,它也已经将你淘空了?”

话音刚落,响起父亲愤怒地吼叫:“你……”我咬着嘴唇,知道自己错了,但不愿意道歉。

然后父亲的声音变得很冷淡地说:“那是我的事儿,我愿意被它掏空。这件事,我是不会帮你的,你好自为之吧。”

我也冷冷地说:“当然,我只是你的女儿。”啪地挂断电话,我顺手扯下电话机,重重地摔在地上。

可是有什么用?我的父亲再也不是年少时爱我如命的父亲,那时候的他视我为掌上明珠。记得有天我随口说想要天上的星星,结果当天晚上,卧房里挂满了星星状的小灯泡。

现在我的父亲勾引女人时才会这么用心。

我倒在沙发上,只觉得头疼如裂。怒气渐渐消去,懊悔浮上水面,为那句口不择言的话。我没有权利对父亲的感情或是婚姻指手划脚,他年长,经验丰富,知道自己的人生需要什么样的女人,即使这个女人将他淘空,也是他乐意的。

他今时今日不答应借钱给我,也许是因为不能,而不是不愿意。现在把持着公司和家里财政大权的不是他了,而是我的继母。

我翻身坐起,将座机重新接好,又给父亲打了个电话:“爸爸,对不起,刚才我不应该这么说。”

父亲沉默着,话筒里只有他轻微的呼吸声。

我继续说:“这个网站是我的全部,也许我会因此而变得一无所有。但是为了梦想而一无所有,我觉得值,所以我会为这个网站继续坚持到最后一刻。”

父亲依然没有说话。我又诚挚地说了声“对不起”,才把电话挂断,重新躺回沙发上,看着天花。

这个房子装修时,一切材料都是我精心挑选的,我记得天花板用了最好的立邦漆。但现在,白色的天花已微微发黄,已有裂纹,有一天它还会籁籁地掉下灰尘。

而我的人生,也是一天一天的发黄,有一天也会裂纹交错。看来,也许能帮到我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韩森。

有时候,我真的希望能象林菱一样简单地思考问题,比如说韩森需要一个情人,而我需要钱,这是一拍二合的买卖,皆大欢喜。

可是我无论怎样也欢喜不起来。自从那夜被爸爸无情的拒绝,脑子里冒出找韩森帮忙的念头后,我的心情就一直往下坠,往下坠。晋升为一个高薪的职业情妇,与我的梦想是天堂到地狱间的距离。

虽然我从未对林菱不屑过,却也没有尊敬过。林菱其实是个远比我厉害的人物,男人将她当玩物,她何尝不是将男人当玩物。

她是高度进化的女性,将男女之间遮遮掩掩的所谓情所谓爱全抛去,只留下****的肉体关系与利益关系。或者也可说她是高度退化的产物,人类洪荒时期,男女关系就是这么简单,要交欢,先交食物。

不可置信的是,我真的用了两天的时间来思考。这两天内,父亲没有给我电话,珍妮花也没有给我电话。暗藏在心中的期盼悉数落空,看来,他们也都放弃了我。亲情与友情,不过是这么回事。

我只有这么一条路可走了吗?如果秦尉他在我身边,一定不会让我如此吧。可是他不在,他比父亲与珍妮花更早放弃了我,“惊天地、泣鬼神”般的所谓爱情,也不过如此。

我对着残酷的现实冷笑,拿起手机,只需要一个键,存在里面的韩森手机号就会接通。这一键却显得无比的艰难,我的手指停在空中半天,却始终无法按下去。

办公室门忽然推开,睿云走了进来。我作贼心虚般地放下手机,几乎不敢正眼看她。

睿云眼神阴郁,凝视我半晌说:“夭夭,这几天你都很沉默,若有所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这是她的性格,该来的,总会来的。我终于鼓足勇气,抬起头直视着她:“是吗?既然知道我想什么,那你就不要管了。”

“夭夭,要么我们结束这个网站吧。”

“不。”我神色肃然地说,“绝不,睿云,请相信我。这次我的坚持与以前任何一次都不同,也比任何一次都清醒。现在,真的不是最佳时机。过去它没有表现出应有的价值,现在它正表现着呢!”

“夭夭,无论怎样,你都不能……”睿云坚持着,眼里飘过亮晶晶的东西。

我决然地打断她:“睿云,我能。”我确实能,不过是按一个键而已。睿云的态度犹如化学反应的催化剂,我当着睿云的面按下拨号键。

睿云定定地看着我,她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下子碎掉了。然后她转身,一言不发地离开我的办公室。

电话很快地接通了,韩森温和的声音响起:“夭夭,我一直在等你电话。”他的声音有着心愿将偿的愉悦。

在等我电话?我皱起眉。想来珍妮花又将我卖了。

为了晚上的约会,我稍作打扮,挑了一条粉紫色的连衣裙,只抹上一点蜜色口红,外面套上一件银灰色的羊绒大衣。对着镜子照了照,我觉得自己的形象端庄而大方,又不过分隆重,很合适今晚的场合。

我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可这个商品仍旧有义务将自己包装得更漂亮一点,赢得买主更大的青睐。

睿云从我房间出去,就不见了踪影,估计是躲开了。办公室没有多余的空间让她藏起来,她也不愿意看到我将自己包装成这个样子吧,我微微叹息。出门前,我关上灯,就那样静静地在黑暗里,呆了十分钟。

我与韩森约在一家气氛宜人的西餐厅共进晚餐,烛火闪烁,琴声似水。

作为淑女与绅士的我与他,自然不会一开始就开诚布公地讨论我们的交易,那显得太低级趣味。所以我们的这顿晚餐,吃的比往常都专注三分,连平常偶而会说的那种别有深意的玩笑也杜绝了。

韩森对美食颇有研究,大半都是他在说。哪种酒好喝、哪种菜肴不错,似乎想先给我普及一下他的爱好,便于以后为他服务。我惘惘地听着,不太懂也不太深究,我并不象韩森那样将吃当成艺术,我只对吃的本身感兴趣。

想想也不错,在将来的一长段时间内,我会跟韩森常常在有音乐有烛光的地方,吃着大餐喝着好酒。他还会如数家珍地告诉我各种各样的世界美食,增加的见识,也许让我脱胎换骨,变成一个高雅的女人。错,我自嘲地在心里纠正,应该是变成一个高雅的情妇。

细看韩森,温文尔雅,举止得体。而且他身上依稀有着秦尉的影子,大概他们这一圈中的人都是这般,就是看起来象匹上好的布料般妥贴。做这样一个男人的情妇,似乎并不是件有失体面的事情,在现在这样的年代。

一餐饭的时间,无论我如何拖延,终于也吃到了尾声。韩森优雅地用餐巾抹抹嘴巴,温和地凝视着我,说:“夭夭,我听珍妮花说你碰到一个小麻烦,让你有些苦恼。”他称我的事情为小麻烦,轻描淡写的无谓口气,真叫我艳羡。

什么时候我能富有到这个程度,将钱当成一个小麻烦,无所谓数目,就象掸掉衣服上的一粒灰尘。

“嗯,让我来帮你吧。”他伸过手,放在离我手不远的桌面上。他的手白皙,手指修长,手心微红。手纹清晰,在白色的餐布上摊开,向我招唤着。

按照两人心照不宣的程序,此时我应该把手伸出放在他的手心,他会握住,然后交易就达成了。比之古代的卖身契,这个程序简单多了,而且也不用按手指印而沾上一手的红色印泥。

所以,现在我只需要伸出手,与他相握,一切就都成为定局。我就会得到一个不太动听的绰号:韩森的情妇,还有一叠我急需的钞票。如果提前二十年,我还会得到旁人鄙夷的眼光与口水,还有一个响亮的标签:贱人。

幸运的是,如今时代是进步了,谁也不会管你是不是做了他人的情妇,连卖菜的小贩也想着赚了钱将那同村的小芳包来做二奶。而辫子粗又长,眼睛水汪汪的小芳也许有个重病的父亲,正等着他的救援。

我看着韩森的手,被那样一双手握住,一定感觉温暖。他的手在我眼前不断地放大,放大,大到我眼睛都无法看全。

我怔怔地眨动着眼睛,抬起着看着对面微笑的韩森,说:“是的,韩森,我确实需要你的帮助,我们网站马上会推出一个最美丽的胸大赛,我想能否由你们公司提供赞助奖品?”话说出口,连我自己也惊讶,禁不住羞愧难当。

韩森有明显的错愕,即使如他这种教养,也忍不住眸子闪过一丝愠怒。他慢慢地收回手,顺手拿起酒杯,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而我就象个做错事的孩子,眼巴巴地看着他,希翼得到他的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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