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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另辟蹊径(2)

我注意到,他的两只手习惯性地放在小腹处,此刻正紧紧地扭结在一起。他的整体肢体语言,因用力而发白的指关节,都在诉说着他的紧张和恐惧。

再次播放到他拨打电话的地方,我举手及时叫停。

詹元柏对小马哥点点头。

小马哥点了一支烟,只一口下去,夹在他中指的烟就被燃去一半,“亮子,没别的,我就想问问你,你这是给谁打电话呢?”

亮子瘦削的脸颊,立刻浮上一脸谄媚,“我说啥事儿呢,小马哥,我这是给包房的东子打电话呢!告诉他果盘厨房已做好了,要他自己过来取!”

詹元柏垂下眼帘,右手中指轻敲桌面,脸上一贯的云淡风轻消失了。

小马哥冷笑一声,“亮子,你在咱们这儿干了快一年了吧?不了解小马哥我的脾气么?既然柏总亲自让你过来,就是这事儿不能善了了,难道你还敢撒谎吗?”

亮子的脸“唰”一下白了,说话舌头开始打结:“柏总,小马哥,我听不懂呀!什么……意思呢?我讲的都是……实话呀!”

小马哥点点头,“给你3秒钟时间,你讲实话,我们既往不咎。”

亮子两条腿立刻开始哆嗦起来,“噗通”一声,朝詹元柏的办公桌跪下了。“柏总,我交代,我全部交代。我真不知道这事这么重要,不过是报个信儿罢了,我就是拗不过朋友的面子……”

面前的一幕,令我登时目瞪口呆。

詹元柏摆摆手,“你站起来说话吧!到底是给谁报信儿?你说清楚就行了。”

亮子登时抬起头来,双手撑在地上,犹如一只犯了错的狗蹲在主人的跟前。“是一个叫蚊子的熟客,他隔三差五就来咱们这儿,他喜欢那个……”亮子做了个吃药的姿势。“他给小费一向出手倍儿大方,与我们这里几个前台,关系都不错。”

“大概是过年前十来天,他找到我,给我看了一张漂亮女人的照片。说那是他的女人,因为撞到他和别的女人胡来,突然不理他了,让我看到她就给他打电话说一声,当时就给了我300元,还说事成之后再给我几颗‘快乐丸’(俗称******)。那个女人也是咱这儿的常客,骚得很,也似乎很有钱。不过出事儿前,有一段时间没来了。我觉得打个电话而已,以为不过是男女间那点事儿,也就答应了。”亮子眼巴巴地盯着詹元柏。

“蚊子是谁?叫什么名字?电话号码是多少?”我连珠炮似的追问,似乎看见了一丝儿曙光。心砰砰直跳,似乎要从口中跳出来。

小马哥踢了瘫在地上的亮子一脚,“没听见呀,快说!”

亮子哭丧着脸,“小马哥,冤枉啊!手机号码倒是有,我记在吧台的电话簿上了。可蚊子真名叫什么,我真不知道呀!咱们这儿,谁管客人真名是什么?再说,谁会用真名字在这里混呢?”

小马哥看着詹元柏,詹元柏点点头,他俩的交流我看懂了部分。想来亮子说不知道蚊子的名字,应该是实情,他没必要替这个蚊子顶缸。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刚接通,卢远航急切的声音就响起来了,“姚淼,你没事儿吧,怎么还没到呢?张队他们都在,就等你了!”

我压低了声音,勉强克制着内心的激动:“我在‘午夜飞行’酒吧呢,我有个朋友是这里的股东,有了其他的发现,完事儿立刻过去。”

卢远航的声音凝重起来,“好,我们等你!喂,你可别乱跑,有事要先告诉我。现在非常时期,我看不见你就会担心。”

“我知道了!”我心中微甜,语音不由自主揉入几分软糯。

詹元柏瞟了我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正放电话的我心中微微发虚。

小马哥正放下电话,对着詹元柏摇头,“柏总,不出所料,号码已经停用了,这事儿不那么简单了!应该是有预谋的了,看样子布网时间已不短了,不是突发事件。”

詹元柏凝神沉思片刻,对着正缩在小马哥身后的亮子问,“亮子,最近见过这个蚊子没有?尤其是从你给他打过电话之后?”

“好像真没见到诶!”亮子仔细想了一下,挠了挠头,“平时他最多也就隔上2-3天,也就会出现了,这次大概已有4、5天没见了吧?”

“他长什么样子?你能记得么?”我心急如焚。

从他们的对话中,我发现这个疑似凶犯的蚊子,完全是个来无踪、去无影的浮萍般的虚拟人物。这茫茫人海,到哪里去找呢?

“要得到他的长相不难,录像带上一定能找到的。不过,就凭着一张照片,找人难度还是很大。”詹元柏示意我稍安勿燥。

他转头对着亮子说,“从现在开始,你给我盯住这个蚊子。只要他一出现,你就通知小马哥。”

“这蚊子出手阔绰,似乎经济条件很好,年纪看着也不算太大。又喜欢女人,还好那一口,估计猫不了多长时间,应该很快就会来的。”亮子终于松了一口气,连连点头不迭。

小马哥对着他屁股踢了一脚,“这是柏总对你格外开恩,赶紧滚回去吧,记得要戴罪立功哦!”

“好咧!一定的,一定的,您们擎好吧!”亮子自我感觉逃过一劫,屁颠屁颠地赶紧出去了。

我有点失望,“元柏,没别的办法了?如果就是这个蚊子做的,他怎么还会回来嘛!”

詹元柏转头对小马哥说,“小马哥,叫上亮子,先去弄一张蚊子的照片出来。发给一些道上的专家,先查一下试试看吧!”

小马哥应声而去。

我赶紧追加了一句,“我也想要一张。”

詹元柏点点头,“那没问题,今天要等,时间会比较长,你等得及么?我要他们弄出来以后,先给你发个邮件或传真吧?”

“好,”我点点头,手指着那盘录像带:“这带子我能带走么?”

他想了想,“不是不可以。夭夭,那你打算怎么给警方解释它的来路呢?”

我愣住了。

詹元柏还是“午夜飞行”的股东,毕竟这录像带曾经从警方眼皮子底下逃过调查。如果为了帮我,却要让酒吧置于警方的视线内或者遭到调查,这显然有违詹元柏的初衷,恐怕那位老大也不会高兴。

我呐呐地说,“对不起!元柏,我没想那么多!”

詹元柏走到我身边,揽住我的肩膀,“夭夭,我们换个方式行不行?你可以说酒吧里的服务生无心说出来的,这事儿我会交代亮子的。录像带确实不宜再拿出去了,嗯?”

我点点头,侧头斜睨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带着某种探究。

此刻,詹元柏的玉面红唇就在我的肩膀上,他微微俯身搬过我的双肩,让我正对着他。他那长如蝶翼般的眼睫垂下来,在细腻的面颊上投下两弯动人的阴影。

他身上的古龙香清淡悠远,翩然先至,轻舔过我的鼻尖。

我顿时心跳如擂鼓般,一下子楞住了。男人长成这样,简直就是祸水,威力等同于阻击步枪。詹元柏一向忌讳别人赞他貌美,今日如此做派,分明就有勾引我的嫌疑呀!

这一刻,我心中油然生出几分沮丧,愈发感觉命运对待我的各种不公平。天命坎坷我倒也认了,可我身边的男人,凭什么个个都貌美如花的?更衬托出我是绝对的大绿叶一枚,真是狗血的可以。

我双目圆瞪的呆模样,可能取悦了詹元柏。他噗嗤一下,乐了出来。“夭夭,还以为你这些年该有点长进呢,怎么还是一幅傻大姐的样子?”

我横了他一眼,挣扎出了他的怀抱,“我正在心里嫉恨着你的美貌,难道你没看出来吗?”

他双手插入裤袋,沉吟了一会儿,声音沉了下来:“如果,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的状况是现在这个样子的,夭夭,你会接受我吗?”

我想了想,又想了想,还是很诚实地回答,“元柏,说实话,我不知道。它没有真的发生过,这种事儿看来也没法假设。”

爱情号召人们要坚贞,要忠诚,它本身却有着水性杨花的个性。有时候,朝夕相处的那位未必能一亲芳泽,某个夜晚陌生人一个莫名的眼神,天雷却可能勾动了地火。

百叶窗帘并没有拉开,光线不甘心地沿着格栅的缝隙间蜿蜒地挤进来,詹元柏其人就沉浸在明暗的光影格栅中,侧影神秘中透着令人失魂的俏丽。

“元柏,如果那时我和你在一起了,你能保证始终如一地待我吗?”心中有着难掩的惆怅,我忍不住悄悄发问。

半晌,詹元柏的声音犹如四月的轻风,飘过我的头顶,落下一路的怅然。“夭夭,我很想说会的,但我不能。正如你所说,它没有发生过,我真的不知道结果。”

“不过,有一件事儿我可以确定,如果你真的坚持要带走这盘录像带,我一定会同意的。”詹元柏抬眼看我,话音坚定。

我默然,眼眶微热。

“元柏,我要走了,那边还有急事等着呢!你和我一起去吗?”我及时转移了话题。

“夭夭,我找人送你回去吧!我就不去了,有事你再给我电话!那个蚊子我,至于警方,你斟酌着办”詹元柏走到我身边,神情已恢复了一贯的淡然。

“好!”我去衣钩上取下大衣,准备穿上离开。

詹元柏顺手从我手里取过大衣,替我穿好并且系好围巾,动作之轻柔,就像我小时候给一个叫芭比的女娃娃穿上小衣服一样。他这样一个大人物,为我做着这一类的小事,似乎已是驾轻就熟。“夭夭,是那个人在等你吗?”

我正在懵懂中,耳边突然飘来他若有如无的询问。

“他也在,警察们也都在。珍妮花的新视频大概2个小时前又上传了,我觉得有点不太寻常的地方。”我坦然以对。

他拍拍我的双肩,“去吧!楼下有人会送你回去,这边的事儿有了进展我会联系你。现在我能做些什么事儿,你大概也都知道了,你有需要只管找我就是了!”

我突然冲动起来,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扑上去抱着詹元柏的脖子。“谢谢你,元柏,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一秒钟也没犹豫,一反常态地激动起来,紧紧将我揽入怀中。“夭夭,这一幕发生在五年前那个夜晚该多好,这一次、这一生我再不会放开你的手。我曾经以为我的后半生再不会为哪个女人停留,可我真的失去了你,才发现你已经住在我的心里。无论我在哪里,无论我和谁在一起,都没法将你驱离。”

活了三十几年,詹元柏终于是明白过来了。充斥人一生中的众多欲望,其实都似****一般,渴望之后是快乐,快乐之后是空虚。

我曾经为和卢远航之间的关系如何定义而烦恼,而詹元柏和我的关系,显然也超越了芸芸众生间的普通男女关系,定义起来似乎更让我为难。

属于我俩的记忆排山倒海地涌了过来,似十月的钱塘大潮,扬起了岸边人的衣袂。一股凉风在心里游走,我的眸子在他怀里的阴影中,隐隐有水光。

我不知道我是幸运的,还是不幸的,他显然是爱着我的。可他身上被岁月磨砺出的冷情、峥嵘的过往以及他未来的使命,却令他不敢为我赌上这一局。

当我推开办公室的大门的时候,何兰立刻指着我那间办公室的大门,压低声音说,“都等你半天了,快去吧!”

我点点头,低声问她:“视频有新的进展吗?”

她摇摇头,犹犹豫豫地说,“夭夭,服务器已瘫痪了数次了,都是警方解决的。你想知道最新的点击数据吗?”

我犹如被蛇咬了一口,立刻摇头说,“这个我不想知道,以后都不要告诉我了!”

办公间的门突然被拉开了,卢远航伸出头来对我招手,“姚淼,你还磨蹭什么呢,快进来吧!”

我捏捏何兰的手,赶紧小跑步进了里间。

张队正和两个手下,指着面前的电脑说着什么。柳律师则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着步。

卢远航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一把将我拉到他身边的凳子上坐下,“姚淼,‘午夜飞行’有什么重大的发现,要么你先说说吧!”

屋里六个人十二双眼睛齐刷刷地向我看齐,我登时觉得呼吸不畅,手心出汗。“珍妮花的绑架不是偶然事件,有个疑似凶犯的人浮出来了。他曾经给服务生提供过珍妮花的照片,收买服务生在珍妮花来的时候,给他打电话。”

屋子里几个人,似乎异口同声发出了一声惊呼。

张队显然也吃了一惊,“不可能呀,我们调查过‘午夜飞行’啊,这是怎么回事?”

我将和詹元柏约定好的那套说辞,以及蚊子此人已浮出水面的事儿,约略地说了一遍。

柳律师一听脸色愈加灰败,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双手撑住了额头。他一直比较乐观,对于绑架勒索之外的观点基本上都持反对意见。

从他对张冬键那么敌视的态度可以看出,他认为财富才是珍妮花最大的危险。也许在他的潜意识里,足够多的金钱就可以换回珍妮花的性命。

残酷的现实,给柳律师超现实的人生哲学补上了另外一堂课。正如詹元柏所说,有些人甚至不需要什么理由,就热衷于毁灭生命及其他美好的事物,目的绝不仅限于金钱。

詹元柏这个神通广大的朋友突然出现,以及我在“午夜飞行”酒吧偶然遇到的重大发现,似乎都令卢远航疑惑。我讲话期间,他一直若有所思地盯着我,令我避无可避,有如芒刺在背。

张队长则眉头深锁,听我讲完后他燃起一颗烟,在窗前踱了几个来回。然后他回身对在座的两个便衣警察附耳交代了几句,那两人立刻领命而出。

我不得不佩服詹元柏他们几个人的直觉。他认定我回来告知大家蚊子其人其事的存在,警方就会再去“午夜飞行”调查,事情果然不出他所料。

屋子里的气氛骤然沉重起来。

无需任何语言的交流,在座的每一个人的认知,在沉默中逐渐达成了高度的默契。那就是这个案件的残酷性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珍妮花的生命已危在旦夕。

我抬头看了看卢远航,“你跟他们说了我对于视频的想法么?你们每个人看视频的时候,是不是没有先交流,然后才各自说出对珍妮花这些动作的感觉?”

卢远航点点头,“我们几个都做了。这里一共有六人,除了张队保留了看法,有两人认为就是豪无意义的挣扎,柳律师他们两人觉得这其中可能蕴含某种暗示。我偏向可能是游泳的动作,你呢?你为什么要做这个测试?”

我一下子激动起来,“腾”地站起来,握住了他的两只手,“你也觉得珍妮花的动作像游泳么?”

卢远航盯着我紧抓着他的手诧异了一会儿,俯下身来在我耳边说,“大庭广众之下,你未免太热情了点吧?”

我立刻推开他的手,跺了跺脚,白了他一眼。这都什么时候了,这厮还有心情雪月风花?

他的鼻尖有意无意地从我鬓边滑过,深深吸了几口气,抬起身时他的眉头微微蹙起。

张队停了下来,如有所思地看着我。“还是姚淼,你先说吧!你觉得珍妮花反复做出的,是游泳的动作,有原因吗?”

我点点头,“有,我和她一起游泳游过多次了。她最喜欢采用的姿势是仰泳,所以会有这个强力蹬台的动作习惯。”

柳律师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对,对,怪不得我觉得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原来是她游泳时的动作呀!”

卢远航的思路总是比较超前,他摊摊手说:“那她努力做这个动作,什么意思呢?是暗示了凶犯是我们认识的人,他不仅会游泳,而且还是曾经一起游过泳的人?”

张队抬手制止了大家的插话,“姚淼,那你觉得这次上传的视频,究竟有哪里不对劲儿的?”

我紧张起来,抬头征询地看看张队,“张队,您什么看法?我先声明,由于我和珍妮花关系比较亲近,更了解她的某些行事作风,但我的想法全是猜测,也没有任何证据。如果因此涉及到某个具体的人,会不会有法律上的风险呢?”

张队摇摇头,“处在我的位置,我要求自己尽量不带个人观点去分析案情,只看客观证据链条。如果我先入为主持有某种猜想,那样会影响我的判断。案子最初都凭推断,猜测也很重要,再说你提供的仅是一种思路。最后是否调查,还要看具体证据及我们的判断,你不要有心理包袱就是了!”

“好,那我就说了!”我将播放视频的电脑屏幕转了一个方向,正对着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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