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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冲动(4)

我也笑脸迎了上去,还没说话,突然从屋子里跑出来一个天使般的小女孩儿,头上扎着粉色的蝴蝶结,笑嘻嘻地跑向珍妮花。

我大笑着说,“珍妮花,你藏着谁家的小姑娘,这么漂亮?快给我抱抱,我最喜欢女孩儿了!

珍妮花娇嗔地白了我一眼,“我藏别人的孩子干嘛呀?这是我女儿呀,漂亮吧?你就嫉妒吧,我和冬键的孩子,当然漂亮了!”

我立刻追了过去,比划了一个大灰狼的姿势。“小丫头,快让我抱抱,否则,我就要把你们吃了!”

珍妮花抱着漂亮的小女孩儿,却忽然转身离开了。我一愣,连忙追了出去。可是,一追到屋内就不再是房间了,眼前是一个空寂的旷野。远远看去,乌云低垂,似乎马上就有暴风雨即将来临。

隔着几百米有个婀娜的背影正招招摇摇地走着,那身影与姿态,不是珍妮花是谁?我叫唤了一声,她不理不睬,却越走越快。

我拔腿想追上去,但觉得腿仿佛绑在千斤坠上,眼看着珍妮花抱着小女孩快要消失了,我骇然大叫一声。“珍妮花,不要去,前面有坏人,他要对付你!”

就这样,我一下子从梦境里惊醒了过来。环顾四周,我发现自己居然又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意识一旦回到我身上,记忆也犹如洪水一般,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将我重新带回到那间血腥的地下室。

“哦,珍妮花……”我转过身,将脸整个埋进了枕头,闭上了眼睛。泪水无声无息地从眼角涌出,迅速地浸湿了枕头。

房间里很安静,是我曾喜欢的安静。今天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哭泣和悲伤中,令我觉得这般的安静原来会令人孤独。仿佛空气里有无数只看不到的灵魂,正轻轻地挥动翅膀,改变了空气的味道,同时也波及了我的心灵。

突然,埋头哭泣的我被人整个人提起,我毫无反抗意识任其动作。卢远航轻轻揽着我,将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则轻拍着我的背,柔声说:“哭吧,哭吧,我的小姑娘,哭出来会好受些。”这句话引发了我更大的悲痛,多年以前,我的母亲总爱戏谑地称呼我为小姑娘。自我懂事后,再也没有人这样称呼过我。

卢远航的声音那么柔和清朗,不同于母亲温厚如水的声音,但触动了我心底的一根悠弦。它颤抖着发出记忆中的声音,搅得我肝肠寸断。

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怀里不停颤抖的我,我的眼泪掉在他脖子上,沿着雪白的衬衣领口流了下去。从珍妮花的遭遇想到我母亲过世的时候,同样是所爱的人远离,一个是生离,一个死别,悲痛却是相同的。

最重要的一点,我一直认为,珍妮花的遭遇里,我也有着一份不可推卸的责任。

“警方找到了那个人么?”哭了半晌,我抬起头哽咽着问。

卢远航沉痛地摇摇头,“警方已在全国发了一级通缉令,你放心吧,他逃不掉的!”

我惨然一笑。“他若就此藏匿下来,就凭他这样的经历和计算机方面的才华,找他不会是件容易的事儿!”

卢远航显然也有着类似的担忧,他轻拍我的背,希望藉此能安慰我。

有人“笃笃”在半开的门上轻叩了两下,“喂,两位,我可以进来么?”

我和卢远航抬头一看,居然是张队,我下意识推了他一下。他立刻站起身来,迎了过去,“张队,有什么好消息吗?”

张队长自顾自找凳子坐下,转头问我,“你们这是三句话不离我的本行呀!我先声明,我是顺路来看看姚淼的,不是来通报案情的。嗯,你,没什么事儿吧?”

面对他睿智温暖的眼神,我抹了抹眼睛,摇了摇头。

卢远航却是咬定青山不放松,“到底怎么样了嘛,张队你倒是说说呀!据说柳律师都找你们公安局长抗议了?”

张队叹了一口气,“他们抗议归抗议,破案毕竟不能仅靠情绪。这案子影响太恶劣了,即使他不去局里抗议,我们也不能放过他。目前我只能回答,案情毫无进展。这人经历特殊,曾经是特警大队的特种兵,成绩也比较突出。可在一次执行任务中,失手误杀死了自己的组员,心理测评没过关,才转行做了警察的。”

我叹息!这个凶手居然是国家机器培养出来的杀人机器,知已知彼,百战不殆,古话诚不我欺也!怨不得张队他们行动起来,似乎处处被治,总是晚了一小步。

接下来闲话几句,我情绪不高,话也很少。张队告辞离开时,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对我说,“姚淼,如果有一天你打算改行当刑警的话,你来找我,我会安排的!”

一直凄凄惨惨的我,含着眼泪被他的话逗乐了,“那敢情好,谢谢你了!”

张队就站在门口,脸色肃穆,做了一个令我目瞪口呆的动作。

他原地突然“啪”地一声,两腿并拢,给我敬了一个礼。“姚淼同志,我代表警队全体组员谢谢你,为你在这个案件中提供的所有帮助!”

卢远航冲着张队离开的背影摊开了双手,不满地嚷嚷了一句。“喂,张队,你这不公平吧?我也为警方提供了很多的帮助好吧,为什么没给我敬一个呀?”

张队头也没回,只举起右手摇了摇。卢远航“切!”了一声,有点悻悻然。

“喂,有你这样讨要敬礼的么?你以为是糖块吗?”这一点小小的惊喜,让我一时热血沸腾,不知不觉从愁云惨雾中挣脱了出来。

卢远航关好门,走过来在我脸上刮了刮,“一个敬礼就让你关上了水龙头,早知道这个管用,我给你敬个十个八个的,你说话呀!”

我哭笑不得,白了他一眼:“喂,你不要心里不平衡,好不好?再说你给我敬礼,又有什么好激动,能和人民警察相提并论么?”

灯光下,他看着我微笑,双眸荡漾着水一样的柔情,“姚淼,你只要能和我斗嘴,我就放心了!”

我心头一动,嘴上却不肯让步。“有你这么自虐的人么?还就喜欢我和你斗嘴?”

他故意地叹了口气,“也许你说对了。刚开始斗嘴我每次赢了你,心里还觉得美滋滋的。谁知道你是个美丽的陷阱,不知不觉陷下去了,就是一辈子的事儿,我哪还敢赢你呢?”

我顿时华丽丽地害羞了,及时转移了话题:“你才是美丽的陷阱呢!我饿了,没吃的呀?”

卢远航拍拍脑袋,“哦,忘了!看来我伺候人还是不行,有待进一步磨炼。”他转身将茶几上的保温桶打开,“喏,这是我卢氏排骨汤,机会难得,你务必要赏脸多吃点!”

我将信将疑地,“就凭你,行吗?放盐了吧?”

他嗤笑了一声,“你以为我是大少爷的出身么?我的厨艺水平,那是集中西之大成,只要你嫁给我,那你可是有口福了!”

我刚喝了一口汤,卢远航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看了看,起身走到卫生间去接,并且关上了门。

就这一个动作,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情立刻又不好了。瞪着卫生间的门,我狠狠地咬着一块排骨。

这排骨炖的味道凭心而论,本来算得上八分的水平,立刻被我降成了不及格。

当卢远航出来的时候,我已经下了床,正在屋子里到处搜我的手机。我依稀记得,当时在詹元柏的车上,我是一直拿着手机的。可是到了目的地之后呢?

我只记得当时失魂落魄地只顾跑了,后来在地下室昏倒了,估计直接被送到了医院,现在根本不记得手机放在哪里了。

“你找什么呢?告诉我一声,我帮你找呀!”他大踏步地走过来。

“你有那么多神秘电话要打,我就不耽误你了!”我头也没抬,将我的羽绒服的口袋翻了个底朝天,结果仍是一无所获。

卢远航微微侧头瞄着我动作,突然“扑哧”乐了出来。

他轻快地走到我背后,双臂从我的肋下环绕着我的腰肢,下巴贴着我的鬓边摩挲。“我是怕电话影响你的心情。怎么,不高兴了?你这算不算是吃醋呢?”

我的脸颊开始发烫了,微微开始扭动身躯,试图让他放开我。“没见你这样的,自己喜欢吃醋,还非得死乞白赖地让别人也吃醋。你放开我嘛!”

卢远航轻轻“嗯”了一声,不仅没有放开我,反而更紧地箍住了我的纤腰。甚至,他的嘴唇沿着我的颈项一路吻了下来。

他的吻如蝶翼扇动,酥酥麻麻地令我发痒。随着这吻逐渐下移,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混乱了我心跳的鼓点。

无意中,我们的目光交接了。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彼此都仿佛看到对方的心里。

假如我们先前一直不曾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了解对方,那么有这明澈的一眼已足够了。

在互相的凝视里,有什么东西在悄悄绽放,有什么东西似春日的雪山无声地融化,空气因为我们共同的呼吸而改变了味道。我眼中的他呀,他眼中的我呀,都在慢慢地靠近。

他的唇盖住了我的唇,我温柔地闭上了眼睛。理智从原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开了,准备去睡一个小觉。

突然,卢远航低低咒骂了一声什么,猝然地放开了我。“喔,再这样忍耐下去,可真要了我的命。姚淼,大夫说你肺部有轻微的感染,此刻你可不适合做这类的运动。”

等我明白过来他再说什么的时候,狠狠地踢了他小腿一下,自己一捂脸跑床上去了。

他抱着左腿原地转了几圈,“啧,啧,你这是暴力,暴力,懂吧?等你病好了吧,我一定要以暴制暴了,这笔账我给你记下了!”

我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

他走到床边坐下,拉起我的手,握在手心里。“姚淼,我明天必须得回一趟南京,我的案子要开庭了。你3天以后才能出院,谁来照顾你呢?”

我瞪了他一眼,“没有你我生活了26年了,这是你担心的事儿吗?肺炎而已,又不是手术,我能照顾自己的,再不行还有我爸呢!”

“那么,我们说定了,你乖乖地等我后天回来接你出院,你可不能又逃走了。肺炎也是病,时间长了成慢性的了,我可不许你再拖下去了!”他附在我耳边说,“耽误我的人生造人大计,你没忘记我妈的话吧?”

我眨眨眼睛装糊涂,“什么话呀?不记得了!”

他哼了一声,“我会让你记起来的!”

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来,“喂,我问你,张冬键没事儿了吧?他回家了没?”

卢远航斜了我一眼,“我看你对他真不是一般的关心。今天下午柳律师已经将他接回去了,珍妮花的事情还需要他出面主持呢,你放心吧!”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心头放下一块大石。

灾难和逆境,对于某些人而言,常常意味着灭顶之灾。对于另外一些人,则是命运颁布的考题,作用等同于一剂成长的催化剂,张冬键显然属于后一类人。

可惜,我的手机踪影全无,卢远航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它。因此,即使想给他们打电话也无从打起,而我恰好又并不想和任何人打电话。

这一段时间,我只想像个鸵鸟,将头埋进沙子里,借此躲避那些不想面对的人和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我刚将依依不舍的卢远航赶走。父亲和邢大姐就开车到了医院,还附带着一大盒的鸡汤和大包的吃食。

一到医院,两个人就轮番地轰炸我,纠缠于诸如病了为什么不通知他们之类的幼稚问题。我哀叹一声,只能乖乖地听着,还是医生准时过来给我打点滴,才算挽救了我的耳膜。

哦,亲情的唠叨,总是让你不胜其扰,却又甘之如饴。

父亲明显对我的遭遇有了某种怀疑,几次向我询问,都被我若无其事地挡了回去。这几日经历了生离死别的我,已然领悟到这个所谓高度发达的社会,最稀缺的东西是什么。

与珍妮花相比,我所拥有的只有一样东西超过了她,那就是父亲和邢大姐对我无条件的爱。

吃了晚饭,好不容易将那两人也赶回了家,我终于一个人静了下来。

站在窗边看了一会儿黑黝黝的庭院,想了一会儿回到南京打官司的卢远航,我的大脑又短暂处于空白的状态。手机不在身边,清静倒是清静了,可是突然从喧嚣混乱中坠入沉寂,也让我有一种茫然失落。

身后传来轻巧的开门声,我头也没回,习惯性地说了一句,“是睡前喝的药么?放在床头柜上吧,我一会儿睡觉前喝!”

于是,我听见了放杯子的声音,然后是护士带上门的声音。

简单的洗漱过后,我关闭了大灯,只保留了台灯。我躺下前,习惯性地就着那杯放在床头柜的白开水,将杯子边放着的一个白色小药片喝了下去。

很快地,我感觉好似一层轻纱蒙住了眸子,看什么,都是影影绰绰,若有还无。我无力地支着脑袋,面前的家具摆设忽远忽近地晃动着,仿佛有音乐声、说话声在耳边滑过,倏地滑向一个没有声息的黑洞。

我感到不妙,凝聚起最后的意识,想冲出这间病房。我摇摇晃晃地想着要往大门走去,一边走一边伸手想去扶自己的脑袋,可是怎么也摸不到了。只觉得脚越来越沉,拖着我要坠向不知名的世界。

最后的意识停留在一只有力的手上,它揽住了我棉花般软绵绵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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