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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张姐丢狗:赌没人比我胆大(1)

也许,本质上我是一个赌徒:我可能会输十次,但我总会迎来一次胜利。

张姐还是把那一万块钱往前一递,我笑着说:“如果你能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打倒我,这个钱我就收下。”

我和李有喜再去G城的时候,已是几天后了。

李有喜有些不解:“我还以为你带我去E公司呢,哪知道你大老远的带我来这里来吃狗肉。”

也难怪他不理解,我们坐了几个小时的车,来了G城后没去E公司却来了和E公司相距甚远的狗肉店吃狗肉。

这家狗肉店是我能找到的G城规模最大最有名的一家,离正点吃饭还有段时间呢,整个大堂就已经座无虚席了。

我卖了个关子:“有吃你就吃吧,又不是你掏钱。”

李有喜接连不断地慰问着自己的肠胃,嘴上含糊不清地问我:“不是我掏钱就不能问啊,谁规定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有喜偶尔也会和我开开玩笑了,我很欣慰。

我假装生气:“我规定的,不行?现在就补充进公司管理手册里去。”李有喜到处找了找:“公司管理手册?在哪,我怎么没看见?”

就我们那两人公司,哪可能搞公司管理手册?

餐馆的点菜牌就放我旁边,我从上边撕下一张空白的纸,又从公文包里掏出支笔,在纸上“刷刷刷”写下:《公司管理手册》,第一章,第一条,不是自己掏钱请客就不准问问题。

我收起笔,把这张纸推到李有喜面前:“即日生效。”

李有喜拿着我们公司刚刚诞生的“公司管理手册”直乐:“这估计是全球最简单最过分的公司管理制度了吧?”

我们真是有点吃饱了撑的,我问:“不行?”

李有喜放下纸片,把狠意转移到桌上的饭菜上:“行,我哪敢说不行?”吃饱喝足,埋单的时候我把一个早就瞄好了的服务员叫到跟前:“多少钱?”我挑她不是没有原因,一是她是女孩子,会更有同情心;二是她看上去更面善,应该比较好说话。

她拿起桌上的账单,算了算:“总共110块。”

这个价格正是我想要的,也是我点菜的时候有意控制的,我把200块钱递给她,然后说道:“剩下的钱你不用找我。”

她一愣,瞪大着一双眼睛看着我,这家店没有给小费的习惯,我看上去也不像那种莫名其妙神经兮兮的大款。

我对她说:“能不能耽误你一点时间,问你几个问题?”她礼貌地说:“你请说。”

我撒了个谎:“我有个女儿,我帮她养了一条狗,然后呢她非常喜欢这只狗,但就在两天前,”我做了个很遗憾的姿势,“这只狗丢了,然后呢我们有邻居看见它是被狗套套着被拽上一辆车拉走的。”

她听明白了我的意思:“这跟我们没有关系。”

我连忙摆手:“我知道这事跟你们没有关系,我来这是想知道我如果还想找到它应该去哪找?”

她打量我,在犹豫。

我说:“帮个忙,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只是想去把它买回来。”

她左右看了一下,似乎在看她的同事们有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对话,又似乎有点想找个帮她拿主意的人的味道。

不确定她在担心什么,我乱猜:“你放心,我绝对没有其他的用意,找到这条狗就是我的目的。”

我拿出名片递给她:“这是我的名片,希望你能帮我一把,我的女儿真的很喜欢这只狗,狗丢了以后她都不怎么愿意吃饭了,还有我也很喜欢我的狗,还有我的老婆,我们一家人都很喜欢这只狗。”

她的目光转向我旁边的李有喜,李有喜表现不错,表情正如我想的悲痛和焦急。

她犹豫了一下:“那你等等,我去帮你问问。”

她走后,李有喜问我:“是谁的狗丢了?”

我说:“张姐的。”

李有喜问:“你怎么知道?”我说:“小张告诉我的。”

原来找上小张竟然是一个误打误撞的大满贯,他是保安,在E公司的目标一点都不大,但他又能很好地帮我收集资料,从这点上来说,我倒是一点都不用担心自己的这个情报系统会出问题。

李有喜跟了我这么久,一定程度上还算是了解我,他好奇:“小张挺帮忙的嘛,你给了他多少钱?”

从小到大我就不太喜欢别人问我买了件衣服花了多少钱,买了双鞋子花了多少钱,遇到这种问题我通常的回答都是:“没多少。”

李有喜问:“没多少他这么卖力?”

我还是耐心地向他灌输观点:“想让一个人为你卖力做事,钱确实很重要,但还有比钱更重要的,钱只是敲门砖,你千万不要以为敲开了门就代表成功,你一定要记住,敲开门后怎么说话怎么做事才是重点。”

李有喜看上去根本就没思考:“我知道。”

看着李有喜谦恭年轻平实的脸,我突然有种新想法,这世界有些事情是我再努力也无法改变的。

我是累了,还是我认识到一个人要改变不但要外因,也需要内因?我悄悄地叹了一口气:“知道就好。”

李有喜没察觉到我心情的转变,又问:“我们找到狗,张姐就会给我们机会?”

我刚给他说了敲门砖的比喻,他又来问我类似的问题,我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反正不试就没机会,试一下还可能有机会,不是么?”

李有喜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口:“陈总,我觉得E公司这张单我们的希望实在是太小了,真的。”

我点点头:“我知道。”

李有喜说:“E公司那么大一个公司,怎么可能和我们这种小公司合作?”

我说:“我也知道,但我的字典里,”我一字一顿,“没有不可能。”

李有喜看了我一眼,神情复杂,他没再说话,夹了一口菜送到嘴里咀嚼了起来。

虽然他没说出来,但我还是知道他的意思,他认为我不理智,他认为我因为过大的生活压力而放大了自己的侥幸心理。

历史上有不少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例子,有赢有输。赢了的万世流芳,他目光如炬料事如神;输了的遗臭万年,他纸上谈兵自掘死路。

对于看客来说,决定对错的是结果,而不是当事人的选择,而对于当事人来说,他怎会忘记权衡过程的决绝?

我的权衡简单点说就八个字:逢山开路,遇水架桥。

这时服务员回来了,她手上还拿了张小纸片:“地址和电话都在上面。”我接过来一看,纸条上面是两行歪歪扭扭的字,令我感动的是,旁边还画了一张草图。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有点为纸条上的字体和拙劣的草图而害羞的味道:“他们说那个地方不好找,我就干脆让他们画了张图。”

我连声说:“谢谢,谢谢你。”

我们起身的时候,她还提醒我:“你们要小心点,他们说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我之所以想到用这种方式找狗,也是因为来之前我在网上了解过这个行业,分析过这个行业的整个链条。我不但知道有一帮人靠偷狗为生,我还知道这帮人确实心狠手辣,心狠手辣是他们的职业所必须的。

但我怎会不感激她的提醒:“谢谢。你是一个好人,你以后一定会过得很幸福。”

她报以一笑,冲我甜甜地说了声:“你们也可以去狗市找一找。”

她的笑容让我觉得由衷地称赞一个人实在是回报很多回报很快,我说:“好。”又再次道谢:“谢谢。”

两行字写的是两个地址,都在市郊。确实,像这种收狗兼屠狗的又脏又乱的场所不在市郊的话,估计全市人民都不会答应。狗市就近多了,现在赶过去都可以赶个尾市。

好事总要多磨,我们当然没那么好运气,在狗市就把张姐的狗找着。虽然没在狗市找着张姐的狗,但我们还是了解到了不少信息,其中有一条让我们很紧张:有部分被人偷走的狗因为怕失主找上门,很快就会被宰杀掉。

李有喜看着我,眼神中尽是疲惫和无奈。

我理解,我和他大清早就起床,除了吃饭一直都在坐车,连轴转地坐车转车问路,坐车转车问路。

李有喜说:“陈总,我觉得我们就算是找到了张姐的狗,她也不可能因为一条狗就把这张单交给我们做的。”

我说:“当然,我当然知道做这么点小事就想接这么大单是不可能的。”李有喜奇怪:“那我们这是在干吗?”

我说:“我们在拼一个机会,一个参与进去的机会。”

李有喜问:“陈总,你觉得以我们公司的实力,他们真的会愿意把这张单交给我们做么?”

我又是一字一顿:“没有不可能。”

收狗的地方很难找,尽管我们拿着地图,尽管我们是业务人员早就习惯了凭一个地址乃至一个电话就把一个地方找出来。

但这次还是比较艰难,不仅因为这是个陌生的城市,还因为目的地只是一大片杂乱无章的,没有任何参考物没有门牌号的铁皮屋。有一种感觉,我们就像来到了另一个世界,我这才明白为什么那个女孩给我们画了张图。

没到以前以为能听到一片狗吠声,哪知现场安静得就像坟墓。想想也是,这里确实是狗儿们的地狱。相对狗市的脏乱来说,收狗站或者说屠狗的加工点明显多了血腥味,离得老远我就闻到了,再走近点就能看到地上到处都是动物的毛发屎尿和一滩滩的血迹。

再走近一看,眼前的一切令人心惊,屋子一侧是整面墙的一格一格的两平方米左右的大铁笼,每只笼子里都关了五六只狗。所有狗都没有一丝活力,也许是因为看多了同伴们的下场,那些狗儿的眼里连恐惧都没有了,有的只是活一分钟算一分钟的麻木。

当我们走进昏暗的铁皮屋的时候,有人用警惕的眼神看着我们,我们西装革履的确实不像是应该来这里的人。

里面有三个人,两个坐着抽烟聊天,靠边有个人正在工作,他正用一个带套的杆子套出被选中的狗,从笼子里把狗拎出来。

那条狗很雄壮,要在别的地方估计很多成年人都不敢随便招惹它,但在这里它连挣扎的意愿都没有,只是用那毫无生气的眼神木然地看着把它拎出来的人,身体无力且徒然地往后退,两只前爪时不时地尝试着想把套在脖子上的环弄下来。

拎着狗的人拿起一根铁棍,朝狗的眼窝中间打了一下,狗呜咽了一声马上歪倒并抽搐。打狗人又照它的脑门再来了一下,这次血溅了一地,狗死了。

打狗的人看上去是个很老实的老头,你要在街上看到他你几乎会同情他,把他当一个很辛苦的底层的劳动人民看待。嗯,事实上他也是一个很辛苦的底层的劳动人民。

他娴熟地把狗挂上架子,帮狗开膛破肚,嘴里叼着烟,工作过程轻松得就像女孩打毛衣。

他的眼里有一种阴霾混沌的交杂物,这种交杂物我似乎只在他眼里见过。相由心生?脑海里闪过这么一个念头,闪过一张张人脸:老毕、何萍、老邓、老刘、李有喜、小林、张姐、小张、那个服务员,还有眼前的这个老头。我好像抓出了一点看人识人的规律,又好像什么也没抓住。

老头一刻不停,狗的内脏被取出,狗皮被剥下,手法熟练无比。这一切就在一屋子狗面前进行,笼子里狗的眼神里多了一点点惊恐,它们似乎已习惯了这种场面,连动一动都没有,也没有哀嚎,它们只是呆呆地看着同类死去。

放完血后,老头一只手拿着屠刀,另一只手在脏兮兮的衣服上擦了擦,夹起嘴上的烟弹掉了烟灰,有些疑惑地看了我们一眼,又好像不关他事似地继续忙碌。

这里的人实在是有些奇怪。

我一边观察着狗笼里的狗,想把张姐的那条狗找出来。只凭一张传真过来的并不算清楚的照片,要找出它来是有些不容易,但我还是知道张姐丢的那条狗不在这里面,因为连一条稍相像的狗我都没找到。

相对两个坐着聊天的人来说,杀狗的人更像是老板,我对杀狗人说:“听说你们这里的狗不错。”

杀狗的继续杀狗,聊天的继续聊天,还是没人理我,我放大了声音:“你们这狗是怎么卖的?”

老头这次总算有了点反应,眼里尽管混沌,但仔细看的话那里面又透着一股特有的精明:“按条卖每斤8块,要让我帮你杀的话,11块。”

我绕着旁边的笼子转了一圈,确认了里面没有小张传真过来的图片上的那只狗,连同一品种或同一毛色的都找不到一只。

我随意地指了指笼子里的一只:“这只大概多少钱?帮我杀好。”他顺着我的手看了看,连算都懒得算:“那只狗有50斤。”

我不想留在这里太久,在这里待太久了我觉得身上都会沾染上血腥味和臭味。

没怎么考虑,我掏出钱包,数出五张捏在手上:“老板,我也不和你废话,我其实是来找狗的,我知道有人专门偷狗然后卖到你们这里,然后你们又把狗宰了卖钱。”

老板漠然,用那双混浊的眼睛看着我,像是没听到或没听懂我说的话。

我扬了扬手中的钞票:“我也是做生意的,所以我理解做生意的难处,大家都是混饭吃,我呢,只想把我的狗买回来,这500块算定金,你如果能帮我找到狗,我再给你500块,你看怎么样?”

李有喜听我这么说,吓了一跳,诧异地看着我。

老板慢慢地把烟从嘴上拿了下来,弹了弹烟灰后说道:“你来我这算是来对了地方,你丢了条什么狗?在哪丢的?”

我从口袋里掏出照片给老板看,照片是小张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经过传真已经失真不少,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绕到E公司去,就为了拿一张照片。

我对老板说:“在上海路丢的。”

老板只是扫了一眼我手上的照片:“噢,是条咕噜狗。”

我没听明白他在说些什么,我对他说的狗的种类不关心,我更关心狗的下落:“能不能找到?”

老板看了一眼我手中的钞票,没说话。

我想了想,对待他们不能像其他人一样没有防备,我从中抽出两张递给他:“先给你200块,你只要帮我找到狗,我把剩下的300块给你。”

接过去钱的同时,他提醒我:“还有500块呢?”我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他把钱抖了抖,确认是真钞后说:“我去打个电话。”

铁皮屋分里屋外屋,老板掀起门帘走了进去,顺着露出来的缝隙看去,那里面分明锅碗瓢盆、电视家具一应俱全。

他们居然在里面住,想想我就觉得受不了,这里肮脏血腥,有如阿鼻地狱。但他们似乎不以为苦,我有些啼笑皆非,这世界不管从哪个角度出发,总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几分钟后他出来了,脸上冷漠依旧:“找到了。”我心中一喜:“在哪里?”

他眯着眼睛瞄了我一眼,过了一会儿才说:“被卖到H城去了,这狗你找不回来了。”

我追问他:“什么时候走的,是已经有人要了,还是怎么回事?”

他说:“是送到H城去卖,当宠物狗卖,到H城能卖得起价钱,至于什么时候走的,应该走了有半天了吧。”

我看了一眼李有喜,他轻轻地冲我摇了摇头。对于我来说,这不是坏消息,坏消息是这条狗找不到了。

我转过头来问老板:“这狗对我来说很重要,我要去把它找回来,这狗现在H城哪里?”

老板估计没见过我这种人,眼神第一次不那么迷糊地在我脸上扫了一会儿,然后看着我手里的钱不动。

输赢只在一念之间,我二话不说就把钱递给他。他把钱接了过去:“我再去问一下。”

不一会儿老板慢腾腾地出来了:“那狗现在还在路上,你如果能在九点前赶到城南收费站,你就能把车子拦到。”

李有喜问道:“你刚才不是说车子已经走了半天么,这里到H城要不了半天吧?”

老板冷冷地看了李有喜一眼:“那车还去了一趟D城。”

我以前对公司的一个下属说过,如果坐出租能比坐公交节约时间,多花点钱也值,因为时间比金钱宝贵。但自从生活陷入困境后,我经常为了省钱而多花时间,因为现在钱比时间重要。

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原来工作效率和钱多钱少确实是能搭上钩的。

但这次,我还是拦了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因为机会比金钱更重要,或者说机会本身就是金钱。

为了追条狗我居然打出租车,而且是长途跋涉,坐在车上我都觉得自己是个疯子,或者说我是个非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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