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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争取幸福(5)

这都不像是平常的她,她也不能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是真的是开心。

到了万安寺,见过主持之后就到那个小院落里去,看见他,就直接扑到他怀里去,粘着不肯放开。

“皇兄答应我会想办法。虽然可能要很久,毕竟现在两方还是不能妄动。但是,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她在他怀里开口,语气里有明显的笑意。

“嗯。”他也被她的好心情感染,脸上也有笑容。记忆里的她总是不开心的样子,要么就是在众人面前高贵的仪态,现在这样爱撒娇的一面,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外围有你和郭将军,朝臣之中有李丞相和陈升为首的左党,只要小心行事,不出什么大差错,一切就只是时间问题。当然最好能将肖明肖将军拉拢过来,就能顺利多了。他惧内,而他的内人最爱绿玉,只怕要寻些上乘的差人去打点……”她的话还要继续下去,却被他制止了。

李铎抬起她的头,看着她笑个不停。

原以为她还真的能不考虑朝廷上的事情,乖乖的像是小猫,却原来还是朝堂上那个公主,说说话就又拐回去了。

“知道了。”他笑着就去就去吻住她的唇,将她后面的话全都淹没掉。

这是他们离未来最近的一次了。终于看到了希望,好像是隔了很远的地方看见黑暗里的一点灯光一样的叫人开心。只要看得见那一点亮光,就会有力气接着走下去,一直走到未来里去。未来那里会有两个人一起的生活,会有两个人一起并肩站立在太阳下的生活。

“你们!”怒极呵斥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好像一个惊雷一样爆裂开来,劈开整个天空。

是驸马,从回廊的另一头走过来,气急败坏。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她眼里是不可抑制的惊恐。现在这个时候,如果除了差错,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最是清楚。牵一发而动全身,从而引发的一系列,甚至恐怕会不仅是朝堂之上。更何况驸马竟然忽然来到,皇太后一方究竟已经作了多少布置,知道了多少事情?

李铎只是伸了手将她护在身后,平静的看着对面的驸马。

“你堂堂公主,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你叫我们张家脸面何存?”大约是天生就是富贵人家涵养不同,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驸马就只说的出这样的几句:“要不是姑妈告诉我,我还不信,现在亲眼看见了!”

说罢,看了看李铎,又看了看公主,眼里竟不知是种什么样的神色:“你现在跟我回家,我既往不咎,太后面前也只字不提。如何?”

如果真的闹上朝堂,绝对是个天大的笑话,如果按皇太后的方法来做,张家丢不起这个人。而公主,毕竟是自己的结发妻子,倒不如弥补过去。

“那你打算如何处置李铎?”知道了皇太后那里还有转圜的余地,眼前的这个人跟她朝夕相处了整整四年,她最是清楚,比起太后来说心慈手软的多,她的心顿时放下了,一字字的问他。

“他?杀!”语落掷地有声,好像她说了什么笑话,驸马斜了眼睛看她,此时才显露出曾经上过沙场的武将风范来:“意图冒犯公主,被当场击杀也不算过分吧?”

“知道了。”她低低的应着,看一眼李铎。

如果闹到朝堂上去,皇兄一下子失去他们两个有力的支持者,又成为天下人的笑柄,便是兵败如山倒。以皇太后平日里行事的风格,就算是废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铎心里也是异常的清楚。

然后血像是这院落里铺了满地的桃花一样蜂拥而出,蔓延迅速的似乎是某种水草类的植物接触到水面,很快的,将衣服染成极其刺目的红色,还有血液顺着匕首喷涌出来。喷溅在她白皙的手上,点点惊心。

李铎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知道这种小匕首对你来说没什么用处,所以,我的匕首是有毒的。”她轻言轻语开口,脸上有不以为意的轻蔑,一瞬间就回复到那个天朝公主所独有的表情上去,就好像是去年祭天的大典上,她站在大殿之上,浑身上下都是最华贵的装饰。从她的眼睛里看过去,所有的殿下的朝臣都不过是尘土。

匕首扎在驸马的腰上,她说的话击碎了驸马的最后一丝希冀。

李铎只是站着,看眼前这个女人,难以想象刚刚就是这个女人完全无害的蜷缩在他的怀里,那时,他甚至以为她像只小猫,需要人爱护。

她,总是可以在各个身份中轻易的穿梭,不带一丝痕迹。

“呵呵……”驸马靠着廊檐缓缓的划下去,不知道匕首上涂了什么,血不停的在流,可他就这样笑了:“你以为你逃的过?我死了,这个罪名你可能背的起?要是背的起,我早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吧?”

她的确是背不起的。可是,现在即使背不起也要背了。

她眼底露出些决绝的神色来,看着倒下的驸马,也不是没有悲悯,一字一句:“是你逼我的。”

驸马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让她冒了这么大风险,仅仅是因为站在那边的那个男人。自己错算了一招,就把命搭了进去。她原来对这个男人,如此的用心。

想到这里,驸马就又笑了起来,仿佛是嘲笑自己竟然会遇见这样的场面。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私通,明明是扳平势力的好机会,自己竟然不管姑妈的想法,想要给她一个出路,而她,就把匕首插在了他的身上。四年来的朝夕相处,恐怕也抵不过那个男人的一个笑容,更加不用说江山社稷。

“我早该知道的……”驸马脸上泛起了奇异的神色,平缓而安稳:“从四年前,你回到京城,蓝溯水师搭载你的那艘船就沉了的那个时候,我就该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着驸马抑扬顿挫的声调,她的脸色迅速惨淡下去。而驸马则是带着快意的笑容看她,释放了他人生最后的恨,缓缓闭上眼睛。

这一生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而来,总是徘徊彷徨,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就那样混沌着生活,而后结束。也许她,是他生命中最闪耀的装饰也不一定。

她看一眼驸马,狠狠地看一眼,恨得咬牙切齿。对于一个刚刚被她杀死的人恨得咬牙切齿对于她来说也并没有什么内疚。这是政治,她从小生长的环境里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总有人失败了,被那些个年老的太监拖出去,扔在荒郊野岭里,运气好就会有草席裹身。无论你有多明眸皓齿,长袖善舞,甚至说是你有多善良,孝顺,这些美好的品德在政治里都是些笑话。草席并不会挑剔它里面的是谁。

她从来,都只对几个人好,就只有那么几个人,剩下的,就算是掏心掏肺,她也只当作随手就可以丢一地的水晶珠子。更何况,是一个连死了都要拉她下水的人。

此刻,她脸色惨白的有些胆颤。杀了驸马的大罪推托不掉该当如何?她已经想不到了。她根本就来不及去想那些,只是不敢回头去看李铎。

“真的?”仿佛是过了十几年那么久,他终于开口问她,就只有两个字,却让她几乎要倒下去。

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如果是别的人来问她,她可以坦然地回答,因为这都是为了政治,所有船上的人都知道她和李铎在一起,这些人都不可以留下。可是他问,她就没办法。那些人在他心里的分量有多重,她一直很清楚。所以现在这一刻害怕。

“是。”知道根本不可能瞒过,她还是说了实话。

身后再也没了动静,好像他根本不在那里,院落了静谧的可怕。有风穿过树梢的声音,她的余光看见大片的桃花丛树上飘落,整个一片花海。驸马的尸体就在眼前,她看着,觉得陌生,好像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不是这个人凤冠霞披的将她娶进门,也不是这个人和她一起扮演着贤伉俪的角色。

心里有大片的地方陷落,凭空的陷下去,将她的心更加的空落,不知所以,只是想要找东西填进去,把所有的空洞都填满,可是那个能够填满她内心的那个人,可能会更加愤怒的扔下她,把她的心彻底弄塌。想到这里,她恐惧的无以复加。

然而也用不着她再多想,大队的士兵进来,领队的是皇太后的心腹。看见这一幕,似乎是惊呆了,而后镇定下来,一挥手,就有士兵上前去把她身后的人带走。

她看着李铎被带走。他一次都没有回头看她,哪怕是一眼都没有,只是任人带走,步伐有些虚浮。耳边有人说话的声音:“公主受惊了。请公主回京,将事情原委陈述一遍,好叫小人做个记录。”

她心浮气躁,想也不想就一个耳刮扇过去。“啪”的一声,耳边聒噪的声音立刻止了,她深吸一口气,开口,声音平稳:“我自会面圣,哪里轮得到你来管。”说完,大步的走出院落去。

“等哪日栽了,我们再来算帐!”留在院子里的人恨恨的低语一句,快步跟上。疼,很疼,已经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发出那样刺骨的疼痛来,只是疼,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都是疼的,耗费光他最后一丝气力,清醒地只有神志,他不由自主地想了很多事情。从最开始用鞭刑,挂了倒刺的鞭子一下下的抽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就开始想,到后来鞭子上又沾了盐水,抽得他能看见自己身上的鲜红的肉翻开的时候,他才被疼痛折磨得分了神,继而昏了过去。

现在在牢狱里,四下是木质的栏杆,围出的范围极小,就仅仅只容的下他。

想的太多,都几乎快要忘记了自己想了些什么。仿佛是模糊中想到她,想到初次遇见她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那样的倔强,那样的不肯屈服。他明明都知道的,这些年在朝堂上看着她的他都是知道的:她并不是个单纯善良的邻家女孩。他明明都知道。

可是每次看见她,和她在一起,看着她对他那样子笑,他就忘记了,以为她就是有着孩子一样好看笑容的女子。就只想要宠着她,只想要和她在一起就好,其实,自己不也清楚这只是自己给自己的一个骗局。

他就只想要和她一起,一起并肩站在太阳底下。长久以来的愿望,一直就只有这样而已。

那些曾经朝夕相处的兄弟,总爱大吼大叫但最得人心也最照顾他的孟大哥,就真的死了么?以前他在船上的时候,中秋节他们一起喝酒,孟大哥还拍着他的肩膀说:“就你这张好皮相,等以后大哥给你找个好姑娘,到时候可就不能这么喝酒了。趁现在,赶紧干了!”他当时就笑说:“大哥放心!我才不急,就算以后找个什么样的姑娘,也不能挡住我跟大哥你喝酒。”那个时候明月就在当头照着,怎么一下子就不在了。

就连最后他离开蓝溯的时候,也是孟凌泽来送,十里长亭,孟凌泽仍是大力的拍他的肩膀:“兄弟,等有机会再一起喝酒!”这一次拍在他肩上的手用力比平日大了许多,他也觉得有点疼。当时心里真的是五味陈杂,说不清楚的味道。

而这些,就因为他,因为他爱上了她,全部生生的结束。那些人曾经鲜活的笑脸,曾经一起说过的话语,就一下子都消失不见了。再也回不来,什么都不剩下。

一整艘船上的人,就在大海上消失不见了。都只是因为他一个人。

想到这里,就真的分不清究竟是身上痛还是心里痛,只是承受不了。好像童年时有一次在山上迷了路,到处都是漆黑的一片,只有夜里的鸟类发出尖利的叫声,无论怎么走都走不出去,最后只好蜷缩在树下,紧紧抱住自己团成一个圆,试图这样就不会再害怕。可是一切都还在,最后还是要去面对,即使承受不了。

外面却传来脚步的声音,有人打开了牢门。他以为又要受刑,却觉得狱卒近来拉他的时候轻巧了许多,没有用太大力,外面的一个人竟然来掺扶他:“李将军,慢点。你们也给我小心点!”

他正疑惑着,就被小心的掺扶到软榻上,被几个人小心的抬着出去到一间大屋,又小心的放他到床上,旁边有大夫立刻上来查验他的伤口,忙着开药。

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杀害驸马,是诛灭九族的重罪。他是孑然一身,估计会凌迟之类。可是眼下又算是怎么回事?

心里却不想多去想,想的多了,还是会想到她。不知道是该恨还是该爱,曾经以为自己根本就再也离不开她,面对什么都不会退让一步,只要她,什么都不要就只要她。即使不能在一起,至少有这样的信念支撑。现在,又多了恨。

不可能不恨的。

可能再也无法面对她的脸,看着只觉得虚假,都是假的,都是用来骗人的。

不如不去想,身上愈发的困顿,疼到了极致几乎已经感觉不到了,累的厉害,眼睛闭上就沉沉的睡了。

梦里又有了海水独特的潮湿的香味,看得见很多人,很多人都过来跟他打招呼,甚是还有孟凌泽,像以前一样的过来拍他的肩膀,笑声很大。

就好像以前的日子一点点又回来了,时间穿回了过去,什么都没有发生之前。

多好的日子。

梦很长,几乎从头到尾他都是在笑着,从前的一切一幕幕的重演着,细节都很真实,镜头的最后,是看见她蹲在甲板上,抽噎着哭。

他的心于是恨恨的一揪,周围的人就如同烟雾般散去,再不见踪影,只有她,在他面前抽噎着哭泣。乌黑的海藻般的头发披散着,好像是个没人要的小孩子。

心口一下子疼的不能自已,猛地醒了过来。

醒来的时候,他平平的躺在床上,身上各处都已经上好了药。他看见她就坐在他床沿上,看着他,也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一动不动的看着。

他怒极,一把去推她,力气很大,她一下子倒在地上。他的伤口被牵动,也疼的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压抑疼痛,还是有鲜红的血从他白色的衣服里渗透出来,迅速的蔓延。

就好像是那一天,驸马身上插着匕首时的样子。

她立刻不敢再多动了,站起来,也不敢再靠过来到他身边,只是站在不远不近的位置看着他。

因为疼痛而引发的冷汗从他额头冒出来,他竭力的压抑,侧过头看她一眼:“滚!”

声音很大,让她有种幻觉,好像在这个不大的房间里产生了回音,一遍遍的重复着那一个字,一遍遍的在她心上用匕首狠狠的戳了许多个窟窿,每一个都汩汩的流出血来,无止无尽,要一直到她生命的尽头才可能完结。

她没有办法,只有走。

走到门口的地方,回头看他,他也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回头看她一眼的意思,只是看着被子上大朵苏绣的牡丹,一动不动。

她知道,他其实什么都没有看,也什么都看不到。

她想留下,多待一会儿也好,可是他会发火,然后弄伤自己,她知道,他肯定会这样。

他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她再也解不开,他的侧脸还是那样的好看,鼻梁分明的挺立,而后是他的嘴唇,很薄的嘴唇,还有下巴那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真的是很漂亮,可是,这些都快要跟她无关了。

才刚刚有了希望,就破碎的连最初那一点绝望都没有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足以笼罩一切。

“那……我走了。”迟疑了一下,她开口说。

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根本不曾听见。

她终于是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来,打开门,出去,从外面关上。

门上雕刻着繁复的花朵,是一簇簇的石榴花的样子,开的很繁盛,间或刻着吉祥如意之类的正楷字体。她不知道该怎么办,门阖上了,她怕他心上的门也阖上了,她再也进不去。她闭了眼睛,手指掐在门上,用了太大力,自己却不觉得,再看时已经流下血来,从门上蜿蜒的流下去。

再也看不见未来,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

有脚步的声音穿过来,她才站直了身子,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下来。

“公主,宫里差人来。”侍女声音低低。

她听见,应了一声,转身离开。总是很安静,安静到可以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证明自己还是活着。也偶尔在夜里能听到一些虫子的鸣叫,极细的声音,从门缝里穿过来。

他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

他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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