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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抗拒婚姻

下湖村有个天然的大湖,湖里产鱼出虾,住在湖周围的人家,常年以打渔为生。胡伦一家,几乎靠打渔赚满了腰包,成了村里的暴发户。

十五号一早,胡家的楼房门前摆着混响,正热热闹闹的播放着九十年代香港的流行歌曲。

客人纷至沓来,穿着整齐。

胡伦今天穿得很体面,满面春风地拎着一个开水瓶,穿梭在人群中间,斟茶倒水,显得十分忙碌。客厅里,摆满了桌子板凳,门窗上贴着大红喜字。厨房里,炒菜煮饭,熬汤蒸鸡,香气弥漫,热火朝天。

今天最高兴的是胡坚。他穿着笔挺的西装,背着双手东瞧瞧西看看,乐在心里。

迎宾处,一担担的鱼肉米面往里送,一张张的红皮喜礼包往桌上放,一位位的客人交了礼往客厅坐。胡伦彬彬有礼地迎接着大家,这个叔爷,那个姑舅,嘴巴儿甜极了。

一拔又一拔人来了,可就是没见到姨父一家人到来。胡伦开始左盼右顾起来。一会儿,小梅抱着小弟弟跟着父母出现了,胡伦的一双眼珠子快要蹦出来。他急行几步走过去接过姨父肩上的担子,亲切地说:“姨父,姨母一路辛苦了,大家快屋里请。”

张侨汉看到胡伦知书达理,打心里高兴。

胡伦将姨父一家人引到屋里,歇下担子给他们端上茶,高声呼喊着把父亲叫了出来。

张侨汉端着茶和老伴刚坐下,胡坚春风满面地走进来说:“姐夫和姐姐都来了,路途这么远,一定把你们走累了……”

张侨汉起身客气地说:“不累,不累,倒是妹夫你娶儿媳操心不少啊。”

胡坚亲热地将张侨汉按下座位,回头和邓容寒喧起来。

站在胡坚后面的胡伦谁也不看,单把两只眼睛放在小梅身上,呆呆地看着她,久久也不眨眼。小梅坐在板凳上只顾逗着小弟弟玩,并不抬头去看任何人。胡伦看了半天,不见她抬头,心里慌了神。这时,邓细美进来瞧到儿子一直盯着小梅,忙开口说:“小梅啊,你和二表哥一起出去走走,坐在这里多没意思啊。”

邓容也想两人多联络感情,连忙接过小儿子,对小梅说:“跟表哥出去走走吧。”

小梅本来不愿意的,但碍于母亲发话了,只好跟着胡伦出去了。

胡伦拉着小梅来到湖边,指着停泊在湖畔的木船问:“表妹,你坐过船没?”

小梅摇了摇头说:“当然没有。”

胡伦解下缰绳,拉着小梅上船说:“竟然这样,我划你坐船到对面的镇子去,好吗?“

小梅望着深不见底的湖水,有些惊恐地说:“表哥,还是不要了,我怕水。”

胡伦拿起木浆,说:有我在,怕什么?就摇起了木浆。

船慢慢地移动,渐渐地离开了湖岸。小梅本来怕水,可见他开了船,没办法,只好坐在船板上,双手抓紧船舷。胡伦一面摇船桨,一面问:“表妹,你在山村每天要干活,累不累?”

小梅不喜欢跟他说话,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低头望着荡漾的湖水沉思。胡伦自觉乏味,不敢再跟她说什么话了,快速摇动船桨朝湖对面划去。

船靠了岸停了下来。胡伦放下双桨,一面下船,一面说:“我们生活在下湖村的人家,全靠打鱼为生。不论男女老少都会水,如果不会水就不能生存。表妹也应该学会不怕水,这对你会有好处的。”

小梅觉得奇怪,心想:我为什么要学会不怕水?我又不是住在这种地方。她以为是胡伦在乱扯,就不在意地笑了一下,站起身问:“表哥,我们现在去哪?”

胡伦拉着她的手说:“咱们去赶集吧。”

小梅跟着表哥来到街上,只见卖水果的,卖衣服的,卖菜的,卖百货的,卖什么的都有。经过一家杂货铺前,胡伦突然停下步子,去问老板道:“请问有没有女孩头上别的发夹?”

杂货铺的老板说有,马上从柜台上拿了一只蝴蝶发夹递过来,自卖自夸道“这个发夹好看又实用,送给女孩子保证喜欢。”

胡伦付了账,转身把发夹送到小梅面前,看样子是要她收下这只好看的蝴蝶夹子了。小梅从未接受过别人送的东西,顿时愣了。胡伦以为她不肯接受,劝道说:“小梅,我是很有诚意的,收下它吧!”

小梅不知道这是定情信物,也不好拒绝,就接了过去。

胡伦十分高兴,赶紧拉着小梅进了服装店,买了一套衣服给她,又去表店买手表,手饰店买耳环……买了许多东西打成一包,全部送给了小梅。小梅天性纯良,自然想不到表哥送东西别有用心,只以为自家亲戚送点礼物,没什么要紧的。

晚上,胡伦和小梅回来,赶上新人交拜天地。两人闹了洞房,各自回房睡去。

夜深人静之际,小梅静静地躺在床上睡觉,忽然房门慢慢地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这个人走到床边,用手轻轻解开了小梅衣服的纽扣。紧接着,面带淫笑地爬到了她的身上。小梅被压着不舒服,睁开眼一看,是胡伦。她惊叫了一声醒转来,原来是一个梦。

天亮了,张侨汉一家吃过早饭,在胡坚一家的送行下出了下湖村。临别时,胡伦悄悄地对小梅说:“我送你的东西好好留着,以后有用的。”

小梅不吭声,像个玩世不恭的丫头玩弄着肩上的那根麻花辫子。

中午,小梅回到家里,把表哥送给她的那袋东西往桌上一放,疲惫地在板凳上坐下来。张侨汉笑着问:“很累吗?”

小梅笑了笑,说:“昨天晚上做了个怪梦,半夜都没睡着,所以很累。”

邓容说:“没走过亲戚,所以会不习惯。以后多去表哥家,就不会做梦了。”

张侨汉瞧了瞧放在桌上那袋东西,喜上眉梢道:“你们昨天一定玩得很开心吧?”

“胡伦长大了,知道送我女儿定情礼。”邓容的语言里洋溢着喜悦。

张侨汉趁着高兴劲,就把小悔拉过来,说出了那个秘密:“你表哥呢,将来是你的丈夫。在你没出生的时候,爹就和姨父指腹为婚了,你一生下来就注定了和胡伦成为夫妻。”

这个消息对小梅来说,太过突然。小梅有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想张口拒绝这段婚姻,可看着父母那两张欢笑的脸,真不忍心泼一盆冷水过去,她只有忍气吞声,把委屈藏在心里。

离十九号还有两天.急着要去广州的秀英、小芳和巧儿已经早早地把衣服、日用品打成一包,作好了启程的准备。当然,她们也没把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小梅忘记。干完了每天少不了的家务活,三个女孩一起找到小梅的院子里,看到小梅坐在桌边瞪着一块精制的手表发呆。秀英抢过手表一看,是新的,还在走呢?小芳羡慕道:“哇,哪来的?一定很贵吧?”

小梅根本没听清她们在说什么,心里只是在想着父亲的话。

秀英发现小梅有心事,推了她一把说:“你怎么了?发什么呆?”

小梅心里有些发酸,忍不住眼里溢出了泪花。秀英和巧儿看到她流泪了,拢过来关心地问:“小梅,你怎么了?有事跟我们说呀。”

小梅咬了咬嘴唇,伤心地说:“原来我和表哥有婚约,不久就会嫁到他那边……”说着,竟哭起来。

大家听了一愣,秀英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嫁给表哥有什么好悲伤的?他家有钱,你嫁过去有吃有喝,离开了穷山村,应该高兴才对,哭什么呢?”

“是呀。”巧儿说:“我就盼望到有湖的地方生活,可惜没机会。”

小梅抹干泪水,悲伤地说:“你们不明白,我对表哥只是跟哥哥一样看待,从来没想过会嫁给他。试问对一个没有感觉的人,又怎么能和他相处在一起呢?”

“对呀!”巧儿赞成小梅的说法,附和说:“你不喜欢他,却要嫁给他,这样不好。”

小梅叹了口气,接过秀英手上的手表,往窗外扔了去。窗外有个阴沟,手表掉下去,乌水溅起一尺多高。秀英、小芳和巧儿表示可惜,纷纷问道:“你怎么把它扔了?不是浪费了?”

小梅洒脱地说:“我不喜欢他,为什么要留着他送的东西呢?”

“那你跟不跟我们一起去广州?”小芳问。

小梅想了想,为难地说:“我还没跟父母说呢?怎么办?”

秀英催促说:“那快跟大娘商量啊,过两天就要动身了。”

小梅心乱如麻.考虑了一下说:“那我明天去跟他们商量。”

胡家办完了老大的婚事,又在为老二操心了。

邓细美认为应该尽快把小梅接到家里来,以免夜长梦多,这个好媳妇被人抢了去。胡伦更是急不可耐,天天纠缠着胡坚早点去认亲。然而,胡坚有些犹豫,这刚娶了媳妇,又急着去认亲,始终不太好,就对儿子说:“别急,是你的跑不掉,急什么?过阵子再去认亲吧。”

胡伦不依,把母亲推到胡坚面前,要她帮忙说好话。邓细美好话说了一大堆,胡紧就是爱面子,不愿急着去认亲。胡伦急了,双膝一屈,跪在父亲面前说:“爹,你一定要马上让我去认亲,没有小梅在身边,我活不下去的。”

邓细美怕儿子去寻死,求胡坚说:“答应儿子吧,反正早晚接都要接她进门的,为什么要拖呢。”

胡坚动摇了,最后决定说:“十八号是个好日子,买好东西去提亲。”

十七号中午,张侨汉去后屋清理阴沟,捞着捞着,那只手表在锄头下蹦了出来。他纳闷地蹲下身去捡起手表,扔下锄头往前门走来。小梅在屋里出来,正准备跟父亲商量去广州的事。看到张侨汉的脸色不对,手上还拿着一块表,小梅暗说不好,转头想躲进屋里。谁知张侨汉大喝一声说:“站住。”她只有站住脚步,等他来质问自己。

张侨汉几步走到小梅的面前,将那只表在她眼前晃了晃,说:“表怎么掉到阴沟里了?”

小梅不敢隐瞒,如实说道:“爹,我不喜欢和表哥结婚。”

张侨汉愣了一下,问:“为什么?表哥不好吗?”

小梅鼓起勇气说:“他很好,可我不喜欢和他在一起。”

“那你说说理由。”张侨汉的脸拉长了,一赌气地门槛上坐了下来,单等着小梅解释。

小梅知道爹心里生气,可到了这个地步不说也也不行。她说:“爹,女儿的终身大事应该由自己做主,可是你们不管女儿同不同意,就私自订下这门亲,你们讲不讲理?二十年了,我一直被蒙在鼓里,你们怎么能这样呢?不管他家多富有,我就是不嫁他。”说着,伤心地哭着往房间里冲了去。

张侨汉很气愤,冲着房门口大声说:“二十年前的婚约不能改,除非是胡家先改。不然你这一辈子注定了是胡伦的人。”说完,扔下那只表出门去了。

邓容从菜园提着一篮青菜回来,听到小梅的哭声,惊讶地跑进房间,看到女儿趴在床上哭成了泪人。她放下菜篮,拨了拨小梅,关心地问:“小梅,你怎么了?有什么委屈跟妈说。”

“妈,我不要嫁给表哥,你跟爹说,不要让我嫁给他。”小梅爬起来可怜巴巴的向邓容乞求着。

邓容见是这事,很不高兴说:“这怎么可以呢?二十年前定下的婚约谁可以反悔?绝对不可以的事,胡家这么好,想求都求不来,你嫁给他亲上加亲,有什么不同意的。”

小梅听到母亲的口气,知道自己非表哥不可了,她口气坚决地说:“妈,如果要我嫁给表哥,除非我去死。”

邓容惊住了,连忙抓着小梅的手说:“这怎么得了?你千万别做傻事呀,不然爹妈会难过的。”

邓容还真怕女儿寻死,从那以后,一天二十四个小时盯着小梅。无论是她吃饭、上厕所,她都形影不离地跟在身边。小梅感到烦透了,恨不得套根绳子到房梁上,吊死算了。可事实上,她的房间里绳索线带和剪刀之类的东西全给邓容收了,连柴刀、菜刀都收到箱子里锁着,除了用的时候拿出来外,其余的时间都锁在里面不动。

小梅求死无望,想逃跑又难,心里好不难过。好不容易捱到第二天,十八号,邓容对她放松了,自己拎着泔水桶去后面给猪喂食,让小梅在厨房里磨麦。磨着,磨着,小梅起了逃跑的念头。她想,只要离开这里,才能逃避婚事。她打心眼里不想和表哥结婚。

于是,她趁母亲去喂猪了,张侨汉去镇上了,放下磨杆,跑进房里草草收拾了几件衣服,匆匆忙忙地往外就走。

喂猪去的邓容可不知道女儿跑了。而张侨汉此时还在镇上买东西。他买完东西回来,在路上碰到来提亲的胡坚和胡伦。张侨汉看到妹夫和他儿子穿戴整齐的,手上还抱着好多礼品,马上猜到了他们的来意。他笑着问:“妹夫今天和侄子下镇,应该是去合家村的吧?”

“是呀,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带胡伦来向你们提亲的。”胡坚笑着说。

张侨汉心里高兴,可嘴里却说:“怎么这么急呢?我女儿还想在家多呆一两年呢。”

胡坚哈哈一笑,说:“提了亲,定了日子,她还可以安心住一段日子。没定日子,你我两家的心都不安定呀。”

张侨汉哈哈笑了一回,说:“竟然你们来了,我去菜场买点菜,你们先去我家吧。”正说到这里,小梅在前面跑了过来,当看到父亲和表哥父子,马上调头就走。

小梅就是怕在镇上碰到张侨汉才跑这么快的,结果不但碰到父亲,还碰到了胡家父子。胡家父子可不知道其中的原因。看到小梅抱着包袱,马上纳闷地追上去问:“小梅,我们今天是来送聘礼的,你拿着包,跑得这么快,要去哪呀?”

小梅停住脚步,回头偷看了一眼张侨汉,撒谎说:“我是送衣服给我村里一个姐妹的。”由于不善撒谎,她的脸刷地红了。

张侨汉知道小梅是偷跑出来的,双眼严厉地盯着小梅。

胡坚当然不知道小梅说的是假话,忙说:“那你快把衣服送去吧,别忘了快点回来。”

“嗯。”小梅回头看了爹一眼,就往前迈开了步子。

邓侨汉暗暗责怪妹夫鲁莽,不应该放走女儿。他想阻止,可又不好说出口,生怕被妹夫知道了内情。不阻止,又怕女儿跑了。思索再三,计上心来。他笑着对胡伦说:“你跟小梅一起去吧,记得到处逛逛再回来。”

小梅骑虎难下,只好跟着胡伦往前面走去。

张侨汉望着女儿的背影得意一笑,暗暗庆幸自己想出了个好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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