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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匆匆逃离

到了街上,小梅飞快地往车站走去。胡伦跟上去问道:“你姐妹在哪里呀?怎么这么久还没到?”

小梅见没法甩掉胡伦,胡乱往对面一家杂货铺一指,说:“她在那家杂货铺干活,我去看看她在不在?”说着走了过去。

胡伦傻呆呆地跟去杂货铺门口,往里探头探脑地望了望,只看到一个又胖又矮的男人在卖东西,根本不见有什么姑娘。他说:“你姐妹不在啊!这衣服怎么办?”

正愁不能蒙他过关的小梅猛然作出了一个决定——回去。她机灵地退到大道上,对胡伦说:“也许她今天没来做事,我们回去吧!”

胡伦点点头,抱着包袱和小梅并肩同行。此时,天色变得暗淡了,乌云遮日,狂风急来,路上的树枝疯狂摇摆起来。眼看天要下雨了,胡伦四处观察了一下,看到路边一处黄土墩下面有个烧砖的窑。胡伦说:“到那里去避避雨吧。”也不管小梅答不答应,直接拉着她跑了过去。

走到砖窑前,里面的洞口只有米把高,三尺宽,人进去了只能坐着或趴着,还不能站立。胡伦也不嫌窑洞窄,拉小梅躬身进去一坐,抬头查看了一下四周,说:“这个地方像张床,还挺隐蔽的。”

小梅没听出话外音,单纯地说:“是挺隐蔽的。”

“难道表妹不想和我在这里……”胡伦说到这里故意不说了。

小梅盯着胡伦那张奇怪的脸,突然感到不对劲。窑外,哗哗下起了急雨。风夹着雨点飘进了窑洞。小梅顿时浑身一哆嗦,感到身上有点冷。突然,胡伦扔下包袱,翻身爬到小梅的身上,压住了她那苗条的身子,并将嘴巴凑了过来。小梅又惊又急,眼前立即浮现起那天晚上的梦来。她觉得这是一种污辱。她挣扎着,双手不停地拍打舞动。胡伦的身体笨重地压着她,双手开始去解开她的上衣。

小梅急疯了,张开嘴巴咬了他一口,胡伦痛得大叫一声,放开了她。小梅迅速扣好衣服往窑外爬了出去。雨水顷刻淋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

“小梅……”大马路上,张侨汉撑着一把雨伞神情焦急地四处张望,边寻找边喊叫,嗓子快哑了。

小梅抬起头朝马路上看了一眼,充满了怨恨与绝望。她好恨父亲,恨他把自己推进了深渊边缘。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污辱和强制了,努力从地下爬起来,伤心地向一条敞着黄水的河冲了去。

张侨汉的目光搜寻到了女儿,脸色煞白地扔下雨伞,深一步浅一步地沿着女儿的脚印追了上去……

小房间里,静悄悄的,隐隐传出哭泣声。外屋,哀叹连连。张侨汉和邓容面对面坐着苦恼,桌上,胡家送来的礼品原封不动的放着。

胡家父子是气哼哼地走的,临走前,胡坚扔下一句话:“这门亲事是我们双方说好了的,不管怎么样也要成功,这次不成,下次再来。”

原来,张侨汉去把亡了命的冲向河里的小梅拽了回来,半路盘问得知胡伦对她施过暴,他十分愤怒,回到家里就骂胡坚没养好儿子,还说要搁下这门亲事。胡坚不知情,当抬头看到一身泥水头发蓬乱的小梅时,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由于张侨汉在赶人,他也只能见好就收。

晚上,小梅还在房间哭泣,张侨汉悄悄地走进来,和颜悦色地说:“小梅,别哭了,哭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小梅也不理会父亲,把头歪到一边去。张侨汉知道自己被女儿恨着了,耐心道歉道:“是爹不好,爹不应该强迫你。”

可是不管父亲怎么自责,小梅始终一言不发。

深夜,所有的人都已沉睡去,白天受了伤害的小梅还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睡。忽然,窗户被敲响了,咚咚的声音很清脆。小梅爬起来推开窗户一看,原来是秀英,便问她有什么事?

秀英低声说:“白天听说你出事了,我们很担心,本来想来安慰你一下的,可妈不让我来。怎么样?想不想去广东?我们都准备好了,明天早上就走,你想去一起走。”

小梅小声地说:“我想好了,明天早上和你们一起走。”

“那好啊,一起离开这个伤心和穷苦的山村,要走可得偷偷的走,省得被你爹妈抓到可不是玩的。”秀英说。

小梅点了点头说:“鸡叫的第一声我就去村外的大道等你们。”

秀英离开后,小梅思绪如潮,轻轻地关上窗户,转身回到床上躺着,静静地想着怎样逃离这片伤心的土地。

第二天凌晨六点钟,鸡叫的第一声,小梅起床穿上衣服,将墙上挂着的大布包取下,把一些衣服找了出来,一件件折叠好,塞进了包里。她又装上梳子,镜子,然后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大把的零用钱。那是她砍柴换来的,总共有二十多块。她平时舍不得用总是藏在抽屉里。她把钱放在桌上一张张地叠好塞进包里,接着推开窗户看看天色,已经能看得清路面了。

小梅抓起布包轻轻走出房门,却发现父亲守在门口边的木床上睡着了。大门关得紧紧的,那张床就挨在门边。年老的父亲睡得很沉,盖在身上的被单都掉了下来,一双布满纹路的脚也露在外面。小梅看着父亲那张苍老的面孔,心中又是悲伤,又是难过。

时候不早了,她把布包往肩上一搭,转身进房,搬把椅子放在窗前,猫腰钻出窗外去。

天色发白,一轮淡淡的明月留在天际。

小梅走出村外,很快碰到秀英、小芳、巧儿和大明从后面走来。她们每个人都携带着包袱,神色还挺快乐。小梅见到她们,高兴万分。

大明迎上来对小梅说:“竟然人都到齐了,赶紧走吧!有话上车说,免得耽误了坐车。”

“那走吧。”四个女孩手挽着手,满怀理想地和大明朝那条笔直的大道走去。

车站口,桑德金带着行李,神情不安地四处张望着。等了会儿,他看到左侧的道口,大明领着几个水灵的姑娘走了来。她们一个个穿的都是花衣布裤,肩膀扎着一对花辫,同样穿着一双黑布面薄底鞋,那样子教人一看就知道是山村出来的。

大明领着四个姑娘走到车站口,得意地对表哥说:“怎么样?这回该相信我的办事能力了吧?”

“相信,当然相信。“桑德金笑眯眯地拍大明的肩膀,附耳说道:“一起去广州大干他一场,有票子赚和女人玩,满意了吧?”

“当然满意。”大明满心欢喜,然后为大家引见了一下,四个姑娘便一齐跟桑德金打了个招呼。桑德金对大家说:“大家先坐客车去火车站,找个路边摊位吃点。再坐火车去广东,一切费用由我承担。”

四个姑娘从来没有出过门,而且还是第一次坐火车。一到火车站里,她们不安分地东摸摸,右看看,包不放在专门的地方搁着,却像宝贝似的抱在身上,还不时的把头和手伸刭窗外去看风景。

火车呜呜一阵长呜,车轮慢慢启动起来,站口的人们渐渐被抛到了后面。

火车日夜兼程.经过一天一夜,终于到达了广州火车站。东站人声沸腾,人头攒动,形形色色.穿戴各异,真是令人难以想象。桑德金提上包,吩咐大明和四个姑娘说:“带好东西,紧紧跟着我,别走丢了。”

大明和姑娘们跟着出了火车,一路东张西望,左右顾视,看个没害没了。出了火车站,广州大城市重重叠叠的高楼大厦,以及五花八门的广告牌子在眼前闪晃,马路上各式各样的汽车来回穿梭,忙忙碌碌。她们简直被广州的繁荣给吸引住了,仿佛以为自己置身在梦里。

没多时,桑德金将她们带到一家极为简陋的旅馆,付了房租,让大家住进了一间窄小的客房里。大家舟车劳顿,一找到个歇脚的地方就放下东西,东倒西歪地躺了下来。桑德金点了支烟,嘱咐大家说:“广州这个地方你们不熟悉,不要乱跑,呆会儿我出去跟朋友打个招呼,再把你们带到厂里去工作。”

四个姑娘点点头同意了,并没有怀疑什么。桑德金吸完那支烟,扔下烟头起身对大明说:“表弟,跟我去见见老朋友。”

他们表兄弟二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客房,到了外面,桑德金将大明拉到一条无人的巷子里,郑重其事地说:“大明,是表兄弟我才不瞒你,我这几年在广东做的是贩卖的生意。我的手头这么阔,就是因为将女人卖给夜总会和色情场所赚钱。”

大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立即想到自己和四个姑娘被骗了。他惊恐地望了望表哥,又望了望那个四川女人,一股子的得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桑德金早料到他说出来会有这样的反应,拍拍他的肩膀说:“大明,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到了这一步没什么好说的?跟我一起干吧,保证女人金钱满怀抱,卖了这四个女人,我们一起发财。”

大明冷静地一想,反正自己没有钱是回不去的,不如还是听他的。

秀英和小梅四人被留在生疏的旅馆里,望着门外来来往往的陌生面孔,心里十分害怕。小芳无助地说:“这个地方好陌生,他们都走了,我们应该怎么办?”

秀英年纪稍长,稳重地说:“放心吧,这里的人只要我们不惹他们,是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桑德金和大明快回来了,我们再等等。”

没过一个小时,桑德金和大明提着两塑料袋的食品进来了。桑德金把食物分发给四个姑娘,一人两块面包和一瓶饮料。分好了,他自己拿着两块面包和大明坐下来吃起来。秀英狼吞虎咽地吃完一块面包,忽然好奇地问桑德金:“你要带我们去干什么工作呀?”

桑德金顿了顿说:“去工厂干活。”

秀英穷追不舍:“具体是做些什么的?是正规厂吗?”

桑德金早有准备,从容地答:“厂里什么活都可以做,厂长是正宗的广东人,当然正规了。”怕大家起疑,又补了一句:“放心吧,都是一个地方的人,我不会骗你们的。”

经他这么一说,四个姑娘放下心来,对他们表兄弟二人没有丝毫猜疑。大明背弃了良心,出卖了四个姑娘,心中有些愧疚。他埋着头,吃着面包,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下午两点,桑德金催促大家动身了。四个姑娘盲目无知地跟着表兄弟二人经过一条大街,钻进一条极暗又偏僻的胡同里。

走着,走着,秀英突然产生怀疑了。她停下步子问:“大明表哥啊,工厂到底在哪里啊?”

桑德金说:“再走几步,就到了。”

秀英感觉不对劲,带着满心的猜疑,慢吞吞地跟着桑德金往前走去。只见沿路躺着许多穷人,一个个蓬头垢面,衣服破旧,满脸的菜色。走到前面,有三个穿着花哨的青年流里流气的迎面而来。秀英和小梅察觉到这三个人不太正派,怕惹上他们,立即闪到桑德金的身后。她们原以为有桑德金和大明两个男人撑着,就没事了。哪知,那三个青年瞧到小梅四人长得如此水灵,不免动了心思。三个青年笑嘻嘻地走上前来,轻浮地用手摸了摸小梅和秀英的脸蛋,又怪笑着把小芳搂进了怀里。小梅和秀英吓得哇哇直叫,小芳也吓得哭出声来。这时,袖手旁观的桑德金终于看不过去了,笑着用不太熟练的广东语对三个青年说:“对不起,老兄,我们是送货来的,请行个方便。”

其中两个青年听到这话,便让另一个青年放开了小芳。桑德金从口袋里抽出三支烟,每人发了一支,又拿出火机为他们点上火。三个青年这才笑笑咧咧地走了。

三个姑娘无故受了场虚惊,过了好久,还心有余悸。不久,桑德金带着她们来到一个夜总会门前,说:“到了,大家进去吧。”

小梅朝里面看了看,灯红酒绿,歌舞声声,便问:“这是什么地方?”

桑德金说:“是做事的地方。”说完,领头进去了。

小梅也没产生怀疑,盲目地跟了进去。到了里面,她仔细观察四处,眼前尽是男人抱着女人们抽烟、喝酒、调情的情景。而女人们一个个穿得坦胸露背,十分的开放。

桑德金拦住一名送酒的服务生,跟他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服务生抬头朝这边扫视了一下,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说:“让她们跟我来。”

小梅等人跟着服务生进了一道窄门,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小梅看到左右两边是一间间的客房,看上去像个旅馆。客房的门有的开着,有的关着,从里面乱哄哄地传出男人的喘息,女人的浪笑,听上去令人战栗。走过一间半掩半开的房门口,小梅无意中瞄到床上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抱着一个女人乱吻。床下,扔满了衣服。

这一幕让小梅发现到了什么,正想知会秀英,却见她已经跟着服务生进了一间房。小梅不由自主地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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