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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墨子闲诂》选读(5)

然后名声于是白,光辉于是大,四海之民莫不愿得以为师,是王者之始也。乐姚冶以险,则民流僈鄙贱矣。流僈则乱,鄙贱则争,乱争则兵弱城犯,敌国危之。如是,则百姓不安其处,不乐其乡,不足其上矣。故礼乐废而邪音起者,危削侮辱之本也。故先王贵礼乐而贱邪音,其在序官也,日修宪命,审诛赏,禁淫声,以时顺修,使夷俗邪音不敢乱雅,太师之事也。墨子曰;“乐者,圣王之所非也,而儒者为之,过也。”君子以为不然:乐者圣人之所乐也,而可以善民心,其感人深,其移风易俗,故先王导之以礼乐而民和睦。夫民有好恶之情,而无喜怒之应则乱,先王恶其乱也,故修其行、正其乐,而天下顺焉。故齐衰之服,哭泣之声,使人之心悲;带甲婴□歌于行伍,使人之心伤;姚治之容,郑、卫之音,使人之心淫;绅端章甫,舞韶歌武,使人之心庄。故君子耳不听淫声,目不视女色,口不出恶言,此三者君子慎之。凡奸声感人而逆气应之,逆气成象而乱生焉。正声感人而顺气应之,顺气成象而治生焉。唱和有应,善恶相象,故君子慎其所去就也。君子以钟鼓道志,以琴瑟乐心,动以干戚,饰以羽旄,从以磬管,谢云“元刻作‘箫管’,与礼记同”。故其清明象天,其广大象地,其俯仰周旋有似于四时。谢云“元刻‘周旋’作‘随还’。”故乐行而志清,礼修而行成,耳目聪明,血气和平,移风易俗,天下皆宁,莫善于乐。谢云“宋本作‘美善相乐’”。故曰乐者乐也。君子乐得其道,小人乐得其欲。以道制欲则乐而不乱,以欲忘道则惑而不乐。故乐者所以道乐也,金石丝竹所以道德也,乐行而民乡方矣。故乐者治人之盛者也,而墨子非之。且乐也者,和之不可变者也,礼也者,理之不可易者也。乐合同,礼别异,礼乐之统,管乎人心矣。穷本极变,乐之情也;着诚去伪,礼之经也。

墨子非之,几遇刑也。明王已没,莫之正也。愚者学之,危其身也。君子明乐,乃其德也。乱世恶善,不此听也。于乎哀哉,不得成也!弟子勉学,无所营也。谢云“‘勉’,元刻作‘免’,古通用”。荀子乐论篇。右难非乐。

墨子称:景公问晏子以孔子而不对,又问,三皆不对。

公曰:“以孔子语寡人者众矣,俱以为贤人,今问子而不对,何也?”晏子曰:“婴闻孔子之荆,知白公谋而奉之以石乞。

劝下乱上,教臣弑君,非圣贤之行也?”见非儒下篇。诘之曰:楚昭王之世夫子应聘如荆,不用而反,周旋乎陈、宋、齐、卫。楚昭王卒,惠王立,十年,令尹子西乃召王孙胜以为白公。宋咸注云“史云二年,此云十年”。是时鲁哀公十五年也,夫子自卫反鲁居五年矣。白公立一年,然后乃谋作乱。

乱作在哀公十六年秋也,夫子已卒十旬矣。墨子虽欲谤毁圣人,虚造妄言,柰此年世不相值何?墨子曰:“孔子至齐,见景公,公悦之,封之于尼溪。晏子曰:‘不可。夫儒浩居而自顺,“浩”,宋本作“法”,明刻本作“浩”,与非儒篇同,今从之。立命而怠事,崇丧遂哀,盛用繁礼,其道不可以治国,其学不可以导家。’非儒篇作“众”,此疑误。公曰:‘善’。”见非儒下篇。诘之曰:即如此言,晏子为非儒恶礼,不欲崇丧遂哀也。察传记,晏子之所行,未有以异于儒焉。又景公问所以为政,晏子荅以礼云,景公(一)曰:“礼其可以治乎?”

晏子曰:“礼于政与天地并。”此则未有以恶于礼也。晏桓子卒,晏婴斩衰枕草,苴绖带杖,菅菲食粥,居于倚庐,遂哀三年。此又未有以异于儒也。若能以口非之,而躬行之,晏子所弗为。

原作“晏公”,据孔丛子诘墨篇改。

墨子曰:“孔子怒景公之不封己,乃树鸱夷子皮于田常之门(一)。”见非儒下篇。诘之曰:“夫树人,为信己也。记曰‘孔子适齐,恶陈常而终不见。常病之,亦恶孔子。’交相恶而又任事,其然矣。记又曰‘陈常弑其君,孔子斋戒沐浴而朝请讨之。’观其终,不树子皮审矣。”

原作“问”,据非儒下篇改。

墨子曰:“孔子为鲁司寇,舍公家而奉季孙。”见非儒下篇。诘之曰:“若以季孙为相,司寇统焉,奉之自法也。若附意季孙,季孙既受女乐,则孔子去之;季孙欲杀囚,则孔子赦之,非苟顺之谓也。”

墨子曰:“孔子厄于陈、蔡之闲,子路烹豚,孔子不问肉之所由来而食之;剥人之衣以沽酒,孔子不问酒之所由来而饮之。”见非儒下篇。诘之曰:“所谓厄者,沽酒无处,藜羹不粒,乏食七日,若烹豚饮酒,则何言乎厄?斯不然矣。且子路为人,勇于见义,纵有豚酒,不以义不取之可知也,又何问焉?”

墨子曰:“孔子诸弟子,子贡、季路辅孔悝以乱卫,阳虎乱鲁,佛肸以中牟叛,漆雕开形残。”见非儒下篇。诘之曰:

“如此言,卫之乱,子贡、季路为之耶?斯不待言而了矣。阳虎欲见孔子,孔子不见,何弟子之有?佛肸以中牟叛,召孔子,则有之矣,为孔子弟子,未之闻也。且漆雕开形残,非行己之致,何伤于德哉!”

墨子曰:“孔子相鲁,齐景公患之,谓晏子曰:‘邻有圣人,国之忧也。今孔子相鲁,为之若何?’晏子对曰:‘君其勿忧。彼鲁君,弱主也,孔子,圣相也。不如阴重孔子,欲以相齐,则必强谏鲁君,鲁君不听,将适齐,君勿受,则孔子困矣。”今本书无。毕沅云:“疑非儒上篇佚文]”。诘之曰:按如此辞,则景公、晏子畏孔子之圣也。上乃云“乃”,宋本作“而”。非圣贤之行,上下相反,若晏子悖,可也,否宋本作“不然”。则不然矣。

墨子曰:孔子见景公,公曰:“先生素不见晏子乎?”对曰:“晏子事三君而得顺焉,是有三心,所以不见也。”公告晏子。晏子曰:“三君皆欲其国安,是以婴得顺也。闻君子独立不惭于影,今孔子伐树削迹,不自以为辱,身穷陈、蔡,不自以为约。始吾望儒贵之,今则疑之。”毕云“疑非儒上篇佚文]”。诘之曰:若是乎,孔子、晏子交相毁也。小人有之,君子则否。孔子曰:“灵公污,而晏子事之以洁;庄公怯,而晏子事之以勇;景公侈,而晏子事之以俭。晏子,君子也。”梁丘据问曰:“晏子事三君而不同心,而俱顺焉,仁人固多心乎?”晏子曰:“一心可以事百君,百心不可以事一君。故三君之心非一也,而婴之心非三也。”孔子闻之曰:“小子记之!

晏子以一心事三君,君子也。”如此,则孔子誉晏子,非所谓毁而不见也。景公问晏子曰:“若人之众,则有孔子乎?”对曰:“孔子者,君子行有节者也。”晏子又曰:“盈成匡,晏子春秋外篇作“盆成适”,此疑误。父之孝子。兄之弟弟也。

其父尚为孔子门人。“尚”,晏子春秋作“尝”,古通。门人且以为贵,则其师亦不贱矣。”是则晏子亦誉孔子可知也。

夫德之不修,己之罪也,不幸而屈于人,己之命也。伐树削迹,绝粮七日,何约乎哉!明刻本作“故”,据宋本正。若晏子以此而疑儒,则晏子亦不足贤矣。

墨子曰:景公祭路寝,闻哭声,问梁丘据,对曰:“鲁孔子之徒也。其母死,服丧三年,“丧”,宋本作“哀”。哭泣甚哀。”公曰:“岂不可哉?”晏子曰:“古者圣人非不能也,而不为者,知其无补于死者,而深害生事故也。”毕云“疑非儒上篇佚文]”。诘之曰:墨子欲以亲死不服,三日哭而已,于意安者,卒自行之,空用晏子为引,而同乎己,适证其非耳。且晏子服父礼,则无缘非行礼者也。曹明问子鱼曰:“观子诘墨者之辞,事义相反,墨者妄矣。假使墨者复起,对之乎?”荅曰:“苟得其理,虽百墨,吾益明白焉。失其正,虽一人,犹不能当前也。墨子之所引者,矫晏子,晏子之善吾先君,先君之善晏子,其事庸尽乎?”曹明曰:“可得闻诸?”子鱼曰:“昔齐景公问晏子曰:‘吾欲善治,可以伯诸侯乎?’“伯”,明刻作“霸”,今从宋本。对曰:‘官未具也。臣亟以闻,而君未肯然也。臣闻孔子圣人,然犹居处□惰,廉隅不修,则原宪季羔侍;气郁而疾,宋本作“一食血气不休”,今从明刻本,与晏子春秋内篇问上合。志意不通,则仲由卜商侍;德不盛,行不勤,则颜、闵、冉、雍侍。今君之朝臣万人,立车千乘,不善之政加于下民者众矣,未能以闻者。臣故曰:官未备也。’

此又晏子之善孔子者也。子曰:‘晏平仲善与人交,久而敬之。’此又孔子之贵晏子者也。”曹明曰:“吾始谓墨子可疑,今则决妄不疑矣。”孔丛子诘墨篇。右难非儒。

三年之丧,是强人所不及,而以伪辅情也。三月之服,是绝哀而迫切之性也。夫儒墨不原人情之终始,而务以行相反之制。淮南子齐俗训。高注云“三月之服,夏后氏之礼。”右难节葬圣贤之业,皆以薄葬省用为务。然而世尚厚葬,有奢泰之失者,儒家论不明,墨家议之非故也。墨家之议右鬼,以为人死辄为神鬼,而有知能,形而害人,故引杜伯之类以为效验。儒家不从,以为死人无知,不能为鬼,然而赙祭备物者,示不负死以观生也。陆贾依儒家而说,故其立语不肯明处。刘子政举薄葬之奏,务欲省用,不能极论。是以世俗内持狐疑之议,外闻杜伯之类,又见病且终者,墓中死人来与相见,故遂信是。谓死如生,闵死独葬,魂孤无副,丘墓闭藏,谷物乏匮,故作偶人,以侍尸柩,多藏食物,以歆精魂。

积浸流至,或破家尽业以充死棺,杀人以殉葬,以快生意,非知其内无益,而奢侈之心外相慕也。以为死人有知,与生人无以异。孔子非之,而亦无以定实。然而陆贾之论,两无所处。刘子政奏亦不能明儒家无知之验,墨家有知之故。事莫明于有效,论莫定于有证,空言虚语,虽得道心,人犹不信。是以世俗轻愚信祸福者,畏死不惧义,重死不顾生,竭财以事神,空家以送终。辩士文]人有效验,若墨家之以杜伯为据。则死无知之实可明,薄葬省财之教可立也。今墨家非儒,儒家非墨,各有所持,故乖不合,业难齐同,故二家争论。世无祭祀复生之人,故死生之义未有所定。实者死人闇昧,与人殊途,其实荒忽,难得深知。有知无知之情不可定,为鬼之实不可是。通人知士虽博览古今,窥涉百家,条入叶贯,不能审知。唯圣心贤意,方比物类,为能实之。夫论不留精澄意,苟以外效立事是非,信闻见于外,不诠订于内,是用耳目论,不以心意议也。夫以耳目论,则以虚象为言;虚象效,则以实事为非。是故是非者,不徒耳目,必开心意。墨议不以心而原物,苟信闻见,则虽效验章明,犹为失实。失实之议难以教,虽得愚民之欲,不合知者之心。丧物索用无益于世,此盖墨术所以不传也。墨家之议,自违其术,其薄葬而又右鬼。右鬼引效,以杜伯为验。杜伯死人,如谓杜伯为鬼,则夫死者审有知,如有知而薄葬之,是怒死人也。情欲厚而恶薄,以薄受死者之责,虽右鬼,其何益哉?

如以鬼非死人,则其信杜伯非也;如以鬼是死人,则其薄葬非也。术用乖错,首尾相违,故以为非,非与是不明,皆不可行。王充论衡薄葬篇。右难明鬼节葬。

儒家之宗孔子也,墨家之祖墨翟也。且案儒道传而墨法废者,儒之道义可为,而墨之法议难从也。何以验之?墨家薄葬右鬼,道乖相反,违其实宜以难从也。乖违如何?使鬼非死人之精也,右之未可知;今墨家谓鬼审人之精也,厚其精而薄其尸,此于其神厚而于其体薄也,薄厚不相胜,华实不相副,则怒而降祸,虽有其鬼,终以死恨。人情欲厚恶薄,神心犹然,用墨子之法事鬼求福,福罕至而祸常来也。

以一况百,而墨家为法,皆若此类也。废而不传,盖有以也。

论衡案书篇。右难明鬼。

墨子贵兼,孔子贵公,皇子贵衷,田子贵均,列子贵虚,料子贵别,囿其学之相非也,数世矣而已。何焯校云“‘而’

下疑脱‘不’字。”皆弇于私也。尔雅释]诂邢昺疏引尸子广泽篇、吕氏春秋不二篇云“老耽贵柔,孔子贵仁,墨翟贵廉,关尹贵清,子列子贵虚,陈骈贵齐,阳生贵已,孙膑贵势,王廖贵先,儿良贵后。”案:吕览云:“墨子贵廉。”“廉”疑即“兼”之借字。

孟子曰“杨氏为我,是无君也;墨氏兼爱,是无父也,无父无君,是禽兽也!”孟子滕文]公上篇。孟子曰“墨子兼爱,摩顶放踵,利天下为之。”告子下篇。

不侈于后世,不靡于万物,不晖于数度,释]文]云“‘晖’,崔本作‘浑’。”以绳墨自矫而备世之急,古之道术有在于是者。墨翟、禽滑厘闻其风而说之,“说”,成玄英本作“悦”。

为之大过,“大”,成本作“太”。己之大顺。释]文]云“‘顺’或作‘循’。”案:成本作“循”。疏云“循,顺也”。作为非乐,命之曰节用;生不歌,死无服。墨子泛爱兼利而非斗,其道不怒;又好学而博,不异,不与先王同,毁古之礼乐。黄帝有咸池,尧有大章,舜有大韶,禹有大夏,汤有大濩,文]王有辟雍之乐,武王、周公作武。古之丧礼,贵贱有仪,上下有等,天子棺椁七重,诸侯五重,大夫三重,士再重。今墨子独生不歌,死不服,桐棺三寸而无椁,以为法式。以此教人,恐不爱人;以此自行,固不爱己。未败墨子道,释]文]云“‘败’或作为‘毁’。墨子是一家之正,故不可以为败也。崔云:未坏其道。”虽然,歌而非歌,哭而非哭,乐而非乐,是果类乎?其生也勤,其死也薄,其道大觳;郭注云“觳,无润也”。使人忧,使人悲,其行难为也,恐其不可以为圣人之道,反天下之心,天下不堪。墨子虽独能任,柰天下何!离于天下,其去王也远矣。墨子称道曰:“昔者成本无“者”字。禹之湮洪水,决江河而通四夷九州也,名川三百,支川三千,释]文]云“‘支川’,本或作‘支流’”。小者无数。禹亲自操橐耜而九杂天下之川,腓无胈,胫无毛,沐甚雨,栉疾风,置万国。禹大圣也,而形劳天下也如此。”释]文]“橐”作“槁”。云:“‘槁’,旧古考反。崔郭音讬,字则应作‘橐’。崔云‘囊也’。司马云:‘盛土器也。’‘九’音鸠,本亦作‘鸠’,聚也。‘杂’,本或作‘□’,音同。崔云‘所治非一,故曰杂也’。崔本‘甚’作‘湛’,音淫”。诒让案:此当从“橐”为是,释]文]本非,成本亦作“橐”,疏同。司马义又云“舟楫往来,九州杂易。又解:

凡经九度,言九杂也。又本作鸠者,言鸠杂川谷以导江河也。”案:九杂犹言九□也,成引一解云“经九度”者是也。

诸说并未得其恉。使后世之墨者,多以裘褐为衣,以跂跷为服,日夜不休,以自苦为极,释]文]云“李云‘麻日屩,木日屐。’屐与跂同,屩与跷同。”曰:“不能如此,非禹之道也,不足谓墨。”相里勤之弟子五侯之徒,南方之墨者苦获、己齿、邓陵子之属,俱诵墨经,而倍谲不同,相谓别墨;以坚白同异之辩相訾,以觭偶不仵之辞相应;以巨子为圣人,释]文]云“‘巨’子,向、崔本作‘钜’。”皆愿为之尸,冀得为其后世,至今不决。墨翟禽滑厘之意则是,其行则非也。将使后世之墨者,必自苦以腓无胈,胫无毛,相进而已矣。乱之上也,治之下也。虽然,墨子真天下之好也,将求之不得也,虽枯槁不舍也。才士也夫!庄子天下篇。骈于辩者,累瓦结绳窜句,游心于坚白同异之闲,而敝跬誉无用之言非乎?而杨墨是已。庄子骈拇篇。不知壹天下、建国家之权称,上功用、大俭约而僈差等,曾不足以容辨异、县君臣。然而其持之有故,其言之成理,足以欺惑愚众,是墨翟、宋钘也。荀子非十二子篇。今以一人兼听天下,日有余而治不足者,使人为之也。大有天下,小有一国,必自为之然后可,则劳苦耗□莫甚焉。如是,则虽臧获不肯与天子易埶业。以是县天下,一四海,何故必自为之?为之者,役夫之道也,墨子之说也。

论德使能而官施之者,圣王之道也,儒之所谨守也。荀子王霸篇。

墨子有见于齐,无见于畸;杨注云“畸,谓不齐也。墨子着书有上同、兼爱,是见齐而不见畸也。”有齐而无畸,则政令不施。杨注云:“夫施政令所以治不齐者,若上同,则政令何施也?”荀子天论篇。

墨子蔽于用而不知文],杨注云:“欲使上下勤力,股无胈、胫无毛,而不知贵贱等级之文]饰也。”宋子蔽于欲而不知得,慎子蔽于法而不知贤,申子蔽于埶而不知知。杨云“下知音智”。惠子蔽于辞而不知实,庄子蔽于天而不知人。故由用谓之道尽利矣,杨云“由,从也。若由于用,则天下之道无复仁义,皆尽于求利也。”由俗谓之道尽嗛矣,杨云“‘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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