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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凤兮目光复杂地望着云倾墨,此时他的红衣白发,是如此的悲凉绝望。她的声音,不由得轻了几许。“云宫主,我背上的凤凰胎记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云倾墨神色悲寂,许久接声道:“你的凤凰胎记,其实……是我亲身绣上去的。”

凤兮听了,愣住了。他亲手绣上去的?这句话她听着怎么这么诡异。

将凤兮的愣然收尽眼里,云倾墨再一次陷入记忆当中,缥缈的声音轻轻说道:“你应该算是她的转世吧。她叫无忧,是一百二十年前的凰命之人,她的出现,让我跟师弟都疯狂地爱上了她,她的长相,跟现在的你一模一样,很美,让人为之牵动,然而牵动我们的,并不是她的美,而是她纯净的灵魂、她善良的心,师弟当年确实疯狂,他……唉……”言于此,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凤兮默而不语,知道清冷的云倾墨很少与人说这些吧,此时他需要好好将压抑多年的沉重倾诉出来,所以,她不想打扰他的思绪。

云倾墨只顿了片刻,随后才接着道:“无忧在临别前,她将她的前生过往都告诉了我,那一瞬,我才知道她为何如此特别,原来,她是来自遥远的未来时空,她说她先天患有一种叫作心脏病的疾病,而我跟师弟之斗,让她激动之下发作了,药石罔效。在她临死前的一刻,她要求我为她印下记号,来世……定会来找我,再续前缘。”云倾墨的身子,此时微颤起来,清尘的身影此时是如此的孤寂落寞,让人端生悲凉。“我不忍拂了她最后的心愿,便利用隐月一族的黑巫术,在她的背后绣了一只浴火重生的金凤凰。这种黑巫术能使这个金凤凰跟着她的转世,不会被消除,所以……你便是她,而你,却又不是她……”

就算他等来了她的转世,可是她却给不了他要的爱,他们,依然无法再续前缘。

也许,这便是宿命。

云倾墨闭上眼睛,神色慢慢转而平静,月色映落于他的身上,银色的长发,丝丝缕缕的散发着莹泽的淡黄光晕,此时的他,又是那个姿容如仙,清冷如月的男子,眸中无波无澜,缥缈圣洁。

凤兮心下是道不出的震惊,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有前世今生之说,原来自己的前世也穿越到这里,想不到今生一样也穿越到这里。

凤兮心思百转千回。感慨,震惊,最后是无限叹息。情之一物,果然伤之人最,超然圣洁如云倾墨这样的男子,依然被情所伤。

凤兮敛去所有的讶然,思绪开始变得清明起来。如果说一百二十的年前的凰命之人是她的前世,那么如此算来,前不久商清染所拿出的《月下独酌》,怕就是前世穿越过来的她所留下的,凤兮脑海应转得非常快,她的心思通透,八巧玲珑,此时便猜到了商清染真正的背后之人是谁。

然而下一瞬,她暗叫一声不好。

柳敛有麻烦了。

当下,她脸色凝重,对着云倾墨道;“云宫主,我要急事,我们改日再见。”虽然她还有很多的事情想要问清楚,但是此时她来不及了,如果那神秘之人就是他的话,那柳敛只所会有生命危险,她不能让自己的兄弟有任何的危险。

云倾墨虽不明凤兮为何这般焦急,不过他想必定是跟她关心之人有关,于是他也不作强留,淡声道为:“去吧。”

凤兮不再犹豫,当下纵身跃开。

云倾墨此时从背后叫住她;“凤兮,下次见面,不要再叫我云宫主了,你唤我墨吧。”

凤兮愣在半空,眸色略有迟凝,最后点头。“好。”声音落下,雪白的身影也消失于北冥皇宫。

东凌国,皇宫。

凤兮借由极速地轻功赶到东凌皇宫已是翌日天亮,要不是她的速度飞快的话,一般要就算是纵马,怕也要走上两天时间。

此时东凌皇宫一片忙碌,皇宫的侍卫三五不时巡逻,宫人太监们纷纷端着早膳各自伺候着各自的主子。

凤兮从众人的头顶,如一阵凉风般一闪而过,只留下一抹淡香后,人便掠到商清染所在的宫殿,冰清殿。

她落于院落中,白衣胜雪,墨发轻扬,精致的白玉面具在璀璨的冰棱映照下,散发着淡淡的温润光晕。她的双眼,冷冷地盯着坐于琴案前等她的商清染。

凤兮也不拐弯抹脚,而是直接冰冷问道:“我的人在哪里?”

商清染目光闪着冰冷的阴毒之光,她勾唇一笑,话音装着无辜道:“笑话,我怎么知道你的人是谁?”

顿了顿,她厉声再道:“你就是江湖传闻的魅主?哼,好大的胆子,竟在敢私闯我东凌皇宫,禁军听令,将这名私闯皇宫的贼女给本宫乱箭射死。”

“是。”早已埋伏四周的禁军全体现身,手拿弓箭,箭在弦上紧绷着,随着他们齐齐应了声是后,手中的银箭同一时间朝着凤兮直射而去……

凤兮望着这一切,勾唇冷笑。看来,柳敛必定不在北冥皇宫内,不过,敢劫她的人,商清染,今日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银箭离凤兮只有几厘的距离时,只见原本站在众人眼前的白影竟在诡异地消失。

上千名禁军大骇,暗忖:这是怎么一回事?上千双眼睛明明清晰望到那白衣女子站在那里的,为什么此时竟然消失不见了?

商清染也是一翻震骇。她虽然小听过炫冥神功,但是想不到,竟是如此的厉害可怕,这样的修为跟圣主比起来,只怕在伯仲之间吧?

就在所有人都骇然之际,凤兮白色的身影,缓缓地从天际飘落于商清染的眼前。

白衣胜雪,墨发飞扬,白玉面具下的双眼,此时尽是骇人的杀气。

是的,杀气,浑厚无边,似天地狂啸,山河怒吼,十分之骇人,饶是见惯撕杀场面的禁军们,都不由得被凤兮的杀手给慑住,手中的长弓,差点落地……

商清染的脸上,也是淡淡的惊骇。她的双眸竟不敢与凤兮的双眼相对,这样充满杀气的凤兮已让她从气势上败下来,如果再对上她的双眼,只怕自己会被她眼里的杀意彻底骇住,到时再动力,会死得很惨败。

此时的商清染,并不是真正的公主商清染,她是鬼叉,擅长用毒的鬼叉,而她的心细如尘,就算在如此骇然的场面下,依然能保持冷静的头脑,想索着对付凤兮的法子。

看来,前段时间在北冥皇宫下在她身上的死魂盅现在派上用场了。贱人,这次你来,分明是找死。嘿嘿。我鬼叉成全你,让你的尸体,好好地喂我的盅虫吧。

商清染一边冷笑于心,一边暗自发动死魂盅的秘术。

然而——

就在她得意地念完,目光隐含冷笑想要看凤兮痛苦嘶喊样子。却见凤兮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嘴角扬起狂妾笑意,嘲讽地看着她。商清染愕愣,这是怎么一回事?她身上的死魂盅没什么没有发作?

她敛下心惊,再次想要召唤死魂盅。

然而就在这时,凤兮仰天一笑,狂霸激人,白衣翩飞,眸光威慑,这一瞬的她,像是从远古而来的圣者,全身散发霸贵十足的王者之气。

“商清染,你是想要借用死魂盅来除去我吗?”凤兮用无害的语气轻轻道,随后,声音一扬,狂气十足。”商清染,你以为当日你将死魂盅下到我身上我会不知?要比使毒,我凤兮自认不怕谁,因为……我,百毒不侵。”

商清染彻底地骇住了,头脑已不再能思考。

她竟然知道死魂盅?她竟然一早就知道自己将此盅下给她而不作声?

最让她惊骇的是凤兮最后的一句,百毒不侵。

她竟然是百毒不侵之躯……

凤兮望着商清染,目光平静,没有冷,没有热,她纵身一跃,朝着商清染的脸上撕去……

商清染脸色一白,立马运用内力避开。她的功力不弱,只要全神应战,要逃开应该还是有可能的。

商清染迫使自己冷静,以便能从凤兮手中逃过一劫。

凤兮早就料到商清染的武功不低,刚才那一招,不过是试试她的猜测罢了,此时已是证明了她之前的推测是正确的,如此一来,她可没时间陪她玩了。

于是,凤兮再度击出一掌,这一掌,力量强劲,以商清染的修为不一定能躲得开。

商清染也感觉到凤兮浑厚的力量,心知自己躲开是不可能,但是,她还是有办法可以让自己不死。

在电光火石间,商清染的身体,竟然对着那道强劲的掌风冲去,一时间,上千禁军傻住,凤兮也有些微愣。

她是什么意思?自刎?

商清染被击在左肩,身体狠狠地飞了出去,落在地面时,抽搐几下,一口浓血喷了出来,竟然当场死亡。

凤兮惊觉有疑,不由得步了过去,伸手去探商清染的脉搏。

就在她纤细的手指刚一碰触到商清染的脉搏之际,她神色微变。

蚀骨催花露?

天下第一至阴至毒的媚药,只要肌肤稍稍沾上,便会侵入体内,半盏茶时间必定发作,而唯一的解毒方法以,就是与男人交欢,而这个交欢要整整七天七夜才行,不然不旦中毒的女子会气尽身亡,与之交欢的男子,更会爆血而亡。

凤兮百毒不侵的身体,会对此****无效,这媚药有一道成份与当年师傅给她的假死药中的成份相似,能对她百毒不侵的身体产生作用。

想不到商清染对着她的掌风冲去,就是为了让她引起她的好奇,想必她一定料到自己会有疑心,势必会探她的脉搏,竟然以如此手法将蚀骨催花露放到手腕处,然后只要自己轻轻一碰,绝对会沾到蚀骨催花露,这个商清染,竟然在临危间还能有如此可怕的心思,此人,必死无疑。

凤兮目色一狠,心中的银针对着商清染的眉心直击而去……

商清染其实是装死,此时她虽然无脉博,但是对周围的一切她甚是清楚,感觉到凤兮可怕的的杀气,她心头一窒,欲要腾身跃开。

凤兮早就料到她会有此招,冷冷地睨她一眼,手中银针再度破空而出,直击她的心脏部位而去。

商清染才刚跃起,还来不急有其他动作,就被直击而来的银针穿透,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似有不甘,似有浓浓的恨意……

最后,她暴睁着双眼,倒了下去。

当场气绝身亡。这一次,她是真真正正的死了。

四周禁军都被这一幕震住了。明明死去的公主为何又会跳起来?

人人面面相觑,忘了扬箭对付凤兮。

凤兮只感到身上的媚药已经开始发挥功效了,她觉得全身躁热难受,特别是小腹以下,有如万千虫蚁啃咬般,又冷又热。

以她如此深厚的功力都抵不住媚药的药效,天下第一****,果然可怕。

凤兮的神志依然清醒着,此时她要做的是离开东凌国,去北冥国……

不知为何,此时她的脑海里,映出的解毒人选竟是上官夜,看来,他已不知不觉走进她的心里。平时都被自己刻意忽略,只有这种危难关头,她才会真情流露。

凤兮面具下的澈然眼眸此时变得有些迷离起来,如隔着雨雾的明珠,散发着迷离的光泽。她狠狠地掐着双掌,让自己的神志时刻保持清醒,然而只压制不到一会,媚药的功势更猛了,她觉得自己好像处于烈焰的烧灼中,她觉得自己似是被灼化了,全身绵绵的竟是使不出内力。

手掌,被狠狠地刺进肉里,鲜红的血淌在雪白的白衣上,如一朵朵残落的花,凄美无比。

凤兮转身,朝着宫门的方向走去。随着她的走动,她努力地让自己的心境平和,不去想那灼热难捱的身体。

只要稍稍克制了半盏时间,她就可以恢复一成的内力,到时离开就不是问题。

然而就在这时,东凌皇帝商沼愤恨地朝这边走来,大喝道:“你们愣着做什么,给朕放箭,将这个刺客给朕万箭射死。”

禁军们这时才反应过来,纷纷举起手中的长弓指向凤兮,箭在弦上紧绷着,只要稍稍一放手,上千支银箭便会朝着凤兮射去。

如此紧张的场面,凤兮丝毫不见慌乱。她冷冷地望向商沼,气势威慑,饶是中了****,但全身上下所散发出的霸气,让人为之所震。

商沼感觉到凤兮如此冷厉慑人的目光,他不由得心下一突,这个白衣女子就是名动天下的魅主,气势果然不凡。

但是——

杀了鬼叉,她今夜休想活着离开。

“你是何人?是谁指使你刺杀我的女儿?”商沼望着凤兮故作镇定地问出声。

凤兮冷笑,那双迷离的眼眸此时变得清明了起来。她道:“商沼,你又何必装,这地上躺的是谁,只怕你这个所谓的‘父亲’,比我清楚多了。”

商沼神色一颤。望向凤兮的目光狠了几许,然后嘴上却说着与心违的话。“大胆女贼,竟敢如此对朕不够,来人啊,放箭。”

“是。”

无数箭雨,卷起银光,直击场中的凤兮而去。

凤兮此时体内的毒药已暂时的压制下去,她轻然一跃,轻松跃开了所有的箭雨,随后白衣身影缓缓飘落地面。

凤兮收敛住笑,狠声道:“哼,商沼,你说这话是脑子进水了吗,我连你的‘女儿’都敢杀,还怕对你不敬吗?真不明白你这皇帝是怎么当上的?莫不是……”

凤兮故意顿下,目色冷厉望向商沼。

商沼只感到自己在凤兮这样的眼神下无所遁形,神色一白,道:“再给朕放箭,射死她,给朕射死她……”

场中的凤兮,白衣翩跹,墨发轻扬,就算是中了****的她,依然有一股让人不敢亵渎的气韵,如天上的白去,出尘高洁。

场中的禁军望着那一抹白影,愣了片刻,这才收回神拉弓上弦,准备再一次射击凤兮。

就在那些弓准备发射之际,一道威严不容抗绝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攻势。

“全部都住手——”

人人纷纷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商洛一身月色华服,身姿清贵,俊雅绝伦地朝这边走来,随着他的迈动,自有一股慑人气华散开,冰冷的气息,让四周的空气都冷了起来。

禁军们个个放下手中的箭,恭敬对商洛行礼。“参见太子殿子。”

这态度,俨然商洛才是君王,刚才出现的皇帝商沼,此时看着这一幕气愤不已。

他身为皇帝,他的出现这些人不单没有行礼,反倒像是被这凤兮勾住了魂,对自己的命令并没有马上去执行,现在倒好,这商洛一出现,这禁军像是见了天神一般,那态度就连见了他这皇帝,他们的脸上都不曾出现过。

商沼越看越气,这些年他一直与圣主合作,才得以保住这皇位,但是此时商洛在禁军的影响力,超出他的想像范围。

这太可怕了,要是哪天身为太子的商洛对他的皇位来了兴趣,起兵谋位,只怕三军都一呼百应吧?

不行,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商沼暗底里的眼睛一闪而过狠毒的光芒,无人得见。

商洛已走到凤兮面前,他淡淡摆手,对地上的禁军道:“起来,你们都退下。”

“是。”所有禁军连一点疑惑都没有,全都整齐列队退开。在他们眼里,商洛就是神,他们东凌男儿的天神,无往不胜的战神。

所以,商洛的每一句话,他们都不会有任何疑惑,有的只是无条件的服从与崇敬。

“都给朕站住,谁敢离开,朕诛他九族。”商沼终是气不住,大吼了出来。

禁军们却是看都不看他一眼,继续整齐有序地退开。

商沼脸上的火气腾的烧起来了,他爆红着眼,再一次吼道:“混帐东西,朕的命令你们敢不听?来人啊,将这些禁军全都给朕连诛九族。”

凤兮原本有些迷离的神志,此时被商沼这一吼,她又清醒了几分。望着他,不由得冷笑。

东凌如果没有商洛,只怕早就被其他两国产平了,她一直以为战斗强国的东凌,皇帝商沼多少都有点气魄,今日她算是明白了,烂泥是如何都扶不上壁,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让三军听从?

在乱世,唯有霸主才能让军人信服。

商洛冰冷着脸,转而望向商沼,他的语气很轻,但任是谁都听出来他话里的忍耐已是到了极限。“父皇,如果不想我做出让你后悔的事,现在马上就给我离开,马上——”

商沼身形一颤,脸色苍白,他望向商洛的神色,似是吓住了。

这个唯一的儿子,不管任何时候,他都是一脸清贵,温文尔雅的浅笑,他的记忆中,从未见过商洛如此可怕的神色,那张冰冷的脸,像是一块千年寒冰,随时都有冻死人的可能,而他的双眼,此时更是冷到没有温度,无情得让人心惊。

“你,你,你说什么?”商沼有些言不达语,说话都微颤着。

商洛的忍耐终于用完了,他微动唇角,冷冷地吼出一字。“滚……”

商沼大惊失色,不由得落慌而逃。

“你没事吧?”商洛这时将目光落于凤兮身上,已敛去一身冰冷,恢复平日里清贵闲散的样子,俊雅绝伦的脸上,带着掩不去的关心之意。

“我…没事……”此时凤兮的声音娇缓,竟是无比的酥柔,面具下的双眸,竟是如此的迷离,像是另人迷醉的夜空,将人生生地吸了进去,一种无以言明的柔美,无声散开。

这样的凤兮,是很少见的,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她都不会让自己如此弱势地呈现在别人面前,在人前的她,是激狂的,是坚强的,是冰冷的,是睿智的,然而她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如此的美,如此的吸引人,比之任何时候的她,都难以让人招架。

商洛心蓦地一蹬,如万马狂奔,如海浪汹涌,某一根弦,断了,他的心,此时扑嗵地跳动厉害,似是要从心口蹦出来,以示自己的心动。

是的,他心动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心,是何时沉沦的,也许是借玄冰剑给她的时候,也许是在上官夜宫殿的时候,也许是在她是魅主的时候,也许……

她的一切,深深地撼动着他,一向冰冷无情的心,慢慢有了裂痕,他,竟已爱上了她……

商洛此时一动不动地望着凤兮,他的眸中,波光暗涌,似有太多话要对凤兮说,却又不知从何处说出,就这样惆怅地静立着,深深望着她……

凤兮的神志越来越迷离了。她狠狠地掐了大腿一把,让自己微微清醒。”商洛,我中了****,你将我送到上官夜那里好吗?”

因为中了****的关系,凤兮的声音轻柔如花开一瞬,丝丝渗进人心底去。

商洛听罢,神色一惊,他紧忙拉过凤兮的手,欲要探脉。

凤兮不动声色地避开了,淡声道;“商洛,不必探了,是蚀骨催花露……”

商洛听了那几字,神色徒然一变。蚀骨催花露,至冷至热的天下第一****。唯一的解药便是在一个时辰内与男人交欢,一直要七天七夜才能解毒。而在这期间,女子的身体会如万蚁啃咬,奇痒难捱,又如置身冰天雪地,冰冷难言。

她竟是中此媚药,那他……

一想到自己第一次爱上的女子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七天七夜,商洛的心就如万刃穿过,痛得不能自已。

他狠狠地捏紧了双手,目光一片阴霾冰冷。

商沼,如此是你逼我的,不要怪我不念父子情份。

他敛去狠意,故作平日的闲散神态对凤兮说道:“好,我带你去找上官夜。”然而心底,是无尽的痛……

此时此刻,他多想问凤兮,为什么一定上官夜,他呢?他就在眼前啊,他也是男人啊。

为什么要冒着生命的危险去找上官夜,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从东凌到北冥国,就算内功超凡之人,怕一个时辰内难以赶到,更不要说还要去找上官夜的行踪。

两人至酒楼分开后,都不曾告诉对方彼此要去哪,此时他对于上官夜去哪里,也拿捏不准,要是猜错了,凤兮解毒的时间一过,只怕……

商洛的心不由得烦乱,这是他第一次因为紧张一个人,而失去思考能力。

不过眼下不能再犹豫下去了,他得带着她火速前往北冥国才行,他就赌一次,前往魔宫,若是上官夜不在,那他就……

商洛神色凝重,大手一搂凤兮的身体,跃身朝北冥国的方向疾奔而去。

然而就在他们离去之际,一抹暗夜从天而掠,将地上鬼叉的尸体抓起,再度消失夜空,一切静了下来,仿佛不曾来过……

北冥国,位于与东凌接近的华城。

无名谷,这是一座位处华城偏野的山林,四处都是连绵的群山,高耸入云,常年都有烟雾缭绕,而这些烟雾,皆都是有毒的漳气,闻久了会让人休克致死。

无名谷山林,皆都是毒蛇虫蚁,山林内更是错落交叉,有如迷宫一般,一般人入内绝对走不出来,久而久之,无名谷这个地方,都被人们淡忘掉,再无人知道这座山谷的位置,北冥国的地图,也没有无名谷的标地,这一块山谷,不属于任何一国的地盘。

然而,这座被淡忘的恐怖山谷,便是魔宫总部的所在地。

跃过山林深处,只见眼前是座清幽素雅的宫宇,四周都是缥缈的云雾,一道瀑布倾泻而下,如耀目的银光,从九天之外直直飞落,气势磅礴,水汽轻溅,将那座宫宇更衬得有如天上的神殿一般,十分的高雅庄严。

这宫宇,名唤销魂殿,魔中的总部,就是这了。

殿内,一身红衣的上官夜,脸上戴着一枚银白的鬼面面具,将他的绝世俊颜给遮了起来,只有那一双眼睛,冰冷凌厉,带着一股不容人置疑的威仪,冷冷地睨视天下。

魔宫中除了商洛跟暗影知道上官夜是北冥太子的身份外,其他人都不知道,上官夜在魔宫的身份是赤冥,当年魔宫创始人魅的大弟子,现在是魔宫宫主。

此时,魔宫内所有各分陀的陀主都已都齐,就连一向不参加任何议事的两位长老也都出列,只因此,魔宫三大长老之首的赵长老在不日前神秘失踪了,动用魔宫的惊人力量,竟然都查不出有关赵长老的线索。

上官夜鬼面下的双眼冰冷无情,他淡扫了场中所有人一眼,不冷不热的声音道:“赵长老失踪一事,你们如何看?”

“宫主,会不会是那些正派人士所为?”要知道,那些人借由什么替天行道理由,一直想要产除魔宫,不排除他们借由赵长老下手。

“属下认为绝不可能是那些正派人士所为,赵长老武功高深,心思更是细腻,这些正道人士怎么能有本事劫走赵长老,一定是另有所人。”

“会不会是魅组织的人所为,虽说魅组织与我们魔宫井水不犯河水,但是放眼天下,也只有魅组织的实力能与我们魔宫抗衡,有时候,他们不得不略有忌惮我们魔宫的实力而不敢为之,属下认为,魅组织极有可能是劫走赵长老的幕后黑手。”

“宫主,属下认为魅组织不可能这么做。劫持我们赵长老,对他们有何好处?”

人人都将心里的想法了出来,上官夜听了,眼睛冰冷依旧,无一丝一毫的变化。

他望向华长老,淡声道;“华长老,你怎么看?”

华长老是名七旬左右的老者,头发花白,面色红润,一双苍老的眼眸却是精炯睿智。他对着上官夜微微行礼,苍老的声音朗朗道;“宫主,赵长老在失踪前,已是中毒,老夫认为,赵长老并不是被人劫走,而是他自愿离宫,至于何因现在仍不回宫,老夫就不敢枉下结论了,不过有一点老夫可以断定,赵长老在宫外与人有所交集。”

华长老的话尽,各陀主们纷纷议论起来。

上官夜摆手,示意众人噤声。

全场随后一片安静。

上官夜鬼面下的冰眸,扫视了场中所有人一眼,然后冷声道:“大家不必猜了,本尊已知赵长老的行踪,暗影,将东西拿上来。”

一旁的暗影闻声退开,没多久他便端着一个锦盒进来。“宫主,东西拿来了。”

上官夜的目光依然落于众人的眼前,似笑非笑,似怒非怒,有股让人无所遁形的冷厉蔓延。“打开给大家看看。”

“是。”暗影应身将那锦盒打开。

几十双眼睛,齐齐落于锦盒上,当看到盒内所装之物,人人的脸上都骇得苍白,双目又惊又骇。

赵长老……

那盒子里装着的,竟然是赵长老的贴身暗器。身为魔宫之人都知道,此暗器跟了赵长老几十年,就连洗澡、睡觉都不曾离过身,此时竟然被装在这锦盒当中。众人一想,必知发生了什么……

赵长老,怕是已遭遇害了。

上官夜将这些人的眼色望尽眼底,心底已知那几个暗中与魅接济之人是谁了。

当下,他冷然一笑,对着暗影道;”暗影,你将赵长老的事情跟大家说说。”

“是,宫主。”暗影将锦盒放于一边,目光扫过众人,随后道:“各位,赵长老死于寒毒,最后被人用腐尸水将尸体腐掉,尸骨无存。”

冰冷的话,在各人的脑中回响,人人都骇到了极点。

寒毒?当年前宫主所创来约束他们的毒药。场上华长老的表情最为惊骇,当年他就是苦受寒毒之痛,差一点身死,最后要不是现在的宫主所救,他早就是一堆白骨了。

而这寒毒在前任宫主魅的消失后,也消失于魔宫,江湖中并无人知道有此毒的存在,为什么现在此毒会重现魔宫?

难道说……

华长老神色苍白,微颤地望向上官夜。难道魔宫创始人——魅并没有死,他又回来了?

上官夜冰眸平静深邃,所有情绪都没有露于这双眼中,让人猜不出他的心思。他将目光移于安城分陀陀主陈南身上,淡淡道:”陈陀主,你可知这寒毒为何物?”

他眸色微骇,虽然掩饰得极好,但那种极度的害怕本能,已经将他暴露,场上几名资历深的陀主,都明白了上官夜的话中之意。

陈南故作迷然道;“回宫主,属下不知,请宫主指明。”

上官夜双眸锐光稍纵即逝,随后笑道;“不知无妨,本尊很快会让大家都知道的。”声音很轻,但从那张鬼面发出,让人有种惊骇的反应。

陈南神色略有一慌,但还是收敛住,默不作声。

“暗影,点上檀露。”上官夜突然无关紧要地说了一句。

众人听到一阵不明所以,现在是白天,点檀露作什么?

檀露,是魔宫独有的一种草本的熏香,夜晚点上,有杀蚊,安神的作用,且味道极为清淡,闻着让人很是舒爽。

所以魔宫之人晚上都会熏檀露,而这些人当中,却有几人从来不用。

陈南听到檀露二字,脸上略显苍白,他望了上官夜一眼,心下猜测多种可能。宫主什么现在点檀露?难道他发现了什么?知道了什么?

没多久,暗影将点好的檀露分别放于议事厅的四周,不稍片刻,檀露的淡香便飘满整个议事厅。

“陈陀主,这檀露若本尊没记错的话,你是第一次闻到吧?说说,香味如何?”上官夜目光落于脸色苍白的陈南身上,淡声而问。

陈南还没回话,便听到有人痛苦地嘶喊起来。

“啊……杀了我吧,宫主,杀了我吧……”痛喊的是盛城分陀的陀主,此时他痛苦万分地倒在地上,抽搐不已。

众人惊骇望着这一幕,还没回神之际,又能有人倒下痛吼。“痛啊……杀了我……谁好心杀了我吧……”此人是魔宫总部的负责采购事物的总管,此人一向善于隐忍,耐力极强,然而此时竟然痛苦得嘶喊,可想而知,这种痛苦是如此的恐怖了。

陈南此时也倒了下去,抽搐不已。“宫主,救我,救救我……”那声音,凄厉痛楚得已不似人类该有的声音,像是兽吼,又像是鬼嚎,十分的吓人。

不待上官夜出声,华长老就走了出来,望着痛苦的三人,冷声道:“你们三个当初背叛魔宫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今日,为了一举私欲,你们竟然跟他人合作,想要毁魔宫本年基业,死有余辜。”他顿了顿,悲恨地道:“大家看到了吗?这就是寒毒毒发时的样子,如万蚁啃咬,如万针穿心,冷热交加,痛不堪言,当年老夫,便是因这寒毒受尽折魔,当年的宫主魅,是个以折磨人痛苦为乐趣的魔头,魔宫当年所有人都被用这种寒毒挟制着,半个月给一次解药,若是不能完成任务,则任其自生自灭。在场有一部分的人,想必都受过此毒的毒害,此等痛苦,就算功力高深之人都无法忍受……”

望着地上的痛嚎万分的三人,必知这寒毒的可怕了,人人都私下议论着。

上官夜站了起来,朝着这三人走去。所有人都这一瞬都噤声,望向上官夜,不明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上官夜在三人几步的位置站住,居高临下地望地望着这三人,冷声道:“你们身上的寒毒离发作应该还有三天时间吧,而刚才的檀露,你们闻了进去,才加倨体内毒素流传,加快发毒发时间,这也是你们三人从不熏檀露的原因所在吧。”

痛嚎的三人,早就被寒毒折磨得失去了意志,此时根本不知道上官夜说的什么。

上官夜目光微沉,他转身,对着暗影道:“暗影,这三人勾结外党,将这三人带下去,行刑。”

“是。”

那三个被寒毒折磨痛苦不已的人,听了上官夜冰冷的话,心中尽是带着感动地望着他,此时对于他们来说,死才是解脱,他们的任务没有完成,圣主一定不会给他们解药的,到时他们的下场只怕跟赵长老一样。

如今能在最痛苦的时候给个痛快,无不是最大的宽容。

“宫主,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华长老是已猜出那幕后之人就是当年魔宫创始人的魅,所以此时他不得不严肃惩求上官夜的意见。

上官夜目光冷然一闪,答道;“华长老,此事交给本尊去处理吧,本尊已有了他的消息。”不日前袖红楼发生的一切,让他现在都气恨不已,当年他跟商洛两人合力都没有将那人杀死,时至今日,那人的功力更深了,而他竟然有如此可怕的震魂术,如果他所料不错,他也是隐尘宫的人,也许,跟隐尘宫宫主有一定的关系。“禀宫主,门外有人闯了进来。”守卫的魔宫之人踏进来禀报上官夜。

上官夜鬼面下的眸光微闪。”是什么人?”这个世界知道魔宫位置的人不多,而能走进来的,更是少之又少。

会是谁呢?

“回宫主,因为来人的轻功极快,属下等看不大清楚,隐约地看出是一个年轻男子抱着一名年轻女子。”守卫如是答。

年轻男女?难道是……

上官夜大惊于色,红衣身影一闪便跃了出去。

议事厅上众人面面相觑,都在想,这些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让一向冷静从容的宫主如此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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