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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苗晴、炮筒和周坤都是在黄半仙的帮助下才得以重获新生,他们的灵魂被缚魂术束缚在躯体上,缚魂术的时效受人体魂气强弱影响,不知道什么时候说失灵就失灵,连施术者也无法控制。

苗晴能感受到魂气的流逝,近来她的深度睡眠综合症越来越严重,常常一睡不醒。

她知道,她的时间不多了。

中了缚魂术的人无法自然升天,只有在地下祭坛接受天光超渡才能彻底解脱。

在超脱之前,必须经历一段肉体毁灭的过程,苗晴所用的这具身体并不是原本的身体,而是黄半仙出借的空魄,虽然不会腐坏,但身体机能会随着缚魂术的失效而逐渐消失。

苗晴不想让老态龙钟甚至大小、便失、禁的狼狈模样留在别人的记忆里,在察觉到生命即将逝去时,她独自一人去了黄半仙在小常山的别墅,那里有一条通往地下祭坛的密道。

小商领着苗晴来到祭坛,祭坛外有个房间,是看守祭坛的人居住的地方,叶卫军、李安民和宋玉玲都在这房间里住过。苗晴在房间里见到了李安民。

李安民是送行人,三阴体的血液能活化刻在祭坛上的符纹,从而开启祭阵,超渡不能自然升天的灵魂。不仅是苗晴,以后周坤、炮筒,都会由李安民亲自来送行。

苗晴打趣:“记得上一次也是你为老叶送行,结果没送走,连老天也被你的执念给吓到了,如果他敢收了老叶,只怕你会去把天宫给拆了。”

李安民对叶卫军的执念让苗晴叹为观止,只要能和卫军哥永远在一起,李安民可以舍弃一切,叶卫军对李安民的爱深沉而包容,李安民对叶卫军的爱则是执着而疯狂,却都是纯粹到不带一点杂质的感情。

叶卫军体内早被埋下一面傩神面具,面具上残留着无数古人的魂气,这些魂气既能支撑叶卫军的生命,又是封存和召唤凶兽斗铜子的媒介。是李安民亲手把傩神面具放入叶卫军体内,也只有她能帮助叶卫军压制斗铜子的凶气。

李安民为了能和叶卫军在一起,将生生世世合为一世,这是他们自己选择的一条共生道路,却不是苗晴所期望的生活方式,她更期待崭新的一世,不为过去所牵绊,不为未来而烦恼,只活在每一个全新的“今日”。

苗晴原本的名字叫苗青,和炮筒谢晓花是同乡近邻。苗青在白伏镇上学时,谢晓花常常跑去校门口等她,一口一个“姐”,叫得亲亲热热,别人都当他们是姐弟,苗青也一直把谢晓花当弟弟对待。

在12岁之前,谢晓花最常说的话是:“姐,我想吃鸡蛋。”

苗家在附近算是条件好的,吃鸡蛋也总是偷偷摸摸关起门来,怕给别人看见,到时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反弄得邻里尴尬。谢晓花正在长身体时期,十天半个月吃不到两片肉。苗青是小女儿,家里宠得多,有鸡蛋都先往她兜里揣,苗青把鸡蛋省下,用布小心包好,塞进书包里。等放学见了谢晓花,再一起去校外的湖边,背着人给他补身体。

谢晓花之所以要等苗青放学,是因为放学就会有鸡蛋吃。那时的谢晓花只把苗青当作邻家姐姐,一个能陪他玩,给他鸡蛋吃的好心大姐姐。

12岁是个分水岭,随着年岁增长,谢晓花对苗青的注意从她手里的鸡蛋转移到了日渐凸出的胸、部,最常说的话变成:“姐,以后我要娶你。”

谢晓花说这句话时的腔调态度,就像在讨糖讨鸡蛋,苗青当是孩子话,从来不当真,只不让他在人前乱说。谢晓花很听苗青的话,苗青怎么说他就怎么做,苗青不想他公开说,他就私底下说。苗青听多了,听习惯了,这句话也就变得像吃饭喝水般平常。

又过两年,征、兵征到白伏镇,村里很多人都去报名,那时的社会风尚就是一人参军,全家光荣。谢晓花谎报年龄,满怀热情地加入志、愿军,这一去就是三年,光荣返乡时,苗青已经结束学业,留校当起了老师。

苗青性情温柔、美丽大方,身边不乏追求者,她对谁都好,却对谁也都不上心,或许是谢晓花孩子般的情话念得太多,苗青早已听不出感觉来。

真正的转折点是叶卫军的到来,苗青从叶卫军身上学到什么是男人对女人的爱。

叶卫军和张良都是谢晓花在部队里结识的战友,是生死与共的好哥们儿,三人合伙在镇上开了家兄弟连铺,做些小经济。叶卫军的妻子李安民通过周草的关系进入苗青所在的学校当刻印工。

这群命中注定会走到一起的人也正是由此结下难解之缘。

苗青每天都能见到叶卫军接送李安民上下班,风雨无阻、从不间断。这个带点冷漠的高大男人让苗青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叶卫军勤快、沉稳、成熟、可靠,男人该有的优点,他一样也不缺,可真正触动苗青心湖的不是这些优良品质,而是他对李安民细致入微的呵护。

苗青喜欢深爱李安民的叶卫军,与其说是喜爱,不如说是孺慕,她爱听李安民谈起与叶卫军相处时的点点滴滴,也爱看叶卫军用温柔专注的眼神凝望李安民,那种浓浓的暖意总让她心醉不已。

可是叶卫军的爱永远也不会放在除李安民之外的第二个人身上。苗青小心收藏这份眷念,总是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默默守望。

到最后,连她自己也分不清究竟是喜欢叶卫军,还是单纯喜欢他与李安民之间那种至死不渝的深刻感情,只偶尔觉得内心泛涩,微有遗憾。

苗青懂了情,于是渴望被爱,另一个男人恰巧出现在她渴望被爱的时机,用温柔体贴填补了心头所缺的那一块。两人相互吸引,很快就走到了一起。苗青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爱那个男人,但她觉得,那个男人是真心爱着她,像叶卫军爱着李安民一样爱着她。

对于苗青而言,被爱比没有结果的爱人更加幸福,她努力回馈那个男人的柔情,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毕生的依靠。然而在不久后,一场残酷的暴、乱彻底粉碎了所有幻想。

叶卫军和张良在那场暴、乱中被贴上坏、分子的标签,成为被讨伐的对象,苗青因为没有与他们撇清关系而受牵连,又被查出家世不清白,处境十分险恶。

而再也想不到的是,真正将苗青推入深渊的,是本以为能给她幸福的那个男人。

苗青当时已有身孕,那男人找各种借口把婚事一推再推,等苗青成为众矢之的后,他却狠狠一脚踢开,矢口否认与苗青有任何关系。苗青愤怒地以肚子里的孩子质问他,那男人却一口咬定孩子不是他的,说苗青在外乱、搞、男女关系。

那种年代,没结婚的男女即使是牵手也不敢明目张胆,男人的指控让苗青成了千夫所指,知道实情的同事也没有一个敢为她出头,谁都怕引火上身。

苗青被当做妓女拉出去游街示众,暴、乱分子压住苗青的手脚,让那个男人用利刃划开她的肚子来自证清白。当时张良外逃,叶卫军和周坤已在暴、乱中丧生,只有谢晓花侥幸逃过一劫。谢爸是戴大红花的英雄,谢晓花也在战争中凯旋而归,他们是清清白白的红色、农民,是受保护的人群,只要保持沉默就不会受到牵连。

可是在绝望和愤恨中,苗青清楚地看到谢晓花拨开血光,嘶喊着她的名字冲了过来。苗青没能支撑到握住谢晓花的手就咽气了,所以也没有亲眼看见谢晓花用斧头劈死了那个狠心的男人,抱着她的尸体冲破重围,披挂着满身鲜血,一步一步走上灰石滩,投身于汹涌的江潮中。

灰石滩上本无花,自那日以后,却长出一丛丛青色的小花,每到傍晚五点,在夕阳映照下,青花就会变成红色,点点殷红洒在灰白的乱石上,宛如斑驳的血迹,诉说着那一天绝路上的凄凉。

在离开的前一个月,苗晴带着炮筒来到灰石滩,正值黄昏,夕阳余晖染出满地鲜红,重现了当年曾走过的最后一段路。

“知道吗?这小花叫青花,又叫血中花,苗青的靑,谢晓花的花,是从我们血中长出来的生命。”苗晴含笑看着炮筒,眼睛里带着说不尽的眷念。

炮筒迷醉在苗晴的眼神里,忍不住把她的手轻轻握在自己手里。苗晴把身体向炮筒移动,紧紧靠在他身上。

“我一直觉得青花不好听,太冷,有一种凄凉感,这花代表你和我,不该这么悲凉,所以我把它改名为晴花,苗晴的晴,谢晓花的花。”

炮筒看着灰石上像血一样的晴花,心里刺疼,这些花会勾起被藏在心底,最痛苦的那段回忆,他看着花,再看向站在花丛里的苗晴,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恐惧,好似下一刻,苗晴就会和这些火红的晴花融合在一起。

炮筒把苗晴抱进怀里,闷在她柔软馨香的发丝中,低声问:““苗姐,你怎么突然想起要到这儿来?”

“我来过很多次了,只是没带你来。”苗晴也抱住炮筒,像哄孩子一样轻拍他的背。

“我才不想来这儿。”炮筒小声嘟囔,他对苗晴说话时,声音总是黏乎乎的,像在撒娇。

苗晴拍拍炮筒的脸:“你看你,到现在还像个小孩。”

炮筒按住苗晴肩膀,瞪着她的眼睛说:“我不是小孩,我是个男人!”

这句话苗晴以前也听过,就在她和那个负心汉恋爱期间,当时的对话,苗晴到现在也记得清清楚楚。

“姐,你不是答应要嫁给我的吗?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我说要娶你的时候,你没说不愿意,那就是答应了!”

“炮子,你真是个长不大的小鬼,总是说这些不着边际的孩子话。”

“姐——我不是小孩,我是个男人!”

苗晴从没把炮筒当个成熟的男人来看待,直到现在也是,他永远都是那个让人放心不下的邻家小弟,想要什么都会毫不保留地大声嚷嚷出来,如果不满足他,他就耍赖闹腾,缠磨不休。

可是苗晴从没觉得炮筒烦,好像被他缠被他闹都是天经地义,实在也是被缠习惯了,如果哪天不缠,反倒觉得坐立不安。时至今日,所有的情感都淡了,无论是孺慕还是憎恨,都淡如烟尘,轻拂即去。

苗晴早记不清当初对叶卫军的感情是从何而起,也遗忘了另一个男人是怎样残忍地将她推入火坑。所有光影都那么模糊,唯独清晰烙印在脑海中的,是炮筒那张不断成长的脸。

苗晴带着些感慨说:“是啊,不注意已经长这么大了,还当是闹着要吃鸡蛋,不给吃就在地上撒赖打滚的小皮猴子。”

“都是上辈子的事了,你还记那么清干嘛。”炮筒脸色泛红。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只有你小子的事,姐一直放在心里,都记着,好事坏事,全能给你数出来。”

苗晴把两手搭在炮筒肩上,踮起脚,给了他一个轻柔的吻,正想退开时,却被炮筒搂住腰,把这吻深深延续了下去。

苗晴摘了许多晴花,把它们碾碎榨汁,青色的花榨出了鲜红的汁液。苗晴用红花汁在自己手腕上画了一圈线,又在炮筒手腕上画了一圈,连续画七天,汁液渗进皮肤里,淡淡泛出来,像在手腕上系了一条红绳。

据说人有三世情缘,只因和炮筒离得太近,而忽视了隐藏在亲情中的那份男女感情,等发现时,两世已尽。那就用从血中长出的生命之花来为他们系上姻缘的红线,有了红线牵引,也许下一世就再也不会错过彼此。

道别的信在两个月后才寄送到炮筒手里,炮筒发了疯似的冲去小常山,没有苗晴,哪儿也找不到他的苗姐,只有躺在水下棺材里一具冰冷而陌生的尸体……

而那时,张良已在前往竹山的路途中。

在这期间,周坤从胡涛那里得知一项令人震惊的讯息:

据马竞涛的供词,王同志算命馆的魏淑子在追查她师父杜真死亡真相的过程中发现了铜镜上的秘密,因此被查桑贡布秘密杀害,尸体带到塔怖空间的山洞里,做成五脏尸柱。

也就是说,他们所见到的魏淑子是个早就不该存在的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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