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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公私兼顾佳人暗访

雪越下越大,刺骨的寒风开始呜呜地呼叫。夜色渐渐地罩上了早已经变成白茫茫的大地,街上已经看不到任何活动的影子。猛然间,张宝儿的耳朵根子一动,双目闪电似地睁开。笑着对乌大说:“生意上门了,想喝酒去等咱片刻。否则咱今儿个戒酒了。”

没见任何动作,只听呼的一声,乌大那雄壮的身影便消失在“喝两碗”的门帘后。这时,才听到远处传来狗叫声和轻微的马蹄声。稍后,才传来咿哑作响的木轮转动声。

“吁!”随着一声清脆的吆喝,飞驰而来的马车吱嘎一声,钉子一般牢牢地钉在卦摊前。马口喷雾似地散发着热气。“咳咳咳,张先生吗?老朽真怕来迟一步。还好还好。”

赶车人跳下车来,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慌忙躬起腰身,不停地咳嗽着,慢吞吞地走到张宝儿近旁。来人身着老羊皮,头顶大皮帽,皮面罩护脸,整个人包裹得严严实实。此人从身形和声音看来,苍老的似乎离棺材不远了。同吆喝停车和下车的利落判若两人。

张宝儿的剑眉不易察觉地耸动一下,淡淡地开口:“客官是问生还是问死?可否将护面取下,让小的一观?”赶车人干咳两声,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道:“不是老朽问命。老朽的贱命一文不值,哪里敢劳动公子大驾。要问命的,是咱的老主人。老主人病了好几年了,自忖时日无多,想知道还有多长时间,以便能从容安排后事。”“那就请贵主人下车一见。”“嗨。主人已经卧床不起三年了,怎么能下来。这是我家主人的生辰八字。”

张宝儿接过一张纸,借着刚刚点燃的风灯仔细观看。看过之后,张宝儿将写有生辰八字的纸片用镇石压在桌上,似有所思地开口:“老丈,我观命与他人不同,我想见见贵主人。所谓上卦听声,中卦辨形,下卦方看相摇卦批八字。因为声形乃与生俱来,代表着先天带来的一切。八字也难免有搞错的时侯,摇卦更受心态环境诸多之累。唯独声形乃是再无可替换者。所谓闻声知贵贱,见形明福寿。不知老丈可容小子上车一观否?”

“管家,老夫怕风。不必麻烦先生上车了。你好歹替老夫起上一卦便是。”车里传来的声音,听着比赶车人的声音还要苍老,仿佛一只手已经扶在棺材板上了。

“先生,老朽就代主人起上一课。”“且慢。老丈知道小可的规矩吗?”“听说过。是卦资百两。这是白银百两。”赶车人把一个口袋放在卦桌上,然后问:“可以起卦吗?”

“慢来。老丈若要起卦,这卦资还不够。”“什么?算一卦白银百两还不够?那多少是个够?”赶车人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身,声音也清脆许多。张宝儿微微一笑,朗声笑道:“若为一人起卦,此卦资尽够。若是二人尚嫌不足。”“什么二人?我又不算卦,哪来的二人?”赶车人的声音尖锐起来,并且流露出小女子斗口的姿态。“管家,再付他一百两银子就是。且看他有何话说。”车内人的话令赶车人怔了一下,又回复驼背弯腰的形态。

“不必了!”张宝儿的俊脸唰地变得冰冷,目光锋利地刺向车帘,淡淡地道:“再加一文已足矣!何须多付。”“什么?一文?你说谁只值一文?”赶车人差点儿跳起来:“我们……”

“管家!就照公子说的办吧!”车里人及时制止住就要暴跳如雷的赶车人。

“可、可是、可是老爷,咱没有一文钱。我从小到大,就没有用过一文钱……”

“算了!小可赠送一卦。”张宝儿淡淡一笑,声冷如刀:“贵介,按照生辰八字看,此人虽官居州镇位列诸侯,但只余一石八斗之粮,粮尽便再无生理,所以咱只收他一文钱。现在,这一文咱也不收了。”“放屁!”赶车人娇叱一声。车内人则啊地一声,再无声息。赶车人骂了人,尚不自觉,忍不住地问道:“请问,我们老……他是如何走法?”

张宝儿答非所问:“至于贵主人,声似苍老,福寿实长。只要改名换姓易地而居,再活一甲子,并非难事。请贵主人善自珍重。”他说完头也不回,迈步进入“喝两碗”。

一张矮圆桌中开了一穴,****是一个土制火炉。火上翻滚着一口硕大的瓦瓮。迎面墙上贴着一付对联:天不管地不管酒馆,成也罢败也罢喝吧。横批是一醉解千愁。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张宝儿一边向在桌边等待的乌大和狗肉冯走去,一边朗声狂吟。这其中饱含了多少悲叹和无奈。

“好我的黑公子,别泛酸哩!咱们的乌大侠(虾),早已经是寡妇闹心——馋球了。快过来喝酒吧。”身材魁梧的狗肉冯笑着招呼。“球!你们就球上下狼套,胡球扯蛋吧!咱是狗舔卵子——自顾自哩。”乌大伸手去瓦瓮里拎出一块浓香扑鼻的狗肉,一口都塞进大嘴里。一面唏哩呼噜地吞咽,一面呜噜呜噜地叫:“香,比咱婆姨的脸蛋子都香!”

“晚了,紧赶慢赶,还是来迟一步。自罚一杯!”一个生就一双母羊眼的汉子,无声地飘落在唯一的空位上,伸手端起一碗烫得直冒热气的酒,笑嘻嘻地说着,急不可耐地就喝。“慢着!”冯一坛探手按住酒碗,眨了眨大铜铃眼,用力向来人嗅了嗅,坏兮兮地笑道:“老实说,怎么出来的?说不清楚,照老规矩办。不准说假话,否则定斩不饶!”

来人是毛胡,排行第三,人称毛三爷。毛三爷是灵州城内有名的大富翁。毛三爷不种地,不放牧,不经商,不偷不抢。上没承着祖荫,下没挖着金矿,可就是有钱。灵州城里城外的贫苦人。有谁没受过毛三爷的恩惠?除去吃喝嫖赌不成人的,甭管是谁,家里遭灾了,眼前有过不去的坎了。找到毛三爷跪下叩个头,说声三爷爷我遭灾了。

毛三爷没二话,立马奉上所需之数。毛三爷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三奶奶。三奶奶也不怕三爷喝酒。三奶奶常说:“男人不喝酒,还叫个男人吗?”可她怕三爷喝坏了身子。因为毛三爷喝醉后出酒,每醉必吐。毛三爷的爱犬大黄,都有了酒瘾。它只吃毛三爷吐的东西,其它食物一口不进。所以,你只要看到毛三爷的大黄打晃,就知道毛三爷又喝多了。

狗肉冯说的规矩,是他们不归帮的帮规。所谓不归帮,取的是不醉不归的意思。帮主乌大爱说:“娶婆姨为了睡,喝酒为了醉。”不归帮什么规矩都没有,就一条帮规,来晚者不许喝酒。其实,这是自封自立为不归帮帮主乌大,为了戏耍怕婆姨的毛三爷特地立的。他说就看不起毛三爷怕婆姨的熊样。而毛三爷偏说怕婆姨是汉子的一种美德。其实,乌大自己何尝不怕他家婆姨?可他有歪理,自己怕婆姨可以,朋友怕婆姨不行。所以,他不放过任何整治毛三爷的机会。而狗肉冯和张宝儿,还真买他帮主的帐,千方百计帮助他维持秩序,搞得毛三爷常常叹气,说交友不慎,误投贼帮,却又不肯退帮。

按说处罚也不算严重。事实却不然,不让酒鬼喝酒,就跟让色鬼去当太监一样。再说,酒也实在是太诱人了。酒名旱泉露,是用天湖西北瀚海中天下无双的旱泉水酿成。此泉春秋冬干涸。只有在最炎热的干旱季节,才出现三五十天。在滴水活命的瀚海里,此水将是何其珍贵。可偏偏有人拿它酿酒,并且巴巴地送到千里之遥的灵州来。

自从张宝儿在灵州摆起卦摊的第三年,不归帮的几个人,每日喝的就是这种宋辽皇帝都没有见过的酒。此酒甘甜爽口,入喉透汗,不上头不伤胃。醉了便一头倒下,醒来任何事没有。不归帮的人都知道,这酒是瀚海牧场的女主人,李秋水亲手酿造。

不归帮聚会,除去不提酒的主人李秋水,什么都说。狗肉冯说他吃过一条重一千三百斤的狗,乌大说是他帮着秤的。乌大说他一晚上睡过四十九个女人,毛三爷说他还少算了一个,那个端茶倒水的他没朝里算。张宝儿说他喝三十斤烧刀子还能做诗,冯一坛作证说,《春秋》就是他喝了三十坛旱泉露写出来的……在这个不归帮里,任你掌上跑马嘴里赶大车,想哭就哭,爱笑就笑,没人会笑话,或有一丝一毫市俗的想法。

这样的聚会,不让喝酒吹大牛,那可比杀了他还让人难受。为此,毛三爷一听狗肉冯要动用帮规,立马慌了神:“哥几个,哥几个,高抬贵手,咱有下情禀报,有下情……”

“张爷,张爷!你的卦幌子让人给烧了!”伙计进来报信,打断毛三爷的话。

“谁?谁这么大的胆子?吃鸡毛了?”乌大由座位上噌地蹦起来,暴风一般地向外冲去。在灵州,在朔方,在整个西北道上,向来是他乌大砸别人的招牌踢别人的场子。谁不知道张宝儿是他的好朋友?现在竟然有人敢烧张宝儿的幌子,能不叫他光火吗?“慢着!”张宝儿拦住杀气腾腾的乌大,问小伙计:“谁烧的?是不是门外那个赶车的人?”

小伙计回答:“是不是我也不知道。见着火了,我去灭火倒是见到有个马车离去。”

“这就对了。”张宝儿苦笑着摇头:“烧就烧了吧。不烧我也得丢掉。左右它也没用了。”他抬头望天,喃喃自语:“她们一到,我也该走了。享了七年的清福也满足了。”

“什么,你要走?”冯乌毛三人失声问。“什么人这么厉害?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来太岁头上动土?”乌大又蹦起来。“是李秋水?”毛三爷问。“是仇家?”冯一坛问。

张宝儿不答,只是一碗接一碗地喝酒,低声曼吟:“推不脱,剪不断,理还乱……”

“老爷,有客来访!”小伙计跑进来报信。小伙计话音刚落,就听见有人高喊:“灵州节度慕容德丰,知州裴济,拜访冯大侠、毛大侠、乌大侠、张大侠!请开门出迎!”

吆喝声中,门外来一群身着褐色戎装的护卫,各自散开,把守要害。一个全副武装的中军官大声吆喝着,来到门前,唯一的朝廷委派的节度使慕容德丰,携裴济到门前。

宋朝自杯酒释兵权后,逐步消除节度使一职。目前,由他们直接委派的节度使,唯灵州慕容德丰一位。可见灵州的重要,也可见慕容家族在朝廷的宠信,亦是经久不衰。

来了,来了。冯毛乌三人相互看着。他们都以为,这就是让张宝儿不得不离去的原因。随着中军官的呼喝声,慕容德丰携灵州知州裴济,迈着方步进来。身后的人抬着礼物,慕容德丰礼貌十足地拱手抱拳:“久仰几位大侠的声名,久欲拜访,一直忙于俗务,不得脱身。今日特来拜访。并备了一点薄礼。所谓礼轻情谊重,还望各位大侠笑纳。”

当时有人把礼物分送到各人面前。送给乌大的是白银千两;狗肉冯的是千年老参一株;毛三爷的是一尊上等美玉精雕的老寿星;张宝儿的是一把古扇。正是各投所好。

“大帅太客气了!”狗肉冯还礼笑道:“大帅光临,蓬荜生辉。请上座说话,请!”

双方少不了一番客套,就不絮叨。分宾主坐下后,慕容德丰开门见山、不容置疑地说道:“久闻各位大侠之名,有事相托,望万勿推辞!各位大侠知道,灵州多难,屡次被叛逆围困,与朝廷无法往来。前日继迁虽然撤兵,但仍旧道路不通。破丑重遇贵率数万精骑,就游弋在灵州城外,时刻伺机攻城。守城兵将,不敢擅离一步。粮道被断,十余万军民时常处于断粮状态。朝廷通往灵州的粮道,通畅无期,只能依靠回鹘和吐蕃及西凉州援助。就是这条粮道,最近也不通了。为救万民于水火,本帅恳请各位大侠援手,率义勇出城,设法疏通西面的粮道,将牛羊粮草运进灵州,解万民之饥荒,望勿推辞!”

狗肉冯皱皱眉头,强笑道:“大帅,若说守土护家,人人有责。就是掉脑袋,也不能推辞。可大帅把咱这几块料当成大牲口使唤,是不是耳误了?大帅看看,我一个开酒馆的,他是一个打卦算命的,那是个二混子,那是个怕老婆的色痨,哪个是大侠的样啊?”

慕容德丰笑逐颜开:“冯大侠就不要谦逊了!你的威名和能力,还用本帅宣扬?至于乌大侠,虽然是街面混的,但在灵州城吆喝一声,少说也能聚集千儿八百血性汉子亡命之徒。至于毛大侠,虽不犯案,却是坐地分赃、黑白通吃的无名霸主,这总没错吧?至于张公子,虽然是个打卦算命的,但你总不能否认,是你以惊人的武功,救了舍妹吧?以你们四人的武艺和实力,足以对抗千军万马。区区运粮草的小事,岂能难住各位?”

四人见人家把自己的底细摸的清清楚楚,只好相对苦笑。特别是张宝儿,笑得比哭还难看。那年,他护送慕容剑缨回到灵州,本想交差就走。却被春兰秋月强留下来。在慕容府中做客数日,就有人来套话了,对他刨根问底,打听他的家世来历。他当然不能说实话,只说与家人失散,孤身一人,流落江湖。慕容夫人听了,当然不肯把女儿嫁给一个没有根基的穷小子。便背着女儿,赠他黄金百两,打发他走人。

春兰得知此事,急忙报知小姐。小姐得知后,以死相抗,而慕容夫人,也以死相对,母女僵持不下。倒令张宝儿为难之极,满心不愉快地要离开。小姐诅咒发誓,只要张宝儿离开她立刻就死。慕容夫人也诅咒发誓,只要小姐嫁给张宝儿,她立刻一头碰死。事情僵在那了,谁也不退让。

最后还是张宝儿说道:“夫人也用不着死,你不让小姐嫁咱,咱还不愿意娶呢。小姐你也别死,你就是想让咱离开灵州,咱还没玩够呢。打死我,我也不会离开灵州。”

就这么着,张宝儿救人救出了麻烦,被困在灵州。他也真不敢离开,万一慕容长缨死了,他会一辈子不安生。这期间,母亲派人找到他,得知到这怪事,不但不怪罪他,反而称赞他有情义,比他爹强。李秋水得知此事,也是誓死不嫁,虽不来骚扰他,却常命人给他送来自酿美酒。转瞬数年过去了,慕容夫人强不过女儿,又不忍女儿老死闺中决定退让,不料张宝儿却坚决不允。他厌恶慕容夫人嫌贫爱富、喜贵攀高的嘴脸。认为就此娶慕容剑缨,是对自己的污辱。也对不起李秋水。如此他更加有家难归有国难投。

适才来找他算卦的,就是慕容剑缨和秋月。慕容剑缨见灵州危急,暗中把张宝儿和他结交的朋友们调查清楚,将他们暗中推荐给哥哥慕容德丰,请他起用他们。希望张宝儿能借此立功受封,堵住母亲的嘴,从而达到花好月圆的美好愿望。慕容德丰正当用人之际,听说有此能人,自是不能放过,不惜屈尊降贵,特来请贤出山。张宝儿见到慕容剑缨和秋月化装来访,就知道要有事情发生。点拨她们之后,也决心离开这里。想不到慕容德丰会来的如此快速,让他离开的机会都没有。听他提起旧事,只好苦笑无言。

狗肉冯毕竟是为灵州为朝廷奉献多年的人,用不着慕容德丰再多说什么,便拍胸表态:“既然大帅看得起咱们,为了灵州的万千生灵,咱也不惧一死。你们是什么意思?”

乌大慷慨激昂道:“咱虽然是个混混,是契丹人,但咱家毕竟在灵州过活百年了。灵州就是咱的家,保家护邻,是一个男人的本分。咱是没的说,把脑袋送给慕容大帅了。”

毛三爷笑嘻嘻地说道:“既然你们都不要脑袋了,我要它有什么用?听你们的。”

话到这,大家的目光都投到张宝儿的脸上,张宝儿摇头笑道:“兄弟们要都没了,谁陪咱喝酒?既然你们愿意去运粮草,咱也没说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有一条,慕容大帅,咱信佛。救人的事可以干,杀人的事不能作。所以,咱只救人不杀人。”

“好!痛快!”慕容德丰大喜,拍手叫好:“就这么说定。由你们组织义勇,器械本帅来解决。大功告成之日,本帅定会向朝廷为你们请功。大丈夫建功立业,在此一举!”

慕容德丰跟四人将必要事宜商定后告辞。几个人又喝会酒,也就散了。

张宝儿回到住处,洗漱一番,正要安歇。沙狐儿来访。沙狐儿不是第一次找张宝儿了,他劝张宝儿多次了。千玉月娇得知平夏军围困灵州,就来劝儿子离开,可没有劝动,便命人通知张浦派人劝。沙狐儿领命,多次前来劝说张宝儿离开灵州。免得城陷之时,受到意外之灾祸,可张宝儿不听。这次他又来劝说。张宝儿苦笑着把慕容德丰让他们运粮的事说了。

沙狐儿听了,先是一愣,然后喜出望外地说道:“太好了!公子爷尽管去河西帮助他们运粮草,越多越好!只要公子爷及时同咱保持联系,咱保证你们不会碰上咱们的人。”

张宝儿惊奇地问:“你到底是哪头的?咱帮他们运粮草,你这么高兴,怎么回事?”

沙忽儿如此这般地把张浦的计谋一说,张宝儿真有点哭笑不得。既为他老子超凡的头脑骄傲,又为宋人悲哀。既然两不相悖,又能救万民于水火,他也就勉为其难了。

从此以后,河西的粮草牛羊,通过张宝儿他们的手,源源不断的运进灵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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