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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破灵州宋夏议和

数月后,狗肉冯义勇军不负重望,把河西各州粮草搜罗一空悉数运进灵州。同时也把吐蕃回鹘联军搜刮的仓空野阔,再也没有能力挤出多余的牛羊粮草,来供应灵州。那天,他们再一次前往吐蕃回鹘联军求援索粮,潘罗支和禄胜亲自接见他们,苦穷说:吐蕃和回鹘地区,本就地广人稀、物产有限,供应他们各自的军队已属勉强。

这两年来,为救援灵州,他们是咬紧牙关紧衣缩食,尽了最大的能力。现在,他们实在是没有东西救援灵州了。就是他们的联军,还能支撑多久,他们都不知道。苦过穷,他们将一封联名苦穷信,交给狗肉冯带给慕容德丰和裴济。此前,他们已经把此情况向朝廷禀报了。

狗肉冯义勇军空手而归,只带回一封信。负责接应他们的沙忽儿,立马将此消息通报平夏军。李继迁得到这个情报后,马上去张浦的帐篷,找他商议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张浦正在观察咀嚼稻米。他盘腿坐在毡毯上,面前摆放着一只小布袋,里面装的是稻米,他一面观察一面咀嚼。见继迁进帐,便示意他坐下,也看看那袋米。继迁坐下,把情报交给张浦看,自己认真地观察稻米。张浦看过情报,微微一笑,指着稻米问继迁:“王爷,看出什么问题没有?”李继迁摇头笑道:“咱们以肉食为主,实在是不懂稻米。还请张公赐教。”

张浦笑道:“这是花花最近截获的宋军粮草,这是川蜀的稻米……”

张浦话到此停止,望着李继迁,意味深长地笑了。李继迁有些茫然,思索了一下,目光电闪,喜形于色地嚷嚷起来:“张公是说,宋人的粮草,也快山穷水尽了,是吧?”

张浦点头欢笑:“没错!这是川蜀特有的糙米。蜀道难,难如上青天。若是关中、中原或江南有粮草可调,宋人说什么也不会去调蜀粮,这不知道是如何辗转运出的哩!”

李继迁仰面思索了一下,笑道:“张公,收网吧?否则过犹不及,就适得其反了。”

张浦点头道:“由此看来,宋人暂时也没有油水可榨了。花花的情报说,这批粮草少得可怜。该收网了,再拖无宜,就是把灵州人全部饿死,宋人也挤不出粮草来救了。”

李继迁猛然立起,大喝:“来人!传令千玉大军主,会同大信大军主,将张凝部尽快歼灭!传令给继冲大军主,明日从南面向潘罗支和禄胜的结合部,发起全面攻击!传令破丑重遇贵,留下五千人马为疑兵,负责监视灵州动向。余下大部人马连夜渡过黄河,明日迎头痛击吐蕃回鹘联军!余下人马,明日随本王爷从北面,向吐回联军全线攻击!”

一道道急鼓般的马蹄声,随着李继迁的命令,飞向远方。一只只信鸽,腾空而起。

破丑重遇贵接到命令,乐得直蹦。冲出帐篷,连蹦带跳,嗷嗷直叫。把那征继仁、房当德才、卫慕显祖几个青年将领,吓了一跳,还以为破丑重遇贵中什么邪了。这两年可把这员猛将憋闷坏了,应名是攻灵州主将,却一直没有仗打,只是围着灵州城转悠。

破丑重遇贵疯狂地欢乐了一阵子后,大吼:“房当德才听令,命你率所部五千人马,留驻金积山,严密监视灵州动向!那征继仁、卫慕显祖、季卧十三听令,命你们率各自所部,随本军主,连夜泅渡黄河,分左中右三路,迎头向吐蕃回鹘联军发起攻击!”

“喏!得令!”几声炸雷般的应声过后,整个军营里忙碌起来。一盏茶的功夫,前军已经出发。的的的马蹄声,如同欢快的鼓点,敲得破丑重遇贵心都醉了。三十多里路,眨眼之间跑就到了。兵马来到黄河边,不用吩咐命令,士兵们便自动取下脱浑,倒水吹气。然后便都挟着脱浑,牵着马,井然有序地渡河。月光下,宽阔的黄河上,布满神奇的景色。这是黄河刚刚解冻的季节,可平夏军毫不畏惧,视寒冷如无物,勇往直前。

破丑重遇贵一上岸,便遇上那征千里和往利无敌。他们是负责正面阻击吐回联军的两位主帅,现在接到命令,撤军休整,把道路给负责攻击的破丑重遇贵让开。两人一见破丑重遇贵的面,先交接任务,然后便笑容可掬地讨好重遇贵。那征千里嘴头子比往利无敌利落,当仁不让地笑道:“大军主,肉你们吃,给咱们点汤喝行不?你在前面攻击,请允许咱们率部随后跟进,给你们打扫战场,收拾辎重捡拾俘虏什么的,你看好不好?”

破丑重遇贵黑脸一沉,闷声道:“不好!你们跟吐回联军打了两年了,咱们只能隔着河咽口水。这回好不容易逮着一次机会,你们还想分一口,太贪心了吧?不行不行。”

往利无敌急道:“没错!咱们是跟他们打了两年,可咱们光败了,一退再退,一次进攻都没有。这仗还不如不打。”破丑重遇贵咧嘴笑了:“那咱也不该管,你们找王爷去。”

那征千里陪笑道:“大军主,这话说的就不的道了。再怎么说,你是大军主,咱们都是你的属下,不能有好处都让你一个人占了不是?咱们没想吃肉,就想喝点汤还不成?”

往利无敌也一反常态,违心地给破丑重遇贵戴起高帽:“大军主,你可不是那种有好处就独吞的小气鬼,是不是?论亲戚关系,你可是咱姨父。说起来,咱也跟你的儿子差不多。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姨父上阵,咱当外甥的敲敲边鼓,那还不成吗?”

破丑重遇贵摇头笑道:“不是姨父小气,是怕你们违反军令,那可是掉脑袋的事。王爷不让你们参预进攻,大概是考虑到你们这两年消耗太大,是为你们着想,明白吗?”

那征千里笑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只要大军主不反对,那就没问题了。”

破丑重遇贵笑道:“那本军主就冲快点,后面是怎么回事,本军主也就顾不上了。王爷若是怪罪下来,本军主可是一问三不知。”“谢大军主成全!”两人异口同声欢呼。

破丑重遇贵挥师西进,走了约两个时辰,来到一座小山下。接近那征千里的阻击阵地。那征千里和往利无敌共计两万人马,从五百里外,交替阻击、节节败退到此,足足抗击了快两年的时间,的确是煞费苦心、损伤惨重,目前两军合一,也不足一万人马。但却为偷天换地筹措粮草的大计,立下汗马功劳。所以,李继迁命令他们歇息休整。

破丑重遇贵命令人马在山下歇息,与那征千里等将领登上小山,观望吐回联军。只见一条宛若银河的长龙,蜿蜒在一条谷地里,见首不见尾,向无尽的夜色无穷延伸。

这支吐回联军,近二十万人,绵延数百里。在平夏军左右夹击、穿插打击正面阻击多重阻击下,步履艰难,用一年多时间,耗尽无数人力物力,总算推进到距灵州不足百里之遥的无名小山前,便再也无法前进一步。此刻,又陷入重重包围。破丑重遇贵指点着这个星河,叹息一声,对身边将领们道:“将帅无能,累死千军,纵有千军万马何用?这若是咱们,这么多的兵马,这么长的时间,恐怕早已打进汴梁城了,你们说是不是?”

“没错!”众人异口同声赞同。破丑重遇贵下令:“抓紧时间歇息,拂晓发起攻击!”

拂晓前,东南风骤起。破丑重遇贵大喜,喝道:“天助我也,一战功成,攻击!”

冷兵器时代,战争的胜败,不仅仅是取决于人力,一个风向,往往都能决定战争的胜负。上风打下风,定能势如破竹摧枯拉朽。特别是骑兵,顺风攻击,更是所向披靡。

破丑重遇贵一声令下,角号声骤起,山头上无数铁骑,如决口的洪峰,顺流而下。

这时,联军两大首领,潘罗支和禄胜,还远在数百里外的百子大帐中,做着攻进平夏地、立功受奖、裂土分疆的美梦呢。哪里想到,平夏军突然袭击,全面大反攻了。

攻击他们的,是李继冲所部。也于拂晓前发起攻击,亦是乘风破浪,一往无前。

几乎是同一时刻,李继迁指挥着近十万的铁骑,在数百里的战线上,对吐回联军同时发起攻击。那真是山河变色,日月无光。大地为之震颤,草木悲鸣,风声如泣。

临近晌午,破丑重遇贵已经奔出近一百里,踏平摧毁无数营帐。这哪里是打仗,就是一股强大的洪峰,所向无敌一往无前地疯狂冲击。所有参预攻击的正军,都是两匹马轮换。平夏军的正军,都是两匹马一峰骆驼的装备。长途奔袭,都是两匹马轮换使用。这次,破丑重遇贵居然来个不间歇攻击,够骄横狂妄。将憋闷近两年的气,一下迸发。

近二十万吐蕃回鹘联军,三天之内全部垮了。七天过后,河西走廊上,除去如溪的血流,就是漫山遍野的尸体,和无数吃饱喝足梳理羽毛的乌鸦。大地恢复了沉静,只有风还在哭泣。

千百年后,过往的商旅,偶尔还能见到森森白骨,听到孤魂的哭泣……

平夏军一口气推到西凉州,才收兵罢战。将河西走廊的这片沃土,半数收进囊中。潘罗支和禄胜,都是落荒而逃,九死一生,狼狈不堪地逃回自己的老巢,犹问头在乎?

千玉花花会同李大信打张凝,没有这么利落惨烈,却是更绝。她一直在算计着劫取张凝的粮草,一直让张凝处于吃不饱饿不死的状态。接到命令后,她对李大信道:“彻底断绝宋军粮道,用不着流血,就可以大获全胜。”李大信深以为然,同意花花的战术。

结果,张凝的粮道断绝没出三天,其部下近六万人马,一哄而散,奔走逃亡。数天下来,逃亡的路上,是饿殍遍野,惨不忍睹。平夏军根本不追杀,只是尾随着捡拾兵器铠甲。

半月后,东西两路大军,在灵州城下会师。西路军虽然战果显赫,然杀人一千,自损八百,也损伤近两万兵马。而千玉花花却用零伤亡,取得歼敌六万的骄人战绩。

李继迁用两年时间,扫除灵州周围的所有宋军,尽占朔方之地,同时,夺取河东麟府二州,占恒、环、庆诸州,打败吐回联军,深入河西走廊到西凉州,已经把陕北河套朔方河西走廊近半,尽括囊中。并借灵州这个大鱼饵,钓得宋军千百万斛的粮草。可谓是大获全胜。

这时,灵州已经没有存在的意义了。他便挥师灵州,准备拿下灵州。

灵州再次被围,慕容德丰忧心如焚,一头栽倒。多少年来,灵州一直孤悬塞上,他为保灵州,耗尽心血。再也经不起冲击,一头栽倒,再也没有起来。知灵州裴济,曾在这里苦心经营农田水利和安抚八镇军民两年。这时围城之中粮饷断绝,他血染奏折向朝廷求救。但如石沉大海,始终不见宋军的影子。只能日食碗粥,泣血东望,毫无办法。

这时,张宝儿找到狗肉冯,对他言道:“大哥,如此下去,城中百姓将尽数饿死。这样不成。咱的意思是,派人潜出城去,跟平夏军联络,请他们网开一面,放百姓出城。”

狗肉冯叹道:“是应当如此。可裴大人说了,全城军民,应当誓与城池共存亡!”

张宝儿火了,怒吼:“屁话!两兄弟争家产,相互残杀,干百姓屁事?为什么要让百姓跟着受此无妄之灾?他愿意忠于糊涂皇上,他尽忠,总不能拉着十数万百姓垫背。”

狗肉冯微微点头,然后问张宝儿:“那依照兄弟的意思,咱们应该怎么办?”

张宝儿道:“不管他知州守军怎么想,反正不能眼看着十余万军民,与石俱焚。咱的意思是,咱出城去,找平夏军的头商议一下,请他们允许百姓出城。大哥和乌大哥毛三哥的事,就是指挥咱们运粮的义勇军,拼死打开一座城门,把百姓们放出城去。”

狗肉冯担忧地道:“成倒是成。只是怕平夏军趁机杀进城,咱们的罪过就大了。”

张宝儿点头道:“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不过,大哥你想想,是丢了一座没有援军的城重要,还是十余万生灵的性命重要?这十余万人,有多少老弱妇孺,他们有什么罪?”

狗肉冯沉吟道:“有理。这样,愚兄先去找裴知州商量一下,最好征得他的同意。”

张宝儿摇头道:“还是不去为好。他要是想这么做,早就做了,何用你我去劝说?”

狗肉冯道:“别管怎么说,还是应当说一下。他若是执迷不悟,也怪不得咱们了。”

两人正争执,乌大和毛三来了。他们也是为何去何从的事,来找狗肉冯商量的。听了双方的理由后,也都一致同意设法放百姓出城。对于找不找裴济的事,又形成两派。毛三站在狗肉冯的一边,乌大支持张宝儿。双方争执不下,毛三说道:“不要争执了,咱们不管知州大人同意不同意,反正都是要放百姓出城的。这样,咱同狗肉去见裴大人,张兄弟去找平夏军联络,乌兄弟去组织人马。他们同意,咱们光明正大地开城放人,他们不同意,咱们夜里悄悄地夺取城门,拼死打开城门放人。这样总没问题了吧?”

“行,就这么定了!”乌大一锤定音:“现在就分头行动,然后再到这里会齐。”

张宝儿说是出城找平夏军,其实根本用不着,沙忽儿一直在城里,同他保持联络。他到玩古阁找到沙忽儿,把想法一说,沙忽儿拍胸保证:“这是好事善事,没问题!”

张宝儿道:“你能保证你们的军队,不趁火打劫,趁机攻进城来吗?”沙忽儿傲然一笑道:“贤侄,你也太小瞧王爷和你父亲了。咱们要争夺天下,岂能失信于民?”

张宝儿道:“事情紧急,咱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只要能保住全城百姓的性命,城不城的,咱也就不去管他了。可是,这城高濠阔,壁垒森严,插翅难出,如何联络呢?”

沙忽儿笑逐颜开,摇头道:“贤侄,亏你还姓张,你不知道咱们有你们家的飞鸽传书这一旷古绝技吗?灵州纵是铜墙铁壁,岂能难住咱们?”“什么?飞鸽传书?真是闻所未闻……”张宝儿大为惊奇。沙忽儿笑道:“好了,贤侄写信吧,然后立等回信便是。”

事情紧急,张宝儿按下新奇之心,走到桌前,挥笔修书。须臾,书成。沙忽儿取来鸽子,将信叠成小条,绑在鸽子腿上,出门放飞。张宝儿见鸽子直飞蓝天,暗暗称奇。

约有两个时辰,天色欲晚时,鸽子回来了。回信是张浦写的,虽言简意赅,却洋溢着浓浓的舐犊之情,完全同意他们见解和做法。并保证不会趁火打劫,借机攻城。张宝儿大喜,立刻起身,被沙忽儿拦住:“贤侄,飞鸽传书是咱们的命根子,万不可泄漏!”

张宝儿点头答应。出门奔向“喝两碗”。一进门,大吃一惊,险些栽倒。早上还欢蹦乱跳的狗肉冯,满身鲜血,一身乱箭,早已魂归天国多时。乌大和毛三坐在一边,满面悲哀,呆若木鸡。张宝儿如遭雷击,身子晃了两晃,咬牙稳住心神,嘶声道:“是裴济干的吧?裴济他们都疯了!咱就担心会有这一手,所以才拦阻冯大哥。这、这……”

毛三喃喃道:“冯大哥把心里话跟裴济那****的如实掏出,换回的却是一顿怒骂,说什么皇上是天,百姓是草。灵州是皇上的,百姓都死光了,是忠君,应该。冯大哥说,百姓又没吃皇上家的奉禄,反倒养着皇上,用不着也没必要为他老儿卖命。****的裴济便疯狗一样乱叫乱骂,说冯大哥是叛逆,大逆不道,是蕃狗的奸细。骂着骂着,就喝令放箭。立时,屏风后面,就射出乱箭。可怜冯大哥,就这么不明不白死在****的手里。若不是咱跪倒叩破了头求情,冯大哥还要被挂在高杆上示众三天,这、这还叫人吗?”

“球!皇上是天,我看皇上就是个球!他也不比咱们多个卵子,皇上那么高贵有本事,他咋就干不过党项人呢?”乌大暴发了,怒吼起来:“冯大哥死的太冤屈,反了!咱今夜就夺取城门,放平夏军进城。我看他大宋皇上还有裴济,他们能咬了我的球去?!”

“反了,献城给平夏军,替冯大哥报仇!”毛三咬牙切齿道:“不过,咱们得好好合计一下,免得手忙脚乱坏了大事。张兄弟,你那边联络上没有?快给我们说说。”

张宝儿抹把眼泪,点头道:“联络好了。时间定在夜里,具体日期由咱们定,城门由咱们选,放火为号。一堆火是南门,二堆火是东门,三堆火是北门。他们随时接应。”

毛三咬着后槽牙切齿道:“好!既然如此,兄弟,你还得冒险一趟,联络他们,只要他们答应不屠杀百姓,百姓就用不着出城了,咱们献城。时间就定在明晚三更,如何?”

“好!咱这就去。可冯大哥怎么办?”张宝儿悲伤地望着狗肉冯问。毛三道:“先让冯大哥委屈两天,到时用裴济的人头,来祭祀冯大哥。”张宝儿点头,又去找沙忽儿。

宋咸平五年三月二十八,李继迁在张宝儿等人的接应下,攻陷灵州。裴济被杀。

破城之后,乌大和毛三用裴济的人头,祭祀狗肉冯。而张宝儿却消失了。李继迁和张浦亲自前往祭祀狗肉冯。然后李继迁又用公侯之礼,厚葬了裴济,赢得一片赞叹。

裴济刺指用鲜血书写的奏章,早于月前传入朝廷。为此,朝廷又展开了一通口战。李沆与杨亿奏曰:“庆父不死,鲁难未已。若继迁不死,灵州非朝廷有也。莫若密遣使,部分军民空垒而归,则关右之民息肩矣。”而寇准何亮等人,却极力主战。最后主战派占上风。赵恒只得派遣张煦等再次出兵,救援灵州。结果诸援兵行至镇戎,而灵武已陷。

灵州失,朔方失。至此,朝廷不得不正视党项人和平夏军。赵恒召集群臣,商议如何面对李继迁和他的平夏军。这时,主战派已经没有说话的资格了。主和的李沆、杨亿等建议,既然打不过,就不如议和。赵恒也是无法可想,只得派张崇贵等人前往平夏军议和,以正式交割陕北五州为条件,买个休兵罢战。从此宋军只得退保环庆泾原一线。

至此,继迁拥有夏、银、绥、宥、静、灵、原、盐、麟、府、环、庆等二十州,北控朔漠,南引庆凉,东遮府麟,西逼西凉州的广大区域,纵横数千里,奠下西夏国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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