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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鹰鹘店寇相解敌围

高峦慌忙拦阻道:“相爷,咱是来品酒来的,别的甭谈。”王遮风陪笑道:“相爷,请你再品品,看看此酒出在何处,玄妙在哪?爷要是能说出来,小的送爷一大坛,百年封百斤装。”

寇准又喝了一口,吧达着嘴,边品边说道:“入口爽,过喉热。似一条火钱直插腹中,却又没有燥气。有冰爽,却火热,实在是难得。如果爷没品错,此酒绝对不是中原产物。井水窖水,都酿不出这个味来。江水湖水,也没有这么清爽酣洌。应该是西北或东北的雪水,或天湖水,才会有如此纯粹的味儿。”“好!”高峦为寇准鼓掌叫好。

王遮风也鼓掌道:“神了!相爷真神了!”老寇摇头晃脑得意洋洋地道:“怎样?咱不是王球那种土财主吧?咱是不愿意显摆,不是不懂。不信你们把王球叫过来,让他也品品,保证他说不出个一二三。”高峦和王遮风不接寇准的话,只是摇头窃笑暗中纳闷儿,王旦不知哪辈子得罪过他,怎么会就不得他待见呢。高峦笑道:“相爷,请再喝两口,然后再吃一口这天池雪鸡,尝尝这天池狍子肉,看看味道如何。这可都是活来现宰的。”

老寇站了一早晨班,肚子里早就空荡荡,几口酒一下肚,头就有些开始发晕,闻声忙挟两口肉放嘴里,就觉得鲜香非常受用之极,连连点头称赞,一口酒一口肉地吃喝起来。看得高峦和王遮风,窃笑不已。几个人吃喝正欢,房门啪地一声被踢开,有人尖声叫道:“都别动!奉旨捉拿西蕃间谍沙忽儿,动者与其同罪!”

寇准正举杯痛饮,被踹门声吓一跳,咕噜一声把酒咽下去,呛着了,鼻涕眼泪一齐涌出,气得他一边起身擦鼻涕眼泪,一边骂:“谁呀?开甚玩笑?想呛死老子啊?”气势汹汹的内侍一见寇准,气焰一下子没了。满朝文武有谁不知道,宁肯得罪王爷,也别得罪寇老抠。他为人尖酸刻薄睚眦必报。王旦跟他没仇没怨,他还对他喋喋不休挑剔诽谤,百般为难。若是得罪他,除非不落在他手里,否则没好果子吃。

为首内侍忙陪笑道:“是寇大人?对不住!咱们奉命捉拿奸细,想不到惊了大人的驾,还请大人恕罪。”老寇缓过气来,气呼呼地说:“捉拿党项奸细,你去陕西捉去。跑这来捣什么乱?这里有党项奸细吗?你们看看是我像党项奸细,还是高大人像党项奸细?对了,一定是高大人了,他是从西北来的,百分百的党项奸细,就把他捉去好了,你们踹门吓唬本大人干什么?要不然我再告诉你们个秘密,里面屋子里,有个党项奸细,正在同西北来的间谍秘密会议呢,你们进去把他捉了。”

内侍陪着笑脸道:“瞧大人说的。咱们也是磨道的驴,听吆喝。王大人说这里有奸细,命咱来捉拿,咱能不来吗?既然大人在此,想来是谍报有误。惊了大人的驾,实在对不住!咱们这就出去,请咱们王大人来给大人赔不是……”“什么王大人?”寇准打断内侍的话,嘲笑道:“王球啊?王球在里面相亲呢,几时割了球,成你们的大人了?”

内侍忙道:“对不住了大人,实在对不住!是咱们鲁莽了,给大人赔不是。咱说的是王继恩,王公公王总管。咱记性不好,忘记了在大人面前,不能称他为大人了……”

“你等会,谁说在咱面前你们不能称大人了?王继恩王大……不对啊,王大人被授予剑南两川招讨使,去川峡征剿王小波李顺去了。怎么能跑这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寇大人,不是咱要蒙蔽大人,也不是咱说错了。这实在是王总管临行前,交待下来的差事,现在改由张副总管负责。事情说明白了,告辞了,大人。”内侍行礼告退。

“别介。”老寇拦住内侍,气哼哼说道:“得了,你们也是公务在身。还是搜查一下吧。别回头到皇上那奏咱一本,说咱不让你们捉拿党项奸细,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内侍陪笑道:“寇大人,不用查了。这里没有奸细。”寇准坏笑道:“怎么没有,里屋就有一个。进去把他捉拿归案。”内侍道:“大人说笑,这里怎么会有奸细呢?打扰了。”

寇准问:“真没有?”内侍答:“大人,真没有。”老寇脸一变,嘲弄道:“没有奸细,你们跑这扯什么蛋?拿人家开店的开涮是怎么着?我可告诉你,这家王家老店,比不得其它鸡毛小店,随便你们折腾。这里可是接过圣驾受过皇封的王家老店的分号,接过圣驾的王家老店出了党项奸细,这不是开玩笑嘛。这要让世人听了怎么想?这让圣上知道了,又会怎么想?你们不守在宫里伺候圣上,跑出来捉拿什么奸细,那还要兵马司干什么,还要巡捕衙门干什么?母鸡能打鸣,公鸡明儿也能下蛋了。真是狗戴嚼子,胡勒!”

寇准倒不是反对捉拿党项奸细,他对无孔不入的党项奸细,也是深恶痛绝,恨不能一时三刻就扫荡一空。他是对这些狐假虎威的太监内侍恼火,闻听他们搞了一个什么内侍禁卫衙门,专门监视王公大臣,早就憋闷一肚子火。往日碍着皇上的面子,没法说,这会逮着机会了,不依不饶地叨唠着,尽情地出着胸中的恶气。

他可只顾痛快忘记了一件事情,内侍太监都是阴人,生理不全,心理更不健全。全是心胸阴暗,性情怪异,残暴乖张。论起睚眦必报,比他是有过而无不及。只图一时痛快,寇准为自己酿了祸患,后来发作之时,悔之晚矣。几名内侍被老寇数落的进不得退不得,进退两难,恨得牙根痒痒。高峦和王遮风,乐得看笑话,嘿嘿直乐。内侍们等老寇住了嘴,忙道:“大人忙着,咱们执行公务去了。”老寇道:“别介。奸细你们还没看呢。来,我给你们开门,你们看看里面的奸细。”老寇说着,过去把一扇门一开,喝道,“看看吧。奸细就在里面。”

门一开,把里面的沙狐儿吓一大跳,他正在装腔作势在为王旦讲鹰经呢。王旦不高兴了,吆喝道:“谁呀?干什么?想偷俺的海东青还是怎么着?这么不懂事?!啊,是寇大人啊?你怎么也来了?最近以来,俺可没得罪你。你怎么阴魂似的,老跟俺过不去?”

老寇嘿嘿怪笑道:“王大人,王大人啊!这回大人可是冤枉俺了。这回不是俺跟你过不去,是内侍大人们。他们说你是党项奸细,要捉拿你。”内侍们一见王旦,更不是滋味了。王旦此刻官任左拾遗,是专门给皇上王公大臣们拾遗捡漏、挑毛捡刺的,职责就是找人的毛病。

他要是找谁的麻烦,那可是名正言顺,皇上都得当回事地听。说不准,哪下说恼了皇上,被挑刺的人,卡嚓一声,就脑袋搬家了。内侍们忙赔礼道歉:“王大人,你也在。对不住!咱们也是奉命行事,还望谅解。好了,大人忙吧,咱们告辞。”这时,伙计们跑进来,对王遮风嚷嚷:“掌柜的,可了不得了。大批的内侍,把咱们的店整个给包围了,要捉拿什么党项的奸细。到处翻腾呢,外面都乱了套了。掌柜的快去看看吧。”

王遮风闻讯,对寇准王旦和高峦一揖道:“三位爷,你们先喝着,小的出去看看。”老寇越发火了,嚷嚷道:“这么乱,还喝哪门子酒。得,咱们也出去看看,看他们是怎么抓奸细的。走,出去看看。”老寇说着,率先出去。高峦和王旦随后出来,沙狐儿也毫不犹豫地跟出,立在他们的身后。众人一出来,就见鹰飞鹞跳,乱七八糟,便都负手冷眼旁观。王遮风吆喝道:“别乱,别乱!你们谁是头,咱有话说。咱这王家老店,可不是那种没名没姓的小店,咱家接过圣驾受过皇封的。有话好好说。请你们为首的出来说话。”

王遮风这一嚷嚷,走过来副总管太监张崇贵。张崇贵一见寇准等人,愣怔一下,拱手为礼道:“原来几位大人也在?咱家奉旨捉拿党项奸细沙狐儿,没惊着几位大人吧?”

寇准嘿嘿冷笑道:“惊倒是没惊着。就是被当成奸细吓了一下,差点儿没给呛死。”

张崇贵笑道:“罢了罢了,都是公事,寇大人就别挑眼了,有什么不当之处,回头咱家给大人摆酒赔罪。来呀,这里既然是接过圣驾受过皇封的地方,又有几位大人在此,就不容你们撒野。好生查看别损坏了东西,惊吓了无辜的客人。”内侍们听张崇贵这么一说,都泄气了。原本是为借查奸细之名,顺手牵羊大捞外快的。这不让碰东西了,都没了劲头。草草地查看了一遍,就在沙狐儿面前,陆续向张崇贵交令:“禀告副总管大人,没有发现沙忽儿;回禀副总管,没有见到可疑分子;副总管,没有党项间谍……”

张崇贵听完报告,不耐烦地挥手道:“好了,收了,收了。别在几位大人面前丢人现眼了。”张崇贵说着话,向寇准等人拱手道:“各位大人,张某公务在身。失陪了,回头张某摆酒给各位大人压惊。”张崇贵率领人马走了。寇准也没心思喝酒了,也要走,高峦便陪着寇准走。王旦也要走,对沙狐儿说改日再来送钱取鹰。一时间,大家一哄而散。

高峦同寇准和王旦分手,也不叫车轿照旧步行,一边缓步向回走,一边琢磨开了。是谁,是谁给宋人报的信,为什么却没有当场指认沙狐儿?给王遮风传信的人又是谁?

刚才,高峦同沙狐儿进了内室,两人情不自禁地四掌相握,双目对视。多少年了,高峦觉得有一百年了,没有见过平夏地的老熟人了。两个人的眼中,不由自主地迸发出泪花。过了许久,高峦才颤抖着嘴唇说道:“想你们!真想你们啊!”沙狐儿道:“想爷!大家都非常想爷和赫连爷。”高峦欢笑道:“刚才差点儿控制不住,叫出你的名字来。”

沙狐儿笑道:“爷,就怕你控制不住。所以咱尽管人在汴京,却不敢同爷相见。这次若不是事情重大,怕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也不敢同爷相见。”高峦道:“传书上只说有大事相商,是什么大事?要打灵州了吗?”沙狐儿笑道:“爷到底是爷,一句话就说到点子上了。这次不光是要打灵州,王爷想大干一场,一举将河西之地全部拿下。这样,咱就真正有了立足之地、立国之本了!”高峦兴奋地说道:“好,太好了!只是这么一来,就要同宋人全面摊牌了。咱们的兵力够吗?能否既拿下灵原各州,又保证银夏不失吗?”

沙狐儿道:“正是为此,王爷才不惜让咱冒险同爷一见,商议大计呢。”高峦缓缓地点头道:“明白了,王爷和张公的意思,无非是让咱设法牵制宋人,对不?”沙狐儿击掌赞叹:“爷不愧是大智之人,精明敏锐!正是如此。”高峦思索道:“宋人柔弱贪图享乐,除去皇上和少数武将外,多数人都不愿意打仗。在这边下手,不如在契丹那边容易。”

沙狐儿笑道:“那边已经派知白先生去了。王爷和张公是要双管齐下。”高峦道:“明白了。咱定会全力以赴。真想你们啊!真想贺兰山和黄河,想的咱都快疯了……”

高峦与沙狐感叹一番,开始密谋,密谋的差不多时,门外传来王遮风的敲门声,高峦忙开门问道:“遮风,出什么事了?你怎找到这里来了?”王遮风不言语,闪身进门,把那个绢帕递给高峦看。高峦看过,先是一愣,随后把绢帕投到茶炉上烧了,然后端起酒杯,连喝了三杯酒,笑着对沙狐儿道:“掌柜的好酒,行了。你算是把咱给贿赂住了。没问题,咱也不搅你的买卖了。你去帮王大人调教鹰吧,咱和王掌柜到外屋再喝几杯。”

王遮风不知道高峦的真实身份,更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沙狐儿。不过,他对高峦早已佩服的五体投地。他二话没说,把酒菜端到外间,刚摆上,喝了几口,说些酒话,高峦就把寇准扯进来了。接下来,寇准搅了一通,张崇贵草草地收兵。

现在,高峦最纳闷儿的,就是那块绢帕。一笔娟秀的字迹,虽然写的匆忙,但仍不失其秀美。高峦举起手放到鼻子上嗅嗅,仿佛还能闻到一股幽香,一种女人的体香。那方绢帕,是女人随身携带的物件。写字和送信的人,肯定是个女人。这个女人是谁呢?她这一封信,救了高峦和沙狐儿的命啊!如果说,不是这封信,他和沙狐儿很可能被张崇贵的人当场堵住,那可就凶险了。这个女人是谁,肯定不是平夏军的人,是敌还是友?想干什么?高峦直到进了府门,也没想明白。

高峦进府门时,一顶轿子,在不远处停在,轿子中探出个头,观看着高峦进了门,微叹一声,摇摇头,缩回轿中,轿子重新抬起来走了。这个人,是穆学礼。在穆学礼的轿子后面,另有一乘轿子,里面坐着安顺娘,惊疑地看着这一幕。

张崇贵走出鹰鹘店,对一个人说道:“你去,调集人马,布下暗桩。把这个店给我从外面严密监视起来,不要放过一个可疑人。哪怕一条狗,也不能让它随意出入。去吧。”

那人应命去后,张崇贵便匆匆回宫。张崇贵回到皇宫时,日头已经偏西。凝晖殿后的花坛中,白发苍苍老态龙钟的赵官家,正倒在一把躺椅上,眯缝着眼睛,在明黄色的锦绣罗伞下,享受着阳光。内侍和宫女,都远远地侍候着。

太监宫女们,都严格遵守一条规矩,皇上别管是睡眠还是假寝,不招呼,任何人不得靠前,否则杀无赦。为此,有两个擅自给皇上驱赶蚊虫的宫女,已经被乱棍打死。张崇贵赶到凝晖殿时,几只蜻蜓两只蜜蜂,正围着赵官家转悠。太监和宫女,真怕不知好歹的蜜蜂,把皇帝的圣颜,当成鲜嫩的花蕊给采一下。张崇贵来到后,也不敢擅自靠近,只能和宫女太监侍候在一边。这时,赵官家啪的一声,把自己打醒过来。原来,一个不分尊卑的蚊子,到底偷袭皇上一口,把皇帝咬醒了。赵官家揉搓了一把脸,唤道:“什么时辰了,张崇贵回来没有?”

张崇贵忙趋身上前,小心翼翼地满面媚笑:“皇上,睡醒了?臣在这侍候一会了。”立时有宫女拿过温水湿过的面巾,悄然到了赵官家面前,低声道:“皇上,请净面?”

赵官家展开老眼,冷冷地看着宫女手中的方巾,低哼一声道:“你是死人啊?怎么走路也没有个动静,跟个鬼魂似的。记住,以后走路,要使点劲。”赵官家说完才指指脸,让宫女为他净面。现在,赵官家老了,忌讳和怪癖也越来越多了。净面只许用小方巾,不许用可以勒死人的长条面巾,接近他之前,必须发出脚步或咳嗽声等等等等,规矩多了去。总之,一切可以要他命的东西和举动,都是不可饶恕的大罪,是要乱棍打死的。

宫女为赵官家擦拭过脸面,又为他递上茶水漱过口,退出很远侍立,赵官家这才睁开眼睛看着张崇贵,问道:“怎么样,捉到了没有?”张崇贵趋前弯腰禀报:“没有。把鹰鹘店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沙狐儿。”赵官家喃喃嘀咕:“怎么会没有呢?秦翰的情报,不会有错的。那你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没有?”

张崇贵道:“回禀皇上,可疑的情况没有发现,有趣的事儿到是看到一件。臣发现寇老抠和高峦、王旦三位大人,都在鹰鹘店。喝酒的喝酒,调教鹰的调教鹰,其乐不疲。”赵官家挺身坐起,惊疑地说道:“高峦去可以理解为是接头的。寇老抠王旦去跟着捣的哪门子乱?这是怎么回事?”张崇贵道:“圣上,高大人去也是情有可原。陛下记得不,高大人是陛下从王家老店挖掘出来的,他后来成了王家的恩主。这鹰鹘店是王家老店的分号。高大人常去,也就不足为怪了。”

说起来张崇贵对高峦没有特别感情,可他跟钱没有仇,看在高峦出手大方的份上,张崇贵不失时机地为高峦说了开脱的话。“啊,是这家店。那就又当别论了。这家店,朕可是亲口封过:良善人家。你们可别为难了店家,知道吗?回头让秦翰好生查查,究竟是怎么回事?党项奸细哪里不好去,怎么单单跑到这家去了?这要传扬出去,百姓会怎么说,说朕糊涂,还是说你们无能?”赵官家不悦道。

“臣下无能,臣等有罪。”张崇贵忙跪下叩头。心说,还不是为你皇帝的名声,才草草收场。只要跟圣人沾上边的,错也对,谬也对。实在不对过于荒谬了,就得找个替罪羊了。张崇贵可不想做这个替罪羊,所以,他拐弯抹角地替秦翰把眼药点上了,将来有个一差二错,替罪羊也是秦翰。

“怪事了,这党项谍报有什么奇异之能?怎么就捉不住呢?”赵官家似自言自语又似问张崇贵。张崇贵也不知说什么好,只好哼哼叽叽地应付着。赵官家沉吟着缓慢地说道:“朕原以为,有你们去对付这些阴险小人,足够了。谁知道,你们也只不过是比死人多口气,全是废物!这种小事,也得朕亲自操心。唉,上代下筹,君行诡道,真是有辱圣贤,令朕脸红。可遇上你们这些废物,奈何……”张崇贵慌忙跪倒,叩头请罪:“皇上息怒,都是臣等无能……”

“罢了,平身说正事。蛇在洞中不出,无法捉拿,你们就不会引蛇出洞,用假情报骗取党项间谍现身?上次不是已经摸着赫连山的首尾嘛?就照着朕那样办,不愁党项间谍不败露。赫连山要看住,他应该是党项间谍的总头目。不过他是一个死士,不能指望在他身上找到缺口。”赵官家冷冰冰地说道这,轻声道:“你看是不是这样……”

赵官家如此这般说了一番,张崇贵赞叹:“圣上英明!臣即刻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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