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被下了禁足令,大家都哀声怨道地各自回了房间,说来也巧得很,适才在孟棠房间里不悲不喜的三人的房间与墨文濯的房间恰好只有一墙之隔。
回到房间没多久,隔壁就传来了对话声:
“大哥,孟棠这小子得罪了谁呀,竟被人杀人灭口!这眼看着玉扣就要到手了,他怎么就会被杀了呢!这下我们在他身上下的功夫可全都白费了!”一个粗犷的声音响了起来。
“刑戍,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又是一个冷静的声音,他思考得倒是全面,“君冀,你如何看待这件事?”那男子顿了顿,转身询问另一人。
“范大哥,君某不过一介书生,又岂会懂得这么多,只是觉得孟棠死得有些不明不明白罢了。只是......”
他突然压低了嗓音,“只是,大哥不觉得适才在可房间不发一言的那位公子有些奇怪吗?”
范渊愣了一下,“他,他是轻衣公子——墨文濯。”
“什么?”他的声音依旧平静,不易察觉的有些稍稍提高了音量,“他怎么会在这儿?莫非也是为了玉扣而来!”
“应该是如此没有错。近日来,我在附近打听了很久,听说是凌震亲自修书一封请轻衣公子出谷,帮他寻回琉璃芙蓉扣。”
“大哥,如果真是如此,那咱们不是更加没有成功的胜算了吗?而且现下孟少也死了,我们还留在这儿做什么,倒不如趁早离开。”刑戍不满道。
范渊摇摇头,“就你粗枝大叶的。现在是肯定不能离开的,且不说官府现在下了令,不准任何人离开,现在城门一定是紧闭的......”
“哼,小小城门又能奈我何,对于我们江湖中人,这不过是小事一桩罢了!”撇撇嘴,刑戍不屑一顾地打断了范渊的话。
“欸。”叹了一口气,范渊慢慢道,“我们若是就这么走了,不就担下了杀这孟少爷的罪名了吗?一旦走了,这可是一辈子也洗不清了。
“而且不到万不得已,我们决不能与官府起冲突,这于我们只有百害而无一利。”
他们之中就只有刑戍做事冲动,从来不用脑子想想后果为如何,这次要不是他们都在,刑戍怕是又要闯下祸来了。
“这......”刑戍顿时说不上话来。
君冀接过话茬,“大哥说的对,不过——”他话锋一转,“不过这个凶手如此狡猾,大哥认为仅仅凭着官府的力量,他们能办到吗?若是他们效率不高,咱们又要在这儿耽搁多久?”君冀的语气中充满了不信任、
“若是仅仅只有官府中人,我自然也是不信的,亦不感兴趣的,但现在有轻衣公子助阵,那可就说不准了。”
“为什么我觉得大哥你的目的不是这么单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刑戍也感觉到了一丝玩味,大哥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我能有什么想法,不过就是现在我对凶手是谁很感兴趣,竟可以让武功不差的孟棠毫无反击之力,也想看看这玉扣到底********罢了。”范渊呵呵笑着。
“是吗?”一语双关,君冀淡淡道。
“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