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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日本见鬼(1)

一元钱的鬼屋

距离东京市中心30公里左右的一户建别墅,带土地带全套德国进口豪华家具及全部日用品,总面积250平方米,售价一日元。便宜真的没好货吗?

每一个行走在东京大街上的人们都是那么匆匆,尤其是男人,永远都以机械化的姿态走路做事。只有在黄昏后的小酒馆里,才看得见放缓动作的日本男人。

陈腾春给我介绍说,日本男人下班是不能按时回家的,否则就要被妻子、家人甚至邻居人取笑。

按时回家,意味着你没个朋友,没有朋友,意味着混得太差。

“妻子不介意男人回家晚?”我由衷的羡慕道。

“是啊,你喝得越多、越狼狈、回家时间越晚,回到家里就越有面子,妻子就会越崇拜你。”老陈夸张的说。

“这么好?我不回家了,大哥,帮我这个日本女人做老婆吧。”

我们坐在街边的小酒馆里,悠闲地喝着清酒,一边东扯西拉。突然,老陈指着不远处一张小抬,说:看,那有个中国哥们儿。

小酒馆面积非常的小,里面充斥着西装白领族,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独自坐在吧台边喝酒,神情有些落寞,有些孤傲。眉头紧锁,似乎在思索什么有关国际局势的大事。

“就凭他不穿西装,你就断定他是中国人?”我不信。

“不,他很安静。”老陈说。果然,小酒馆里,就咱三人最安静。

“兄弟,过来这边坐。”老陈冲那人吆喝了一嗓子。

果真,那哥们对普通话反应相当灵敏,抬头望了我们这边一眼,端起酒杯就晃了过来。

“陈平川!”他举举杯子。“川”字发音拖了一下,像唱小调一般。

“东北人那疙瘩的。”陈腾春也是东北人,家乡口音很快对上暗号:“哎呀妈,本家啊……我也姓陈……”

攀谈中,得知这位仁兄做旅游的,二十六岁来日本留学,去年取得了居留权。按说像他这样的在新移民中已经属于很顺风顺水了,可不知为何,一脸无奈。说话间,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在把玩着一枚硬币。

那是一枚日元中面额最小的硬币,一日元,而咱们手中的清酒,一杯要卖三百日元,人民币一元钱相当与七十日元左右。

“你们能相信吗?我用这样一枚硬币,买到到了一幢别墅洋房,还是带全套西式豪华家具的。”

老陈差点没把一口酒喷出来:“兄弟你没事吧?按说这样的酒可灌不晕咱们东北汉子。”

我到没笑,我就爱听个新鲜事,“陈老师您甭打岔,陈兄您说说,咋回事?”

咱在日本混的都知道,这地方钱不难挣,但就是房子不好整,来日本好些年了,一直没敢把媳妇接来,因为住地方实在太小,还是与人合租的。

三个月前一天晚上,我在网上瞎逛,突然看到一则奇怪的广告:

“距离东京市中心30公里左右的一户建别墅,带土地带全套德国进口豪华家具及全部日用品,总面积250平方米,售价一日元。”

看看日期,不是愚人节,都发布好些日子了,貌似点击率也不高,我闲着没事,按电话打了过去,对方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而且从口音听出我是外国人,好像还蛮高兴的样子。

接电话的是个男人,自称是受委托的律师,约我第二天带齐证件到律师楼办理房产过户手续。

律师楼在东京房价最贵的区域,律师叫小井,是个很英俊的男子,年龄和我相仿。

小井很郑重其事地收取了我的一日元,然后将我的有关资料下复印好,然后带我去看房子……真的是一所很豪华的豪宅啊,直到第二天下午,我取有关法律文件和别墅钥匙,我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老觉得是在做梦……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为了表示感谢,更为了满足好奇,我盛情邀请小井出去喝酒。

三杯清酒下肚,小井打开了话匣子:

“这幢房子属于樱峦株式会社社长田下本堂先生的产业,田下社长卧床半年,自知为时不多,在病榻上立下遗嘱,分光了他所拥有亿万的家产,遗嘱分配还算合理,没有引起家族纷争,唯有这幢距离他家几十公里之外的小别墅,交代得有些怪异,说是要卖掉后,把所卖现金全部交给他的秘书山鹤洋子。”

“田下夫人还是第一次知道丈夫购置了这个秘密产业,联想到洋子小姐过去的种种……自然对这条遗嘱大为不满,于是,下了想出这个奇怪的办法,按照一元钱日币的价格,出售房子。

“这个销售价格实在太荒唐了,广告打了一个月,竟然一个求购电话都没有,直到昨天晚上,很荣幸认识了陈先生……”

我们到了新宿,喝了很多酒,还找了两个陪酒女郎,已经深夜两点多了,小井意犹未尽,最后我和两个小姐谈好价钱,就在附近找了家酒店,开了一间房……是的,只开了一间房。

第二天,我们睡到快十一点才醒来,打发走了小姐,小井开车送我去郊区,正式接管我的产业。

本来是个很好的日子,但一走出小旅馆我就遇上了挺晦气的事情,一大群乌鸦煽动着黑翅膀在我身边乱窜。日本人认为乌鸦是司农之神,还专门有供奉那鸟东西的神社,所以岛上乌鸦肆虐,光是新宿,每天都有成百上千只的乌鸦赶来这里翻垃圾“吃早点”,大街小巷被搞得一片狼藉。

我“呸”了一口,想吐掉晦气。可是,晦气是吐不掉的。

我们驱车来到别墅,发现门是开着的,正纳闷呢,抬眼一看,一个女人悬挂在半空中,脸上惨白,舌头伸得老长,鼻孔和舌尖上还挂着血污。

“洋子!”小井大叫一声,扑上去想救人,我们七手八脚解开女人,哪里还有救,全身都凉透了……那个叫洋子的女人就吊死吊灯上,穿着一身黑色连衣裙,活像一只乌鸦。

只好打电话报警,警察封锁了现场,之后我被传讯问话不下十次,直到一个月后,警方才宣布结案,让我搬进属于自己的豪宅。

报纸上也披露了结案结果,说是那个叫洋子的女人生前是田下的情人,因怨恨田下家对遗嘱分配不公,在得知我我正式办理好一元钱购置手续后,绝望自杀。

我在豪宅里仅仅只住了一夜,就被吓得半死,再不敢进去了。

为什么?还用问,有鬼啊。

洋子阴魂不散,整晚上骚扰我,先是我发现一双黑色女式高跟鞋在门口,进屋后屋里没人,开水龙头流出全是血……你们别笑,真的与恐怖电影里的场景一模一样,晚上,我睡在楼上,楼下不停传来奇怪的呻吟声,楼上天花板也有怪声音,扑啦扑啦,断断续续……一闭上眼睛就看见那个叫洋子的女人张牙舞爪向我扑来,女人背上还长着一对黑翅膀。

第二天,我逃回到自己的小出租屋,赶紧打电话给小井,托他给我卖掉豪宅。

因为发生美女自缢事件,广告登出去后一直无人问津,我把价格一降再降,还是脱不了手。

房产不能脱手,但一大堆费用在等着我,物业、水电……光是欠税务局的不动产税就高达七百万,我再不能卖掉这房子,就彻底破产了。

“听君一席话,胜看十部电影啊!”我感叹道。“不过,你说闹鬼,倒未必是真的,依照我多年看恐怖电影的经验,我想,你那一夜惊魂,主要还是精神作用,换句话说,你自己把自己给吓的,喏——水龙头流出全是血,那是因为长时间没人住,水管生锈了,多放放水就没事,楼下奇怪的呻吟声,可能是猫叫,也可能是附近邻居家在收看午夜恐怖剧场,楼上天扑啦扑啦也许是住了一窝乌鸦,至于,断断续续……一闭上眼睛看见那个叫洋子的女人张牙舞爪向你扑来,完全就是做梦了。”

“那个律师不正常。”陈腾春说:“据我所知,在日本,办这类不动产转让手续很简单,最多一小时就解决了,看房子时他就该给你钥匙,他为什么要你第二天下午去取钥匙?而且约的时间也奇怪,为什么一定要约到快下班?成心让你请客?”

“我交不起不动产税,小井需要时间帮我做延期申请。”陈平川解释说。

陈腾春的疑问,勾起了我潜在的推理潜能,我马上接口说道:

“这和给钥匙的时间没关系吧……还有,他是个律师,应该具备现场保护常识,他去解开尸体绳索,岂不是破坏了现场?”

“警方解剖尸体,已经证实山鹤洋子的确死于自缢……”陈腾春说。

“警方的结案结果,未必就全部可信呢。我看,小井拉你嫖娼,整晚与你厮混,很像是制造不在现场证据,我们先来假设,小井与山鹤洋子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需要杀人灭口,那么,乘你酒后乱性熟睡后,他完全有时间开车到郊区作案。”

“那……他想达到什么目的呢?”陈平川将信将疑。

“至少可以压低你的房间,便宜得到这个豪宅啊。”我为自己的推理天才能够得到发挥而喜上眉梢,侃侃谈出我的高明论断:

“小井与山鹤洋子之间早有奸情,甚至有可能他们合谋害死了田下社长……这个可能我们另外再讨论……要在遗嘱中给洋子小姐留下一笔钱,或许也是小井提出的,只是,由于社长不愿意让洋子继续生活在他夫人的视线里,所以提出了卖楼给现金的方式,但是,社长夫人对遗嘱的执行手段打破了他们的掘金计划,而小井也许已经厌倦洋子,也许洋子掌握小井某种秘密,他需要灭口……小井有夫人吗?”

“有的。”

“这就对了,也许小井在勾搭上洋子之后,曾经许诺,在老头死后娶她为妻,然后,有后悔了……”

“散客,你真是推理天才!”陈腾春赞叹道。

就在这时,我突然发觉一片黑暗阴影笼罩了我,回头一看,身后出现一个身材高大的的男子。

那男子冲陈平川一鞠躬:

“陈平川君,久等了。”

来人大约三十岁上下,不仅身材高大,五官也相当英俊,属于只有在日剧里才找得到那种日本男人,我没猜错,他,正是律师小井。

“这两位是我的中国好友,有话直说吧,没关系,我不瞒他们。”陈平川把我俩介绍给小井,然后这样解释说。不到一小时的交情,就认定我俩是好友,只有在海外的中国人才会有这样的豪情啊。

“失礼了!”小井坐下后,向我俩分别施礼,然后喜滋滋的告诉陈平川:

“我给您带来一个好消息,田下夫人改变主意了,她想高价收回别墅,一亿日元,不动产税由夫人承担,您意下如何?”

一亿日元……相当于六百八十万左右的人民币。谁也拒绝不了这样的条件!

于是,这个夜晚就在我们杯觥交错之间结束了。

半个月后,陈平川主动打电话约我们喝酒,说是他媳妇已经接到日本来了。

“这事真他妈太离奇了。”平川兄比我们的好奇还积极,见面就给我们讲述了后来的一切。

“那天与你们分手后,第二天我帐户上就得到了一亿日元进项,但小井拒绝向我吐露任何原因,其实,我也是在报纸上发现的,日本报纸太厚实,你们也许没注意,昨天,报纸登出新闻——”陈平川把一份报纸摊开在我们面前:

《六旬贵妇,下嫁三十俊男——樱峦株式会社社长田下本堂遗孀田下美智子与家族御用律师小井一郎喜结良缘》

新闻报道说:美智子特地选择其亡夫在郊外一幢豪宅完婚,那幢豪宅曾经是亡夫田下社长生前的藏娇金屋,据分析,夫人此举,完全出于对亡夫的报复心理……

“散客兄,看来你的杀人推理并不是完全错误的。”陈平川对我说:“小井与洋子确实有奸情,但小井没有杀人,田中社长去世后,这家伙居然勾搭上了老夫人。洋子一气之下,跑我的房子里吊死了……”

“你怎么知道?”我问。

“也是推理……”陈平川冲我做了个鬼脸,我们一起放声大笑。(散客月下2008—5—5)

桥姬

寒冷的走道上,站满少女,一张张脸苍白发青,一张张嘴唇乌黑发白,更可怕的是,她们一个个衣着单薄,全身上下水淋淋,湿漉漉……

东京高楼大厦及其密集,虽然位数众多楼层不低,因为道路普遍狭窄,影响了大楼的气派。至少以我的眼光来看,东京大多数建筑的视觉效果乏善可陈,实用性大于欣赏性。比较起北京上海建筑与建筑之间超宽的间距,东京建筑过于拥挤,从一幢楼的窗口看另一幢楼,像是有一张被厚重白粉盖住皮肤的脸,硬生生凑向你的鼻尖。

幸运的是,我被安排住的宾馆不错,窗外风景尺度很宽。

放眼看去,有寺庙古屋,木桥石栏,还有大片水域,貌似一个荷花池,可惜现在是寒冬,看得见的只有几根枯杆。

第二天中午,阳光很好,朋友南定教授领我进了公园,一路光顾着和他聊天,没注意看大门招牌,进到荷花池,一眼看见一块奇石上篆刻的三个汉字:“不忍池”,我这才留意到,原来这里居然就是上野公园。

中学时,从鲁迅先生的文章里,我知道了这个公园,后来读到清末李伯元的书后,更是对这个地方充满好奇。

“南定教授,”我请教道,“一百年前,这里是做什么的?”

“这里原来是德川幕府的家庙和一些诸侯的私邸,1873年改为公园。”

“不对吧……”我不免有些失望,“中国清朝有一本名为《文明小史》的书,说当年这不忍池旁全是妓院啊。”

“哈哈,是的是的,寺庙旁边就是妓院。”老教授笑呵呵的承认,脸上没有丝毫尴尬。

靠,我服了。

抬眼望去,远处一片苍松翠柏,许多江户或是明治时代的建筑从翠绿之中露出飞檐,与湖光山色十分相宜。南教授领我踏上湖面木桥,说是对面有座水族馆。

走在木桥上中央,我突然止住了脚步,我被一片绚丽的色彩吸引住了,定睛看去,湖水很清澈,水底只有一些荷枝莲梗,已经发黑了。

“这里种植的是日本本土的大花型花莲种。”南教授是荷花专家。

“不,教授,刚才我好像看见有一个女人,一个穿着和服的女人躺在水底,衣服图案很华丽,一晃,就消失了。”我解释说。

“哦……”教授脸色一正,“是这样啊……”然后一把拉住我,说,“快走。”

“怎么啦,教授?”我有些迷惑,估计老人迷信胆小,赶紧安慰他说,也许我看见的是鱼啊,红鲤鱼。”

“不是鱼,不是,你看见的是桥女,古代一个痴情女子,她的怨气凝聚在水中……就是你刚才问的妓院里,传说一百多年前,有个叫桥女的妓女爱上一个青年,但……当然那男子不能娶她啊,后来,这痴情女子就从这桥上跳到水中自杀了……”

“不会吧,花莲型的荷花吃水那么浅,哪里淹得死人?”

“荷花是战后填土进去才种上的,以前这里水深……据说,若是在残月之夜,如果晚上有男子过桥,桥女就会出现,并把他引到水中溺死,如果有女子过桥,就会强行拉她入水。”

“在日本,女子是不能选择别的方式自杀的,只能跳河自杀,所以,这种妖怪被称为比较可怜的妖怪。”老教授叹息着说。

直到黄昏,教授送我回宾馆时,还不忘记提醒我:“有人敲门要先看看猫眼,假如有全身湿漉漉的女子在按你的门铃,千万不可以开门哦。”

我正色应承了老人,心中暗笑。

当天晚上,几个在东京工作的旧同事节我去银座喝酒,一夜狂欢,闹到下半夜才醉醺醺回到酒店,一倒头便沉睡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被一串门铃声惊醒,声音很急促,我懵懵懂懂爬起来,敲着脑袋就去开门,那一瞬间,完全忘记南定教授的交代。

门一开,一阵寒气扑面而来,门外的情景把我吓得目瞪口呆,酒精全然随着魂魄飞向天边。

假如我没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一月十日,正值隆冬。

寒冷的走道上,站满了女人,准确说,都是一些十七八岁少女,但是,她们脸上全无这个年龄段的青春朝气,一张张脸苍白发青,一张张嘴唇乌黑发白。

更可怕的是,她们一个个衣着单薄,全身上下水淋淋,湿漉漉,白色绸质和服内衣紧贴身体。

我真希望这是一个梦,若是在春梦中,这样青衫薄湿贴体的少女形象,一定能让我兴奋无比。

遗憾的是,这不是梦,的确,不是梦。

我几乎晕厥过去。

中午吃饭时,南教授差点笑得晕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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