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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不知怎样回到了那个热闹的包间,再次看到那个穿着和服的小姐仍跪在门前。此时我感到她的怀中好像藏着一把锋利的尖刀,她那毕恭毕敬的样子,再也无法抹去他们赤裸裸的杀机。

“不在这儿吃了,走。”我使劲地跺了下脚,扔下那几双诧异的目光,离开了餐馆。我身后传来了不解的质疑,和慌乱的脚步声。我已顾不上这些,此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远远地离开这个日本料理,为了银杉的自尊而守住这个秘密。既然我不能帮她去洗刷那些该砸碎的碗碟,那么,我们的离去也许会为她们省去一点劳累和辛苦吧。

“穆焱,你等一等。”

“他这是犯的什么病。”

“刚才还好好的呢,谁知道啊。”

“这菜马上就点齐了,怎么又发起火来了。”

我想在这些人当中,除了我之外,王成宝也是最最不愿意看到银杉的那副辛苦模样的人。

“穆焱,你这是干什么。”黄小波有些生气了。“我们在这儿待了这么长时间,说走甩下杯子就走,实在是太不礼貌了。”

“就是。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其他人也是对我一百个不满。

我镇静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对不起,波儿。我今天没胃口,不想吃日本料理了。咱们改吃中国菜吧。今天的饭菜我来买单,算是我赔罪。”

“行,我赞成。其实,我也不太喜欢吃日本饭。那些东西都是好看不好吃。”王成宝像是非常理解我似的,马上站到我这一边来。“波儿,还是民族一些吧。中国人过生日就吃中国饭,别这么崇洋媚外了。”

“有人买单有什么不可以的。”黄小波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于是,我们又找了一家不大的饭店,点了一桌子的菜。当然,我还是提不起我那受到了刺激的胃口。但是,为了不再扫大家的兴,我强打着精神,吃完了那顿纯粹的中国饭“穆焱,我明白。你没跟我们说实话。”在回宿舍的路上,有些醉意的黄小波搂着我的脖子,满嘴酒气地对我说。“你到底为什么不愿意在那家饭店吃。有什么原因给我一个人说说,我保证为你保密。”

“我看不惯那些日本人。”我搪塞道。

“不对。这还不是事实。看不惯就不看,你也用不着发那么大的火呀。你可是很少发火的人啊。为什么?”他习惯地理了理那一头的黑发,“是不是有哪个小姐看上你了,对你非礼了?或者是你看上那里的日本小姐,遭到拒绝了?”

“你别瞎猜了。你这话说得,我可有进局子的可能了。”我甩掉他的胳膊,进了宿舍楼。

在睡觉前,王成宝又来缠住我不放,非要我说出实情不可。我在他保证对此保密的前提下,告诉了他这件事。同样,他也很是吃惊。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陷入长长的沉思之中。

周末过后,银杉又出现在校园里。那是星期一的晚饭后,我来到图书馆。在众多的阅览者中,银杉的身影像一块磁铁,一下子将我的目光吸了过去。那时,她正专心致志地埋头看书,对于自己所引起的磁场效应毫无知晓。我找到自己需要的书籍,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坐下来。两眼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珍品般注视着她,不忍离开。

只见她一手轻轻地托着腮,一手间或翻动着书页,偶尔做着一些笔记。两鬓的秀发爽滑地垂落下来,吻着她漂亮的面颊。这是一副多美的艺术素材。像这样一位娴静的女生,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把她和那个穿围裙的洗涮女工合二为一。于是,一个要默默帮助她的念头在我的心中产生。

大概是书看得太久,想歇一下疲倦的眼睛,银杉的目光离开了书本。她抬起头来,那双眸正好与我来不及躲闪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她先是瞬间的惊异,过后便向我报以微微一笑。又用手将那绺挡住了视线的黑发挂到耳后,便继续埋头看她的书了。我则像个被人抓住了第三只手的贼,自始至终都在惊慌和尴尬中度过。平常的潇洒和从容,自然和坦荡此时也不知都跑到哪儿去了。正当我想甩掉杂念专心看书时,刘青青幽灵般地出现在我的身旁。“哎,穆焱,看什么呢?”她在我身边坐下来,“你那天找到银杉了吗?‘国宝’真的和她谈恋爱了?怎么还需要你替他们约时间?依我看,你少管这种事,由他们自己去。”“又在这儿打击诬蔑谁呢。”王成宝拿着几本书,在我的身边坐下来说。“管得着吗。”刘青青狠狠地瞟了他一眼,便低头看起书来。“哎,穆焱,请教你一件事。”王成宝一副认真的样子。“你说怎么样才能把鲜花制干,做成标本,永久地保存起来呢?”“不知道。”我回答说,心里又想起了那枝被丢失的玫瑰,不知它现在花落谁家。“我知道。我已经做了一枝。”一旁的刘青青又有些坐不住了。她的话刚出口,才发现问这话的人并不是我,而是王成宝。于是,她又重新拉下脸来,把后面未说的文章咽了下去。而此时的王成宝兴致盎然,如获至宝地伸过头去,“是吗,你真的会做?”“当然啦。我已经成功地做了一枝了。不信拿给你看看。”王成宝像小鸡啄米似的直点头,“我信,我信。谁说不信了。”此时的王成宝早已忘记了他对刘青青的憎恨,用一副渴望的目光看着刘青青。“能告诉我怎么做吗,好好教教我。”“你不是不再跟我来往了吗,干吗让我教你。”刘青青一扬头,卖起关子来。王成宝仍然赔着笑脸。“那,那不是开玩笑的话吗。俗话说得好,好男不跟女斗……”“什么!”刘青青的嗓门一下子提高了八度,招来了在座的四邻无数指责的目光。“嘘……”王成宝的腰弓得更低了。他连忙改口道:“是好女不跟我斗,行了吧。快告诉我怎么做吧。”“那……也得看是什么花。”刘青青眼珠一转,来了主意。“这,有必要吗?”王成宝显得有些为难。“当然。每一种花都有各自的做法。你不说清楚花的品种,让我怎么教你啊。”刘青青一副认真负责的样子。“要知道,花也是有生命的。如果你对待它们的方法不对,不但色彩会失真,花枝会变形,而且花瓣、花蕊都会腐烂掉的。还有叶子也会……”“行了行了。”王成宝不愿听她继续恐吓下去,打断了她的话。“告诉你就是了,何必这么啰嗦呢。”“那就说吧,你要做的是什么花?”看到王成宝轻而易举地做了自己的俘虏,一股胜利的喜悦在刘青青的脸上荡漾开来。“当然是……红玫瑰啦。”王成宝十分小心地说出“红玫瑰”这三个字。“哈,我就知道……”刘青青一下子心花怒放开来。看到管理人员向我们这边走来,王成宝马上知趣地拉了拉刘青青的衣襟,“快走,咱们出去说。”临走时,刘青青小声对我说:“我说吧。他的红玫瑰肯定就是医院里的那一枝。”看着她对王成宝和银杉的误解,我无言以对。尽管自认为对银杉有了一点了解,但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真正了解一个人并不是这么容易的事。也许,我现在的这些感觉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我既无权干涉别人去喜欢她,更无权去阻止她爱别人。况且,她和王成宝或许真的是一个有情,一个有意呢?想到此,我更是无心翻阅手中的书本,而是把目光更长久地投在银杉的身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看透她的内心世界,只有这样才能明白我的感受的正确与否。

那么,既然医院里的那枝玫瑰被我丢弃了,王成宝所要制作的玫瑰又是从何而来呢?难道在这前后他与银杉,或者其他什么人有了玫瑰传情的事吗?“哎,穆焱,想什么呢,傻愣愣的。”重新回到我身边的刘青青推了我一把说。“没想什么。”我急忙将目光从银杉的身上收回来。“‘国宝’呢?”看到她一个人回来,我不解地问。“他呀,回去做他的干玫瑰去了。”她以一个胜利者的口吻说。“别逗了,他哪来的玫瑰花呀。”我故意挑起这个话题。“怎么没有,在医院里,你不也看见了吗。”她认真地说。“那枝根本就不是。”于是,我将那朵玫瑰的故事讲给她听。“那就奇怪了。”刘青青还是有些半信半疑,“除了咱们几个人去过他家,还能有谁对他感兴趣呢?”

她的话让我猛然想起我们去王成宝家的事。那天,我们送给王成宝的那枝玫瑰花可是银杉买的。当时,“国宝”坐在沙发上,身心陶醉地欣赏着银杉和玫瑰,他动情的目光和发自内心的感叹,一下子重现在我的眼前。那是一个男人不经意间暴露了情感的瞬间,是一个备受感动的时刻,是一个令人难忘的情景,是一个无需用语言来表述心仪的舞台。就是那朵鲜红的、代表了银杉一份诚意的花蕾,那朵在寒冬里依然娇艳的生命,在经过这许多日日夜夜之后,一定完全地绽放开来。配着那几行煽情的诗句,当然会成为令人产生无限遐想,而又充满浪漫的诗情画意了。

“不过也难怪,‘国宝’那富态的外表,也还是能够招少数人喜欢的。哎,怎么啦,又走神了。”刘青青又推了我一下。“走吧。我看你根本就没有心思看书。”说着,她把我面前的书本收了起来。

的确,今晚的心境一直不能平静下来。与其这样心不在焉,还不如回去睡上一觉呢。于是,我顺从地跟着她,离开了图书馆。“看‘国宝’那个笨劲,肯定做不成。”刘青青想着王成宝的样子,嘲笑地说。“这还很难吗?”我问道。“容易。但是他不一定能做出来。即使能做出来,也做得不好。你没有看见我做的那一枝,可谓逼真至极了。”“你做好了?”我还是有些心不在焉。“是的。等有机会我拿来给你看看。”我没有回答,以表示对这不感兴趣。“真的很好看。”刘青青进一步说。“穆焱,你知道我做的那一枝玫瑰是谁送的吗?”我立刻想到了那天发生的事。没等我说出口,刘青青接着说:“就是你去我家看我时,送给我的那一枝。”“啊。是吗。”于是,我耐心地将那天玫瑰的故事,尽可能详细地讲了一遍给她听。她并不相信,至少是不愿意相信那个故事发生的真实性。“我喜欢花,更喜欢玫瑰。而且,那是我今生收到的第一枝玫瑰。我不管它出自什么样的情感,都是要非常珍惜它的。那个错误的故事你还是写到小说里去吧,我只记得你将玫瑰送到我家里,送到我手里,就已经足够了。”

至此,关于玫瑰的错误我已经向两位女生全部解释清楚。但我的心情还是难以平静。难道玫瑰的浪漫和魅力就在于,它使人产生这样多的幻想,让人的思绪一片混乱,而又令人在迷茫中彷徨吗?那么,那种幸福的感觉又能到何处寻找呢?

就在王成宝的玫瑰制干工程悄悄进行之际,他迈着还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平稳的脚步,和我们一起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植树节。

早春的绿色在不知不觉间占据了原本萧瑟的空间。那一股股顽强的生命,冲破种种羁绊,悄然围绕在我们的身边。和煦温暖的阳光不但照得万物复苏,也让萎缩了一冬的人们倍感亲切和舒服。人们个个伸长了快要缩到胃里的头颅,挺直了快要弯曲定型的腰。

和往年一样,王成宝这个刻着剥削阶级烙印的公子哥又分到了我们这个植树小组里。再加上善于动口不动手的花花公子黄小波,和从不与泥土打交道的大家闺秀刘青青,我们这四人组合真可谓包罗万象了。正因为如此,我们小组里的重活便理所当然地落在了我的身上,我这也可以成为吉尼斯纪录上最倒霉的人了。不过,万幸的是,今年我们只是在校园内植树,不再像往年一样走出去,到什么山岭上去体验生活了。

这次我们小组的任务是挖四个坑,栽四棵树。令我吃惊的是黄小波的反映。就在刚听完植树任务后,他便自告奋勇地要求,独自去完成学校后花园的那两棵树的全部工程。尽管我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他的真实用意,只好十分感动地接受了他的请求。毕竟,这样一来减轻了我一半的负担。

黄小波领旨后匆匆赴命去了,我们一行三人则来到了小书亭,开始了这另一半的工程。王成宝与刘青青刚干了十几分钟,就直喊累。这对冤家此时竟化干戈为玉帛,坐在小书亭里,你一言我一语地又讲起玫瑰制干的事情来,对于我的辛勤和劳累置若惘闻。

“你们别太舒服了,去看看波儿那里进行得怎么样了。”我没好气地吩咐道。“是。一定完成任务。”王成宝与刘青青欣然离去。我则像个苦行僧,在受着惩罚似的作着苦役。当树坑挖到离规定还有一半时,地下的石块和我手心里的血泡一起暴露出来。我这才想到,黄小波为什么急于领旨奔赴后花园的原因。

果然,王成宝与刘青青回来禀告说:“穆焱,要说聪明你也够聪明的,可要论机灵还得算人家波儿这主。”王成宝伸头望了望坑内的石头,接着说:“你去看看人家波儿那边,松软的黄土跟海绵似的,一直到底。既轻松又愉快。你这一半没到,他那里已经快要大功告成了。”

“那他人呢?”我问。“当然和那位赔着她的‘媚媚’在一起浪漫呢。”刘青青轻蔑地撇撇嘴说。我手捧着疼痛难忍的血泡,想着阴谋得逞而沾沾自喜的黄小波,看着小书亭里的这一对满脸幸福的人,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失衡的怒火。“你们也别老坐在那里跟神仙似的了。还有没有一点爱国爱校之心,还有没有点团结互助的品德。啊,就这么瞪着两眼,看着别人替自己受苦受累,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去,扛树苗来。”

看到我突然这般地发起火来,王成宝与刘青青吓了一跳。而后互相做了个鬼脸,停止了茶话会般的交谈,自知理亏地走出了小书亭,悻悻然离去。

手心的痛一阵阵地向我袭来,我撅起嘴巴不住地吹着那两个红宝石似的血泡。真希望有人拿一把利刃把它们从我的手中剔除掉,以减轻我此时高度集中的痛苦。低头再看看满是石块的树坑,真不敢想象栽完这两棵树后我这双手的情景。那结果必然是,在另一只手上又增加几颗难以忍受的“红宝石”。想想愚公真是令人钦佩,一座那么高的大山他都敢于面对。而我面对这么一个小树坑都快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人的精神、恒心和意志是多么重要啊。“穆焱,怎么成光杆司令了。”银杉恍若天仙般地出现在我面前。她看了看那树坑,“还没挖好啊,你们小组的其他人呢?”“啊,扛树苗去了。”我连忙放下捧在胸前的手,“怎么,你们组都干完了?”“干完了。我来帮你吧。”说着,她拿起地上的铁锹,动手挖了起来。“你行吗,这底下可净是硬石头。”“行。”她冲我微微一笑,“你别忘了,我可是在农村长大的。”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我也不敢怠慢,跟着她一起干了起来。说实话,银杉的到来把我刚刚濒于绝望的情绪驱散了。我渐渐地忘记了手心的疼痛,浑身一下子来了许多力量,就连坑里的石头似乎也变得比刚才柔软了许多。它们开始十分顺从地离开地下,将它们保护着的松软的泥土裸露出来,任凭我们发落。

当王成宝与刘青青搬来第二棵树苗时,我们的挖坑工程终于结束了。看着王成宝气喘吁吁、刘青青精疲力竭的样子,你真会以为这树苗不是从校门口抬来的,而是他们从月球上搬来的。特别是刘青青那种痛苦的表情,更让人感到眼前不是一项义务劳动,而是一对演技拙劣、动作夸张的演员在排练。“你们再抬两棵给黄小波,他那儿也等着呢。”我督促道。“哎呀,你没看到我这儿都累瘫了吗。哎哟我的脚啊。”王成宝一屁股坐到地上,耍起赖来。“让你们都看看,他这人一丁点无产阶级感情都没有。对了,张银杉,有你一封信。”说着,他将一封信递给了银杉。

刘青青马上响应道:“就是。这可是树木,不是有腿能走路的动物。我们从学校的北大门抬到这儿,太不容易了。穆焱,不是我夸张,你可别学‘国宝’他爸那个资本家剥削工人阶级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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