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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大言不惭

一、二、三、四、五,又过去了五天。

君盟主那边的比武招亲已经进入第二阶段的筛选。

袁去华重新接回芙蕖阁的一应公事,卸下担子的温南闲晃着扇子,变本加厉地游荡在阁里的每一个角落。

传说中的“师兄”还是只存在于传说中,好像世上就从未有过这个人一般,没有一点消息。

“喂喂,又错了啦。这个不是杂草,你没看它上面都有花苞长出来了吗?”花圃里,连生随意一瞥,不由翻翻白眼,“笨蛋,不是告诉过你,只要上面有长花苞花朵的,就要问过我之后才能决定要不要拔掉的吗?”

连生是负责这片花圃的花匠师。

几天前,他正领着几个司花女在这里除草,这个听说是由袁主事亲自带回阁来的姑娘忽然钻进来,东张西看了一会,对着长势最好的一株红豆蔻伸手就拔,速度之快让他目瞪口呆,连“阻止”的念头都没来得及生出。

他怒得跳脚,揪着她一状告到袁主事面前去。一番兵荒马乱的吵嚷之后,才弄明白,原来她不是存心捣乱,只是学着他们帮忙“除草”而已。

末了,袁主事摸摸她的头,给她解释了除草和除花的区别。稀奇呐,第一次看见袁主事对着姑娘家也能有这么亲切的态度——连生暗地琢磨着,瞧瞧她被自己一路上拧得皱巴巴的衣裳,心生愧疚,就一拍胸脯决定要收下这个徒弟。

袁主事笑了笑,看看她在一边期盼着的亮晶晶的眼睛,也就同意了,不过嘱咐他,教的时候多费些心。另外她是客人,不能让她做太重太多的事情。

连生一一答应,几天下来,很容易就摸熟了她的脾性。这个小丫头虽然有点缺乏常识,脑子单纯过头,这错那错不断,但是,她脾气好,当面被拧着耳朵骂“笨蛋”也不生气,也不会去找袁主事打小报告。知错就改,不乱找理由不肯认账。教给她东西,也会听得很认真——就是实际操作起来,总会出现这样那样的误差。

基本上,连生对这个徒弟还是很满意的。当然,她能少拔他两株花就更好了。

谢雁度却理会不到他心里的祈求,只眨巴着眼,把手里的那株植物直直送到他眼皮底下,然后道:“这个没有花苞。”

“谁说没——”连生张大了嘴,哑巴了。

确实没有。那株植物上只有个白白胖胖的虫子,肉肉的身体富有创意地蜷成了一个圆圈。不经意看去,确实很像个白色的小花苞。

“哎呀,有虫子!”

“啊,好可怕——”

“呜,人家最讨厌这种全身白白的肉虫了!”

周围的司花女们惊叫着四散逃开。

“你——”连生哑口无言地看着面前的少女,她还在认真地举着那株植物。似乎,问她“害不害怕”有点多余?

“好了,”他无力地垂下肩膀,“把你手里那个东西丢掉吧,丢得越远越好。”

“越远越好?”谢雁度向他确认,“那是多远?”

“就是你能丢多远就丢多远——袁主事。”一转眼间,瞧见正走过来的灰衣青年,连生忙站起身来。

谢雁度比他站得更急更快。

连生只觉得眼前一花,面前跟着便一空。他有点傻住地望向已经瞬移到青石小道上的少女背影,隐隐看见似乎有短短的尾巴在飞速摇动。怎么感觉,好像是一只小狗在雀跃地扑倒它看中好久的肉骨头啊?!

大力晃晃脑袋,一定是蹲了太久,除草除出错觉来了。袁主事那样的人,怎么会和什么可笑的“肉骨头”扯上关系。

“谢姑娘,令师兄到了。”袁去华微笑着,伸手轻轻扶住扑到身前的很有精神的少女,顺手拿掉她发髻里勾缠的草叶。

他待谢雁度的态度从一开始便没来由的柔和,是凡知道他性情的人,从君盟主到温南闲,无一不为此讶异过。尤其这两日,他的态度似乎又更进了一个阶次,却并不是单纯的“更加温和”这种词,所可以形容概括的。

他并未脱出自己的君子之道,对谢雁度从未有任何礼仪之外的接触。只是,对着她时眉宇眼角的神态,甚而是唇角上扬的微微弧度,都隐然与别人不同。但认真去寻,却又寻不出什么区别来。那种改变太自然而然不着痕迹,意会尚难,何论言传。

谢雁度开心地弯了眼睛,“师兄来了?”

“嗯,他正在前厅等候,着急得很,你随我去认一认可好?”

“认一认?”谢雁度好奇,“认什么?”

“我们都不知道令师兄的模样,他只说出了你的姓氏,到底要你去认一下才能确定。”袁去华一边转身向来时的方向走,一边和她解释,“他太着急,一定要见你,其他的话都说得不太清楚。”

他赶到前厅的时候,那男子正揪着南闲连连追问,额上冒着大滴的汗,似乎十分焦急,说话都语无伦次。想来倒也是情理之中,姑娘家毕竟和男人不同,平白丢了这么长时间,有太多不测可能发生。

“是我忘掉师兄的。”谢雁度跟在他身后,小小声地道。她现在进步不少,居然也懂得这样不好,知道心虚。若是以前,多半还是无辜地睁着眼睛看人,不明白别人为什么着急。

袁去华脚步一顿,微扬起唇角,“没事,你师兄只是担心你,待会见了面,你好好认个错,他多半不会舍得骂你。”

又走了一会,便到了前厅。

谢雁度跟在后面,还未进门,一个人便直直地从厅里向她扑过来。

本来以她的身手,那人扑得再急,她也断没有避不过去的理。只是一来,她的视线为前面的袁去华所阻,看不见人;二来,脑子不会拐弯,虽然看不见,却想当然地觉得里面出来的人一定是谢守。因此,根本就没有闪避的念头,欢喜无限地任由那人握住了她的右手,旋即轻叫一声。

原来那人比她还要激动,不但扑过来的势头锐不可当,握住她手的力道也大了些。而他的指甲大约好一阵子没有修剪,边缘呈现不规则的锋利形状,在谢雁度娇嫩的手背上划过,竟划出一道血痕来。

所幸的是,谢雁度手里还拿着那株有虫子的植物,那人的指甲先划到了绿叶上。经过这一缓冲,谢雁度所承受的力道至少减了一半,虽还是见了血,却只是极浅极小的一道伤口,用不了三五天,就可以结疤收口了。

“怎么了?”袁去华回头。

“啊,对不起对不起。”那年轻男子连连道歉,脸上是掩不住的失望,放开了谢雁度的手,“这位姑娘,真是不好意思,没有伤到你吧?”

他对谢雁度的称呼一出,袁去华已知道,必是认错人了。他这时已看到谢雁度手背上的血痕,便无暇顾及那人,只紧走回去两步,低了头细看伤口,见伤处极小,方松了眉头问道:“觉得怎样?”

谢雁度摸摸手背,摇头,“没有事,不痛。”

温南闲听见动静也出来了,探头过来瞧瞧,“这么点小口子,没事啦,不会留疤的。”他顺手抢过谢雁度还拿在手中的植物,丢到道旁的草丛里,然后转向那年轻男子,“不过我说,一个大男人好好的留什么指甲?就算要留,也修得整齐一点嘛。”

年轻男子苦笑,“温副主事说的是。在下本来确实没有留这种女孩子的玩意,不过这阵子因为舍妹失踪,所以天天像无头苍蝇一样。不怕温副主事笑话,我连脸都没有时间去洗,哪里还管得了指甲?不是刚才不小心伤了这位姑娘,我还注意不到。”

他看上去果然憔悴得很,五官英挺是英挺,却灰蒙蒙的,真像是几天没洗脸的样子。头发随便用根丝带绑一绑,衣摆处甚至还有个洞,也不知是怎么弄出来的。

温南闲两边看看,“那就是说,认错人了?”

谢雁度回应:“这个不是师兄。”她眼里露出失望和担忧,仰头问袁去华,“师兄会不会也这样?”

她此前从未想过谢守会因为她的不见而担心,这倒不只是因为她的不通世事,实在是身处的环境所致。

她自小住在山上,几个师兄姊都是说不见就不见从来不提前打招呼的类型,带头的榜样太差,连带着,她也完全没有相关的概念。所以,比武招亲时,她愣愣地就跟袁去华走了,完全忘掉了要和谢守交待一声。后来想起他的时候,虽知道了心虚,但也根本没有“他会担心会着急”的想法。直到现在,看到这个同样在寻找师妹的狼狈的陌生人,触类旁通,才忽然明白到这一点。

“着急是难免的。”袁去华瞧见她认真苦恼的表情,感觉——很有些奇特,她的心志似乎又长大了些。

这些日子,他其实并未刻意去教她什么,谢雁度原有的模样就很好,他不觉得需要改变。因此,只有浅浅地和她提过一些常识,也不求她一定接受。可是她很认真,学起来也很快。现在已经懂得举一反三,主动去思考,不识愁滋味的粉粉脸颊会像大人一样煞有其事地露出烦恼——

他忽然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去摸摸她皱皱的眉头。最终,却是什么也没做,只是垂下眼睫,温声安慰:“不过只要你没事,你师兄见到了你,自然就会放心了。”

他转向那年轻男子,微笑着,一丝火气也无,“兄台不是有意,就不必自责。令妹也是在东街不见的吗?”

年轻男子叹了一口气,“正是。本来我们是急着赶路的,不过师妹爱瞧热闹,我拗不过她,只好陪着去。没想到那里人那么多,只是一转眼,她就不见了。这些天我把苏州找了个遍,好容易听说这里有个丢掉的姑娘,也是在东街走失的,而且也姓谢。我想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一定是师妹了,所以也没问问相貌什么的,鲁莽地就闯来了。阁下就是袁主事吧?多谢大量,实在是打扰了。”

袁去华摇了摇头,声音很和缓:“兄台心情,我等可以体会。不介意的话,我冒昧问一下令妹的形貌?我阁中的人都可代为注意一二,也是多一条寻找的线索。”

这是他一贯行事,不会轻易多管闲事,但是能帮上忙的,也绝不会袖手旁观。至于此事于自己是否有什么好处,却是从不在意的。

温南闲早知道这一点,因此只是闲闲挥着他总也挥不腻的扇子,并不表示意见。

那年轻男子却似十分的出乎意料,站着愣了好一会,才搓着手,带着非常不好意思又惊喜的笑容回道:“这、这实在是——难怪人家都说芙蕖阁的袁主事君子至诚,风骨朗然,是生意行里难得客人多给了钱会飞越半个苏州城送回去的呆——”

饶是他缩口缩得及时,可是“呆”字下面通常会跟着什么字,又有谁猜不出来?

“这个,这个——哈哈,”年轻男子干笑着,“我欢喜昏了头,不会说话,袁主事莫要和我计较。”

“无妨,”袁去华不在意地一笑,倒有些诧异,“想不到现在还有人记得。”

他自然知道年轻男子说的是什么事。那还是几年前了,当时多收的是一张万两银票,城门将闭,事态紧急。他顾不得许多,只能施展轻功,飞越了大半个苏州城,最后在城外十五里处追上了事主,还了银票。

彼时天还没全黑,瞧见他在屋顶上飞越的人不少,就一打听二打听,再三传播四传播,没几天,商场中就都知道了这件奇事。从此提到他,都先窃笑一番,磨牙说:“就是那个拿着万两银票死追活追要去送给别人的……”听的人就恍然大悟,再去和别人依样磨牙一番。

谁都觉得他是个木头呆子。可是和他涉及到生意银钱的时候,却不知不觉的,谁都觉得很放心。哪怕之前和他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的人,也没来由地觉得放心。

他那时接任芙蕖阁还没有多久,这件事成为他站稳脚跟的第一块基石。这些年下来,已经很少有人再提起最初的事情,人们记住的,只有他君子端方之名。

“我也是这些天到处乱打听师妹的消息时,无意中听来的。”年轻男子抓抓他那头乱发,嘿嘿笑着,“我住在富贵客栈的玄字五号房,如果万幸有了师妹的消息,还劳烦请位小哥来告诉我一声。对了,在下萧约,我师妹姓谢,名讳上舞下仁,瓜子脸,皮肤很白,喜欢梳两根辫子。袁主事,温副主事,我就不多耽搁你们的时间,这便走了。”

他似乎很为自己的失口不好意思,一口气说完了要说的话,忙忙地跟着就告辞了。

然而连着平静了几日,今天下午,却似乎注定要热闹起来。

那年轻男子刚走,就又来了位不速之客。

听着小仆的回报,温南闲“啪”的一声合上扇子,罕见地一正脸色,拉过谢雁度道:“我最近忽然对除草大有兴致。谢丫头,咱们走吧,还劳你指教一二。”

他刚走出一步,便被人按住,“南闲,你不想见她便罢,正巧领着谢姑娘去休息一下,她手上刚刚划伤。这两天最好也别去连生那里帮忙了。”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袁去华眼神已转向谢雁度。

“伤——”温南闲把那一个字的尾音拖得长长的,向后斜睨着眼,“袁主事,你管这道我已经看不见的小小小口子叫做‘伤’?你待这傻丫头这样,君大小姐看见要怎么想?或者你觉得,以这丫头的智商斗得过君大小姐?当然,那女人其实也没什么智商可言啦。不过女人在这种事情上,爆发的潜力是无穷的。”

袁去华一怔,他在男女一道上的经验与温南闲相去甚远,自然想不到这些关节。若是能想到,那日擂台上就不会让谢雁度去和君大小姐坐在一处了。

袖子被扯了一下,他低头,对上的是一张愁苦地皱巴着的小脸。以为她还在为师兄的事情烦恼,他正欲说话,却听她先开了口——

“你喜欢那个红衣裳的姐姐?她好像没有很漂亮,我大师姐和二师姐都比她美。”谢雁度偏了偏头,摆出苦思的模样,“我觉得,我也比她好看。”

她确实进步得很快,懂得从别人的话里去思考整理出自己要的东西。不过这回,却显然聪明错了方向。

温南闲没在意她前面的偏差,倒是被她最后一句话震撼到了。单论相貌,这丫头粉粉的脸颊,清澈像山间溪水的眼睛,可爱是十足可爱,但周身青涩的气息却让她更像个还没长开的桃子。与君大小姐那种明艳绰约的风姿比起来,谁更美是不言而喻的。

可是,这小傻子就能用那样认真的语气,严肃的表情,说出“我比她好看”这种话来。而且很明显,她不是大言不惭,那确实就是她真实的想法。温南闲动了动手指,忽然觉得很想伸出去掐掐那张皱巴的桃子脸。

他还没有行动,先看见袁去华伸出了手,细致地抚平那一双打结的细眉,然后顿了一下,拿手背碰了碰他很想掐上去的桃子脸。接着开口的声音很低,压出说不出的一种意味,有隐隐笑意,浅淡怜宠:“我也这样觉得。”

……

温南闲张大了嘴,并且忘记拿扇子遮住。这种话,这种赞人的话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半生下来也不知对多少姑娘说过,每一句都比这一句来得华丽动人。可是他很清楚,对于这个人来说,他说出这样一句话来,背后代表的是怎样郑重的意义。

真是……铁树原来真有开花的一天啊。小薛小薛,你再不来,就只剩瓜熟蒂落可以看看了。

“啊?”桃子脸害羞地红了,谢雁度的目光游移着,她明明很喜欢他现在暖暖的眼神,却不知怎么,越是喜欢就越是不敢对上去。她不由自主摸摸心口,喃喃:“这里跳得好快。”又悄悄去瞄他已经收回去的手,眸中露出毫无掩饰的惋惜之意。

“……没有人是像你这样害羞的。”温南闲望天翻了个白眼,伸手拖她走,“别看了别看了,赶快和我去养你受的‘伤’。去华,放心打发你的客人去吧。真是,那边还招着亲呢,这边就光天化日来找别的男人,君盟主的家教真好。不知道她又要啰嗦多久——”

他一路絮絮叨叨,扯着目光痴痴脸庞红红的谢雁度走了。

“袁大哥。”

与此同时,红裙翩然,袅袅婷婷地,却是君大小姐不等请便自入了。

“我方才在门前遇着一个冒失鬼,走得好快,还撞了我一下。那人乱发破衣的,不知什么来路?”君大小姐嫌恶地拧着柳眉,又带了两三分奇怪,“不过,瞧着倒似乎有点眼熟——”

袁去华知道她说的多半是那认错师妹的萧约,因平和解释道:“他也去过东街,大约君小姐偶然间瞧见过。他身有急事,行走可能莽撞了些。君小姐没伤着吧?”

他是单纯礼貌探问,君大小姐芳心却不免窃喜,微晕了芙蓉面,娇声道:“多谢袁大哥关心,若影无事。”

又说了两三句,与温南闲意料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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