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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阴阳判(1)

“怎么是土耳其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一边问,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靴子。这会儿我正躺在一张靠背藤椅上,伸出的双脚迅速吸引了他的注意,他真是一刻也不肯闲着。

“国产货哩,”我不无吃惊地回答说,“在拉蒂默店买的,牛津大道。”

福尔摩斯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浴室!”他说,“我指浴室!为什么宁可跑去奢逸的土耳其浴室,也不愿在家清清爽爽地洗个澡?”

“因为最近几天害风湿,老喽。一趟土耳其浴可以说抵得上药物治疗——脱胎换骨,去腐生肌。”

“顺便问问,福尔摩斯,”我又说,“毋庸置疑,我的靴子同土耳其浴之间的关联,对于一颗擅长分析的头脑而言完全不证自明,但我还是求你指点迷津,如果你愿意的话。”

“推理的思路并不很晦涩,华生,”福尔摩斯说着,淘气地眨眨眼,“算是逻辑演绎里的所谓初级课程,我最好举例说明,比如我问你,今天早上是谁与你共乘一辆马车。”

“我不觉得一个新的例证就等于做出了解释。”我有点儿挑刺。

“妙啊,华生!一句又体面又合理的抗议。让我想想,从何说起呢?先讲刚才的事吧——马车。你瞧瞧自己的左衣袖和衬衫领,上面沾了不少泥点。如果你坐在车厢的居中位置,就不大可能出现那些污渍,或者应该溅得两侧都有才对。因此十分清楚,你是靠边坐着。同样清楚得很,你还有个搭伴。”

“一目了然。”

“陈词滥调而已,是不是很无聊?”

“可靴子和浴室呢?”

“同样的小儿科。你已习惯按自己的方式穿戴。我冷不丁看到你的鞋带上牢牢系着两个精美的蝴蝶结,那可不是你通常的手法。所以,你曾经脱过靴子。谁系的呢?无非是一位鞋匠或者浴室的男童。可又不大像前者,因为你的靴子几乎是崭新的。喏,还剩下什么?浴室。无聊,对不对?虽然如此,我提这些倒另有用意。”

“什么啊?”

“你说已经享受过土耳其浴了,因为你需要换个花样。我就推荐你去洗一回。洛桑怎么样,亲爱的华生?头等厢的车票,全部开销都照王室规格支付。”

“气派!可总不会无缘无故吧?”

福尔摩斯斜靠在扶手椅上,从口袋里掏出他的笔记簿。

“世界上最危险的一类人,”他说,“就是漂泊无依的女士。她绝对没有坏心眼,而且通常对社会有益,可总是免不了惹来他人的侵犯。她孑然一身。她四海为家。她总有办法从这个国度到那个国度,从这间旅馆到那间旅馆,却也往往在迷宫般的偏远客栈和公寓里失踪。她是一只陷入狐狸窝的离群的小鸡。一旦被吞噬,几乎没有人会挂念她。我就很担心有某种不幸已经降临在了弗朗西丝·卡法克斯女士的身上。”

听他从一番高谈阔论落实到具体事情上,我这才缓过神来。福尔摩斯翻了翻他的记录。

“弗朗西丝女士,”他接着说,“是已故的鲁福顿伯爵唯一健在的直系亲属。那些遗产,你大概记得,都留给了儿孙们。她分到的东西有限,可尽是些古色古香的西班牙银器和精雕细琢的钻石,对此她爱不释手——过分地沉溺了,因为她拒绝将珠宝存放在银行户头里,总是随身携带。美貌的弗朗西丝女士,正当风韵娇娆的中年,十分惹人疼爱,可惜,天妒红颜,她犹如一只飘零的弃舸,二十年前却曾徜徉于豪华舰族之列。”

“后来呢,她出了什么事?”

“哎,弗朗西丝女士出了什么事?她是活着还是死了?我们正要弄个清楚。四年以来,她养成一个风雨无阻的习惯,每隔一周就会写一封信给多布妮小姐,这位早已退休的老家庭教师现住在坎伯威尔。正是这位多布妮小姐向我求助,说将近五个礼拜过去了,弗朗西丝女士仍然杳无音讯。最后一封信是从洛桑的国际酒店寄出的。弗朗西丝女士似乎已经离开了那里,却没有留下地址。整个家族焦急万分,并且既然他们非常富有,所以只要我们能够查出原委,那么任何酬劳都不在话下。”

“多布妮小姐是唯一的消息来源吗?难道她不会跟别人联系?”

“还有一个打过交道的,肯定可以查出点明堂,华生。那就是银行。单身女士必须生活,而她们的存折像是一本浓缩的日记。她在西尔维斯特银行存取款。我看过她的户头。倒数第二张支票用于洛桑的开销,不过那是很大一笔钱,余下的现金可能留在手头。自此以后仅签过一张支票。”

“给谁的,到哪儿?”

“给玛丽·戴维娜小姐。没有注明签收地址。不到三周前,已在蒙彼利埃的里昂纳银行兑现。总额五十英镑。”

“那么谁是玛丽·戴维娜小姐呢?”

“我已经问过了。玛丽·戴维娜小姐曾经是弗朗西丝·卡法克斯女士的仆佣。但我们还不肯定为什么她要付这张支票给她。然而我决不怀疑,你的明察暗访将很快弄个水落石出。”

“我去明察暗访!”

“所以你就能上洛桑转一圈儿啊,并且还有助于健康哩。你知道,我没法儿离开伦敦,因为老亚伯拉罕成天惶惶不可终日。另外,照一般规矩,我最好别出国。要是少了我,苏格兰场会感到寂寞的,并将在犯罪家族当中引发不良的骚动。还是去吧,亲爱的华生,而假如我的鄙见可以值到每个字两便士的话,它就守在欧洲电讯的另一端日夜听候你的吩咐。”

两天后,我出现在洛桑的国际酒店,受到了殷勤接待,由摩斯先生亲自过问,他可是响当当的经理呀。据他透露,弗朗西丝女士在这儿住过几个星期。她讨所有人的喜欢。年龄未届四十,依旧楚楚动人,犹带青春时光里那位俏佳娃的一颦一笑。摩斯先生对什么贵重珠宝闻所未闻,不过侍者提到,在女士的卧房中搁着一只笨重的皮箱,总是锁得严严实实。玛丽·戴维娜,她的女仆,同主人一样受到大家的青睐。她其实已同酒店里的一个侍者领班订了婚,打听她的地址不过举手之劳,就在蒙彼利埃的图拉真路11号。这些情况我都草草记下来,觉得即便福尔摩斯本人出马,在收集证据方面也并不比我更老练吧。

只有一处尚不明朗。要查清这位女士突然出走的缘故,我还是两眼一抹黑。她本在洛桑玩得很开心。人们有十足的理由确信,这个季节她打算待在豪华套房里享受湖光山色。然而她仅仅留宿一晚就离开了,也顾不得白白垫付了一周的租金。只有朱尔斯·维巴特,女仆的相好,提供了一点线索。他把这件事跟一两天前下榻酒店的一位男子联系起来,那家伙是高个头,黑皮肤,留着胡须。“恶汉——名副其实的恶汉!”朱尔斯·维巴特嚷起来。他是英国人,但没有登记姓名。据说他在城中某处有自己的寓所。他还被看到在沿着湖边散步时曾与这位女士热切地交谈。之后他登门求见。她一口回绝。女士随即离开了酒店。朱尔斯·维巴特,还有更重要的是朱尔斯·维巴特的情人,都认为拜访同出走是因果相扣的。只有一件事朱尔斯不肯多言。那便是玛丽为何要离开女主人的情由。他不能也不愿对此说三道四。如果我真想知道,必须去蒙彼利埃亲自问她。

第一阶段的取证就这样结束了。第二阶段应该集中在弗朗西丝·卡法克斯女士离开洛桑以后要去的地方。对此似乎有些秘闻证实了一种推断,她的出走乃为摆脱某人的纠缠。否则,为何她的行李上并未公开贴上去巴登的标签?她连同她的皮箱都是绕道奔赴莱茵河温泉区的。我从当地库克旅行社的经理那儿打听来这些情况,于是也赶到巴登去了。临行时给福尔摩斯发了封电报,详细说明当前的进展,并且收到回电,他还半开玩笑地夸奖了我一番。

在巴登追查线索也不费事。弗朗西丝女士于英邸酒店住了两周。其间她结识了来自南美的传教士施莱辛格博士和他的妻子。同大多数独身女性一样,弗朗西丝女士从宗教里找到了慰藉与寄托。施莱辛格博士的非凡人格,全心全意的奉献精神,都深深打动了她,特别是得悉他曾在履行神职期间感染恶疾,如今正处于康复当中。她还帮助施莱辛格太太看护过这位圣徒,他的身体已逐渐好转起来。经理向我描述道,博士总要在游廊的沙发椅上度过一整天,身旁需要女侍陪同。他正准备一幅有关米甸王朝的圣地地图,并将就此撰写一篇专论。后来,他确实恢复得不错,便带着妻子返回伦敦,而弗朗西丝女士也跟他们一起往那边去了。这些刚好发生在三周前,自此经理再无耳闻。至于女仆玛丽,她提早好几天眼泪汪汪地独个跑掉了,事先还对姐妹们吐露说永远不干这行。施莱辛格博士临走时,替当日的整个酒店聚会付了账。

“顺便提一句,”经理最后说道,“弗朗西斯·卡法克斯女士不止您这一位朋友在追问她的下落。大概也就是一个星期前,我们这儿还接待了一位男士,怀有同样的差使。”

“他报出姓名了吗?”我问。

“没有。不过他应该是个英国人,尽管显得有些,另类。”

“一个恶汉?”我脱口而出,模仿着我那杰出的挚友,要把前后查证都贯穿起来。

“对极了。形容得惟妙惟肖。他是个大块头,大胡子,晒得黑不溜秋的家伙,看上去恐怕更适合乡村客栈,而非时尚旅馆。一个凶巴巴的泼皮,我心里这么想,可不敢冒犯他。”

我已经开始勾勒真相的轮廓了,仿佛迷雾逐渐消散,人影愈加清晰。这位尊贵而虔信的女士,正被一个邪恶的影子阴魂不散地追得东躲西藏。她惧怕他,否则不会逃离洛桑。他沿路尾随。迟早,他要撵上的。他真的已经找到她了?这就是她一直下落不明的秘密所在?陪伴她左右的那些好人难道不能保护她免遭暴虐或敲诈?究竟有什么可怕的企图,有什么叵测的居心,潜藏在这一场穷追不舍背后?我非要找出答案不可。

在写给福尔摩斯的信里,我告诉他说自己静下心来追根求源,是如何机敏与踏实云云。而他给我的回电却要求描述施莱辛格博士的左耳长什么样。福尔摩斯的调侃简直匪夷所思,偶尔未免有些出格,所以我丝毫没理会他不合时宜的玩笑,趁其刁难未到,我已赶赴蒙彼利埃见女仆玛丽去了。

不费吹灰之力我便找到这位前女仆,并获悉了她所了解的全部情况。她本性敦厚,之所以选择离开,是因为她确定女主人遇上了可靠的帮手,并且又因为自己婚期临近,辞别总归在所难免。她也伤心地坦白说,待在巴登期间,女主人曾对她大发脾气,有一次甚至还质询过她什么,好象掂量起了她的忠实,这样一来分手反倒比事先更容易些。弗朗西丝送给她五十英镑作为结婚礼物。同我一样,玛丽深深地怀疑是那个不速之客,逼得她的女主人逃离洛桑。她亲眼目睹在湖畔的公众散步场所,他狠狠抓住女主人的手腕不放。真像个凶神恶煞。玛丽相信,就因为害怕此人,弗朗西丝女士才应允跟施莱辛格夫妇共赴伦敦。她从未向玛丽谈过此事,但是许多细微的迹象都令这位女仆深信,她的女主人一直困于忧惧不安的境况当中。刚讲到这里,突然间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抽搐的脸颊惊恐万状。“看哪!”她大叫着,“这个恶棍悄悄跟来了!就是他,我跟您说的。”

客厅里的窗子敞开着,我朝外望去,只见一个胡根直竖的黑脸大汉,正慢慢走向街中心,急切地搜寻着门牌号码。再清楚不过,就像我一样,他也在追查女仆的住址。一时间我按捺不住,冲出去要同他理论。

“你是英国人?”我问。

“是又怎么样?”他怒目相向,脾气坏透了。

“可否请教尊姓大名?”

“不,你不行。”他一口回绝。

场面顿时僵住了,可最直接的方法常常也是最好的。

“弗朗西丝·卡法克斯女士在哪儿?”我问。

他盯着我,一时错愕。

“你把她怎么样了?为什么老是缠住不放?我非要你回答不可!”我说。

这家伙恼羞成怒,咆哮着像老虎一样朝我猛扑过来。以往我顶住了不少搏斗,但是这个发疯的魔头双膀如钳。他掐紧我的喉咙,差点儿害我背过气去。说时迟,那时快,一位身穿蓝装的邋遢工人从对面酒馆里飞身而出,手持棍棒,照着歹徒的前臂猛击一下,痛得他立时撒手。他站在那儿愣了愣,火冒三丈,不知是否还要动手。随即他气呼呼地大吼一声,也不管我了,走进刚才我跑出来的那家村舍。我便转身要向一旁的恩人致谢,他就在路边站着。

“哎,华生,”他说,“砸锅了,你把事情弄得!我看你最好还是坐今晚的快车同我一起回伦敦去吧。”

一小时后,夏洛克·福尔摩斯恢复了平常的着装和风范,坐在我的酒店客房里面。他解释说,突然间他及时出现,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只因为他觉得离开伦敦也无所谓,决定把我截在旅程当中的必经之地。他扮作一个普通工人模样,到酒馆里等我露面。

“你的调查倒是一气呵成啊,亲爱的华生,”他说,“眼前我还想不起来你可能犯下什么差池。可你的行动,其全部效果就是到处鸣警,然而什么也没发现。”

“或许你也不过如此。”我没好气地回敬道。

“那可不是‘或许’。我干得要更出色哩。尊贵的菲利普·格林就在这儿,跟你住同一家酒店,而且我们会发现,从他入手可以展开更有效的调查。”

这时一张名片盛在托盘里送进来,随后登门的正是那个大胡子流氓,刚才还在街上对我动粗。他瞧见我,吃了一惊。

“什么意思,福尔摩斯先生?”他问道,“我收到您的短笺,就来了。可是这个人与此事何干?”

“这位是我的老朋友兼搭档,华生大夫,也在帮我们查案。”

于是陌生人伸出一只晒黑的大手,说了几句道歉的话。

“但愿没伤着您。当时您指责我侵犯她,我便沉不住气了。老实讲,近些日子我成为众矢之的。我的神经就像通了电,一触即发。可在这种处境我心里也不好过啊。我想知道的第一件事,福尔摩斯先生,您到底是怎么打听到我的?”

“我联系上了多布妮小姐,弗朗西丝女士的家庭教师。”

“戴着头巾帽的老苏珊·多布妮呀!我还记得她。”

“她也记得您。那是在什么时候来着——在您,唔,憧憬去南美之前。”

“啊,我看您全都知道了。我也不必向您隐瞒。我发誓,福尔摩斯先生,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哪个男人爱女人能像我爱弗朗西丝那样一心一意。我是个毛头小伙子,我知道——我并不比同辈人差劲。可她的心哪,纯洁似雪。她不能忍受丝毫的粗鄙。结果,当她听说了我以前的所作所为,就对我冷若冰霜。但是她爱我——简直就像个奇迹——爱我之深,竟令她在天使般的年岁里一直保持独身,全为我也是孤单一人。多少年过去,我在巴伯顿发了财。我想或许能够约她出来,再次打动她的心。我听说她仍然没有结婚。我在洛桑找到她,使出浑身解数。她有点犹豫,我想,但她的脾气还是很倔强,待我再次求见她已经离开当地了。我又一路追她到巴登,过些时候,我听说她的女仆住在此地。我这人性子粗犷,刚刚别离放浪不羁的生活,而当华生大夫用那种口气对我说话,我一下就管不住自己了。可看在上帝的份上请告诉我,弗朗西丝女士到底怎么样啦。”

“那正是我们要查明的事情,”福尔摩斯说着,字字铿锵,“您在伦敦的住址呢,格林先生?”

“到朗海姆酒店可以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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