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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龙卧浅滩(11)

“好了,话已至此,我似乎明白了一点,就是你们大家都有错,只有一个人始终是光明磊落的。”白如诗说到这里,见大家都将视线聚焦在佘回文身上,便嫣然一笑,道:“不错,就是他,我要奖励这位佘先生!”

“奖励?”佘回文故意叹了口气,微微一笑道:“哈哈!难道我佘某人来岛上是为了奖励么?”

“你当然不会是为了奖励而来,但是……”白如诗还以微微一笑,纯洁的微笑,加上蛇的狡猾,道:“只因这是岛上的规矩,有处罚也会有奖励,自古以来不都是讲究奖惩严明吗?对吗?佘先生。”

“对!所言极是!那就多谢岛主了!”佘回文微笑谦谢,并环顾众人道:“这奖励理当大家有份,那么,我就将这笔钱捐助桃花岛的建设了!”

白如诗接道:“那就是你的事了,钱给了你,当然任由你自行发落。而且这笔奖励,我会奏请阎王,让老鬼亲手交给你,并向你负荆请罪;只因是他把你拘到恶鬼牢去的,理应还由他亲手还你清白!我这样做不无道理吧?”

“悉听遵命!”佘回文施礼道。

众姐妹闻言,都为佘回文鼓掌喝彩。

是夜,佘回文正待入寝,房门被叩响。

门启处,果见獠牙老鬼前来负荆请罪,还亲手交给他一个信封,告知是岛主赠予的那笔奖金。

老鬼走后,他打开信封,只觉这沓钞票看着很陌生,既非人民币,也非美金欧元。在灯下细细看来,“天地银行”几字赫然入目,竟然是冥币。

笃笃笃,佘回文在轻轻敲门。

今日一早,他就被白如诗传唤前来她的住所。正好他也想顺便把那些冥币归还给她,因为这些冥币对他来说,实在没有什么用处。他想桃花岛既非凡间,或许用的就是这种货币;更何况自己已经答应把这些钱捐助给桃花岛建设,就更加是顺水人情了。

白如诗打开房门,还是那身点缀着梅花的一袭白衣。

“先生你来了?”她问。

“岛主,我来了。”他答。

关上门,她特意和他并排坐在双人沙发上。

脉脉含情的眼睛,是山水画大师笔下的杰作,用了太多意象的色彩。

良久,两人默默无语。

“还生我的气不?”问这句话时,她樱唇微启,吹气如兰。

他摇摇头:“不,我从来也没生过你的气。”此刻似有了几分醉意,只觉局促不安,不敢用理性去捕捉现实。

“其实我对先生你……”她欲言又止。

当她的柔唇忽然变成一个大特写时,他止不住内心的怔忡。一种本能的欲念产生了,但立即从迷漫中惊醒。

“这些冥币……”他刻意岔开话题,慌不迭地从衣袋里掏出那个信封,递给了她,“这些冥币,我真的没有什么用处,所以履行自己的承诺,给你拿回来了。”

“冥币?”白如诗面上露出诧异之色,“怎么会是冥币呢?一定是被那个獠牙老鬼掉包了。可他要那些钱做什么呢?哦,或许这个老鬼依然在打着阳间的主意!”她好像在自问自答。

“这个……应该是你们之间的事情吧?那么,我就不去过问了,好在我也不是为钱而来。”谈起这些,他为自己此刻的随机应变而洋洋自得。

“是的,我一定奏请阎王,严加管教这个老鬼!”可谈到这里时,她面上的笑容仍未消失,袅袅婷婷走到大板台边,放下那个信封,又亲手沏了一杯茶,递了过来给他,接着说:“我当然知道你是为什么而来。最初曾一直考虑你的去留,可现在去留已不是问题,问题是我……”说到这里,还是欲言又止。

“现在你的问题是什么呢?愿闻其详。”当打岔无济于事时,他只好选择了面对。

“问题是你有这么好的女人缘,到底应该成全你和谁呢?嘻嘻!更何况……更何况你应该知道,我本人也……”她略带羞涩的笑容很媚,目中的火焰炙伤着坐在他心房里的镇定。

她此言一出,他还是为之一怔;顿时跌入朦胧的境界,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捕捉他的理性。利己主义者的欲望在燃烧,可良知也在扪心自问:“这些问题还从来没有成熟的思考,我到底真正爱的是谁?白娘子?小兰?还是……”不成熟的感情等于未琢之玉,必须用纤细的手法,小心解剖。

“恕我直言,”他终于鼓起勇气表白道:“面对这么多人间罕见的美女,正常的男人谁会不动心?只是因缘际会,我在岛上所作所为其实都是出于做人的本分,也是情非得已。至于我真正爱的是谁从未想过,这也绝非儿戏,我必须有个对对方负责任的说法。同样道理,作为女人,会容忍一个男人朝三暮四吗?请容我好好想想,可以吗?”

白如诗面对这一问题,脸上那妩媚的笑容,一若桃花盛开,道:“好的。像个真男人!那么我尊重先生的意愿。”她起身揖客,送出既非“不”又非“是”的答复,这一声“尊重”,把他复杂的感情搅得更加复杂。

把佘回文送出门外,白如诗又道:“你不要再住客栈了,我会在这庄院里给你安排一个住处,日后也好随时与你进行学术交流,明天你就搬过来。”

是夜,佘回文有了一个失眠之夜。

他难以作出感情抉择,也不知明天是否该搬到白娘子的庄院去。

翌日一早,有人送来一封信,说是白娘子写给他的。

他只道是谈让他搬家的事。打开信笺,却见如下寥寥数行隽秀的字迹:

此番与君相逢,屡屡感受君之风采,实乃三生有幸也。小女子本拟留君在敝岛,亦期待从此与君朝夕切磋文学艺术。孰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现满怀悲愤之情告知,我等均为蛇仙,近日本蛇岛将有“猎鹰”空降部队入侵,岛上众蛇女亦为之人心惶惶。因此,小女子已安排渡船在码头,即刻送君返回故里。但愿能平安度过此劫,若有缘,我等再与君相会。

这信笺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兰麝之香似曾相识,使他忆起来桃花岛之前接到的那封短笺。

读罢此信,他愤愤然道:“虽然此间非久留之所,但世间哪有这个道理?岛上有难,我岂有独自逃亡之理?”然而,信笺上这香气沁入他的鼻孔,只觉昏昏欲睡,此后就没了知觉。

一觉醒来,他已躺在自家床上,嘴里仍在呼喊:“白娘子,不要送我走!你不能这样,我不能眼看着你们罹难而做逃兵!”

天已大亮。他揉了揉惺忪睡眼,这曾经的一切一切,又似梦非梦。

他百思不得其解,便急匆匆来到小区湖边,寻找那夜在此登船时的蛛丝马迹。说来也巧,那湖中小岛上,有不知谁家豢养的几只猎鹰,正在啄食一堆死蛇。

于是他穿过人工湖上的曲径回廊,疾步走到岛上,轰走那几只老鹰,蹲下仔细查看。这些蛇尸虽然有着各种颜色、各种斑纹,却幸亏没有看到那白色带有红色斑点的和红色、蓝色、青色的,或许她几位逃过了此劫?终于仰天长舒一口气。

故事写到这里,有道是:

世上事,似真似幻,亦幻亦真;真中存幻,幻中求真。

人的生命力,有时显得很强大,有时又显得很脆弱……

这个世界很大,大得无边无际,无法窥见它的全貌;这个世界很小,小得世间万物、各色人等,可浓缩于方寸之间。然而,人生如梦,当你一觉醒来,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过眼烟云。

任埰镇集市的牲口市场,在通衕尽头毗邻河滩的地方。

这里无异于各色人等大集合,一大片乱哄哄的声音,一大群人和畜的杂拌儿。乡下暴发户的名牌遮阳帽和女人的真丝头巾之类,同时都在人群的头顶上蠕动。当然,更多的是那些衣着依然土里土气的普通乡民,还有无数的牛头、马面在攒动。种种尖锐刺耳的叫唤,组成了此起彼伏的交响。

空场上钉了些木桩,拉着几根大绳,大绳上拴着牛、马、驴、骡。挤进场边的人,眼睛滴溜溜盯着一排排的牲口;卖主们则瞪大了眼睛注意着走近自己牲口跟前的人们,大声夸赞着这牲口的好处。买卖双方,有的忙乱地扳着牲口嘴唇看牙口,有的揣摩着对方的意图讨价还价。场外的人围了好几层,马老三很不容易寻到个缺口。

马老三,羁马村村民,平素以屠宰牲口为业。他为人老实憨厚,只是祖祖辈辈过惯了拮据的日子,至他这一辈依然遗传了精打细算的基因,虽然也期待一夜暴富,却是公认的悭吝人。他今天来牲口市场,本意是想买一头病牛,只因眼下牛肉价格暴涨,所以买病牛杀了当好肉卖毕竟很划算。可是,转遍了集市,也未能如愿。

此刻,他目不转睛地盯住了一匹老马;灵机一动,似有了主意。这匹枣红色的马尽管“廉颇老矣”,但浑身无杂毛,从它矫健的体态看,仍能想象出当年的神骏,只是瞎了一只眼,而他看重的恰恰就是它瞎了一只眼。

“你这匹马咋卖?”他嗫嚅着向马主人问道。

“你问这匹马?”这个快活的马主人强壮的胸膛里即刻崩发出一道爆炸似的声音,“这可是匹千里马呀!”

“可是……可是它毕竟是一匹老马了,再说……再说他又瞎了……”

“你先别说这些,不是价钱问题;请先回答我,老兄是哪个村的?”

“你此话何意呀?”

“没别的意思,这匹马谁都可以买,只是羁马村的人不能买!”

“干吗这么说?”

“不仅如此,即使不是羁马村的人,我若觉得买主不可靠,也不会卖给他!”

“这……我更不明白了,你做生意不就是为了赚钱吗,咋还问买主?”

“不错,我做生意也是为了赚钱;其它牲口我就不会问买主,单讲价钱合理,只是这匹马例外。”

“这……我更不明白了,请问这匹马有何不同?”

“这匹马跟随了我多年,为我立下汗马功劳,只不过现在稍稍老了些而已。”马主人语气稍顿,揶揄道,“人所共知,羁马村村民多干那个生意;就为这个,我不能让它落在屠户手里。”

“哦,明白了。可我不是羁马村的人,也不做屠宰生意;那么你看我是否可靠?能把它卖给我吗?”

“若果真如此,当然可以。”

“那么,你现在可以说价了吧?看看我是否买得起。”

“价格不重要,你肯定买得起,但是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愿闻其详。”马老三为了让对方确信自己不是羁马村的人,并确认自己的人性,竟然学着文化人拽起文来。

“这匹马你买了去,可以让他干活,但不能太累它。等它老死,你把它埋在地里做肥料。总之千万不能杀它!”

“这个嘛……”马老三眼中只在瞬间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之色,即刻朗声道,“没问题,我答应你!”

突然,这匹马一声长啸,人们耳畔的喧嚷顷刻被盖住了。

马主人与这匹马已经有了感情,一时不能断定它此意何为?疑惑不定地欲言又止,始终害怕这位买主失信,踌躇着不敢下定决心,却反复窥探对方的神色,无止境地搜索人的诡谲和牲口的单纯。

马老三静等着马主人的决断,故意摆出坦然的神情和自若的面目,最感兴趣的就是这匹马的价钱。

马主人注视着马老三那明显憨厚的外表,似乎一下子作出了决定,让马老三附耳上来,脱口说出一个令他始料不及且喜出望外的贱价,接下来高声对他喊道:“好吧,这就算是说定了,老兄,我卖给你,可你一定要信守承诺!”

马首嘶鸣,蹄声“嘚嘚!”扬起的鞭梢划过骄阳下的晴空,一骑进了羁马村。

骑在马上的马老三,一身不太合体的装束,一顶斑痕污渍草帽。草帽的边沿,掩住他已出现皱纹的前额;不合体的衣裳,束缚着他健壮的身躯。一阵风吹过,他瞪圆了双睛,目中的神采,炯炯放光,一扫多日来的疲倦。这样的目光与这身装束,显然是一种不可混淆的对比。只是巷陌上的村民,无人注意到罢了。

终于望见自家新装饰的门楼。所谓新门楼,也不过是拆掉过去的土坯改用红砖砌成并镶嵌着花花绿绿瓷砖的村民“时兴”样式,上边有花鸟虫鱼图案,还有“吉祥富贵”等字样。此刻,老婆正在大门外观望。

马老三滚鞍下马,老婆挺着身怀六甲的大肚子迎上前来。

“嚯!大老远就看见你,骑在马上好威风啊!”******的凑到马头跟前,笑着打趣道,“你不是到集市上去买牛吗?谁承想,却原来买了匹瞎马;真搞不懂,你买它干啥?”

“这个你就不懂了,”马老三牵着马进了院子,边走边说,“你进来,我告诉你。”

“好了,你说吧。”******的随老公走进院子,脸上始终是一副诧异表情。

“我先问你,咱买牛想干啥?”马老三一边忙着把马拴在院中老槐树上,一边说。

“这不是废话吗?咱是干啥的?当然是杀了卖肉啊。”

“这不结了?可是今儿个整个集上也没碰上卖病牛的,咱做生意,总不能因此断了档吧?”

“你是说,把这匹马杀了当牛肉卖?”

“是啊,不行吗?”

“这不好吧?”

“有啥不好?”

“像这样挂羊头卖狗肉的,总归有些缺德吧?”

“嗨!你呀,真是妇道之见。啥叫缺德?德值多少钱一斤?眼下做生意还有人讲德吗?哪个生意人不缺德能发财?”马老三连珠炮似的一番话,似在反驳老婆,也似在自问自答。

“就算你说的在理,可就凭这马的身段也是匹好马,若不是又老又瞎,价钱总得上万吧?即便像现在这个样子,也绝不会便宜,咋也得几千元,杀了卖肉恐怕不划算吧?”

“你懂啥?猜猜这匹马我花了多少钱?”

“多少钱?我……猜不出。”

马老三伸出五个手指,******的脱口而出:“五千?果然这么贵?”惊叹中,一脸错愕。

“你多虑了,不是五千,是五百。哈哈!”笑声中,一脸洋洋自得神色。

“啊?这么便宜!”******的惊诧道,“不会吧?”

“咋不会?只是……”马老三说到这里,顿时陷入沉思,“只是那个马贩子有个条件。”

“条件?啥条件?”******的见老公面带迟疑之色,便催促道,“你快说呀!”

“他说这匹马只许使用,不许杀。”于是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说给了老婆。

“哦……如此说来,既然你对人家有承诺,一诺千金嘛,那么这匹马还真不能杀。当家的,依我看……”

“算了,你别说了。”马老三打断了老婆的话,终于还是拿定了主意,“现在已管不了许多了,咱对别人讲承诺,可谁对咱讲承诺啊?杀!”

******的无语。

翌日,马老三的屠宰场。

这里说是屠宰场,其实就是一个四周垒起高墙的院子,院门关得严严实实的。

这匹马被绑在院内一根木桩子上,尽管如此,几个伙计仍然无法靠近它。马在拼命挣扎,发出阵阵凄厉的嘶叫;后蹄不断地尥蹶子,掀起片片泥土。

马老三见状,只好从伙计手中抢过宰牛刀,直奔马首。此刻,他与此马视线相对,突然看到它的双眼滚出泪花,口中哀鸣着,似在乞求他刀下留情。他狠了狠心,屏住呼吸,用足了力气,一不做二不休,将手中的刀径直向马的喉咙刺去……

是夜,他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这匹马,嘴中衔着那把带血的宰牛刀,不知来自何处,撞开自家院子大门,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且直奔即将临产的老婆睡觉的那间屋……

那间屋里,近期一直是老娘陪睡在媳妇身旁,只为孕期有个关照。

他心惊肉跳,浸出一身冷汗,一觉醒来仍有余悸,便再也睡不着。见窗外天色已渐渐发白,闻雄鸡已几度报晓;却因没有睡好,只想再补上一觉。

恰在此时,马老太太“嘭”地推开房门,急匆匆地来报信:“三儿呀,快起来,你家里的生了!”

马老三披衣下炕,趿拉着鞋直奔老婆睡觉的那间屋。

此刻他心中思绪万端,根本整理不出个头绪来。今夜他梦中那可怖的情景,虽然十分莫测,或许也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原本无心多作揣测,但毕竟是做了亏心事,所发生的这一切又是这么巧合,不得不使他心生疑窦。一念至此,便驱使他加快脚步,急欲一睹究竟。

他居住的东厢房距离老娘和老婆眼下居住的正房不足半箭之地。此时夜色已尽,晨曦微明,一片鱼肚白天色中,他的人影如箭头,电射跨入正房的西屋。马老太太也紧随其后蹒跚着踅了进来。

******的孤身躺在炕上,头上渗满了汗水,痴呆呆地看着身侧的孩子;孩子躺在她的身旁,正在“哇哇!”啼哭。产后的虚弱,使得******的说话有气无力:“你来了?”

“我来了。你咋样?孩子是男是女?”马老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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