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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海明威作品精选(15)

我们走到门廊,踩着铺着厚地毯的楼梯。在大门边的楼梯,有个看门人正坐在桌子后面。

他惊奇地抬眼望着我们。

“你们是想到外面去吗,先生?”他问。

“出去散散步,”我说,“我们打算到湖边看看暴风雨的景色。”

“你没有伞吧,先生?”

“没有,这上衣可以遮雨。”

他怀疑地看着我的上衣。“我给你拿把伞吧,先生。”他说着便去拿了一把稍微大一些的大伞。我给了他一张十里拉的钞票。“哦,你太好了,老爷。太感谢你了。”说着,他拉开大门,我们出门走进了雨里。“你们会被淋湿的,先生和太太,”他只是个二等门房,他讲的英语是从意大利语逐个翻译出来的。

“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我说。我们撑着大伞走下小道,穿过又黑又潮的花园,越过一条路,走进湖边搭着棚架的小道。现在风由岸上刮向湖面。这是十一月的又冷又湿的风,我知道高山上这时一定在下雪。我们沿着码头下去,经过了一些拴着小船的水区,就到了酒吧服务员的那条船边,在石墙的映衬之下,湖水一片漆黑。酒伙计从一棵树后面走出来。

“行李都放在船上了。”他说。

“我把船钱付给你吧。”我说。

“你现在身边有多少钱?”

“不太多了。”

“那你以后再寄来吧,就这样行了。”

“多少钱?”

“随便你给多少。”

“告诉我多少钱。”

“如果你平安到达那边的话,寄五百个法郎给我吧。若是你平安到达了那里,你也就不在乎这笔钱了。”

“这里有三明治,”他递给我一个小包。“我把酒吧间里的三明治都拿来了,这是一瓶白兰地和一瓶葡萄酒。”他把这些东西放进我的提包,“让我把钱付给你。”

“好,给我五十里拉。”

我把钱付给了他。“白兰地是上好的,尽管放心地给尊夫人喝,她最好还是上船来吧。”船一高一低地撞在石壁上,他用手拉住船,帮凯塞琳上了船。她坐在船尾,身子让披肩裹得紧紧的。

“你知道往哪儿去吗?”

“往湖的上游划。”

“你知道有多远吗?”

“要经过卢易诺。”

“要经过卢易诺,坎纳罗,特兰萨诺。你得到了勃里沙俄才算进入瑞士边境。你得经过塔玛拉山。”

“现在几点了?”凯塞琳问。

“现在才十一点钟。”我说。

“假如你不停地划,早上六点钟你应该到那儿。”

“有那么远吗?”

“三十五公里。”

我们怎么走呢?冒着雨,我们应该有个指南针。”

“用不着,你先把船划到美丽岛。随后到母亲岛的另一边,就可以顺风走了。风会带你到巴兰萨,你就能看见岸上的灯光,然后沿着湖岸溯流而上。”

“如果风向转变了怎么办?”

“不会,”他说,“这风要刮三天。是从马特龙峰直接刮过来的。船上有个罐子可以舀水。”

“我现在预付些船钱给你吧。”

“不,我宁愿冒个险。假如你平安到达了目的地,你就按你的能力,付给我钱吧。”

“好的。”

“我不认为你会淹死。”

“这是个安慰。”

“顺着风往上游划吧。”

“好的。”我走上船。

“旅馆的房钱你留下了没有?”

“留下了。放在房间里的一个信封里。”

“好,祝你好运,中尉。”

“祝你好运,我们俩非常感激你。”

“如果淹死,你就不会谢我了。”

“他说什么?”凯塞琳问。

“他说祝我们好运。”

“祝你好运,”凯塞琳说,“非常感谢你。”

“你们准备好了吗?”

“好了。”

他弯下身把船推离岸边。我把双桨往水里一划随后抬起一只手挥手告别。酒吧服务员摆手表示不必了。我看到旅馆的灯光,很快把船划了出去,直到再也看不见灯光。湖上的浪很大,这是一次艰辛的湖上航行,但幸运的是我们顺风行驶。……九

有一天清晨三点钟时,我醒来听见凯塞琳在床上翻动。

“你没事吧,凯?”

“我这会儿有点痛,亲爱的。”

“有规律的痛?”

“不,还不太有规律。”

“如果你感到那是有规律的痛,我们就上医院去。”

当时我很困,因此我又睡着了。过了一会儿我又醒来。

“你最好还是打个电话找医生吧,我想这次也许是真的了。”凯塞琳说。

我打电话找医生。医生问:“每次疼痛间隔多少时间。”

“大概是十五分钟一次吧。”

“那么你们应该上医院去了。”医生说,“我穿上衣服就上那儿去。”

我挂断电话,接着打了一个电话给车站附近的汽车行,叫了一辆出租汽车。凯塞琳正在穿衣服,她的小提箱已经收拾好了,里面放着她住院用的用品和婴儿的衣物。我到外面走廊上按电铃叫电梯。没有人答应,下楼才知道只有一个守夜的。我只好自己开电梯上去,把凯塞琳的小提箱放进电梯,她走进电梯,我们便下去了。守夜的给我们打开大门,我们出去坐在通车道的台阶旁边,等着汽车来。夜空晴朗,满天星星已经隐去,凯塞琳非常激动。

“我真高兴,他现在开始动,”我说,“过一会,一切就都结束了。”

“你是个勇敢的好姑娘。”

“我不害怕,不过我倒希望出租车早一点赶到。”

我们听见汽车从街上开来,看见了车的前灯光,出租车拐上车道,我扶凯塞琳上车,司机把小提箱放在前面座位上。

“开到医院去。”我说。

车驶出车道,就开始向山上驶去。

出租车到了医院后,我提着小提箱走进医院。里面有个女人坐在一张桌旁边,她在登记本上写下凯塞琳的姓名,年龄,地址,亲属,宗教信仰等等。她说她没有宗教信仰,那女人就在这栏后边画了一条杠。她报出的姓名是:凯塞琳·亨利。

“我带你到楼上你的房间去。”她说,我们乘电梯上去。那女人停住电梯,领我们走在走廊上,凯塞琳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

“就是这个房间,”那女人说,“请你脱掉衣服上床吧,这里有件睡衣你换上。”

“我有睡衣。”凯塞琳说。

“你最好穿这一件吧。”那女人说。

我在外面坐在走廊里的一张椅子上。

“你现在可以进来了。”那女人站在门口说。凯塞琳躺在一张窄床上,穿着一件宽大朴素的睡衣,好像是用粗布被单改的。她对我笑笑。

“我现在只是微微地疼痛了,”她说,那女人抬起手腕看着表针测定阵痛的时间。

“这次痛的厉害。”凯塞琳说。从她的脸上我看得出痛的程度。

“医生在哪儿?”我问那女人。

“他现在正躺着睡觉,用得着他时他就会来的。”

“我现在要给太太张罗一下,请你再出去一趟好吗?”护士说。

我走到走廊里去。走廊上空无一物,只有两扇窗户,长廊上所有的门都关着,这里散发着医院的气味。我坐在椅子上,眼睛望着地板,为凯塞琳祷告。

“你可以进来了。”

“嗨,亲爱的。”凯塞琳说。

“怎么样?”

“现在来得相当快了。”她的脸扭成一团,接着她笑了笑。

“这一下可真是疼得厉害。护士,你能不能再把你的手放在我的背上?”

“要是那样能对你有帮助的话。”护士说。

“你出去吧,亲爱的,”凯塞琳说,“出去吃点东西,护士说我还要等很久呢。”

“初产分娩通常是拖得很长的。”护士说。

“请出去找点东西吃吧,我真的很好。”凯塞琳说。

“我再呆一会儿。”

产痛间隔相当短了。凯塞琳很兴奋,当阵痛严重时,她说痛得好。当阵痛一减轻她就觉得失望害羞。

“你出去吧,亲爱的,”她说,“你在这儿,反而叫我不自在。”她的脸扭了起来,“来了,这一下好了。我很想作个好妻子,而且想顺顺利利的生下这孩子。请你出去吃早点,亲爱的,然后回来,我没你也行,护士待我很好。”

“你有很充分的时间吃早点。”护士说。

“那么我去了。再会,亲爱的。”

“再会,”凯塞琳说,“为了我吃一顿丰盛的早点。”

“这里什么地方有早点?”我问护士。

“顺着街走下去,广场上有家咖啡店,现在该开门了。”她说。

外边天色渐明。我顺着空空的街道往下走,找咖啡店。店窗上有灯光,我走进去,站在酒柜边,有个老头儿给了我一杯白葡萄酒和一块奶油蛋卷。奶油蛋卷是昨天剩下来的,我把它泡在酒里吃,接着又喝了一杯咖啡。

“你这么早做什么?”老头儿问。

“我的妻子在医院里生孩子。”

“原来是这样。祝你好运!”

“再给我来杯酒。”

他拿起酒瓶来倒,有些酒洒到酒杯旁的锌面柜上去了。我喝完这杯酒,付了钱,走出了咖啡店。街上沿街放着各家的垃圾桶,在等待收垃圾的来清除垃圾。有一条狗正在嗅垃圾桶里的东西。

“你要找什么呢?”我问道,看看垃圾桶里有什么东西可以给它吃;垃圾桶的上面只有咖啡渣子,灰尘和枯萎了的花朵。

“什么东西也没有,狗。”我说,跑到街对面去了。

到了医院,我从楼梯走到凯塞琳那一层,顺着长廊走到她的房间门口。我敲敲门,没有回音。我推开门,房间里空空的,又有凯塞琳的小提箱还放在一张椅子上,她的睡衣挂在墙壁上的钩子上。我走出房间,顺着长廊找人,我找到了一位护士。

“亨利夫人在哪里?”

“刚才一位太太去了接生间。”

“接生间在什么地方?”

“我带你去。”

这样护士领我走到长廊的尽头,在一个半开着门的房间里,我看见凯塞琳躺在一张台子上,身上盖着一条被单。护士站在台子的一边,另一边站着医生,医生的旁边有些钢瓶。医生手里拿着一个头一通一根管子的面罩。

“我给你件大褂子,你穿了就可以进去,”护士说,“请到这里来。”

她给我披上白大褂,脖子后面用个别针别住。

“现在你可以进去了,”她说。我走进房间。

“嗨,亲爱的,”凯塞琳用一种勉强的声调说,“我没有多大进展。”

“你就是亨利先生吗?”医生问。

“是的。情况怎么样,医生?”

“情况良好,我们到这里来,是为了减轻产痛,给产妇输气比较方便。”医生说。

“我现在要吸气了。”凯塞琳说。医生把橡皮面罩往她脸上一罩,同时转着一个转盘,我看见凯塞琳急促而又深沉地呼吸着。接着她马上把面罩推开。医生关掉小活塞。

“这次倒不是最痛的。刚才有一次,医生叫我全力以赴,是不是,医生?”她的声调听起来很奇怪。说到“医生”这两字声调特别高。

医生笑了笑。

“我又要了。”她说着抓住橡皮紧紧地罩在脸上,急促地呼吸。我听见她低声呻吟了一声。接着把面罩推开露出笑容。

“这次是个大痛,”她说,“这次是个很大的。你别担心,亲爱的。你去吧。去吃一顿早餐。”

“我要呆在这里,”我说。

我们到医院时是凌晨三点左右。到中午,凯塞琳还在接生间。产痛又松懈下来。看她的样子非常疲倦而且憔悴,但是她还是很愉快。

“我一点也不好,亲爱的,”她说,“我很对不起,我原以为很容易的。现在——又是一次——”她伸手抓面罩,罩在脸上。医生转动转盘,注视着她。过一会儿又好了。“这个不算什么,”凯塞琳说,她笑一笑。“我特别喜欢吸气了。它真是妙极了。”

“将来我们家也装一个吧”我说。

“又来了,”凯塞琳急促地说。医生转动针盘,看着他的表。

“现在间隔是多少?”

“大约一分钟。”

“你不想去吃点东西吗?医生,”凯塞琳说,“真是对不起,我拖了这么长时间。可不可以叫我丈夫给我输气行吗?”

“也行,”医生说,“若是你愿意的话你转到第二号就行了。”

“我明白。”我说。针盘上有号码,有个把手转动,把针盘拨到第二号,凯塞琳一放下面罩,我就把转盘关掉。医生让我做点事我很高兴。

“是你放的吗,亲爱的?”凯塞琳问。她抚摸着我的手腕。

“当然。”

“你多么可爱。”她因为连续吸气有点醉了。

“我在隔壁房间端个托盘吃点东西。”医生说。“你可以随时喊我。”时间在逝去,我看着医生吃饭,过一会,我又看见他躺下来抽支烟。

她已经非常疲乏了。

“你认为我会生下这个婴儿吗?”她问。

“当然能生出来。”

“我尽我所能想这么干。我把孩子往下推,但是他溜开了。又来了,把气给我。”

午后两点我出去吃午饭。咖啡店里只有几个人坐着喝咖啡,樱桃酒,或是果子汁。我拣了一张桌子坐下。“我能吃点东西吗?”我问侍者。

“午饭时间已经过了。”

“你们没有什么可随时供应的饭菜?”

“只有腌酸菜。”

“就给我一个腌酸菜和啤酒好了。”

“小杯还是大杯?”

“一小杯。”

侍者端来了一盘淡啤酒酸菜,上面放有一片大火腿,另有一条腊肠在烫热的椰菜中。我肚子饿极了,喝着啤酒吃着菜。咖啡店里有人在桌子上打牌。我旁边那张桌子边有两个男人在抽烟闲聊。咖啡店里烟雾弥漫。我吃早饭时的那个锌酒柜台后边有一个女人在计算客人的酒菜点心,还有一个孩子,围着一条围裙。我不知道那女人生过多少孩子,生的时候又是什么样子。

吃完腌酸菜后,我回到医院。现在街上已经打扫干净了。天空阴沉多云,但是太阳还是在没冲出云来。我乘电梯上楼,顺着长廊走向凯塞琳的房间。我穿上放在那里的白大褂,在脖子后边扣好别针。我照照镜子,觉得自己很像一个留胡子的冒牌医生。我顺着长廊往接生间走。接生间关着门,我敲了敲,没有回音,我便转动门把手走了进去。医生坐在凯塞琳的身边。护士在房间的另一头做些什么。

“你丈夫回来了。”医生说。

“哦,亲爱的,我有这样一个最奇妙的医生,”凯塞琳用一种很奇怪的声调说。“他给我讲最奇妙的故事,当我痛得实在太厉害时,他便鼓励我努力顶住。他好极了——你太好了,医生”

“你醉了。”我说。

“我知道,”她说,“但是你不该这么说。”她接着又说“把面罩给我,给我。”

她抓住面罩,喘急地吸气,又短促又深沉,弄得呼吸器答答作响。接着她长叹了一口气,医生伸出左手拿走面罩。

“这次太厉害了,”凯塞琳说。她的声音听起来很陌生,“我现在不会死,亲爱的,死的地方我已经去过了。你不高兴吗?”

“你可再别往那儿跑了。”

“我不会的,虽说我并不怕它。我不会死的,亲爱的。”

“你当然不会做这种傻事,你不会愿意丢下你的丈夫就走的。”

“哦,不,我不会死,我不愿意死,死是愚蠢的。它又来了,给我面罩。”

过一会后,医生说:“亨利先生,你出去几分钟,我要检查一下。”

“他要了解我的进展情况,”凯塞琳说,“你等一会就回来,亲爱的。他可以吗,医生?”

“可以,”医生说。“他可以进来的时候我就叫人请他进来。”

我走出了接生间,到凯塞琳产后要回来的那个房间。我坐在一把椅子上,望着那个房间。我的上衣袋里有份我吃午饭时买来的报纸,我把它拿起来翻看着。外边的天开始黑下来了,我开亮了电灯。过了一会儿,我停止看报时,外边全黑了。我不知道医生为什么不派人来喊我,也许我不在情况会更好一点吧。他也许要我离开一会。我看看表,如果十分钟内他再不来喊我,不管怎样我也要自己看看去。

可怜、可怜的,亲爱的凯,这就是你同我同床共枕所付出的代价,这就是那个陷阱的结局,这就是人们彼此相爱的结局。感谢上帝,总算有麻醉剂作麻醉。没有这种麻醉药以前,那不知道还得怎么痛苦。产痛一开始,女人的命就像水车轮下的流水。凯塞琳怀孕期间过得还算很快活。没有什么不舒服。但是到最后她还是被痛苦给逮住了。世界上没有什么幸免,天下哪里有幸免的事?我们就是再结婚五十次还是一样。要是她死去了怎么办呢?她不会死的。如今人们生孩子是不会死的,所有的丈夫都是这样想的。是的,假如她死去呢?她不会死的,她只是处于痛苦之中一阵罢了。初产通常拖得很久,她不过只是处于痛苦之中而矣。事后我们谈起来,说当时是多么艰苦,凯塞琳肯定会说并不真的那么苦。但是假如她死去了呢?她不能死,是的,为什么她要死,有什么理由要她去死,我告诉你,不要傻里傻气,只是一阵子难受罢了,这只不过是“自然”在给她受罪。只是因为是初产,初产差不多都是时间拖得很长的,是的,她不会死。她为什么要死?她有什么理由去死?只不过有一个孩子要生出来,它不过是米兰那些欢乐夜晚的付产品。但是假如她死去呢?她不会死。他会好好的。但是假如她死去呢?她不能死。但是假如她死去呢?喂,那怎么办呢?要是她死去呢?

医生走进房间来。

“医生,有没有进展?”

“一点进展也没有。”他说。

“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我检查过了——。”他把检查的结果详细地讲给我听。“从那时起我就等着看,但是毫无进展。”

“你有什么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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