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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过年(2)

海瞎子坐过向北车几次,海瞎子并不是全瞎,还能看见一些光的,他能一个人坐火车去外面闯荡,一到车站,一摸车子便知道是谁的班车,一些几月不见的人,你一说话他便能说出你的身份,并说出上次在他面前说话的大致内容,神乎其神的。马勇敢开玩笑,找他要钱,他会说:“上次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搞到钱自然会把票钱给你,没得钱那就请你们老板伍强照顾照顾,我一个残疾人,不容易呢。”

马勇敢连忙抱歉地笑着说:“开个玩笑的,你倒当真,老海,这次火车上又有什么艳遇哦。”

海瞎子一到车站,用他的公鸭嗓子,和一些叫他的人大声说要出去发财了,说了拜拜,他便嘀哒着一根盲人木棒,往火车站方向走去,他的背影有几分落寞,打了四十多年光棍的半瞎子,又得乘坐火车去一个没有熟人的地方……县城铁路桥下面的公路边,有许多坐在小凳子上,拿着算命书,抓着算命纸牌,身边摆放一个鸟笼的算命先生。他们是真正的瞎子,每天听着车辆和行人的声音,用嘴巴从世人的手中赚取生活来源。海瞎子不作这样的营生,他独自外出闯荡,干过什么,无人知晓,也没谁相信从他那两片薄嘴唇翻出的个人传奇……

默默无闻的总是占了大多数,比如彭鸭头,他一到春季,每月要在车上坐两个两回,他在白沙上车,车一停,高高大大的他像长臂猿猴一般从车尾铁梯爬到车顶,用手一扯那副粗绳,那担用来装鸡子鸭仔的空笼子被他拉了上去……到第二天,他那担团筛笼装满了喳喳叫的鸡鸭仔,等车一到站,他乐呵呵地和马勇敢他们打声招呼,便自己爬到车顶,把笼子提上,捆好……彭鸭头坐在车上言语不多,遇到熟人,他会响亮地叫对方的姓名,有事就说说,也不多聊。车在路上出了状况,他会主动帮忙,是个热心人,家庭养殖是他家的副业,却成了他家的主要经济来源,他家的田土不曾荒废,他那粗粗壮壮的老婆也是个干活能手,他们用勤劳的双手创造了稳当的生活,他也知足,很少见他有苦恼的表情……

连续几天不下雨,春天长肥了的小河水,渐渐露出了清丽的姿容,柳生驾着车进入白沙地界,行至小学旁边,他大叫一声:“不好。”他猛轰一脚油门,后轮还是陷了下去,车向右边猛地倾斜了一下,柳生打开车门,疏散了乘客,下车一看,临河的那排后轮已然掉入一个大窟窿,原来那一截路仅剩路面那一尺来厚的泥石,底下全被河水掏空了……看到这情况,柳生打电话跟伍强说:“老伍,今天出不来了,左边后轮陷进了一个大窟窿……不是的,路底被河水掏空了,一压,后轮便掉进去了……对,就在白沙,我尽量想办法,估计仅凭人力很难搞出……

白沙人搬来木头,厚木板,帮着马勇敢他们又是推车,又是扛车,忙活到了中午,柳生宣布:“大家不要浪费力气了……只能叫伍老板请车镇闫师傅用拉链葫芦,打桩才能拉出了……“

彭鸭头热情地邀请马勇敢他们去家吃中饭,他说:“你们和伍师傅一样好,从不收我的货钱,平时又经常给我搭饲料,禽药,人也合适,吃顿午饭怎么就这么客气了。“

小河对岸,再跃过几块菜地水田便是彭鸭头的家,他家的大鸭子就在小河的两堵筛网之间游水嘎叫……

炒鸭蛋,杀鸭子作‘雷打鸭’,坛子菜炒腊味……满满的弄了一桌,白沙村的村长彭胖子等也在席,彭鸭头频频劝酒:“两位师傅,今天难得撞到不出车,多喝点,这可是我老丈人挖的山药浸制的山药酒……“

吃罢喝过,柳生和他们打起了纸牌。马勇敢走过田间,走过那座木桥,站在汽车前边,看着鸭子戏水,看着乡间祥和的春天,不由羡慕起白沙农民的生活……这是马勇敢感觉最舒服的一次歇班。

车在路上跑,总有各种原因让它歇上一个班,在田镇,一伙人拦下了返程的车,说这车五天前挂掉了一根电话线,他们要把车扣了,那伙人挺凶的,硬要马勇敢他们赔十万元才放行,迫于无奈,车上的客只好等后面的奉家车转运了,伍强也坐那车来了。

伍强一走进那套房子便对那伙人开门见山地说:“伍谋往日定有得罪之处,还望各位大哥多多包涵,过不去的,就摆到桌面扯一扯,也好让我吸取教训,知道以后做人在哪些方面要注意……“

一个握着一台洋气手机的大胖子冷着脸说:“电话线挂掉了,田镇一个镇的人都受到通讯不畅的影响,就因为这电话线,我个人就损失了一单十几万的生意,要你们赔十万算客气了。“

伍强给那些人一边发烟,一边赔笑着说:“这位老板怎么称呼,以前没在田镇见过啊。“

大胖子接了烟,他说:“不要套近乎,兄弟们在南方混的,刚回来,就遇上家乡的电线被你们挂掉了。你给句痛快话,十万赔是不赔?”

田镇有个叫谭三的,平日里和伍强关系不错,他也算这田镇街上狠角色,脸上有一道刀疤,见伍强到了,他也跟着走进了那套房子,那胖子说:“这位是伍强,人挺江湖的,到县城他也挺帮忙的,兆哥,你看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那么熬着了,把话挑明了说。”

暂且不论电话线是不是向北车挂掉的,就算是,赔十万也是过分要求,是敲诈。不是敲诈,就是另有居心,伍强心里有数,他实际已经在县城打听过大胖子的身份了,大胖子是对子眼的一个表弟,这次作为,百分之九十九是想替对子眼出那口被迫卖车的气的。果然,大胖子说:“谭三,这事你不要管,这个伍强我也知道,在县城他有一些势力,其实不算什么,我谭兆真想搞他,早把他绑到南方打个半死了,你们县委那副县长的儿子仗势欺负我一兄弟,不也被我绑了过去……”伍强呵呵笑着说:“谭哥,你把我绑了,要打要杀都行,只要你觉着解气,还请你高抬贵手放我的车一马……”大胖拍了一下桌子,说:“少嬉皮笑脸,不是那么好蒙混过关的,若不是你大哥在牢里关照过我,以为我不敢动你吗?”伍强忙说:“前辈老大,我首先认个错,张老板卖车,我可没用非常手段,完全是他自己把事想复杂了……”

接着,伍强诚恳说出了自己的歉意,并说:“当初张老板若说出有你这么一位老大亲戚,借我十二个胆也不敢买车跑奉家的……”

像谭兆这种常年在道上混的,心里也是有分寸的,他严肃地听着,盯着伍强,目光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闪过,谭三见机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不知者不罪,我做个和事佬,摆一桌,把张老板也请来,我们一同把这梁子化了,伍强,张老板要是还想跑车,你可得和他合计合计……”

伍强拍着胸膛说:“他要想跑奉家,我答应把我那半股份让出来……”

谭胖子缓缓站起,他说:“你们不要演双簧了,这车至少要摆到明天下午,这还是看谭三面子,电话线,你认错态度还可以,就算了。我是个爽快人,给两千块请我兄弟们抽烟喝酒,这事算了。”

耽误一天班,还要拿出两千块。就为了一根不知怎么断的电话线。伍强心里肯定不甘心,但是,形势他也看明白了,谭兆整这么大动静,竟没有代表出来管一管,说明他为了这次行动已经做了充分准备。田镇是个什么地方?那是另一个县的一个边陲小镇,打官司还得经过两个地区的,不认这账,调人用武力有难度,用白的,费时费钱,还撕破了脸,权衡之下,伍强说:“行,听兆哥的,咱们这是不打不相识,以后就是朋友了,到了我们县城一定要好好坐一起喝几杯。”

不是有红道,白道之说吗?跑一个乡村线路,这些什么道都得打理,挺复杂的。处理得不好就要受堵,受气。任何行业都有行业的难处,卖老鼠药的六大嫂都说:“我们卖耗子药的,到处赶集,都是要拜码头伯伯的,还强龙不斗地头蛇,见了本地耗子药贩子要低头示弱绕着走的。”

马勇敢在向北打扫车上卫生时,见到一个破旧的钱包,里面装有身份证和一个电话本子,就是没有钱,证件上的人是向北村民,正是刚下车不久的,马勇敢跑下车,挥着钱包,对那低着头慢慢走着的背影喊道:“刘武,你的钱包。”

那个年轻男子听到,急步跑回,接过钱包一看,他说:“钱呢?里面的六百块钱呢?”

马勇敢一听,回道:“我打扫卫生时捡到的,压根就没有钱。”

那男子瞪着眼珠子说:“你什么意思?钱拿走了还我一个空钱包,还装好人?”

马勇敢怒了,他吼道:“你别冤枉好人,我拿了钱就不会叫你了。”

男子说:“你没拿干嘛着急,干嘛冲我吼,你得让我搜身。”

马勇敢怒视着他,说:“操,你敢。”

做好事招来了恶毒的猜疑,两个人僵持在车旁边,刘武说:“反正钱包是你拿给我的,钱丢了,不管你拿没拿,你们的车都得负责。”

马勇敢心里气得不行,他说:“钱物自理,就算是扒手拿走了钱,把钱包丢在车上也不关我们鸟事。”

听到争吵,汪姨妈跑了出来。她说:“刘武,你混账混到老实人头上了,算什么本事。”

刘武挥着钱包说:“我怎么混账了,钱包里的钱不见了,不是他拿了是谁拿了。”

听到这话,马勇敢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去抓住那人的衣领,吼道:“走,我们一起上派出所,把这事搞明白。”

跑来的彭姨父把他们拉开,生气地说:“刘武,你小子是个什么玩意儿,大家心里都清楚,小马,你也别激动,上了他当了还能说清楚的……老竹,叫人把这小子的爹叫来,这事不搞明白,我就不姓彭。”

三年前,一个风雨交加的傍晚,刘文怒气冲冲地推开了家中屋一头的堂屋门,正在屋中吃饭的父子如临大敌般站起,刘文咆哮道:“两个死了脸皮的短命鬼,你们对我媳妇做了什么?”

刘武的父亲惶恐地说:“没,没什么,文仔,不要听你媳妇胡说……”

“刘武,你说。”

未满十八岁的刘武定了定神,他大声说:“有什么,爹到你屋里要你媳妇给他摸摸,她不肯,爹动蛮,她咬了爹一口,我生气了,扇了她两个耳光,她哭着跑了,有什么呢,哥,你在台山金矿做工,你老婆在家也是空着,为了帮你娶到她,爹花了多少钱,摸两下有什么呢?”

刘文气得全身发抖,眼珠子快要瞪出来,他大叫着,抓起一条凳子将桌上的碗筷扫荡到地,他对着那对退到了屋角的父子说:“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你们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看我不打断你们的骨头。”

刘文横舞着板凳呀呀叫着冲向了他的弟弟和父亲。刘武动作快跑出了堂屋,不一会,刘父一个躲闪不及,背上挨了一板凳,他哎哟大叫了一声,倒到了地上,边哭边说:“我生你养你,给你找婆娘,到头来,为了一个外姓的女人你要杀父杀弟,文短命的呀。”

刘文举着板凳,见自己父亲哭得真切,让他想起父亲往日的一些好,他叹了一声,把板凳放下,他说:“唉——,以后我搬出这个家,我们不再是父子兄弟……”

话未说完,刘文后脑挨了一记闷棒。他的弟弟刘武不知何时又蹿进了堂屋,趁他懈神之际,抓起一根粗铁棒对准他的后脑勺打了下去,刘文扑通一声瘫软下去,挺在地上,口吐血沫,两眼直翻白。刘武呆住了,他望着地上的人,叨叨地说:“从小到大,你打我比爹打我还多……”

刘父见此情景,心神乱了,他摇着刘文的身体,大叫大喊着:“文呀,文儿,你不要吓唬爹呀。”

他爹这一喊,刘武知道怕了,他丢下铁棒,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喊:“哥,哥,哥……”

当时刘武十六岁,身体已长得粗壮有力,比刘文还高了那么一分的。不计后果的那一击,几乎用了他全身力量,刘文到了地上开始动了动,被他父亲一摇,一口气咽下,腿一挺,成了一个冤魂,死了。

“武宝几,你哥死了,你这剁脑壳的杀掉了他……”

“爹,不是……爹,你可不能说我杀的,说出去了,你一下就没有了两个儿子,谁来给你养老送终……”

刘姓在向北是个孤姓,仅此一家的。

父子俩商量着把这事隐瞒了。第二天,简简单单放了一挂五百响的鞭炮,父子俩抬着草席裹着的尸体,匆匆地埋进那个俩人连夜挖好的土坑。两人都哭得吓人,他们编造的谎言竟让人相信了,那些人说:“刘文命苦,连个后都没留就走了,爬个楼梯还摔下来,后脑竟撞到一块尖石上面,他也该当要死了……要说这人的命呀,该死时,一粒小石子就能要了他的命……”

刘文的婆娘没敢再到刘家出现,而她的哭诉却传到了向北,她说:“刘文是回家替我出气的……一定是那对禽兽父子合谋害了他的命……“

一时间,乡间猜疑四起,议论纷纷。刘武父子出来和人争辩,说那是那妖妇造谣,并威胁着说,谁添油加醋地继续造谣就放火烧了谁家……热议过了一阵冷了下来,倒不是怕了他们的凶悍,而是这件事本身在向北人心目中已没有什么可议。因为,刘武在一次与人争吵过程中,自己全说了。从那以后,刘武在向北呆不下去了,他和谁吵,谁家就威胁他说,要把他那事报到派出所里去。刘武一个人去了县城,干上了偷盗,这些又是他亲自对向北人说的。

按理说,就算误杀也该有罪要治的,可不知为何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一只在外蹦跳的漏网之鱼……刘文之妻没有报案,她想人死不能复生,她没有报案还有另一个原因,事发数日之后,传谣四起之时,刘父曾拿着家里的所有现金,跑到了他儿媳妇的娘家,跪着哭着哀求过……刘武在向北是个名声超臭的人,谁家的鸡鸭丢了,首先都会联想到他,问清他不曾回来,人们才会想到别的坏贼。马勇敢捡到的钱包确实是刘武的一个把戏,在彭姨父的怒视下,刘父数道着彭姨父赊了多少货物给自己家,刘武就十分不以为然地认了,他说:“有什么,那空钱包就是用的一招空手套白狼,谁叫那小子多事的,不哼声不就没事了……“

这件事过去没几天,不知坐哪趟车到了县城的刘武厚颜嬉笑着和马勇敢打招呼,他说:“伙计,那天就想跟你开个玩笑,不想你比我还凶火的。“马勇敢厌恶地看着他,对这个传说中的杀人犯,马勇敢真想把他打翻到地,再踩上几脚。

刘武没法,只好跑去跟伍强说:“强哥,你车上那个卖票的和我有仇,害我想给我爹搭两百元农药钱都不敢要他搭。“

伍强接过他的票子照了照,笑着说:”刘武,搭东西我们可以帮你搭,但你要懂味,离车远一点,名堂不要搞到我的人头上来……“

刘武连连说是,伍强又说:“钱包的事,你当那么多人道了歉,我也原谅你了,再出现类似的事情,你可得稳着点,知道吗?“

刘武鸡啄米一样点着头,说了几声谢谢,溜一般地跑了。伍强把钱拿给马勇敢,要他帮着搭回去,伍强说:“刘武这样的人,以后防着点,但要狡猾点,别明着招惹这样的人……“

回程,车到白沙,停在路边下一些车顶货架上的农药箱子。

一个拄着一根木棍的老头,隔老远就对站在车边的马勇敢喊道:“小马,等一下。“

这老头穿着青灰色的中山装,戴着一副眼镜,胡子花白,挺精神的,是白沙村一退休老干部,听说打过朝鲜战争的。见他走得急,马勇敢笑着喊:“明爷爷,不要跑,我们在下货,会等你的。“

明爷爷站到马勇敢面前,喘着粗气说:“真的老了,不得不服呀,跑这两步,气都有点接不上来了。“

在卸货的人说:“明老爷,你都八十多了,身体还这样硬朗,了不得的呢。“

老人打了个哈哈,拉起马勇敢的手走到车的前面。示意马勇敢俯一俯身子,他将嘴凑到马勇敢的耳朵边,小声说:“小马,今晚一定要把那条蛇儿全包了……小马,平时我女给我搭东西进来你不收钱,这是感谢你的……“

马勇敢不明所以,一见老人的笑,他顿时明白了,他说:“明爷爷,你从哪里搞来的消息,有把握吗?“

老人说:“绝对可靠,我亲自打电话问的白小姐,特码一定在蛇生肖那四个数里,一定要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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