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少说多听法。“不要说得太多——听的分量要是说的两倍。”这是《犹太法典》一个重要告诫之一。犹太人说:“神为什么给人两个耳朵,却只给人一个嘴巴呢?这是因为神要告诫我们听的分量要是说的两倍,因此才这么做的。”
在《犹太法典》中,关于少说多听的教诲有很多。
当傻瓜高声大笑时,聪明人只会微微一笑。
嘴巴如同一扇门,但是却不可常开。
耳朵对没有听过的东西觉得不习惯,眼睛却最爱看那些没有看过的东西,只有舌头太奔放而毫无节制。
舌头表面没有骨头,所以应该特别小心。
应该由心来操纵舌头,而不应该由舌头来操纵心。
捐赠是一种义务
犹太人期待财富,但绝不贪恋金钱。他们十分强调慈善和互助,并热衷于公益事业。犹太教徒的义务之一就是要“施舍济贫,乐于助人”。所以,社会学家早就发现这样一个事实:犹太人中没有乞丐!犹太社会中,非营利性组织机构数不胜数,都是以捐款形式建立的,在提供社会福利、维护公民权利和促进阿以民族和睦等很多方面都发挥着积极作用。
犹太人也确实很爱钱,但与其说是爱钱,不如说他们更懂得如何使用钱。犹太人赚起钱来毫不客气,但同时也不乏施舍行善的美德,通常都会拿出自己收入的10%做慈善捐助。
喜欢捐赠的大富翁全世界多的是,比如比尔·盖茨会为12美圆停车费喊贵,但是他可以给非洲人10亿美圆医疗捐款。犹太人与众不同的是,他们并不把施舍当做一种“行善积德”,而认为是在履行一种“公共义务”。
有一个乞丐去找施主,要求每个月一次的施舍。他敲了几次门,才见主人神情恍惚地来开门。
“出了什么事?”乞丐问他。
“你不知道?我破产了。我欠了10万美圆的外债,而我的资产才1万美圆。”
“这我知道。”
“那你还来向我要什么?”
“按照你的资产,每1美圆给我0.1美圆。”
犹太人捐款就是这样,不论贫富,也不权衡自己的得失,即使再贫穷,他们也乐意从自己微薄的生活费中挤出一点来作为捐款之用。犹太人认为,“财产”这个东西,就像“上帝赐予,也可以收回”,至于自己捐的款实际会怎样被使用,或者说自己能够从中得到什么样的回报,这些都不是犹太人考虑的问题。乐善好施是犹太人的本性,所以他们对捐款没有非分之想。
犹太民族的灾难性历程和宗教上的共同信仰,形成了荣辱与共的民族特征,并使他们产生了相互接济、普度众生的慈善胸怀。赈济穷人,维持民族生存和发展是“人间公义”。
犹太人还有这样一种认识,“7年一个安息年”、“50年一个禧年”。在安息年里,犹太人不耕作和管理果园,任凭地里的东西自生自长,结出的果实无论多少,皆归穷人、奴仆亨用;而在禧年内,除了同安息年一样之外,犹太人互相欠的债务要自然勾销,以前卖身为奴的,要自行获得自由。这或许是犹太人认为捐献是人的义务的理论基础。
19世纪中至20世纪初俄国银行家金兹堡家族,在1840年创立第一家银行起,经过几十年的经营,在俄国开设了多家分行,并与西欧金融界建立了广泛的业务关系,发展成为俄国最大的金融集团,其家族成为世界知名的大富豪。
金兹堡家族像其他犹太富豪一样,在其发迹过程中做了大量的慈善工作。在彼得堡建立了第二家犹太会堂,出资建立俄国犹太人教育普及协会,用他们在俄国南部的庄园收入建立了犹太农村定居点。到了金兹堡家族的第二代,依然继续把慈善工作做下去,把他们拥有的欧洲最大图书馆捐赠给耶路撒冷犹太公共图书馆。
美国犹太商人施特劳斯,他从商店记账员开始、步步升迁,最后成为美国最大的百货公司之一的总经理,在20世纪30年代成为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巨富。
他事业成功的过程中,也做了大量的慈善活动。除了关心公司职工的福利外,他曾多次到纽约贫民窟去察访,捐资兴建牛奶消毒站,先后在美国36个城市给婴幼儿分发消毒牛奶,捐资在美国和国外设立了297个施奶站,在美国新泽西州建立了第一个儿童结核病防治所。1911年,他到巴勒斯坦访问,决定将他1/3的资产用于该地兴建牛奶站、医院、学校、工厂,为犹太移民提供各项服务。
还有巴菲特,这个世界上有史以来最有天分的投资家,他积聚的财富在美国排名第二。但他拒绝向自己的孩子赠送财产,既不买游艇或赛马,也不愿意将大笔财富用于耗钱的事业上。而是乐于将钱捐赠出去。
在捐赠问题上,他与妻子的意见不一样。妻子苏茜想在有生之年把更多的财富捐出去,而巴菲特则认为应该集中精力积聚财富,以便死后留下一笔最大的捐款。
谈到索罗斯,许多人肯定会有嫌恶的感觉。他在1992年重创英格兰银行,大赚10亿美圆,迫使英国退出欧洲汇率机制,索罗斯也自此一战成名,并开启市场力量凌驾政治力量的新时代。1993年索罗斯放空德国马克,1997年狙击泰铢,引发亚洲乃至全球性的金融风暴,让多少善良百姓饱受经济泡沫破灭后的煎熬。
不过,索罗斯既是国际大炒手,却也是国际著名慈善家,光是对俄罗斯的捐款累积就高达7.5亿美圆。
在民族遇到危难或是需要救济同胞的时候,犹太人更是不顾一切地慷慨解囊。1973年第四次中东战争爆发之际,那时的普通犹太人并不富裕,很多人还是把自己的全部家当都捐了出去。纽约的募捐晚会上一周的时间内收到可以买两架战斗机的捐款。有一个犹太学生,将准备结婚的600多美圆全部捐了出来,他说:“我的婚事可以延期,但以色列的兴亡就在眼前。”
以色列之所以顺利复国,和世界犹太人120亿美圆的捐款有很大关系。1967年的“6·5战争”爆发那天,募捐组织在美国的一次募捐活动开始的15分钟里,每分钟就收到100万美圆的捐款;1973年10月中东战争期间,美国人共捐献了4.8亿美圆,购买以色列债券超过5亿美圆;以色列建国的头10年,仅美国犹太人的捐款就有4亿美圆之多;近年来数额更大,每年约为5亿美圆之多。以色列越来越强大与世界犹太人的捐赠是分不开的。
犹太人捐款时往往是悄悄的,不愿留下姓名,因为犹太人认为,“使人羞愧的施舍,还不如不施舍”。这样,既不使施舍者显得财大气粗,而自觉高人一等,又不使被施者的自尊心受到打击,从而丧失进取心。
从有钱人到穷人,犹太人都在为自己民族的生存不遗余力地贡献着自己的力量,这就是犹太人的真实写照。
犹太人帮助其他民族的事例也不少见。犹太移民协会开始是为了将欧洲来的犹太难民接到美国而成立的。在1950年末,它的使命完成以后,就开始为别的民族服务,免费帮助他们重新生活,比如救济古巴难民和从动乱中的匈牙利和捷克逃出的人们。
《塔木德》上记载了这样一则故事:在某个地方有一家很大的农户,其户主被称为当地最慈善的农夫。每年拉比都会到他家访问,而每次他都毫不吝啬地捐财献物。可是有一年,因为风暴和瘟疫的袭击,所有的农田和果园都遭破坏,全部牧畜都死光了。债主蜂拥而至,把他所有的财产扣押了起来,最后只剩下一小块土地。
当拉比与往年一样又来他家募捐时,见他家道中落,就无意再请他捐献。但夫妇俩觉得让拉比空跑一趟,于心不安,便决定把最后剩下的那块地卖掉一半,捐献给拉比。拉比非常惊讶,并且感激不尽。
后来的一天,农夫在剩下的半块土地上犁地,耕牛突然滑倒了。他手忙脚乱地扶起耕牛时,却在牛蹄下发现了宝物。他把宝物卖掉后,又过上了富裕生活。拉比们知道事情的经过后,就认为:“这就是捐献的回报。”
是的,捐赠肯定会有回报。虽然,犹太人不会希望从捐赠中得到什么回报,但实际上,他们热心的捐赠,能够为企业提高知名度,扩大影响;犹太人大量捐资为所在地兴办公益事业,还赢得了当地政府的好感,对今后开展各种经营活动十分有利;有些犹太富商由于对所在国的公益事业有重大义举,还获得了国王的封爵,如罗思柴尔德家族有人被英王授予勋爵爵位;有些犹太商人还获得当地政府给予优惠条件开发房地产、矿山、修建铁路等,赚钱的路子从中得到拓宽。总之,还是应验了中国那句老话——“好人有好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