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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姚遥将脸上泪在程承池身上蹭干,嘟着嘴仰起头,问道:“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法子?”

程承池点了一下她的鼻尖,轻责道:“真是个善变的女人。”言罢,拿袖口彻底将姚遥面上的水渍擦干,即便如此,姚遥那脸还是被哧得通红,有些肿胀的痛感。

程承池叹了口气,转而将姚遥放置于一个较为背风相对安全的半人石头旁,嘱道:“你在此稍待我,我一忽儿回转。”

“你干嘛去?”姚遥有些紧张,独自一人在这鸟不生蛋,兔子不拉屎的地儿呆着,说实话,挺惊悚的。何况,姚遥那胆真不如她犯轴的时候大。

程承池瞧了她一眼,回道:“勿妄动,我马上回来。”

姚遥撅撅嘴,轻点了下头,程承池转身向一侧崖边行去,姚遥蹲下身子缩在石头后,瞧着程承池动作。真的只有一忽儿,待程承池回转,姚遥瞧清楚,不知这位自哪里得了个一米乘一米见方的箱子。姚遥心下一动,这男人不会是想着让两人缩在这箱子里作棺木滑下去吧,这法子,说实话,真不是好的。

程承池将箱子提至姚遥跟前,果然开口道:“你进来,我试着带你下去。”

“你,你什么意思?是,是想让我钻进这里?那你呢,你怎么下去,粘两翅膀飞下去?”姚遥果真是被刺激地糊涂了,好话也不得好说了。

“呵呵。”程承池心情倒是好,满配合地笑了两声,回道:“你信我吗?”

“信,可我……。”

“信就好。”程承池自信满满,续道:“进来吧,我带你下去。”

“信归信,但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姚遥还待要解释,而自登上崖顶那天光便已渐渐转弱,此际,连那最后一缕夕阳也彻底隐了下去,天骤时暗了下来。

程承池瞟了一眼天色,不耐地道:“回路也不安稳,所以要待明日。你若不想在崖顶挨风受冻过夜,现下便随我下去。”程承池一指指向对面崖底。

姚遥倒抽一口气,略一犹疑,却答道:“跟着你,虽性命无忧,可景况,却是没有不糟的,只有更糟的。反正,你这回不把放清楚了,我才不要下去。”

程承池被姚遥那无赖的态度气乐了,这小女人,还真是常有理的,他摇摇头,回道:“下不下由你,你想好了。这来,是你要求的,回去,自也是听你的,但我得把话说清楚了,我从未瞒过你什么,我只知这一路有七七四十九变数,也知如何应对,但我不可能挨个给你讲述一遍,我只能碰一样破一样,且到了这里,原也是终点了,棺木挂链一下,后续的,我并不知。我虽起意下去过,但那时,一则事情仓促,二则我有其他事未了,未曾如愿。此一回,你若要下,我自当陪你,你若要回,也自是应你。以后,我会寻机再来,但,你,却只有此一次机会,没有二次。你自己权衡吧。”言罢,程承池闭嘴转身望天,独留姚遥自已思量。

姚遥知晓这位这番话说的实在,走这一遭,都要了自己的小命,还走第二遭?算了吧,此时说的是他还来不带自己,便是他再来要求自己跟着,姚遥也定是不来的了。这会儿,姚遥也想清楚了,这人瞧不瞧的,也定是死得透透的了,若是一般坟冢,瞧上一眼,记着个方位,年年来烧些纸钱寄托个念想。可这程家事太多,秘密也太多,连埋个人都要费这许多事情,其他的,就更不能议了。可,都走到这一步,最后一抖若缩回去,日后可真是再没机会了,真是太不甘心了。姚遥咬唇烦闷,一时真是难以抉择。

“好了,天色真不早了。”此时,光线彻底暗了下来,对面半米,姚遥已是瞧不清程承池的五官了。

“下去是墓葬,这,天都已经黑透了,不若在崖顶呆到明日再下去吧。”与那下头阴森的死人居住地来说,姚遥宁愿在这山顶挨到明天再说。

“既决定了,便下去吧,你放心,我带着你,有何怕的?”这话说得狂妄至极,可问题是,恐怖这东西是一种感受,就如同撒尿拉屎一般,个人有个人解决的系统,真不是旁人能替代的。

姚遥为难至极,吱唔半晌儿,仍是不肯答应立时下崖。

程承池耐性用尽,大声道:“崖顶呆不得,太冷,又生不得火。要嘛,下去,要嘛,回转寻地歇夜。”

“怎么生不得火?你说过,回路不安稳,要下去,需在崖顶待至明日,怎这么一会儿就变挂了?你有无诚信呐?”

“我跟你费这话。”程承池如此嘟囔一句,抬手拎着姚遥的后颈便将她塞进了箱子里。

姚遥半挣扎半随他,其实,姚遥也知晓这崖顶呆起来费劲,便说生火,哪里有柴?姚遥还真不信,程承池连柴都藏了些,不过,若是真藏了呢?算了,说这些也无用了。

此刻,姚遥被塞进箱子里,合了盖子,里头漆黑一片儿,姚遥触手去摸,满手寒凉,此箱子竟是玄铁所铸,好在前胸后背似是垫了棉垫,不觉极硌。

透气做得不赖,虽说姚遥在里蜷得有点紧,却未感憋闷。此时,箱子晃动,姚遥知晓程承池这是提着自己行走,随后,头顶传来铁锁“叮当”之声。她心微微提起来一些,想起那高度,那坡度,立时又觉得脑袋有些眩晕,好在,没在现场,闭了眼只当做场噩梦吧。

话虽如是说,但那箱子动起来时,那速度……,姚遥嗓子都喊哑了,才头晕眼花两腿酸软地被程承池从箱子里捞了出来。真的,站都站不稳了,连头都不敢回,好在,这天真的黑透了,既瞧不清来路也看不见去路,整个一睁眼瞎。

程承池练武之人,眼神在夜里较好,他搂着姚遥前行了十几步,才自怀中摸出火折子点燃了,光亮仅半米之远,应是那对面崖的山腹,这里虽说阴冷暗黑,但确实是比在崖顶上暖和许多。

姚遥抖手死攥着程承池,一直觉得自己后颈发凉,有阵阵阴风拂过,好在,这里很静很静,只闻腹中深处有滴水之声传来,并无其他怪异声响,姚遥心略安了安,但靠得程承池却是更近了,恨不能直贴上其背部。

程承池单手牵着她慢慢向前走,手中火折偶尔照向两壁,只有黑突突岩石,并无其他。他心下疑惑,棺木是直至此处的,再无其他机关,但这里明显不是墓室,更无历代家主棺椁,难不成,这等地方,还有守墓之人?

程承池心下的疑惑未与姚遥提,他怕吓着这小女人,可问题是,你不提,你是有心理准备了,可姚遥那笨妞哪晓得这里的机窍,还傻乎乎地提心吊胆地等着程承池引她进墓室咧。

所以,当两人走至路尽头,那壁面略一动,从里头走出那个提灯的守墓人时,着实将姚遥吓个了半死,便连牵着她的程承池都知晓姚遥是受了巨大的惊吓,虽说姚遥当时生生将那叫喊吞到了肚里,但一时恐惧之后的爆发力却是惊人的,程承池只觉自己牵着她的手似是突地要被绞断般紧握住,随后,那小女人整个便跳上了他的背部,扭得他胳膊生痛。

“是程家第七十三代家主?”那声音飘飘忽忽,极为渗人地钻进姚遥耳内。引得姚遥不由地身上起了一身粟皮,此时的姚遥已松了程承池的手,两只胳膊紧搂着他的脖子,头埋在其颈项间,只露了半张眼打量那老者。这老头真的是活人吗?不是被施了巫术的干尸?粽子?这模样,这身段,这气质,真的,说活人真白瞎了他这扮相。反正,姚遥是偷瞧了一眼,再不敢瞧上第二眼,这老者,是个极品呐。

“你是何人?先报上名来。”程承池傲然问道。

“桀桀……。”那老者轻笑两声。姚遥将头埋得更深了,瞧瞧,这玩意个,连笑声都是这般与众不同,听得姚遥那心呐,先是被揪成一个面团,之后又被撑拧成一团麻花状,真的,挺难受的。

“我是程家守灵人,家主不知?”那飘忽之声再起,其间还夹杂着刮擦玻璃的刺眼中,听得姚遥耳朵又是一阵刺激。

“不知,此等死人所居之地,何需守灵的?你何时来此的?”程承池倒也实在,直话直答,直话直问。

“呼。”那老者阴森地吹出口气,幽叹道:“记不得了,年年岁岁亦如是,岁岁年年棺不同。”姚遥瞠目结舌,这样,也行啊?这首唐代刘希夷的《代白头翁》竟能被安在此处?这诡异两字都不够形容的,不过,姚遥除了不语,便力图能成为程承池的影子。可惜,事与愿违,姚遥只觉身上如有形寒冰自颈间而过,如透脊髓而出,着实激得姚遥打了个冷颤。

那老者扫过姚遥,阴声问道:“七十二代家主的夫人?如今是七十三代家主的红颜?”

“你知晓得不少哇?”程承池讥道。

“呼。”那老者又幽幽地叹出口气,回道:“活得太久了,便隐隐有些预知后事的能力了。”言罢,那老者也不再扯皮了,只道了一声:“随我来吧。”便转身向门里飘去,真的是飘呀,姚遥不敢端详那老者的长相,视线一直向下,此时那老者一动,姚遥根本就未瞧见那老头的双脚挪动,身子便直直地向前行去。

姚遥身上抖得更甚,她趴在程承池的耳侧,极低地呢喃道:“是人,是鬼啊?”

“莫怕,有我在,他不会伤我们。”程承池也不把姚遥放下,就这么一直负着她跟在那老头的身后,轻声安慰她道。

姚遥无语,一时也揣测不出程承池哪来的自信,就晓得那位不会伤他们?可能是知晓这里是他祖宗十八代所居之地,对着后人只会保佑不会伤害,可问题是,这位要是不招人待见呢?要是人祖宗十八代被他扰了,要惩治惩治他呢?姚遥深深地觉得自己有些案板上的白蒜感觉,怎么瞅怎么都逃不掉挨刀切被配菜的命运。既如此,咱就走一步看一步吧。人嘛,就是这个心理,破罐子破摔,廉耻没了,也就更无所顾忌了,而此时的姚遥,到这一步也只能破斧沉舟了,那恐惧反倒也确实淡了不少。

那老头引着两人七扭八拐,一路纵深下去,一路也提醒了程承池,步子跟紧些,否则触些机关闹出些动静扰了先人的安眠便不好了。姚遥这下整个将脸伏在程承池肩头,再也不肯抬头了,她闻着程承池身上的汗酸味,心道,好在这还是个活人,不管了,由着他吧。

闭目掩耳盗铃的姚遥并未看到之后的路程中,灯光闪现间,两侧各有屋阁,木质珍惜,雕工美伦美奂,只可惜,这里头不住人,只歇着一座棺椁,程承池一路行去,一路眯眼数着,不多不少,恰好七十二间屋阁。

但那老者并未停住,他堪堪又多行了一间,枯干细指一伸,阴声道:“你的,去看看吧。”

姚遥霍然抬头,忽明忽暗的灯光中,这才瞧清竟是一间屋阁,漆黑楠木,雕工精美,但上面图案却是奇怪异常,譬如那个八卦阴阳雕得极为逼真,百鸟朝凤雕得极为活现,但为何这两副单个拿出来便堪称艺术品的东西要混到一处去?这完全不知要表达的是什么嘛?

“什么你的?”姚遥扫了一眼,开口问道。

她声音纤细,在这空洞的山腹中显得极为突兀,话一出口,姚遥自已便先愣了一下,怎么说呢?就如同在现代钱柜里最高级的包间里唱歌,配得还是极好的音晌,这声音,传回来,竟是空灵极了,直比王菲。

“桀桀……。”程承池未答话,倒是那老者搭腔了,他先是刺耳地笑了两声,才发声道:“自是魂之所居之地了。”

姚遥本在极力忍耐这老头的声音,此时听他如是说,哪里还顾及难过恐惧四字,立时张口便问道:“什么意思?”

“桀桀……。”也不知姚遥怎么惹着这位了,回话前,总是要先莫名笑上两声,弄得人如听夜枭怪叫一般。程承池一直在旁沉默,未曾止住姚遥的问话,想必也是想知道的。

“有所得必有所付,不付出何来的回报?这是程家的允诺,世世代代必出一人来背负此命运,不过,你们程家倒也还好,只要有一个替代的,上一个也能解脱了,但,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你们程家总有颓势的一天,殊不知,那一日会落在何人头上,要这魂魄世代拘在此处了。”

程承池凌厉眼神一扫,那老者面上带着似笑非笑,似悲非悲,似苦非苦的奇异表情回视于他,眼睛微张,让姚遥分明瞧见其无瞳仁的眼眶里滚满黄汤,诡异至极。

“就是为了那个什么狗屁龙脉?我若毁了那玩意,破了这誓呢?”

“不全是,那只是其中之一,你们程家七十二代家主在此,那龙脉不过才几百年?”

“还有什么?一并说了,我一并毁了。”程承池豪气冲天,这话说得,丝毫没酸着他的腰。

“七十三代家主有这气势,也有这本事,只是……。”姚遥怎么瞧怎么觉得那老者有幸灾乐祸之嫌,虽说那声音确实难听,掩盖了其不少真实感觉,但这话一出,真的让姚遥坐实了这老者绝非程家寻来守灵的,保不齐是给条件那头派来的。嗯,很有可能。姚遥等着他续道:“程家自此一颓至底,永无翻身之时是必然的,且那七十二代家主之魂也将永困此处,再无脱出之日了。”

“七十二代家主,是承宇?”姚遥此时才回过闷来,她听这老头唤程承池为七十三代家主,那七十二代岂不就是承宇?姚遥在门口被老头吓住了,其实人老头子看了她一眼,曾唤过她七十二代家主夫人。

姚遥此行就是为了程承宇,此时一听到他的消息,立时从程承池背上跳下来,站在那老者面前,问道:“他在哪?你说,他的魂魄还在此处?”姚遥此时心情有些激动,她环视一下四周,黑洞洞一片,哪里有魂魄所依之处。

“夫人,你对鬼魂之说如此深信,是因自己也是游魂而来吗?”那老者不知何时凑将姚遥跟前,悠悠道了这么一句。

姚遥吓得心脏骤然一停,而旁边的程承池已然跨前一步,挡在姚遥身前。那老者微睁着其黄汤满灌的眼眶,“桀桀”地对着姚遥又笑了起来。

“够了,闭嘴。”程承池厉声呵止住那老头的鬼笑。皱眉道:“莫要故弄玄虚,带我们去程承宇安息之地。”

“你不再看看了?”那老头指着屋阁,阴声问道:“以后几十年的居所。你是头一个活着便下来看此处的家主,机会难得,若有不满的,你运些材料,倒可以给你休整休整。”那老头子怪声怪气地说着这番话,可问题是,为何他那脸要冲着姚遥呢?姚遥非常气闷,这老者似是知晓自己是异世之魂,她真想开口问问他,可这人的态度,明显不是善意。姚遥不知该如何开口。

“先带我们去程承宇之处,此处,回头再说。”

“回不得头喽。”那老者缓缓转身,隐隐唱着:“黄泉之路不回头,回头前事已尽忘……。”

“等等。”姚遥开口道:“老人家,可以把话说明白了吗?您是说,一代家主比一代家主所居之处深,从深往浅处走,不能回转了,是吗?”黑暗里,姚遥晶亮的眼睛里满是泪光,此时此刻,姚遥的恐惧已然完全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心内愈涌愈甚的悲凉,此处,将是她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男人的所葬之地,而自己,却很难再来了。姚遥站在这空旷的山腹中,瞬时便预知,不论是程承宇,还是程承池,相牵扯的仅此一生,再无后世之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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