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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春发夏长,蒿草疯长之季,姚遥腹中的胎儿已然七个多月了。纵儿回来了一次,望着娘亲鼓起的肚子,沉默了半天,一夜过后,竟是更加懂事沉稳,姚遥欣慰之余,更多的却是怜惜,没爹的娃儿,总是早熟的很。

这日,晨光正好,微微绽开的薰衣草在曦光中更显蓝紫,令人着迷,姚遥扶着腰,站在垄边,望着这百亩草田,心情异常舒爽畅快,她深深地吸着气,感叹这空气真是清新醉人,天然氧吧,后世是万难寻到的了。

“夫人,夫人。”是庄上守门的婆子一脸急切地喊着。

姚遥转脸扫了一眼秋霜,秋霜点头退了两步,叫来五步外随侍的婆子嘱了几句,那婆子领命迎了上去,守门婆子着实被训了几句,最后低头报了因由,那随侍婆子也变了脸色,紧走了几句,向秋霜回了几句。

秋霜皱眉回到姚遥身旁,声音有些紧张,低声说道:“夫人,庄上婆子说,小公子回来了,只是,是被青夜拘回来的,现下,还在堂上闹。”

“嗯?”姚遥很是疑惑,但也了解秋霜并不知晓详情,如此疑问一句,便向厅堂行去,步子迈得虽快却稳。

未至厅堂,姚遥就听得纵儿大嚷大叫之声:“放开我,我要回去,我才是主子,我说得算。青夜,我要让无极叔叔罚你,以下犯上,抽你五十棘龙鞭。”

“纵儿。”姚遥在门口皱眉呵止了纵儿,这才扶着秋叶迈入门槛。

“夫人。”青夜对着姚遥颔首唤道,未曾揖礼,只因其一手抓着纵儿胳膊不肯放开,这很失礼,姚遥眉头皱得更紧了。她扶腰上座,稳了身形,才轻声唤道:“纵儿,过来。”

青夜迟疑一下,才不情不愿地放了手,纵儿也是怪异,竟是不听姚遥召唤,一副要越过青夜向门外奔去的架式,这很奇怪。姚遥提了声音,严声唤道:“纵儿,过来。”

“娘。”纵儿知晓姚遥动了气,这才扭过身子,一步三移地蹭到姚遥身前。姚遥探手将纵儿揽到跟前,肃声问道:“怎么回事?”

“没事,娘,不过就是我要到一同窗老家做客,青夜逾矩拦我……。青夜太可恶了,越发不将我放在眼里,不给他些苦处吃吃,倒是分不清谁主谁仆了?”纵儿前头轻描淡写,后头却是咬牙切齿,狠狠地盯向青夜。

青夜补了揖礼,拱手候在一旁,觉出纵儿瞪向他,倒是未辩什么,只是将头低得更深了。寡言,少语,是自那回纵儿出事后,这几个夜的通病,姚遥顺着纵儿视线瞧了瞧青夜,转而盯着纵儿,也不说什么,只是脸色越来越沉。

纵儿狠瞪了几眼青夜,这才发觉姚遥盯着自己的眼神不对,心底不由怯了,暗道:不说怕是不成了,只是娘定会理解。他嗫嚅半晌儿,才措词小声道:“娘,您别生气,纵儿不是有心说谎骗您,是怕您担心来着。大爹在滇南受了重伤,我要去探他,大爹对纵儿一直很好,在府内出的那回事,虽说大爹有些责任,但错不在他,纵儿不想做那忘恩之人,娘,您让纵儿去一趟吧,纵儿都快八岁了,也该出门历练历练,夫子都曾说过,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等你读了万卷书再论其他。”姚遥听得程承池重伤,心下已是一沉,此时也没心情再听纵儿饶舌,转而命秋叶:“带着小公子去书房写十篇大字。”

“娘。”纵儿抗议唤道。

“去。”姚遥面色阴沉,直接命道。纵儿瞧着姚遥如此表现,已知无回旋余地,只好耸着脑袋跟着秋叶出了门,心内嘀咕,早晚要青夜,子夜,山水好看,哼。

“怎么回事?山水同你一起上了山庄吗?”姚遥待纵儿出门走的没了影儿,才问向青夜。

“回夫人,只我与小公子回了庄上,山水在七里亭会客,午后可回。”

“大公子的事,你知晓多少?”

青夜低头一默,答道:“山水正在打探详情,稍后回来,夫人可询他。”

“把你知道的说来听听。”姚遥觉得嗓子分外的干,欲执茶来喝,手却有些抖,只得忍下了,她不愿自己情绪如此外露。

“回夫人,大公子自征战滇南,一直极为顺利。但两月前,南诏旧主逝,新主上位,重新启用了那位靡将军,大公子曾与他为敌,之后,有些僵持之势,但半月前……。”青夜一顿,续道:“大公子有些冒进,中了埋伏……,说是受了重伤。”

姚遥手紧了紧,低声跟着重复了一句:“半月前……。”随后大声问道:“现下呢?现下如何了?”姚遥语气发急,显然是有些顾不得是否失态了。

青夜将头沉得更低,拱手回道:“回夫人,详情,我并不知,待山水回来,或可知晓具体。”

“哦。”姚遥应了,便定定地出起神来,那人受了伤?不知伤到什么程度?那常随的四个侍卫也不知干什么去了,怎能让一国之将受了伤?那个姓靡的也不知是何来头?怎能把他伤了?姚遥乱乱地想着,突地记起纵儿,是了,纵儿说是要去阵前去探他,这孩子真是胡闹,那么小,怎么能去战场之地呢?不过,去探他,去探探他?姚遥莫名的,心底一直重复这句话,不知为何,便觉血热了些,探探他,这话冒了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夫人。”门外有人通报,秋意迎了上去,片刻过后,转而过来,轻道:“山水管事过来了。”

“叫他进来。”姚遥精神一振,凝目盯了过去,她早将隐在一侧的青夜忘了,倒是纵儿,慑于她的威严,未曾过来扰她。

“夫人。”山水进来便拱手揖礼,恭敬待候。

姚遥也懒得跟他这种死古板耗神,只直接奔于主题,问道:“大公子受伤,纵儿要去南诏战场探他,青夜拦下,这很好。你那里知晓多少详情?”

“回夫人。”山水拱手直言道:“现下,朝堂上要另派将军前去接阵,大公子,怕是不好。”山水这消息来得确实隐秘,一国之将在战场上受了重伤,若是诱敌之策也便罢了,若是真的传了出来,军心不稳不说,还会导致敌军趁机逆袭。

“不好?”姚遥紧紧抓着椅子扶手,喃喃道:“怎么个不好?”

“这个……。”山水迟疑了一下,为难地唤道:“夫人。”消息是打探来的,人没见着,谁知道是哪个不好?姚遥这么问,山水哪里能答得出。

“娘。”姚遥正怔愣间,纵儿却是自外进得厅堂内,一声唤着,一手将字递与姚遥,想来是写了十篇静了心,纵儿也不像刚回庄上时那般噪动了,安静地立于一旁。

可这回轮到姚遥心乱了,她接了过来,大致看了看,却是哪里用得上心,随意翻了翻,便拍拍纵儿的手,道:“很好。”

纵儿自是也瞧出来姚遥的心不在焉,知晓定是山水告诉了姚遥什么,当下,也转身看向山水,问道:“山水,你得了大爹什么情况?”

纵儿不知何时起,竟不再唤山水尊称,只叫名字,姚遥说过两回,却也不顶事,周瑜黄盖的,一个两个都是情愿,倒显得姚遥多事的很。

“回小公子,大公子尚好。”

“什么尚好?胡说八道,我听说……。”

“纵儿,不许无礼。”姚遥起身,叫住纵儿,对着山水命道:“纵儿与夫子告过假吗?”

“已是请过。”

“那好,明日你带他去无极堂,呆上半月再去进学。”

“娘。”纵儿急唤道:“娘,我要去看大爹,再不去,只怕就见不着了。”说罢,两眼一红,竟是要落下泪来,他哽咽两声,忍下,续道:“娘,那史部家的小子说,大爹他,他……。”他吸了吸了气,声音郑重无比,肃声道:“娘,您若这回拦我,日后我定会怨您,且,此事会成我终身憾事。”

不到八岁的小家伙一本正经的对着姚遥说什么终身憾事,倒让姚遥揪乱的心绪平复了些,她瞅着小家伙,摇摇头,柔声道:“那不去无极堂,先在庄上呆两日,容娘细细思量思量。”

纵儿瞧出这是姚遥最大的让步,低头琢磨半晌儿,不情不愿地点头应了。

这两日,山水并几个夜一直留在庄上,也是,纵儿在庄上,他们又能去何处呢?不过,这两日对姚遥来说,却是一个煎熬,她抚着肚腹,对于去与不去实在难下决断,如此心神不宁两日,倒闹得腹中胎儿多动起来,姚遥这才觉出这种情绪对自己现下的身子来说,着实不好。她咬咬唇,终于下了决定,既知晓自己会一直担忧挂心,倒不如去看看,何况,这孩子还是他的,无论情况如何,总在跟前,好了最好,不好也留不下遗憾。

决心下了,姚遥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仔细想想,自己心底是极愿意去的,所以,自己要对自己好,自己不要为难自己。

姚遥将打算说与山水,山水虽迟疑,但纵儿在旁一直狠目瞪他,不得不顾及纵儿小主子的身份,也得点头应了。

先期准备用的时间稍多,一则是姚遥身体,虽说胎期较稳,但毕竟还大着肚子;二则程承池那地,毕竟是战场,前线血腥之地,万事顾虑周全总不会差了。如此,五日后,三辆马车起程,一路快却稳地奔着滇南而去。

饶是一路轻车简行,万事不甚讲究的姚遥,到了滇南驻军之地,也是近一月之后。好在,这会儿,那朝堂之上点的将未定,此时的程承池还是挂着武朝大帅的大印,何况他也不乏心腹,因此,姚遥与山水进了营区,虽说气氛紧张,但一切却也井然有序,未乱。

山水拿得竟是将军府的拜贴,守门将士接了,快马回报,半晌儿,来接姚遥一行的竟是那个成子俊。

姚遥挑挑眉,未出言,随着车直接进了大营。

成子俊先是带着山水一行,寻了个营帐安顿下来,另指派了两个小兵做随侍守帐之人。姚遥将几个秋留在了营区的临城甘蓝,独带了纵儿并山水,子夜,青夜赶至这营区,本是长途拔涉,需在城内休整两天再来营区的,但不见程承池,她也确实安不下心来,既如此她身上就感觉极为疲累了,所以,成子俊给她安排了营帐,她并未推却。

待她带了帷帽下了马车,与山水在一旁交待事情的成子俊瞧着姚遥那凸起的肚腹,顿时惊得住了声,姚遥未理会他,只带着纵儿进了营帐叫水梳洗,换过衣后,姚遥出门,那成子俊竟是没走。姚遥看向山水询问,山水拱手道:“夫人,成将军要带您直接去大公子帐营。”

姚遥欠欠身,谢道:“那有礼了。”

成子俊瞪圆了眼盯着姚遥肚子,见姚遥微躬了躬身,一时还有些慌乱,欲扶又不敢的架式,结巴应道:“夫人多,多礼,多礼了。”说完,又有些发怔,一旁的山水见了,揖手道:“成公子,劳烦您带路。”

“好,好。”成子俊这才回复心神,一路嘀咕着,一路引着去了程承池大帐。

姚遥此时方觉有些安心,瞧成子俊的表现,似乎程承池一时半会死不了,否则,依着这位的性情,怕不会像这样平静了。可惜,姚遥此次真是估量错了。

成子俊的平静是在于急过了头,且时间拉得太长,做好了一切均听天由命的麻木状态,与真正的放心平静那感觉哪能相同?

待成子俊与姚遥一同至那帅帐前,与那守卫兵将略交待了两句,才撩了帐帘请姚遥进去。扑面的湿热与浓药味,让怀了孕鼻子极其敏感的姚遥着实打了三个喷嚏,姚遥掩着帕子,声音并不甚响,但卧塌上的人晕睡得并不安稳,动了动,看护的小兵怒了,低呵道:“元帅将将歇下,何人进帐?”

“我。”成子俊沉声应道。

“成将军。”那小兵见了成子俊倒是收了怒气,但仍低声怨道:“成将军,元帅一夜未曾安眠,此时将将合了眼,您稍后再来探望吧。”这小兵不卑不亢,倒真有些气节。

姚遥不待成子俊接话,轻声道:“我们小心轻慎些,只探一眼元帅,便出帐待他醒来,可否?”

“军营怎可进女人,成将军,你逾矩了吧?”那小兵见了姚遥,皱眉严声问道。

姚遥这才知觉,这小兵身份怕是不一般,对成子俊竟也敢质问。

“你别费话了,这是夫人,自京里将军府赶来的。”

“夫人?元帅不是没成亲吗?”

“啧……。”成子俊撮着牙花子,一把搂住那小兵脖子,半拉半拽至门前,低声道:“哪那么多问话。”言罢,转而对姚遥恭敬道:“夫人,您请。”

这帅帐颇大,当中是支帐架柱并桌椅书案,东侧是炉盆药锅,姚遥疑惑地瞧了一眼,不知那药何以还要在病人帐内熬,不过,她也没时间顾及了,牵着纵儿,轻手轻脚地向那卧塌处行去。

两颊深陷,面色青白,嘴唇黑紫干裂,气息很是低弱,姚遥瞧了如此形容的程承池,倒抽了口气,眼眶一热,瞬时便滑下两滴泪来。那男人一向桀骜不羁,邪肆狂放的很,既便有颓唐之时,却也不过潦落些罢了,哪成想会有今日这种似要行将入木之态呀。

凑至跟前的纵儿,瞧见这样的程承池,哪会猜不出情况有多糟,立时便泪落成雨,哽咽道:“娘,大爹真的要死了吗?”

姚遥拿帕子按按双眼,又给纵儿拭了泪,轻声且坚定地道:“不会。”

“呜……。”纵儿哭出声来,小声道:“可大爹如何成了这个样子?真让纵儿难受。”

“纵儿,你怎来了?”程承池本就入眠困难,这一月间,即使是极为安静之地,也不过朦朦胧胧,并不能睡实,那朦胧之中充斥着各种魑魅魍魉,他隐隐觉出自己怕是大限将至,可心情竟是异常轻松,自己了无牵挂,也无他人挂心,倒也落得清静。

“大爹。”纵儿哭唤道。

“没事。”程承池费力转过身子,恰见到红着眼圈的姚遥,意外了一下,问道:“你,怎也来了?”待视线落在姚遥腹间,面上便是惊异了,那视线纠缠半晌,仍是离去不得,嘴上喃喃问道:“这是我的?我的孩子?”

门口一直被成子俊拉着不许出声不许靠近的小兵终于止了动作,一脸惊疑地看向成子俊。

成子俊点点头,压着极低的声音回道:“是元帅的。”

“是,是你的。”姚遥不辩什么,也不解释什么,直言应了。随后,柔声问道:“喝点水,再说话吧。”程承池还在怔愣间儿,姚遥一问,便傻傻地点点头。

姚遥欲起身去端水,却被程承池下意识伸手拽住了,离不得。门口的小兵这才被成子俊松开,获了自在,手脚麻利地倒了水递过来,姚遥接过,那小兵又道:“元帅两日未进饭食,夫人,有温着的细粥,请您劝劝元帅吃点吧。”这小兵着实有些眼力价。姚遥点头应好,那小兵欢天喜地地出了帐,自去拿粥不提,而独留门口的成子俊瞧着帐内的三人,鼻子微酸,摸了摸,轻轻退了出去。

姚遥端着水,跟纵儿扶起程承池,贴唇喂了他两口。程承池仍有些呆着,木木地喝了两口水,视线一直不移姚遥肚腹,可能是人在伤着,脑袋不甚灵活,姚遥半杯水喂进去,他才回神,摆手道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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