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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远芳缭落侵茵褥(1)

朔华和虞珂都相信如烟一定会进宫、也相信贤平嫔和如烟之间会斗一阵大法,但她们都没想到,如烟进宫之日,贤平嫔会流产。

那时候如烟已经在道观里已经住了几个月了——毕竟是太子的妾室,直接进宫的话连王阳这么厚的脸皮都有点不好意思,就放在道观里养一阵子,取个新名字,等风波小点儿,再抬进宫。

可是风波怎么会小!

王妃和贤平嫔出奇团结,非要堵这个小妖精于宫门之外。明惠嫔依然不管事,随波逐流而已,宝昭仪从来都靠着王妃这棵大树,但凭差遣绝无二话。其他女人们或有忠于王妃的、或有向贤平嫔献媚的、或是发自内心觉得如烟非干掉不可的,拧成了一股绳。

却是如烟住在道观里,旁边由王阳嫡亲军队守卫,宫里很多把戏鞭长莫及。好吧,不能直接操一把刀把小妖精杀了、不能自己跳水里嫁祸说是小妖精推的,那末就从王身上下手吧!

王不是曾经把小妖精冷落在民扉好几天么?可见还是丢得下她的。要不是后来太子把小妖精珍而重之的偷出去,刺激了王的胃口,小妖精又找机会再跟王见面、伪装成很多年见“遇龙则开”的孩子、吊起了王的食欲,王会再要她吗?不会的!宫里的女人们是这么想的。

让王再一次丢下小妖精吧!慢慢儿的,他就淡忘了。

王确实很乐意去道观,可他毕竟得回宫的呀!在他回宫的时候,温柔乡、红粉帐,困着他,让他想不起来去道观,久而久之他想得起来也懒得去了,再久而久之他就真想不起来了。就是这么个主意!

这个主意若得逞,如烟就真完了,困在道观里不上不下的,她这一生还能怎样呢?

在虞珂她们考虑是否施以援手的时候,如烟自力更生了。她倒不做什么别的,只将从前市井中听来的传奇,巧妙编织,一段套一段,七巧连环扣般说给王听,他要离去时,总有一段传奇正在难解难分。王虽然人到中年,好奇心比少年人还盛些,回去怎能不百爪挠心?宫里女人们再献媚,床第间云雨也就云雨了,金枪再硬也有倒伏下来的时候,静躺着一想:哎,那山大王被打得丢盔弃甲,还有生机否?是自刎还是逃窜?他身边的宠妾真会偷逃出去向对方求情不?去了是羊入虎口、还是建下奇功?

这么想着,百爪挠心,七宝床上躺不牢,还是连夜回道观听如烟的下回分解。谏官作诗讽喻曰:“漏夜飞盖朝清观,不拜如来拜碧罗。”王阳一笑:“乱引碧罗仙姑的名字,不怕神仙降怒?”也就置于脑后。

南小郡子早料如烟有此神通,欣然不觉意外,且按捺喜色、招揽太子要紧。李巍心爱的女子被自己父亲夺走,肠子也呕断,偏王妃娘娘再怎么疼儿子,安慰不到点子上,无非说什么:“那女子不是个东西!你父王也是一时不察着她道儿啦,我总想法子拆穿她画皮的,你别揪心,咱只当养个猫儿狗儿养坏了、被抓了一爪子!”又说什么:“你父王到底是疼爱你的,你别跟他闹这个脾气。倒是为娘替你定的太子妃,什么时候过门呢?虽说未婚未嫁,男女授受不亲,关家丫头听说会丹青,你借着这个,亲近亲近她罢,传个画啊字啊什么的……唉你们年轻人懂的。关家有兵,笼络他们是有好处的!文官,哼,文官有什么用处。只要掌握了天下,哪里不缺一个文官。但兵在谁手里,这个皇城就是在谁手里。你记住!”

掏心窝子一片金玉良言,李巍这时候听得进、记得住才有鬼!

李巍整天想的只有一句话、对南小郡子叨叨的也只有一句话:“他抢走如烟时,跟我说‘这是我的。你弄错了。’他怎么敢这样说?他怎么可以这样说!”

“嘘,”南小郡子摆出怪不安的样子,“太子,您措辞当心一些呀,说什么‘抢’、‘敢’……这够得上谋反了。”

李巍成功的被刺激到:“我说的是实话!什么谋反?我说实话呀!如烟是我的,明明是我的,为什么他可以抢走?因为‘逢桥乃鸣’?那他早干吗去了!哪怕如烟一复声时,他就带走她,我也……可现在!”

这倒冤枉王阳了。如烟“一复声”那时候,王阳压根儿就不知道。后来,王在猎场初见如烟,都没想起来是“逢龙则开”的孩子,不然没那么便宜丢她在民扉。再以后知道如烟真是那个奇异的孩子,他就立刻把她掳走了,真没怎么耽搁。叶缔向王泣血进谏:“王,她可能是连波转世!她死在宫里时,曾说会回来复仇……”王只是很好笑的回答:“咦,连波不是你的女人吗?我向你要,你就让给了我,结果她把自己碰死了,假使转世回来报仇,你居然阻拦她?”眼睛里放肆的嘲笑。叶缔很痛苦,他想说他是真的爱惜连波、也真的认为王做错了,可这个女孩子如果想挑拨王与太子的关系、颠覆朝廷,他作为忠臣是必须阻拦的!王根本不要听。

王阳就是这样聪明,不必别人开口已经知道他们要说什么;王阳就是这样任性,想要什么都抓在手里,不会等被人抢走后才哭哭啼啼。王阳与李巍,父与子,实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李巍还是抱怨:“凭什么我是桥、他就是龙?明明已经是我的人了,他——”

南小郡子不出声的叹口气,暗忖自己如果是如烟,也不会嫁他。爱不爱是一码事,再爱、也不过这么点担当,有什么好稀罕?合着他是太子,不得不稀罕。腹诽完了也只能继续提点:“他是王。”

“是王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李巍怒发冲冠,总算领悟到了点子上。

南小郡子贴身小厮善儿来替两位添茶,添至南小郡子时,尾指在茶壶边上轻轻一抹。

南小郡子看在眼里,不动声色,接着陪李巍寒暄。李巍难免问到如烟近况。如烟虽跟李巍断了联系,跟南小郡子仍然走得很近。李巍先前为了纳她为保林,特意拜托南郡王收她做义女,好在门第上说得过去一些。王掳了如烟,门第什么的都成了浮云,如烟对南郡王府却没有翻脸不认账,依旧口称“干爹干妈”,还作了幅发绣送去。南小郡子从没跟如烟透过一点桑家的事,如烟也只隐隐猜到他们是想夺权。很好,妖妃与佞臣,还有什么比这更般配?如烟像一只狡猾的猫,柔软的四个脚掌攀紧南郡王府,要与他们互相利用到最后一息。

“王上希望我们扶持如烟一把,”南小郡子抱歉的对李巍解释,“因为宫里的……实在太反对她了,需要有人为她撑撑腰,王才好正式封她。我父亲不敢不从。毕竟他是王!”

“我当然是希望你们保护她的。如果你们都不保护她,恐怕我母妃就绕过父王的耳目,对她——唉,唉唉!”李巍把额头贴在冰凉的桌面上,“全乱了,这个世界全乱了!”

南小郡子小小的帮他更乱了一把,恭送他离去,不忘加一句:“你知道我真希望你快点跟你父亲和好。”回头善儿就领着江雁斋冒出来了:“小郡爷,江先生在这儿。”

“有什么急事,让善儿中途进来报信?”南小郡子温文问道。

“朔华姑娘听说了如烟姑娘最近的举止,认为她不是池中物,只怕我们收不伏她。”江雁斋欠身道,“是不是再想个什么主意拘住她?”

南小郡子觉得很好笑。

如烟不是池中物,他早就知道。朔华还在宫里埋头服役、江雁斋还在为联络邱家来回奔走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为什么养了她这么久、还不告诉她桑家的事?不是怕她聪明、不是怕她自私。虞珂这样的聪明、朔华这样的自私他都不担心了——是,朔华当然是自私的姑娘,什么孝顺?江雁斋微妙的偏袒,南郡王看不出,南小郡子一开始就看得清清楚楚,只不过没有戳破。每个人都有私欲和破绽,只要可供利用、只要不危害大局,那就没什么坏处——可如烟不一样。

如烟的野心太大,比桑家还大。南小郡子影影绰绰觉得,那是一只怪兽,不在乎吞没天地的。这份野心来源于什么地方?恨吗?恨着叶缔?她真像谣言说的那样,是石屋里那个不甘心的灵魂转世而来?南小郡子也迷惘。总之利用她就好了,至于拘住她,他可没那份奢望。

“怎样拘住她?”他笑着问江雁斋,“财宝、权力、抑或美色?”财宝与权力,在她向上爬的时候都是有用的,她会接受,可一旦等她爬到顶点,就不是桑家所能供应抑或收回的了。至于男色,朔华从前一句话说得好,“举国少年里,品貌加起来,也比不上太子与小主子两个,那孩子能一个都不动心?她倒要配什么样的人!”

李巍身材英武、性格开朗,她不爱;南小郡子容貌精致、品性沉静,她不爱。南小郡子是想不出再送个怎样的男色拘住他的心。

江雁斋对南小郡子道:“朔华姑娘建议,必要时刻,以太子的性命威胁她。”

南小郡子一怔,旋即震动!

从他认识如烟起,如烟一直在努力往上爬,唯一一次放手,是李巍病重方苏、便不顾一切的保护她,她体会到了李巍沉甸甸的心意。随后她被掳入民扉,气的,也是他不够尽心竭力。为什么她贵为庄容如保林[ “保林”为太子妾侍的等级,分为“庄容”和“敬容”。]之后还要试探他?如果不够在乎,根本无所谓试探。

她不爱李巍,但李巍是世上唯一一个爱她爱到足以触动她心弦的人。她再强悍聪敏,也是个女孩子。李巍不够好,她伤心的回到最初的道路,但李巍如果性命交关,她仍然无法坐视。

朔华自己就是这样想的。她已经不爱荣萨了,肯定不爱了。天哪!如果说一个十多岁时喜欢过、后来抛弃了她的男孩子,现在还能让她爱上,那“爱”这个字未免也太奇异了。可是她仍然愿意为荣萨做点什么。陷害了小笑,是冲动的结果,她后悔了,并且希望能把补偿交给荣萨。

真的,她下定决心了,这次立功之后就向南小郡子请求,派人帮忙找一找荣萨,给点钱什么的。然后,很多年以后,如果小笑在宫中沦为可有可无的位置,也许她能编个诡计把小笑弄出宫去,那时若荣萨还要小笑,她就祝福他们双宿双飞?

李巍为如烟做的,绝对比荣萨为朔华做的多呢!而如烟从太子的怀抱转向王阳的怀抱,心里会无动于衷吗?她抱的愧疚,会比朔华陷害小笑的愧疚少吗?朔华相信,把钢刀架上李巍的脖子,绝对能让如烟三思,如果有一天桑家需要她三思的话。

南小郡子不是女孩子,但经朔华提点,他也终于想通了。太好了!这个提议保住了李巍的性命——本来借李巍名义起事之后,总有一天必须干掉他的,考虑到李巍虽然天真、毕竟遗传了他爸的智商和脾气,这一天也许很早就会到来,朋友一场,南小郡子有点舍不得。幸好要留着他威胁如烟,那么在如烟还有用之前,他可以留着性命。

“朔华姑娘是先生一手教养出来的,”南小郡子真心诚意赞扬,“先生法眼如炬。”

琳琅的脸掠过江雁斋眼前,江雁斋微弱的苦笑了一下。琳琅如果还活着,会做得跟朔华一样好吗?或许风格不同,但一定也是人中翘楚吧!可惜当时必须激起优胜者的凶性,要她们来一次面对面的生死冲击。于是只好牺牲一个了,让那条毒虫吃掉同伴、成为蛊王,放纵它去替主子作恶,在它恶欲任性膨胀时,又适当的惩戒它。朔华已经成为这样一条有用的蛊王。

“如烟估计不久后就会正式入宫了,听说王想封她为司宫。”南小郡子又道,“我希望虞才人可以到她身边照顾。当然手段要自然些,不要让她防备。”

江雁斋亲自把这条命令转达朔华。朔华低头微微一笑:“何必我们巴巴儿贴上去,恐怕如烟姑娘会主动来招揽我吧。”

江雁斋温柔看着她这抹笑容。

跟什么“善良”、“温暖”都不搭界,完全是掌握对手棋路、并且还有点儿嫌自己主子太操心,这才流露地笑容。他理解她,因为这是他亲手栽培出来的花朵,她的毒、她的刺都来源于他。他是爱她的,外界那些阳光下的女孩子都已经打不动他的心弦,他是属于黑夜的人,只能在沼泽里培养出病态的花朵,爱它、捧着它去送死,到它凋谢都爱它。

像他爱过桑太妃。

那时候她还叫桑夷,给他打了一条络子。他只从别人手里收取报酬,从没收过礼物,可那次他收了,于是她在他生命里成为不同的人。她进宫之后,他再也没有收过任何人的礼物。

即使对朔华,也是如此。只馈赠、不索取,这样不会伤心。

可以宁静看她笑下去,看她鞠躬尽瘁、落红满地。

云雀张开自由的灰色小翅膀,飞过亮银般流淌的河水、飞过细绒般青翠了的田野,飞过高大巍峨的城墙,在人工开凿的湖面上转了个圈,看树枝上粘着人工剪的碧绢叶儿,很是奇怪的偏了偏脑袋,到底不敢停,改到盘龙踞虎的金碧飞檐上落了脚,放开嗓子叫:“吉啊、吉啊!”尾羽一撅,在龙子[ 据说龙生九子,其一名鸱吻,性好望,故装饰于屋脊,可封固瓦垄,]的额角拉了泡屎。

这座宫殿往北,十亩林园、楼台座座,再过去,林子的边缘,陈年藤蔓被人拉断在地上,和尚摇着铃鼓,当啷啷的收鬼。

他们念了很多咒语,动用了很多法器,忽的把紫金钵望空一举,说“有了有了!妖孽抓着了!”

在外围窥视的白芷慌忙要往回跑,打算告诉林暖:“他们说抓着妖孽了!”

鹅黄披帛飘扬,兰美人款款移动脚步,堵在白芷面前:“你哪儿去呀?”

白芷吓得一抖,屈膝:“回美人话,婢子去书房领个姚先生的新法帖。”

“哟,昭容练字哪?”兰美人双肩如削,笑得轻轻摇动,“反正不急在一时。你是来看热闹的吧?不如且站住,同我一道看完了再走。”

白芷急得身上冒汗,无法可想,只能侍立在兰美人身后。宝昭仪眼神都不往她们这边错一下,紧盯着和尚施法。

宝昭仪自己的出身也低微,但至少是清清白白正经人家,从这一点她就无法接受如烟——一个连姓都没有的女孩子!青楼!就算搁好了说,“遇龙则开”的孩子是她,那也是个乡下东西,选秀女的资格都没有呢!进宫来当主子?嘿!

就算没有王妃娘娘和贤平嫔的意思,宝昭仪也希望把这丫头片子给做了。“叫她是妖孽吧!收了她吧!”宝昭仪嘴唇微微动弹,帮着高僧祷告。

“唰”一箭,高僧手中的法器铿然落地。

箭尾扎着金翎。

宝昭仪惶然待转头看,又是一箭,插着她颊边射过去,劲风带得她宝蓝流珠耳坠摇荡不已。她动都不敢动了,僵立着,一颗心直往下沉。

再没第二个人配在宫中动用金翎箭。

御前贴身武威虎贲军放了一轮箭,准头都不错,把和尚的法器该砸的都砸了、僧袍什么的也戳了好几个洞,没伤到任何人的一丝皮肉,熊渠虎贲军旋即执钺上来、把全场团团围住,鹰扬虎贲军则执槊肃立在王身边护驾。

王阳跨在紫骝御马上,一手提着缰绳,一手挽着铜头长弓,“嗒、嗒”把弓头在赤丝鞍上敲着,眯着眼睛看宝昭仪。

宝昭仪遍体生寒,两腿发软,竟站不住,瘫向地上。在王阳目光下,宝昭仪的贴身宫女连扶都不敢扶宝昭仪。宝昭仪倒向她,她只是用肩膀顶住了,手多抬一寸都鼓不起勇气的。兰美人等人,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别看王阳经常笑得挺甜蜜的,一旦翻脸,可是比谁都狠。他真要把场中人全砍了脑袋,包没人能救得下来。他倒也没下杀令,武士们挺着兵刃、板着脸站着,任王阳饶有兴味的把女人跟和尚们看来看去,时间走到这里都绷住了。

还是白芷先醒过味来,“卟嗵”跪下道:“王上吉祥!”

顿时“卟嗵”声一片,黑压压跪了半个场子,那是女人们;白晃晃跪了另半个场子,那是和尚的光头们。

“哈,你们在厌胜?”王道。语调竟然没有生气,连高都没有拔高一点,竟然还颇带着欣赏兴味。假使他把场中人挨个儿抽筋扒皮,也不过如此欣赏兴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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